对于这一点,还是易春发现自己周边的植物逐渐呈现出梦境植物的特征有关。
在易春不久前,刚刚从安诺德的梦境世界转移到物质世界时。
它们还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获得的智慧的启迪。
不过,她眼前的这位,似乎并不屑收割那些堕落者的灵魂。
最为微小的,或许是周边区域的物质发生某种难以逆转的异变。
“你找到你的家了?”
于是,易春得以知晓那些发生在她过去的事情。
易春听了缓缓摇了摇头。
在绿皮出现之前,易春还是颇为正常的。
他能够感知到,比起星海更为遥远的诸多世界里,关于他的传说正在不断地流传着。
“我已经在外面获得了太多欢乐……”
她勉强算是一路见证易春成长的。
事实上,在某些区域已经流传着“翡翠深渊”的传说了。
但这不算坏事,因此不应沉重。
而下一刻,易春缓缓点了点头。
纳莎·秋雅难得地颇为从容地从虚空之中钻了出来。
注视,是因为易春需要更多的、复合的信息。
易春凝视着她,神性的光芒暗中闪耀着。
随着某声带着些许揶揄的疑问,安诺德的山丘上响起了轻快的笑声。
但也勉强算是正常。
只是,有不少智慧生命会拒绝他的牵引就是了。
安诺德梦境世界对于它们的牵引,让它们感觉到了某种威胁。
“虽然这么说很难为情,但我想我还是要说。”
他们畏惧那隐匿于昏沉与现实之下的东西……
事实上,也确实是威胁:
耳边似乎有某种轻微的歌声。
而现在,随着易春在这里的停驻。
易春回到安诺德的物质世界,总是喜欢呆在那个曾经他在这里打开了安诺德绿皮洪流的小山丘之上。
虽然,她的老师已经多次公开表示:
纳莎·秋雅点了点头。
而对于易春,这是一个麻烦。
他所追逐的,比那刺|激要多了……
以神祇方面的角度来说,这是一种原始的、本能的制造眷族的方式。
他不至于因此而迁怒那些愚笨的、无智的扭曲生命。
易春抬头仰望着安诺德头顶的浩瀚星空。
这也是每一个位面意识处于非沉寂状态的位面,都会强硬地压制外来神祇的原因。
随着他们或轻快、或肃穆的念叨中,易春得以凝视。
想要开除她这个,近些年打牌时间要超过冥想时间总和的学生了。
由于他曾经的失手,现在这个小山丘已经是重组之后的版本了。
纳莎·秋雅见过那些沉迷于梦境的可怜虫。
易春开口问道。
一如他们在高呼他名讳时的赞歌,他以慈父的大爱来彰显出无上的悲悯。
在交织重合之间,目睹对方慌慌张张闪耀的光芒……
纳莎·秋雅用轻柔的声音喃喃说道。
“邪神?”
再后来,便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这是一个一生绝大多数时间,在找家和打牌之间度过的女法师最后对自己的总结。
纳莎·秋雅沉默了一会儿,忽然如是说道。
纳莎·秋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以保障作为一个睿智法师的尊严。
“你越来越像一个邪神了……”
一如神祇与信众的关系。
易春默默凝视着他们。
一丝丝淡淡的银辉,浮现在它们原本粗糙的表皮之上。
那是他所难以通过梦境主宰者的权柄去进行演化的。
也有一些是感应到易春的概念,被牵引入梦境世界的智慧生命。
“我可没想过要成神……”
然后,在一个学期之后,愕然地发现自己已经钻不进去的冰冷现实……
这里还是零零散散地长着一些不算高大的灌木。
因此,如同纳莎·秋雅这般鲁莽的虚空穿梭者便能够更为从容地……奔赴禁忌之地……
前些年,易春听闻了她与混血巨人打了快半年的牌的故事。
但他已不再是过去的自己。
至少,在暗夜精灵中,也有选择转化为战争巨树的德鲁伊。
疯狂?
易春凝视着眼前这个不请自来的女法师纳莎·秋雅,她总是这般行踪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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