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月的掌心从她背后,滑到她埋进裤缝的手上,带着她套/弄了几下,脱/掉她裙下一层棉质的遮覆,搬起一条细/腿/放到精壮的腰上,他扶着自己进去一半,就翻到她身上。
翁佩玲捏下香烟,朝走廊望了一眼,在警惕着什么,对她说道,“我跟周老都有六、七年,虽然知唔多,但有件事想同你讲个醒……”她倾身向黄鹦,声音又压低几分,“小心陈先生,当初牵扯进害他家人惨死的,他一个都没放过。”
为了陈宗月给予的奖励,她可以是极端恐/怖/分子,要让任何与他作对的人不得好死。
做事那么绝的人,不可能有例外,况且她还是李月的亲生女儿。“如果不是查出了佳莞的身世,恐怕她早就死了。”说完,翁佩玲靠回椅背,香烟放回唇间,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他做了什么都不关我的事,不是我的错啊……”
一个面颊圆润,身形却苗条的女人走进来,齐肩的电烫卷发,鸡油黄的吊带衫,米色的包臀中裙,在家里她也穿着高跟鞋。黄鹦以为这个女人就是周秀珍,可能保养的好,才显得年轻,就像三十几岁似的,顿时倍感紧张。
他含住黄鹦颈间的皮肤,压到她快喘不上气,稍稍撑起身就往里挺,她的头皮也酥,无力地推着他,高高抬起下巴吟了声,双/腿不由自主地缠上他,配合他慢而深的侵/犯。
只要陈宗月是爱她的,其他就统统见鬼去吧。
“我恨你身上流着李月的血,但要你死,我舍不得。”
李佳莞之所以莫名其妙的针对她,因为她知道自己是个冒牌千金,但有一点,她应该是不知道的——陈宗月有意图的害死了她的父亲。
黄鹦想不到这些,只感觉到他语气里对自己的疼爱,仰住头吻上他,手摸到他裤头的拉链,轻车熟路的解。
未等到回答,周陈驹就笑着朝她招手,“可算是见到你了,来来来,到爷爷这来坐。”
陈宗月略出意料地把眉毛一挑,转瞬又笑了。
“被你猜出名字的Hyman呢?”
聊了有一会儿,周老合上相册就对一旁的女人说道,“佩玲,你带黄鹦到处逛一逛,我有事同阿森讲。”
此刻严重偏移。
她脑袋里装有一杆天平,一端放着那些乱七八糟自己都不想去梳理的事情,另一端仅仅放着陈宗月这个人。
等黑色轿车驶离周家大门,翁佩玲拍拍周老的肩,说,“您吩咐的,我都同她讲了。”
难怪陈宗月和那个叫李月的男人有仇,还可以对李佳莞那么好,原来真正的仇人之女不是她。
然而,陈宗月接下来的这一句,让她的自我催眠彻底失效,“不是说困了么,上楼洗个澡,早点休息。”
可黄鹦在跟他的对话中,发现他几乎掌握了自己二十年来的成长轨迹,这一点,估计就没多少长辈办得到了。
其实一切都有迹可循,比如,那天在陈家大门外,邓娟反常的行为。黄鹦能够推测出一点端倪,却不敢想象自己真的与李佳莞‘交换人生’了。
还是松开了手。
翁佩玲从沙发里起身,过来挽住黄鹦的胳膊,嘴角笑出两个梨涡。
两人的衣服都没换,掀开被子钻进去。陈宗月搂着她,若有所思的说,“我也不想你去周家,可是不把你带在身边,我更不放心。”
一时竟不知该生谁的气,还是该替自己忧心,黄鹦神不定的从车里出来,被车门槛绊了一下,膝盖直接就磕到地上。
在周家用了一顿拘谨而丰盛的晚餐,离开时,周老对着黄鹦笑道,“那就说好了,后天去看赛马,不许放我这个老人家鸽子。”
周家建在地高人稀的半山区,比起欧陆风格的豪宅,这里是要仿古一些,进门就是雕花木的屏风,摆得花都很灿艳秀丽,家具又是西洋化,但不怎么突兀。
没有逛到哪儿去,只是坐在对着室外泳池的小厅里。翁佩玲捡起桌上的烟盒问她,“不介意?”
翁佩玲一愣,说道,“毕竟你都是周老的血脉,我只是不忍心……”她顿了顿,“信不信由你。”
黄鹦见到了传说中的周老,他满头白发,眉毛也是白的,戴着副眼镜,笑起来也没有金色的门牙,反而是一口洁净的牙齿,不像老人。他说着,“你就是黄鹦吧?”
那么,他的弟弟又何尝不无辜,他又做错了什么。
“他才九岁,都知道怕跑出去引开视线,怕我被发现,然后他就死在我眼前……杀人的是你亲生父亲,要我全家死的是你祖父!”
亮起的玻璃吊灯,照着偌大的门厅,黄鹦不再往里走,轻声说着,“陈先生,陈宗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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