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轶说出这句话后,房中又是一阵安静。
卫洛连忙站起还礼。
他这般站起,朝着卫洛深深一辑,沉声道:“这一礼,谢昔日新田宴上,妇人仗义之言!”
秦太子衍目送着公子轶转身离去的身影后,他转过头来,朝着卫洛叉手一礼,卫洛慌忙一福后,秦太子衍开口了。“愿相晤。”
卫洛眨巴着眼等着他的下文。
卫洛望着这两人交谈的身影,头一转,便不再理会。
她睁大墨玉眼,瞅向公子轶。
他这话是说,你以后若是出了什么变故,无处可去,我愿意收留你。
许久,他的声音沉缓地传来,“卫洛?”
卫洛又晕晕地睡了一会后,才懒懒地起了床。
卫洛轻步走了出来。
她们刚躬身侍立,卫洛便挥手令众女退下。
侍婢们重新为两人斟酒。
一晃十天过去了。
秦太子衍抬起头来。
不过,这一点她自是不会说出来。
外面阳光灿烂。
“闻你无家可依,切记,我永远在齐。”
他圆滚滚的双眸这么一眯,竟是阴寒十足。
卫洛闻言,不由苦笑起来:不过一会儿功夫,已经有两个男人跟她说,愿意收留她了。
卫洛围着花园转了一圈后,刚刚来到正院外,一侍婢便向她走来。
秦太子衍刚挺直腰背,又是深深一辑,道:“这一礼,为我质于新田时,妇人多方开脱,助我回国一事相谢。”
卫洛闻言,抿唇笑了起来。
卫洛来到他对面的榻几上,跪坐好。
整个驿馆,比起前几天要热闹多了,不时有人进进出出。卫洛无意识的走了几步后,眼睛一瞟,便看到在前方的林荫道下,站着两个同样轩昂的身影。
经过这十天的调养,严重失血的两人,总算补回了大半。现在的卫洛,再不会动不动就心慌心跳,头晕目眩。
而卫洛,除了那天见过义信君后,其他人,是一律被公子泾陵拦在门外。
卫洛刚刚把他送出院门,迎面又走来了一群人,走在最前面的一个是华服公子。
公子轶闻言,微微摇了摇头。
她正要说些什么,公子轶已盯向她,温和地说道:“卫洛?”
她这杯酒一喝完,公子轶仿佛与她达成了某种共识一般,那表情更显笃定。他与她寒暄了两句后,便告辞离去。
其中一人,不管隔了多远的距离,不管中间隔了多少人,她一眼便能认出的,一见便会心揪的,自然是公子泾陵。
他紧紧地盯着卫洛,徐徐说道:“不久前,衍方与义信君结盟。闻义信君已准备退回封地,不参与两公子之争。有所谓丈夫一诺,千金不易。衍结盟之言,自是不改。然,衍之所以与义信君结盟,实为妇人之故!”
这一天,她一大早醒来后,便如往日一样,身侧不见了公子泾陵的身影。
秦太子衍抬起头,圆滚滚地眼睛直直地打量着卫洛,半晌半晌,他叹道:“真不敢信也!往日那清华小儿卫洛,竟是一妇人!”
卫洛眨巴了好几下,在对上他异常认真的表情时,低低地“恩”了一声。
这次相见的地方,还是上次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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