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看了虞若兰和李骁一眼,摇了摇头,叹气:“哎,造孽啊!”
“呵呵,我虞氏从来没承认过他!”
见情势缓解,虞若兰憋着的一口气突然送掉,手中的匕首掉落,人软软地倒下去。
此时,李骁从房顶轻盈地跳下,悠悠然回了母亲的房间。
虞世渊表情冰冷,“你先把婚礼办完,其他的事以后再说。”
一名小丫鬟领着李骁来到虞若兰的房间,李骁再次给母亲把脉,确定她没有大碍,给她输了一些真气,这才放下心来。
李骁没有多说什么,抱起母亲进了虞府。
虞若兰说着,手上便加大力气,刀尖刺入雪白的皮肤,刺目的鲜血缓缓流下来。
常德发一噎,他可不能说自己被那野种的气势吓到了,只解释道:“我这不是想你了吗,想单独和你亲热亲热,至于那野种,我根本没放在眼里,随便找个机会打一顿就行。”
就在二人你侬我侬的时候,突然外面传来咳嗽声。
李骁看她的眼睛红红的,就问:“你是我母亲的侍女吗?为什么哭?”
此时,最激动的人属虞若兰,她一把扯掉头上的红盖头,便露出一张美丽的脸蛋,当看到李骁的瞬间,两行清泪从眼角流下。
虞世渊的语气缓和了一些,这位老者是虞府最年长者,非常德高望重。
就在众人不注意的时候,虞若兰突然从袖口拿出一枚匕首,刀尖对准自己的喉咙。
李骁冷笑一声,猛地松手,“你不要太过分!”
李骁笑了:“你又算什么东西,滚!”
绿玉点点头:“好。”
“三叔,这样不好吧?”
侍女点头,“我叫绿玉,服侍若兰小姐已经五年了,我哭是因为知道若兰小姐的苦,我也知道如果她嫁过去,一定会寻死。”
如此僵局,一位灰袍老者缓缓走出来:“今天突发状况,依我看婚礼暂时取消,去通知丁家一趟,带上厚礼道歉。”
“贱丫头,你竟然给那个野种端饭,谁给你的权利!”
虞若兰很了解父亲,为了保护虞氏的面子,他很可能对李骁痛下杀手。
“没想到都找到这里来了,虞氏今天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宋巧琴不放心:“难道我们两个都听错了?你看清楚点,要是被人发现,捅了出去,咱两都没好果子吃。”
“那你说怎么办?逼的若兰自尽吗?这就不丢人了?”三叔哼了一声。
宋巧琴推开他,不满道:“刚才你怎么不教训那野种,我可被他结结实实打了一巴掌,我咽不下这口气!”
说完,她便转身去了厨房。
常德发左右看看四周没人,便拉住宋巧琴的手,将她带进一间房子内。
“您受苦了,骁儿向您保证,以后您不会再受半点委屈。”李骁沉声说道。
一边走,他还一边骂骂咧咧:“妈的,一个野种也敢在我的地盘撒野!”
那人说道:“我是虞府的总管家,我叫常德发,这府里的一切都归我管。”
听到这话,虞若兰身子一颤,仿佛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把推开李骁,大声道:“你走!你快走!离开这里,走得越远越好!”
李骁没有理会他的乱吠,只是转头去看绿玉:“你没事吧?”
常德发关上门,两人继续你侬我侬。
“虞若兰是他母亲,莫非他就是那个野种?”
宋巧琴这才放下心来,推了常德发一下,“别看了,快继续啊!”
“也许是听错了。”常德发摇摇头,悬着的心脏落了下来。
突然,外面传来谩骂上,随即是碗摔碎在地的声音。
另一边,常德发骂骂咧咧走到一个小院内,宋巧琴也跟着进去。
不过,他可不能这么丢脸,他强行支撑住,一边往后退,一边虚张声势:“总之你给我等着,你死定了!”
说罢,转身便走了。
他是虞天虎的心腹,手里的权力很大,最近非常飘。
“放肆,用得着你教我做事!”虞世渊冷喝道。
这时,一道尖锐刺耳的声音传来,正是宋巧琴正斜着眼嘲讽。
“小贱蹄子,吃着府里的,胳膊肘却向外拐,看我不教训你!”
常德发笑嘻嘻道,然后伸手去解宋巧琴的一扣,宋巧琴娇嗔一笑,勾住常德发的脖子,在他怀里化作一滩春|水。
虞若兰哭着道:“就算我求你了,你要是不走,他们会杀了你,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我也不活了!”
“你是……骁儿?”
虞世渊冷静下来,恢复了理智,点头:“三叔说的是。”
李骁拿出那块古玉,虞若兰的眼泪像掉了线的珠子一般,哭得更厉害:“骁儿,你果然是我的骁儿,你的眼睛很像我,从小就像!”
“真的,那可要下手狠一点,打死也无所谓,反正虞家人不会在意。”宋巧琴满脸阴狠道。
“走开,死相!”
他只是用手轻轻拍着母亲的后背,低声道:“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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