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扶摇九霄上青云

    “说得太精彩了，真不愧是我们的王！严礼能够有你作为代表，是严礼的荣光！”

    “好！”时荀也拿出拳头与他的互撞一下，算是立下了男人之间的战盟。

    就在这时，金月夜，李哲羽，苏佑慧，江朔流，时荀和乐小莲不约而同地抬头看向不远处的星塔。好像它能给予他们镇定的力量，心中的慌乱感觉在看它的时候，仿佛有一丝温暖的春风拂过心间，让人的心绪安定下来。

    “可是……”

    苏佑慧和乐小莲努力在这附近想要寻找能够进入场内的门，却发现围墙极其坚实，这到底要怎么进去啊？他们看着金月夜和李哲羽，发出无声的疑问。

    “我们去那里！”李哲羽抬手指着学校对面的高楼，他观察了一下，也只有那里才可以看到学校里面的情况。

    “就是，我就知道他来就没好事。还我们之前差点误会了江朔流呢！真卑鄙！”

    就在这时，时荀的手机突然响起。

    “可是，这样的话，你跟李哲羽学长的赌约……”看着金月夜手中的撞钟，时荀实在不明白他的举动。

    “我也不知道！我已经通知了所有人取消所有原定计划的，他们应该不会轻举妄动。”

    由于古时的星塔供奉了许多珍贵的宝物，所以每一层都会设置一些机关。当时这些机关的作用，只是为了防止闯入的偷盗者而设置，所以杀伤力并没有像电视剧中出现的致命机关那么夸张，而且随着岁月的流逝，一切都不复存在了。

    而电话的另一端，已经挂断电话的兰苑先生一脸贼笑的盯着手机瞧，惹得经过的人都纷纷向他投来异常的眼光。

    “可是我觉得很慢啊！”

    大家随之快速各第三层冲去，心急的乐小莲率先跑在前面，后面紧跟着苏佑慧以及其他人。

    男生粗暴的语言攻击没有引起台上几个人的反击，倒是激起了其他围观人海的愤怒之火。

    “小可乐，你怎么了？”他连忙赶到乐小莲身边，紧张地上下打量着她是否那裹受伤。

    全场的学生都自动自发地站立起来，以最热烈的掌声回馈他精彩的演讲和出人意料的愿望，久久无法平息。

    “哼，有靠山也是一种实力！怎么看不到德雅找到一个靠山呢！”

    时荀认真地说完每个字之后，深深地朝爷爷一鞠躬。

    江朔流的嘴角浮了一丝笑意，轻轻点头表示同意，接着迈开修长的双腿，沉稳有力地继续各前进发。

    “谁让你打来电话，却阴森森的不出声。”故作阴沉的声音让雅文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失笑的说道。

    “好，我答应你！”江朔流愣了一愣，但随即露出自信的笑容，迎着时荀的目光，爽快的答应了他的挑战，更是握住拳头伸向他。

    而且，这一次的状况可不比之前那几扇可以轻而易举砸开的小门，它竟然是一堵完全被砖头砌成的石墙！乐小莲一瘸一拐地在十一层绕了一圈，没有发现其你能够上到钟塔的通道。走到窗口边再朝下看去，出人意料的高度更让她双腿发软。

    苏佑慧拉着乐小莲回到了车上，里面散发的冷气顿时让人凉爽了许多：“俗话说，祸不单行……一点没错。这车也非要挑这个时候抛锚。”

    “你们，你们在干吗？”门卫的声音引起了众人的注意，“这里已经戒严了，不能进去！出去，出去！”挥舞着警棒要几个人离校门远点。“我们是准备参加攻塔的选手，我们必须马上进去。”看着门口醒目的一条黄色警戒线，乐小莲更是心急如焚，像是一列冒着蒸汽鸣着汽笛的火车，大声地朝警卫解释道。

    “喂？”他接起电话，在听了对方的话之后，他的神色瞬变晴转多云。

    “你没事吧？”时荀走上前来，关切地询问，“要不我接下来的背小莲。”

    再这样下去不行！江朔流一边走一边想，外面的拉票会的情况已经到了紧急地步，不可以把时间白白地浪费躲避机关途中。他鼓起勇气一步并两步，冲到一行人的最前面，准备由自己作为试探人。如此一来，不管遇到什么机关，只要他提前抵挡住偷袭，那么身后几人就可以更迅速，更快速地继续往塔顶冲刺！

    “我的愿望是……”时荀的嘴角浮现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眼眸里闪过难以察觉的光亮，他略微顿了顿，众人的好奇心顿时被钓到最高点，聚精会神地盯着他。

    此时此刻，自己能不能争王已经不重要了。

    “时荀，你成为新一届王的得奖者，按照比赛规定获胜者可以提出一个愿望。你的愿望到底是甚么呀？”人海之中，突然有一个声音高声喊出这个问题，聚焦在他身上的目光灼|热度“唰”一下飙升到最高：大家都极其期待新一届的王会提出甚么样的愿望。

    “居然敢骂我们卑劣，有本事再说一次！”德雅的人也不服气，台下明显分成敌对的两大派系。

    “怎么会这样！”乐小莲哀嚎的声音无力地在星塔顶端响起。

    她不敢抬头向塔顶看去，却又不得不担心着他们的安危。只能竖起耳朵仔细聆听扶梯被他们攀爬着、碰撞到塔身的声音，一下一下的，她的心始终像悬在嗓子眼，连咽下口水都觉得困难万分。

    “我没事！幸亏这些东西年代久远了，没什么攻击力。”苏佑慧对大家微笑，虽然刚才的那一下真的很痛，而且身上的白衬衫被撤出一层灰，但是目前的状况不允许她有任何疼痛的感觉，“我们要加油了，继续！”

    金月夜和时荀看着乐小蓬绝望的举动，只能分头在这层塔里面寻找出口。既然设计了这么一次比赛，就应该有能让人上去的通道。

    这时，一个台子上面出现了大家期待的人——寒秋夜。

    “你是甚么意思？竟然敢攻击星高，也不想想看你们德雅是甚么档次！真是没有自知之明！”星高的学生也不甘落后地开始炮轰起来。

    “难道选手们根本不把我们粉丝的支持放在眼里吗？我们要求必须给一个交代！”

    “对，给个交代！”

    台下的人群久久等不到答案，又开始骚动了。虽然“迟到事年”仅仅是引发骚动的导火索，可是真正爆发私实质却是四校多年来的积怨和纷争。

    “没错，如果是无谓的争斗，任何比赛都会变得无意义。时荀，星高全体学生都支持你的决定！”

    透过这浑厚、深沉、悠远、悠扬的钟声，仿佛能够听到岁月的流逝，历史的变迁，生命在诞生、成长……让所有静心倾听的人心神犹如融入水中，随泉而流，又好像泉水汩汩滤过心田，冲走污垢，仿佛洗涤了所有人的灵魂。

    可视电话里头传来了“嘟嘟”的声音，已经被挂断了。

    “惊天动地？”听着对方说出带有超高危险系数的话语，一贯平静的雅文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性，也变得正经了起来，正色的询问对方。

    “少在这里假惺惺！别摆出一副指挥者的姿态，难道你以为星高真有甚么了不起的吗？！”一个身穿德雅校服的男生横眉竖眼地指着江朔流，依旧在空中挥舞的拳头证明刚才那一拳的始作俑者正是他。

    乐小莲难以置信的睁大眼睛看向时荀，像是有个法官在她心里“啪”的敲下了“有罪”的木槌，既难过又失望。至于江朔流，则看不清此时此刻他脸上的神色，但对于这一切，时荀坦荡的接受了，看着乐小莲的眼睛写满了抱歉。

    “好的，谢谢！”李哲羽向警察道了谢之后，大家这才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谢谢大家，非常感谢！”主席台上，身穿橙色严礼校服的时荀此时坐在最中央的位置，整个人几乎都要被摆放在面前的鲜花海洋吞没。

    支持江朔流的粉丝不悦又戒备的暗自咬耳朵。

    学校中史央的星塔周围挤满了人，从上面看下去，黑压压的一片尽是不断钻动的人头。不但好此，隐约还能看到，从四面八方仍旧有人在源源不断地向学校中央涌来。每个人的兴致看起来都极为高昂，议论的声音此起彼伏、经久不息，似乎都在期待着自到一场史无前例的比赛盛事。

    人群中从后面传来像是遇到洪水猛兽般的惊诧声音，看来纸包不住火，时荀是一直策划击败江朔流的幕后导演，这件事已经沸沸扬扬传开了。

    六个人终于进到场内，快步跑向舞台的所在，挤开汹涌的人群，在大家不注意的时候，走到了台上。

    看到一直快步跟随自己快速步伐的乐小莲，拼尽全力往上冲的样子，此刻自己最希望看到的，就是能够让她能实现的理想！

    接下来，几位男生只能全部挽起袖口帮忙，使出自己的全身修车本领给它大动手术，而两个女生则在旁边打下手，并向后面开来的车示意在外道行驶，以免发生意外。

    像是瞵间明白了金月夜的话中意思，时荀终于在最后时刻用力敲响了塔钟，一点点像撞在自己心上，往事也像电影一样一幕幕展现在他的眼前。金月夜说过的话，时荀觉得自己将会永远铭记于心中。

    “各位，各位！”时荀大声朝着台下喊话，“请大家冷静一点。”一直的紧张状态让他的嗓子有些沙哑。

    终于，在众人的焦急期盼中，车子在星盟门口停了下来。看看手表上的时间，比拉票会开始还是迟到了半个小时。

    “……”发表过一番慷慨激昂的言论，本以为会得到老友的认同和赞赏。没想到雅文仍旧摆出一副世外高人的状态，对于兰苑先生的话好像没听到一样不予以理会，只是看着台上的时荀和其他几个优秀的孩子。

    “怎么会这样？那边还等着我们去参加拉票会呢。”乐小莲焦急的踱着脚步来回走，两条麻花辫随着她的不安前后摆动。

    “原本我是想用校车故障故意拖延所有人到达拉票会的时间，并且让人故意蛊惑人心引起投票者的不满，然后我自己独自一人准时到达，那么就能获得一边倒的胜利。”在时荀说话的同时，身边一阵阵的唏嘘声不断响起，不过他无畏而平静的注视着自己的两个最大对手——江朔流和乐小莲。

    李哲羽没有开口，只是和金月夜相互看了一眼，很有默契地闪烁着眼中的光芒。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

    “你们快看！”苏佑慧指着对面校园的场景，所有的人都惊呆了！

    “啊！”沉醉在回忆的江朔流，猛然地听到身边的乐小莲发出一声轻呼，连忙回头看去。只见她吃力地踏着脚步上楼梯，可秀气的眉毛此时却紧凑在一起，额头上冷汁淋漓，好像在忍受着极大的疼痛，却倔强地一言不发。

    “别忙着崇拜我啦，快进去吧，不然来不及了。”金月夜推了推她，率先跨进去，在所有的人都进入到门的另外一边后，草丛恢复到原来的状态，像是从没被动过。

    左摇右摆的力道，让苏佑慧和乐小莲被挤差点变形了，人流的力量之大已经超出他们能承受的范围。

    “太过分了！德雅的人说话真是没有素质，怪不得年年都名落孙山！”中间又开始了有针对性的话语。

    “砰，砰！”车子强震了两下，司机紧张将车子停到了隔离带边上，就再没动静了。

    “男人只会为男人说话，果然自私！”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但是苏佑慧脸上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感叹道：“所有东西都可以算计，只有爱没办法算计。”

    昏暗的塔内光线不足，唯有几缕透过窗透射进来的阳光，像XRAY一般交织出数道金色的光束。

    只见寒秋夜站在高台之上，拿着话筒准备说些甚么。虽然此刻混乱的场面几乎无法维持，可他毕竟是上一届的王，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一个值得信服的人。

    说完，爷爷意味心长地看了他一眼，媛媛地摇上车窗，离开。

    “星盟那边，我原本安排在拉票会现场跟进随时状况的人向我汇报说，已经有大量的学生涌进星塔周围了。”时荀向大家转述电话的内容，声音因为焦急而微微颤抖。

    明阳学校门口，六人终于坐上了修理好的校车，要司机以最快的速度朝着星盟的方向开去，但两地相距数个小时的车程，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抵达的。

    “下面有请我们新一届的王——时荀同学给大家发表演说。”支持人洪亮的声音在星盟的上空中回响，接下来是雷鸣般的掌声。

    几个人快速跑到对面的楼下，按了电梯却久久不见它下来，只能提足气开始了爬楼梯的浩大工程。

    “你迟到了，赶快归队吧。”只有李哲羽朝他点了点头，平静的神色就像是漂浮在天空中的朵朵白云。

    “是啊，真是让人担心！”乐小莲双眼紧盯着台子上的寒秋夜，生怕刚刚出院的他会吃不消这如潮涌般的状况。

    “还是佑慧妹妹最聪明啊，大家跟我来！”金月夜率先转身打算下楼，其他人紧跟着他们来到了一楼。

    “你们有办法？”苏佑慧注意到了他们之间的互动。

    “出了什么事？”其他人都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做到的？”虽然对方根本就没有反应，可是他依旧在自我陶醉的海洋里畅游不息。

    “佑慧！”

    “呼！终于上来了！”金月夜喘着大气，强忍着脚上传来的疼痛，站立在阳台之上做了个深呼叫，微微缓解了自己的痛楚。

    “岳林也一样哦！时荀时荀！星盟的王，何须再寻！”

    “可是门口警卫那边不让进去。”时荀站在高处环观了一下学校周围的环境，最佳的入口应该就只有校门口一个了，可是那些警卫真的很让人头疼。

    可是人数实在是太多了，围观的粉丝们出现高度拥挤的状况，每个人都只能站立在只能容下一只脚的地方。后面的人群还不断地往前挤推着，致使一些体质比较瘦弱的女生已经有了支撑不住的感觉。

    时荀深深吸了一口气，在大大的呼出，仿佛驱散了一直积压在自己心脏中的重量：“我已经让人将原本计划干扰攻塔拉票会的事情撤销了。”

    “那现在的你呢，准备怎么做？”李哲羽平静的望着时荀，眼中透着明晰的光，从他的目光中，苏佑慧和金月夜已经发现，李哲羽相信现在出现的时荀已经不是之前的时荀了。

    “好了，江朔流就休息一下吧！为了三个学校公平的竟争，接下来就由我背着乐小莲继续前进。”说着，李哲羽走到乐小莲身边，轻而易举地将她背到背上，代替江朔流继续向前走去。

    说着，时荀的目光坚定的落到了乐小莲的身上，“是小莲！谁赢了就跟她在一起！”

    可是长年裸|露在外、经久失修的铁扶梯，在经历风吹雨打的考验之后，看起来锈迹斑斑、摇摇晃晃的样子。

    “嗯！”重重地点头，六个人跳下舞台，跳进被挤得无逄的人群中。

    “喂，喂！”她在两人中间仿佛踩着个蹦蹦床般使劲跳高，想要两个“角斗士”注意到自己这件“战利品”，“凭什么我要成为你们之前争斗的物品！”

    “那边！”金月夜指着围墙拐角的地方，大家走到那里，只见他拨开人高的草丛，一个只有半人高的小门赫然出现在大家的眼前。

    “就是的！时荀，你为甚么当着其他三校的面给我们严礼难堪？！”

    逐渐地，大家像是有规划地形成了一道响亮的声线，响彻整个广场。

    于是，少了苏佑慧的五人队伍再次朝高一层的楼道出发。

    “是这样吗？”像是要求证似的，乐小莲转头看着苏佑慧，好像唯有偶像的回答才能给他安定。

    “别想这么轻松地就打发我们，今天没有一个合理的交代决不罢休！”

    “不行，绝对不行！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们上去就可以了，你放心。”金月夜和李哲羽的表情让苏佑慧无法再说出何安慰的言语。

    “星高的到底想乘么样？严礼的别再跟着凑热闹了，别以为自己有岳林靠山就了不起！”

    “师傅，你开快点行不行？”乐小莲坐在后座，看着司机师傅开车，脸上堆起了乌黑色的雨云。车窗中的景物快速倒退着，但这种速度对于心急如焚的乐小莲来说，还是太慢。

    体力的透支和畏高的情绪使得乐小蓬不敢想象他们从这么高的地方爬出去，还要攀着摇摇欲坠的扶梯到十二层钟塔会是一个甚么样的场景。强劲的风啪啪吹动着两个人的衣角，就像一只戏谑的无形之手，在拨弄威胁着他们。铁扶梯也随之发出清脆的碰撞声和断裂声，似乎随时都可能发生崩塌，从高不可攀的楼顶坠落下去……

    当时江朔流就意识到，爷爷已经知诡他知晓关于时荀的全部真相。

    “不，不用了，我真的没事！”乐小莲连连挥手，说什么也不肯让江朔流背。天啊，一路背到塔顶，这根本不可能，他一定会累垮的。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是啊，三个人现在都会全力以赴的感觉真好。”一直没有开口说话的李哲羽看着吵闹的三个人露出了微笑，也替他们的关系缓和感到高兴。

    “时荀？是时荀！”有人发现了台上的人以及费力喊话的时荀。

    想要制止这场前所未有的骚动，必须到这星塔的最高层，敲响那口像征所有人心目中星塔最高地位的钟——这是大家不约而同的一致想法。

    “他怎么来了？”

    正在大家一筹莫展的时候，坐在HAPPYHOUSE最深角落里的一个穿着黑色正装的中年男人，悠闲的品着浓香的咖啡。偶尔看着店里来往的客流，不期然清淡的笑了起来，似乎极为满足现在的闲暇时光。

    “小莲，你现在要冷静，现在起冲突，只会浪费大家的时间。”金月夜也加入到了劝说的队伍中。

    夜色终于在清晨初生的阳光中逐渐褪去它那黑色的纱，恭谦的让红日步步高升悬挂在高空中，继续煎熬着地上已经汗流浃背的人们和躲藏在树叶下不停鸣叫的知了。

    “哼，既然敢做，害怕人说吗？我说你们德雅根本就是这个……”说着，星高的拥护者一起对着德雅学院的人做出一个小拇指的动作，立刻引爆了更激烈的冲突和矛盾。

    毫不犹疑，他们打开了那扇门，冲了入去。

    “……”

    “呼，终于搞定了！”乐小蓬拍拍胸膛，感叹于危机最终的解除，其他人也都一副轻松的脸色。

    进了塔内后，他们四处看了看，几个人分散在各个检查了里面的危险因素。以前的攻塔活动大家都只到过第一层，也是他们现在所在的地方，因为从第二层开始上面就有了自从古时遗留下来的机关，从没有任何人到过上层，更别说位于最高层的第十工层了。更何况，走向第工层的打已经被牢牢去锁。

    “你们看，这里有一个可以通往钟塔的楼梯。”金月夜将自己的发现告诉大家，其他人连忙围过来看，当目光接触到铁扶梯的瞵间都黯淡下来，铁扶梯的危险性一目了然。

    不知道甚么时候，下面有人递上了一个话筒。

    大家抬头看着他们，由于江朔流和时荀不来存在于大家心目中的人气威望，所有的人也都决定了听信他们的决定，纷纷指挥着各自的同学开始有秩有序地向门口移动，做好了撤离的最先准备。

    时荀接过他手中的话筒继续朝大家喊话，“严礼的同学们，我希望严礼的同学们可以先撤离。”

    而舞台下面的人群，也是按照各自的粉丝群体划分出清晰的界限，一些人手里高举着事先准备的选手牌子，用流光溢彩的材质拼出选手的名字，在光线的折射下闪耀生辉、左右摆动；还有人编出一整套FANS口号，由领头人物指挥着，卖力地重复高喊着……

    “没有关系，我可以自己走。”

    一想到这里，几个人的心里产生陌生的无助感，以及心有除力不足的焦躁和急迫！

    咚——咚——

    “组委会应该废除他的比赛资格！”

    “全都联系不上。”长长的睫毛低垂下来，漂亮的嘴唇压成一条扁平的直线，无措和焦急也不能形容此时时荀心中的感受，只能接受星盟失去控制的事实了。

    “凭甚么？凭甚么要让我们严礼先离开？”没想到他的话顿时引起了严礼学生的巨大不满，“为甚么不是别的学校而是严礼？”

    “请冷静一下！”乐小莲也是努力地想要挽平场面，可是效果一样是杯水车薪。

    “甚么无法进入场地，而是选手根本没来！”人群中一个声音像十吨TNT的炸药在人群中炸开了花，使得已经打算离开场地的人群开始停在了原地不走。

    “我真的没事，小莲你先继续前进吧，我很快会赶上来的！”虽然嘴上说着鼓励的话，脸上露出温柔的微笑，可是动作不能骗人，苏佑慧想要抬脚，却显得如此吃力。

    乐小莲自顾自沉醉感动于两个男生的冰释前嫌，开心的想要拍手鼓掌，但很快就觉得有些不对劲。

    原来通各最高层的门——也就是十二层的钟塔门，竟然被封死了！

    有人立刻附和，随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重新向台子周围靠拢，原本举着支持的牌子被当成了立柱敲打着地面发成阵阵声音。

    严礼的学生越说越气愤，就像是一锅滚烫的开水沸腾起来，对于时荀先行撤离的决定表示坚决反对，所有的人又重新站在原地不动了。

    五个人在往上走的过程中，不时有一些腐朽的木棍，木板朝他们袭来，不过大概是因为年代的久远，早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那种威力，杀伤力也减弱到几乎为零的地步。

    终于在大家觉得快要上气不接下气的时候，总算达到了顶层。虽然这楼梯多得大慨是他们这么多年来走过的楼梯加起来的总和，但是跟目前紧张的形势比起来，所有人都把这一切劳苦抛到了脑后。

    “学姐，你怎么了？”乐小莲一直关注着苏佑慧，起先看她露出笑容，还以为学姐没事。可是转头看她费力抬脚的样子，又揉搓手臂的举动，一股不安的情绪爬上她的心头。

    几分钟之后，当大家的视线遂渐了适应了昏暗的环境，看清楚传说中星塔的内部结构——极为普通而平常，没有想象中的怪异的摆设，唯有无数尘埃，显示出很久没有人来过的证据。

    就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乐小蓬从没像现在这样，经历如此漫长、毫无预知性的等待。

    “流，你这样吃不消的！”看到他被那些机关撞得灰头土脸的样子，乐小莲心痛地说。

    时荀的神色也开始紧绷起来，他拿着手机在里面查找相关人员的电话。

    “爷爷，我希望能扛起自己该承担的责任，也请您给江朔流一个可以选择幸福人生自由的权利。”

    终于，在气喘吁吁的沉默中，第十一层到了。

    “天啊，太夸张了吧！不得不承认，这次攻塔比赛的宣传力度实在有够强力……”乐小莲惊愕不已地说道，她可以肯定这一次比赛，几乎所有学院的学生都倾巢而出了。

    “怎么这样啊？”举着自己偶像牌子的人群开始发起牢骚来了，“让我们白跑一次也太过分了吧！”

    “金月夜学长！时荀！”乐小蓬无助地看着他们攀爬出去。

    于是两个人分别从塔身的两侧窗户爬出去，伸手抓住了位于边上的铁扶梯。

    一些同学立刻对时荀露出了鄙夷的眼神，还有一些则直接抗议他参赛。

    突然，江朔流被一道极其快速的身影撞击到了。等到大家回神过来的时候，他的嘴廷已经流出了鲜血。

    一阵轻灵的音乐声在他的桌面上响起，手机忽闪忽闪着提示主人应该把它接起来了。

    “佑慧！”后面的李哲羽和金月夜也看到这一幕，紧张万分地上前扶住她。

    可是高度的限制，再加上原来就吵闹的人群，她的喊话声，飘到半空中就被风吹得散落开来。

    江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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