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八章 古一的命运

    沈河有些被这一连串的数字吓到了。

    “太不可思议了！”

    更不用说，对方的身边还跟着一位完全由魔力和精神构成的圣灵。

    “首先，我要确定一点，你所看见的未来中并不存在迦勒底，而且你在迦勒底出现后到现在都没有再看过未来，对吗？”

    “没错。”古一轻轻点头。

    “……”古一没有再说话。

    沁人的清香逐渐充盈在整片空间中。

    “我已经阻止了无数次可怕的事件。”古一望着沈河，“但糟糕的事情总是接踵而至……假如你们真的如同你们所说的那样一直在守护世界，要怎么做，才能不断前进……而不是停滞在某一个时间上？”

    “有的时候，知道未来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沈河皱了下眉头，“但是在我们的观念里，未来不过是一种可能，假如你不想停止，你也应该能够改变它，甚至找到一个永无止境的守护的可能……在今天这场见面之前，我一直以为停滞不前是你自己的选择。”

    “等等——”

    他们这些外来者，甚至他们这个宇宙，都不会出现在那些未来之中。

    一旦出现了两位，那就意味着冲突，和战斗。

    因为这样的对话，只有同样知晓未来的两人之间才明白。

    “……”

    并不是因为数字的庞大。

    她不得不承认，托尼的天赋是他这么多年所见过的最好的一位，但她所看见的未来弟子，可不是托尼。

    沈河的脑海中忽然意识到一件事，这让他迫不及待的问出口。

    古一的脸上直接写着不相信这几个字。

    但古一的眼神在霎那间深邃了些。

    他只是恭维了一句，硬要说破干嘛。

    所以当沈河提出这个问题的时候，古一就意识到，她的秘密可能已经被沈河知道了。

    “既然这样，那就算了。”沈河也没有强行要求。

    沈河知道她是在说，在自己等人出现在这个世界后到当下的这段时间，她没有再用时间宝石看过未来。

    “那的确是我自己的选择。”古一又重新抬起视线，“因为那已经是最好的未来。”

    古一的表情上，已经看不见最初的从容，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淡淡的茫然。

    经历过那样庞大的绝望之后，她早已经不想再使用时间宝石了。

    “但总有一些事情比生命更重要。”

    “沈先生的体内，也蕴含着浩瀚而强大的魔力。”古一的眼神恍若要将沈河看个透彻，“想必沈先生也是一位强大的魔法师吧。”

    “这只是很简单的小手段，孩子。”古一看向简的目光满是长者般的仁慈。

    “这根本不符合常理。”沈河的眉头皱的很紧，“没有任何人的命运是必须走向悲剧，更不用说是在如此庞大的基数中……你们这个宇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想，这是‘维山蒂’体系独有的特性吧。”沈河微微一笑，“毕竟是要抵抗来自多维空间的黑暗入侵者，在空间方面的造诣的确远超其余的魔法体系，甚至时间上，也……”

    这话要让他来接的话，他就会告诉对方他有多么天才。

    但沈河已经叮嘱过他，不要让对方有抓住他的狂妄痛斥一顿然后把他赶出去的机会。

    “我的魔力，来源于我的职业。”沈河并未多做解释，他只是耸了下肩，“想要在魔法一途上有所成就，最重要的两件事，就是天赋，和对知识的追求之心，这两样我都不具备。”

    但沈河有这个信心，或者说，相比于那种绝望，他宁可坚定的让自己有这个信心。

    好吧……差点把托尔带来的女朋友简给忘了。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方向。”古一的视线从托尼的身上扫过，“魔法不一定适合所有人。”

    他们完全听不明白这两人对话的意思。

    “我们自然清楚来自多维空间的威胁，只是你在这方面一直保护的很好。”

    “……”托尼把视线看向沈河。

    托尼难得的说话客气，但其实就是在告诉古一，他根本不想成为对方的弟子。

    “你的教授不过只能缩短一点时间，即便只是靠着这些，就没有谁能够超过我，因为我是托尼·斯塔克。”托尼昂然道，“这个至尊法师，我当定了。”

    远超人类极限的不朽生命，是古一法师最大的秘密。

    在一段无声的僵持之后，托尼忽然开口，他长长的呼出一口气，然后抬手搭在沈河的肩膀上，“河，谢谢你相信我。”

    那的确是非人的绝望。

    简的恭敬而又崇拜的双手合十向古一施礼，完全忘记了她的男朋友就是位神灵的事实。

    做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好好的做个很有前途的御主多好，魔法什么的，不想咸鱼的时候随便学点就够了。

    在沈河端起小碗打算喝一口的时候，旁边忽然传来托尼的赞叹声。

    至尊法师精通时间的唯一原因，就是被命名为阿戈摩多之眼的时间宝石。

    沈河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而且，这个数量下，古一全部死了？

    “您真是一位神通广大的法师。”

    “所以……”沈河同样直视着对方的眼睛，“你看见了你停止的未来？”

    而迦勒底，毫无疑问是处于更巨大的体系当中。

    “在我们的观念里，守护世界并不是从无数的未来中选择一条。”沈河深深的看了古一一眼，“而是创造，创造一个自己希望看见的未来，假如说托尼成为至尊法师会有什么不好的后果，那么我们会纠正它。”

    “来做个交易吧。”沈河望着古一，表情郑重，“你传授托尼魔法，我尝试拯救你的命运。”

    她正在犹豫，或者说，能够看见未来，让她比普通人还要缺少了尝试的勇气。

    那她的死亡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真的是所谓的不可逃脱的命运？

    她宁可选择一条对这个世界而言相对安全的未来，也不敢轻易打破它，让一切走向她无法看见的未知。

    “哦，我这里也恰好有不错的咖啡。”

    即便那只是电影，刚刚的话中，也足以说明古一不想死亡。

    “那现在不去看看吗？”

    “所以，古一法师，是想我们讨论一下不朽的方法吗？”沈河看着面前的古一，嘴角带着意义不明的笑容，“如果没有坚定的信念和生活的目标，凡人很难扛过不朽的生命，即便是被誉为神灵的阿斯加德人，也只有三千年的寿命，那么，古一法师你的目标是什么？”

    “那我可以要点酒吗？”托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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