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吾王的魅力

么好玩的事情。

    即便是沈河，也不由感到了一丝精神上的疲倦。

    只要能够让她哭出来，减少些憋在心里的执念，沈河就相信她能够走出过去。

    “阿尔托莉雅……”

    原本将齐木楠雄卷入到这些事情的就是他这个御主。

    哭到眼睛都已经红肿，喉咙都有些嘶哑，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的躺在冰冷的地板上。

    沈河也有些不太好意思，所以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了。

    “圣杯我还是会看看能否拿到手，那种东西，即便你不再需要，也尽可能避免落入到别人手中比较好。”

    犹如断臂的维纳斯般的遗憾。

    “此外，圣杯……”

    “御主，下一次什么时候再去？”

    “没错，令人心痛，甚至不忍再看……却又令人着迷。”

    因为泪水难以控制。

    毫不客气的说，在这条世界线中的型月世界，除去那些不出现的存在，只有金闪闪才足以对迦勒底产生威胁。

    因为只有这样的王，才有可能打造出一个长期安稳幸福的国家。

    “你以为这都是谁的错？”齐木楠雄无声的吐槽。

    红肿的视线中倒映着御主的面孔。

    “……今后不要再说谢谢了。”

    在过去的时候，即便有过痛苦，有过烦扰，但都包含着胜利的荣耀，这是支撑着她握剑的力量。

    “我……”阿尔托莉雅微微张开口。

    但也知道现在不是询问的时候。

    噫，真是麻烦啊。

    呱太医生张了张口，本来想说自己没让沈河早餐的，但是在沈河严厉的目光下，还是闭上了嘴巴。

    “阿尔托莉雅。”沈河半蹲下来，双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不得不告诉她那个残酷的事实，“在那个时代，无论你怎么做，其他人怎么做，不列颠的灭亡都是必然的结果，这不是一个人，或者几个人能够扭转的历史。”

    “接下来就是夺取圣杯了。”沈河想了想要接下来事情，“如果可能的话，再顺便做些好事，要是能一天内全部解决掉就好了，只是那只闪闪……”

    过了半晌之后，两人近乎同时发生，然后又停了下来，大眼瞪小眼的看着对方。

    “如果你要问对错，那我的答案已经在刚刚说了。”沈河顿了顿，用确切的声音告诉她，“你没有错。”

    沈河取消了对这处空间的封锁。

    “征战十载，历经十二场战役而未曾一败，这份功勋和荣耀，是无数战士们毕生的追求，也是汇聚在你手中宝剑的光辉，那么，你要因为最终的破灭，而否认那一场场奇迹中的胜利？”

    “沈哥哥。”娜娜莉露出一个小狐狸般的笑容，“你在身后藏了些什么呀。”

    如果说，前段时间的学习，使她明白自己在执政上的缺陷，那么，今天与征服王的问答，就代表着她连对王的理解，都是一条错误的道路。

    齐木楠雄也没有继续解释什么。

    沈河却两三下扒掉自己的早餐，然后在阿尔托莉雅不满的眼神中从她面前抢走点精致美味的蛋糕，仔细的装在一个饭盒里。

    樱脸上的笑容刷的一下子收起来了，她转过身望着这个对她而言还非常陌生的男子。

    但是拳头打到沈河的身上，却已经软弱无力。

    “……这种假设。”

    骑士王没有那么容易垮下。

    “御主……”

    等到带着饭盒脚步匆忙的来到医务室之后，沈河下意识的放慢了脚步，脸上的表情也有一点点的绷紧，甚至忍不住深呼吸。

    “即便我的确无法正确的引导子民，并最终将他们带向深渊？”阿尔托莉雅反问了一句。

    不如说。

    阿尔托莉雅下意识的就想要回答。

    不着痕迹的缩回了自己的手。

    曾经背负了整个时代人民希望的身姿，终于无法承受那份理想的破灭，像一个普通的小女孩一样，嚎啕大哭。

    在贞德的眼中，阿尔托莉雅就这样乖巧的站在沈河的没钱，红肿的双眼与微红的脸颊，都似乎是在述说着些什么。

    “没错，如果是以Caster的阶职召唤，那基本上就是贤王闪了，虽然我觉得还是幼年闪更可爱一些，即便是娘化闪也不错啊。”沈河感叹了一句，然后奇怪的看着齐木楠雄，“你怎么开始有兴趣关注这些了？”

    “但是……”阿尔托莉雅的嘴唇微微蠕动着，“我最终还是失败了。”

    即便力量因为从者的限制而不够强大，但是单单那种犹如机器猫般的性质，就足让人颇为头痛。

    不过，现在依旧不是休息的时候，因为天亮了。

    那是最终的破灭。

    同样在病房里娜娜莉注意到了沈河。

    阿尔托莉雅的脑海中闪过最后平叛的画面，可谓是真正的尸横遍野，血流成河。

    虽然说吃点水果会比较好，但沈河总觉得小孩子应该会更喜欢这些美味的点心。

    “好很多了。”樱抿了下嘴唇，“谢谢父亲的关心。”

    阿尔托莉雅的身子晃了晃，恍若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般坐在地面上。

    沈河的手指，轻轻的划过她的那被束起的金发，刻意冷漠起来的眼神，终究无法控制的带上一丝迷醉。

    此时的她看起来，卸掉名为骑士王的梦幻，就只是一个无助的小姑娘。

    无论是教导她现代的知识，还是让征服王宣传作为历史胜利者的“王之道”，都是可以被称作“残忍”的行为。

    站在诸多从者最顶级的英灵。

    阿尔托莉雅喃喃的出声，嘴唇已经被咬出鲜血，蓦然间，挥起铁拳朝着面前的御主狠狠打去。

    最后还是阿尔托莉雅有些拘束的站起来，微微弯腰。

    齐木楠雄在吃早餐的时候，似乎是顺便的问了一句。

    “御主……”

    “……”

    “不……你不怪我就行。”

    “……”沈河也意识到，他表现的有点生硬了。

    在外面的时候，明明是想要展现的亲近一点的啊。

    “咳咳。”沈河轻咳了两声，“贞德，来的正好，带阿尔托莉雅去吃点东西吧，我估计她也差不多要饿坏了。”

    “那么，来假想一下。”沈河凝视着她的眼神保持着平和，“如果你不作为无可匹敌的救世主守护不列颠，而是作为霸主蹂躏整个王国，会怎么样？”

    “……嗯。”

    正是阿尔托莉雅的魅力之处。

    哭吧……

    樱睁大眼睛望着自己的养父，和递到自己面前的，有着可爱小熊图案的饭盒。

    ……

    他的脑海中浮现那个有着绿色长发，在泪流满面中气绝身亡的人。

    “沈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