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
孟忘舟似听到了什么动静,倏然转身看来。
沈千盏没察觉到季清和的变化。
沈千盏微微吸气,伸手就拧。
视野里,他闭目轻垂,眉眼轮廓模糊,吻住她的嘴唇却异常柔软。
沈千盏微微闭眼,心一横,刚要出卖自己的肉体去换取短暂的世界和平时。“嗒”的一声,脚步声在屏风外停住。
沈千盏被撩得心口发酥,目光透过屏风望了眼人影憧憧的厨房,心底莫名升起几分地下偷情的刺|激和快|感。
然而,现实总是出人意料,让人反省。
过分活跃的脑子里不停的脑补着孟忘舟走完最后一步意外撞见她和季清和的亲密画面,由惊讶到震惊,最后直接尖叫出画闹得季老与孟女士人尽皆知,而她努力打造的完美印象也随之破碎粉灭,连渣都不剩。
他转身的刹那,沈千盏吊着的那口气一松,还未等她摆出胜利者的微笑,季清和扣住她手腕的手一松,转而托住她的后颈,从容不迫地低头压下来。
在打嘴炮这件事上,沈千盏的自我认知无比准确,她既没有季清和机变灵活,也没季清和山雨来时面不改色的承受能力。
沈千盏这下连气都不敢出了,她抬眼,怒视着季清和,无声地用口型示意:“他过来了!”
沈千盏眼神微变,刚要抽回手,季清和比她更快一步,牢牢按住了她贴在胯部一侧的手:“躲什么?”
说话间,她指尖微移,从他的裤腰处探进去,威胁般轻搔了搔他的人鱼线。
沈千盏大部分时候都是云淡风轻,万事皆不入她眼的大佬范。
按沈千盏的剧本,季清和这个时候怎么也该识趣认错了,而她大获全胜,摇旗生威,皆大欢喜。
她心里泛着哆嗦,一时没能琢磨出这狗男人是在激将她,还是真的在鼓励她试试……但无法避免的,她紧接着季清和这句性暗示十足的话,脑补了接下来的场面——真香艳刺|激,贴满了十八禁的糊码。
孟忘舟急急答应了一声,转身就走:“来了。”
他声音压得极低,隐含笑意。
他的音色本就偏低,有成熟男性特有的低沉,此刻哑着嗓子,声音像从胸腔深处发出的,混着闷闷的低笑声,像极了在调情。
屏风后,孟忘舟的身形渐渐清晰。他的剪影左顾右盼,似在四处寻找着。
她犹自挣扎出神之际,他抬手轻敷住她的眼睛,那声音低低的,无风自动:“闭眼,听话。”
嗒,嗒嗒。
沈千盏的目光下意识地越过季清和,看向身后。
两步。
许是早年的经历太过惨痛,她从低谷重回巅峰后,遇事总能从容冷静,即使突降暴雨她都能在雨中走得犹如身处秀场,不惊不变。
他话音刚落,孟忘舟嚼黄瓜的声音一止,嘟囔道:“那两人哪去了?”
她指尖微挑,悬悬挂住他的后腰,微凉的指腹仅隔着一层布料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挲着他腰侧的线条:“认真的?”
季清和在与沈千盏无声对视数秒后,似笑非笑道:“我哪次没和你认真,嗯?”他略一低头,与她平视:“试试放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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