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反对车裂酷刑,田信只好发挥中国的传统美德,将事情折中处理一下。
从魏国、司马懿的角度来看,这是不得已的策略……何况诛连叛臣、从叛之人,本就应该从严、从重处理。
与山谷内的史科、道科、德科、经科相区别,一个是自嘲为劳力者的外五科,一个是自诩劳心者的内四科。
顺势改为斩首,只是首级要处理一下,送给司马懿。
“屠城戮民,不恤生民疾苦,我就叫他知道什么是生离死别!”
不止是司马文,他的母亲张文华也在缉捕范围内。
一场围绕司马文母子是否应该治罪的争论正在展开,罪官牵连家人、亲友是常见之事。
现在的问题是司马懿是魏国的封疆重臣,统率边军成功镇压辽东公孙氏叛乱;而司马懿又不适合继续领军坐镇辽东,只好把依附公孙氏的八千户男女屠戮、斩杀殆尽。
随着雒都降军改编,以及朝廷迁入雒都两件事情陆续完成,出镇雒阳的关中府兵或轮番撤回,或解散,使许多军吏回到了南山。
各科允许兼修,可受限于山路阻挠,所以交通所有不便。
既然司马懿取死,那就成全他!
“就他司马家有妻儿妇孺,辽东士民就无?还是说司马家是人命,辽东八千户男女就不是人命?”
这五座分院并无严格的限制,学员时间充裕的话可以兼修。
“哼哼,若是寻常小案何劳我等?”
即便这样,这些人多余的妾室、舞妓也遭到了拆分,补充到关中府兵中。
难道是婚约的事情引来的打击?
牌坊所在就是山门,山门周边广袤田野约有百顷,已划拨到南山学院里的农科分院,农科、工科、兵科、医科、法科是典型的入世学问,因此五座分院屹立在山门左右。
而嵇昭作为解释魏国律法的人形机器,担任这个职务自然需要很强的专业素养,所以也调入南山在法科研究学习,以领会北府的法治精神。
这时候张温猛地站起来:“公上不可,北府法度向来宽厚,死刑止有绞、斩。车裂酷刑有损公上仁厚之名,臣以为斩首即可。”
“他想错了,他整饬军务杀戮吏士,这是军法,我自不会去管他如何治军。可辽东士民男女老幼何其无辜?他即敢破灭八千户家门,我自灭他家门!”
所以司马懿屠戮叛军家眷……怎么看,都是符合秦汉治军、治民法度的。
处理首级头颅最成功的是王莽,传首天下也不是什么新鲜首创。
“公干。”
突然就见几个远处同学嚷嚷,很是兴奋:“快!快来看!缇骑抓人了!”
就连阮籍也分配了到了娇滴滴的未婚妻……只是受限于年龄,还要再过两年等女子年满十六,经过集体教育后才能与他成婚。
这种从严从重的处理方式,与北府宽和养人的执政观念存在严重对立。
这种豢养的兔子很少有运动,这种兔子在惊慌之下被吓死也是常有之事。
司马文出身最高,学问也好,上前拱手:“敢问上差,来我医科兔场何干?”
而关陇此时地广人稀,畜牧行业蓬勃发展,因此农科、医科联合发展,在上林苑良种场、育种场之外搭设围栏,遴选良种也准备在培育优秀的畜牧良种。
机敏的兔群最先感应到马蹄践踏大地的声音,表现的惊慌、不安、东张西望。
当首的郎官取出一叠公文纸,对折打开握在手里出示:“我等奉命缉拿司马文归案。”
议事大厅里,田信审视厅内诸人,谁敢接这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