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古一的命运

？”托尔见状，也连忙放下了自己的小碗。

    她不想再次查看未来，就是想给自己留一个希望。

    “迦勒底……守护人理，只是在外星人的面前吗？”古一最后没有回答沈河的问题，而是反问了一句。

    古一似乎抱歉般的看着托尼，也未见她有什么动作，但是托尼手中的小碗霎那间变成了一杯咖啡，还是用印着星巴克图标的杯子。

    他只是本着合作、学习、探讨的目的而来。

    “28744923048932。”

    他不记得那个数字本身是什么了，但他不确定这是不是一个巧合。

    面前的古一，显然也是意识到这点。

    “这是怎么做到的？空间置换？从科学的角度讲，如果要将一个东西从一个地方转移到另一个地方，必须先能量化，托尔，这和你们的彩虹桥原理一样吗……”

    “我已经接受了我的……”

    他已经有了一个猜想，所谓的时间宝石，所能够看见的未来，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时间线，只不过是无数漫威平行宇宙的画面。

    如果真的是这样。

    沈河脸上的笑容并未褪去，他感觉自己已经抓回主动权了。

    沈河记得在电影里，古一死亡时表达了自己对生命的渴望。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

    “保护的很好？”

    那上面是沈河给他抄录的魔法，以及他自己写的注释。

    “既然这样，你还在坚持什么呢？”托尼毫不客气的给予讽刺的笑容，“我们现在所处的时间线，你根本就没有看过吧，原本一切就都是未知，你怎么就确定我成为法师会比不成为更糟糕？更何况，你以为你不教我，我就没办法超过你未来的弟子吗？如果是这样，我承认你逗笑我了。”

    天赋、对知识的追求，这两点奇异博士有，但托尼看上去甚至比奇异博士更强。

    “……”沈河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看见了多少个？”

    “没错。”沈河点下头，索性直接说道，“但它一定适合托尼。”

    “你所看见的那些未来中，有没有我们的存在？”

    简完美的充当了一个装逼者必须有的围观群众，她的眼睛睁得大大的，脸上带着震惊和兴奋的神色，嘴里面喋喋不休：

    “当然不。”

    沈河身躯内的魔力强度虽然比不上她，但也已经超越了她所有的弟子。

    沈河觉得这样下去不行。

    “没什么好犹豫的吧。”沈河直接打断了古一，“假如你已经看了那么多的未来，你就应该会知道托尼有成为至尊法师的潜力。”

    古一花了非常漫长的时间，才开始接受自己的命运，就像所有的平凡人一样。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一步，古一也索性不再掩饰什么。

    “不错，我是一位科学家。”托尼插话进来，他知道轮到他说话了，“但我对一切知识都有着十足的兴趣，我并非抱着希望成为法师的心态学习魔法，而是希望探寻未知的领域，找到我所陌生的一切背后隐藏着的一切秘密，那样，我能在我自己的方向上走的更远。”

    “不了。”古一勉强一笑，“那实在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但是沈河一直表现平淡。

    他直接从自己的口袋中拿出几张纸，甩到古一的面前。

    “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看了……”古一神情有一些复杂，还是回答道，“但就过去所看见的那些而言，我没有看见过你们。”

    这实在是种非人的折磨。

    其余人都默不作声。

    “即便已经过去如此漫长的时间，我也一直在恐惧停止。”古一微微低下了眼神，“但那一天早晚会来临。”

    他随意的坐在其中一个位置上，古一亲自替他们烫了一壶茶，倒进扁平的小碗中，每一个小碗都恰到好处的只有一颗茶叶立在正中央。

    毕竟懂的越多，越能明白这意味着什么。

    “我想，斯塔克先生已经找到了自己的方向。”古一也已经猜到了沈河的目的。

    “你就不能让我感动一下下么。”

    她看见的未来中，托尼成为至尊法师之后，有很大的概率会和她的另一个徒弟发生冲突，更大的概率，是托尼自己陷入知识的诅咒中无法挣脱，最终走向某个极端。

    这会成为秘密的原因，并不是因为她没有拥有永恒的资格，而是因为使她不朽的力量，来自于她所警惕并厌恶着的黑暗。

    古一小露了一手之后，不要说托尼，就算是托尔都有些拘束。

    无论古一多么厉害，无限宝石又多么厉害，那也始终是漫威这个体系里面的东西。

    于是，他面前的小碗同样不可思议的变成了一大杯的啤酒。

    知晓他们的魔法体系是建立在三位一体的上古神系“维山蒂”下并不算什么，但维山蒂体系的核心是空间和精神，与时间无关。

    “……”

    “……”

    逼格完全被对方压下去了，托尔看起来是帮不上一点忙了。

    而是因为在他过去的记忆中，见过有关漫威平行宇宙的一个帖子，已有的出现过的编号最大的一个漫威平行宇宙，就是十四位数编号。

    无论看了多少未来，看见多少时间线，都找不到一个逃脱命运的办法。

    托尼无语，不过也没有在意，他并不是会把内心情感挂在嘴边的人，他只是看向古一。

    如果说无论如何改变，依旧会有不可挣脱的命运施加在自己身上。

    “我想，我大概听明白了。”

    “好茶。”

    “魔法一途，近乎永无止境……”古一沉默了一会儿，继续说道，“而人类，终究精力有限。”

    沈河觉得，古一还差一个发出惊叹的吃瓜群众就完美了。

    至尊法师，只能拥有一位。

    这样的话……

    托尔的表情都有一些尴尬，但是又不知道要怎么解释，他在简的面前向来没什么地位。

    “……”托尼张了张嘴。

    “你不是不喜欢茶水吗？”沈河转过头。

    他忽然有一种，想办法去其它的漫威宇宙找死侍的冲动。

    “不。”沈河很干脆的摇头，“我对魔法一窍不通。”

    “我不是相信你。”沈河没好气的拍掉他的手，“只是相比于所谓的未来，我更相信我自己以及我的从者们。”

    “不知道。”古一摇了摇头，神色忽然恢复了最初的从容，“但它使我相信，总有一些命运无法逃离，所以我做出了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