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何去何从

    尼斯仍旧毫不在意。

    他的孩子们还没有出生，他已经为这些孩子做好安排。

    艾玛尔红衣主教异常兴奋，他有这种东西，肯定不会大肆宣扬，只会拿给真正的亲信用。

    尼斯轻抚着莫妮卡那丰满的臀部，在他的女人里，这个黑寡妇绝对算得上很有个性的一位。

    有些魔导器的作用效果和体积无关，比如带有“鹰眼术”的芯片、带有“朦胧术”的披风，绝对不会因为芯片大了一些或者披风长了一些，效果就更强几分。另外一些魔导器正好相反，体积越大，效果就越明显，比如“风置术”用的飞翼，一般翼展在七公尺到十公尺之间，可以吊挂一个人，如果翼展加大到二十公尺，就可以挂上五、六个人。

    消息是艾玛尔红衣主教传来。

    荆棘冠的仿制品应该属于后一种类型，多绕一圈就多一分效果。“可以试试，不过从材料上来说不太划算，炼制这东西需要用到两种植物，它们生长的都很慢。”

    前帝国末期，蛮族南下，帝国的疆土纷纷陷落，前帝国的贵族们同样失去一切，不过他们的血脉并没有断绝，那些蛮族首领找上了他们，透过联姻，也们的血脉延续下来，而部些蛮族首领则拥有了高贵的身份。

    一位领主说出心中的担忧。“我相信那个人不至于连这点气量都没有。”

    尼斯的语气异常强硬。

    这就叫鞭长莫及。

    实力的提升在赶路的时候也显示出优势，以往尼斯必须放慢速度，为的是让女神战士们跟上，这一次他完全放开速度，女神战士原本就以速度见长，达到超阶，又修炼了佩森斯教派的秘法，她们的速度已经很快了，再加上他们身上的软甲具有“传信者”的效果，施放一个“加速术”可以持续一个小时，“加速术”让奔跑的速度增加几乎一倍，绝对快得让人难以置信。

    尼斯问道。

    进入雨季，北地的天气就变得异常阴沉，每天都乌云盖顶，时不时还会下一场暴雨。

    在夏马恩的军队里随处都能听到类似的抱怨声，从士兵到军官，再到各级将领全都充满了怨言。

    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达到超阶，艾米丽就没达到。

    他让莫妮卡弄来这些字，只是为了避免犯下错误。“你想要些什么奖励？”

    莫妮卡浑身颤栗，但是她没有回答，她知道任何回答都是错的。

    另外一个领主也说道。

    “暂时没事，不过那边出了麻烦的话，阿萨克斯就有大麻烦了。”

    席莱亚公主看了众人一眼。

    这确实没错，只要有足够的神术卷轴，见习牧师可以当初阶牧师来用，初阶牧师可以当中阶牧师来用，中阶牧师可以当高阶牧师来用。夏马恩内战的时候，不知道有多少初阶牧师穿着铠甲，顶着大盾，手里捏着神术卷轴跟随队伍前进，正是因为有这些人，玛格丽特的军队才能以极小的伤亡获得一次又一次的胜利，也正因为如此，他们从头到尾都是以弱击强，但是士气却始终都不弱。

    路克很少听到尼斯这样说话，他知道这是因为什么缘故。此刻在夏马恩，前帝国的后裔已经成了一支不可忽视的势力，规模仅次于夏马恩本土派和教会派，比女神战士和玫瑰十字团都更胜一筹。

    莫妮卡的儿子将会继承他母亲的产业，成为走私贩们的领袖。

    尼斯也感觉到丝丝缕缕的圣力降落到他身上，虽然速度不快，数量也不多，却连续不断。要知道，此刻他可没有在祈祷。

    尼斯说这些话的时候有些心神不定。

    路克首先关心的是玫瑰十字团的利益，这是人之常情。

    “我实在弄不明白帕特里克和奥萨拉怎么可能联手？他们都是教皇竞选的热门人物，联手的话，其中一个人肯定要放弃机会。”

    尼斯的心情很不好。

    牧师就不同了，他们直够的空闲，圣力又来得容易，所以卷轴战术最适合牧师使用。

    “那个色鹰居然没有要妳，而是把妳给了另外一个人。”

    那些条件对斯洛佛哥的王公贵族、地方领主和各级贵族没有一点好处，甚至对她的父亲和哥哥也没好处，唯一得到好处的恐怕就只有她本人。

    尼斯用手指夹住一坨软肉用力拧了起来。莫妮卡的屁股很大，当初她谋害尼斯，就是因为她的丈夫和尼斯一起出去，其他人都活着回来了，只有她的丈夫死于非命，那时候她已经结婚多年，只是没有孩子罢了。

    魔法师当然也能这么做，不过魔法师都很忙，要修练又要搞研究，没什么时间制作卷轴，而且魔力是靠自身修练而来，来之不易。

    而此刻在斯洛佛哥的王宫里，气氛和天气差不多，同样沉闷、压抑、令人窒息。一群满脸凄苦的王公贵族和领主们聚拢在大厅里，正中央的宝座空着，斯洛佛哥的国王在开战之后不久就生病了，至于是真病还是假病只有天知道。

    那位陛下对杜埃兹红衣主教并不是很满意，所以支持的力度不算太大。

    艾玛尔红衣主教惊讶是，尼斯给他的感觉不止主教级。

    席莱亚公主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根本没办法回答。

    他真正的亲信其实不多，当年被克莱门多五世一脚踢开之后，很多人就离他而去，留在他身边的人就那么几个，现在他接管克莱门多五世的派系，却也没打打算把所有的人全都收服，他在意的仍旧是原来那些手下。有十顶荆棘冠已经足够。“这东西事关重大，你别告诉其他人。”

    “弗罗斯特子爵，您用不着这么激动，我还有一些事没说，那个人提了一件事，却没有把它正式写下来。”

    不打仗的话，他们只拿一份军饷；有仗打的话，不但军饷翻倍，还有一笔津贴，特别是进入雨季之后，军饷和津贴全都是双份。

    这些领主和王公贵族里不乏聪明人，只要看一眼地图，就能明白斯洛佛哥在地理方面的优势。

    “这场战争确实结束得太快了。”

    内战结束之后，夏马恩进行了一连串的改革，其中有一条就是兵农分离，现在他们的职业就是士兵。

    “第瓦尔人挺聪明，他们放弃了村庄，把人全都聚集在城镇，所有的城镇四周都建立起防御工事，十二岁以上至六十岁以下的男子都被强行征召，简直是全民皆兵。”

    席莱亚公主淡淡地说道。她之前没提，是因为这和王室无关。

    尼斯感到不可思议。

    这个没写下来的方案，其实就是让他们有一个台阶可下。能够保住财产，能够让家族延续下去，还可能重新获得一个爵位，让自己的家族不至于渐渐没落，这已经是不错的结果。如果贪得无厌的话，对方一怒之下，恐怕连这点好处也不给他们，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不只是他一个人有这样的想法，其它人也一样。

    说实话，这个位置还真是非伊斯特莫属。

    好在，尼斯之前也没发现这东西如此神奇，其它人肯定也不会太在意。

    那到金光果然落了下来，被他一把接在手里。

    一个王公大臣怯懦地说道。他看看左右，想知道其它人的反应。

    艾玛尔红衣主教此刻人在勒安，他虽然代行教皇的职权，毕竟不是教皇，住在阿维尼翁的话就显得有些僭越。

    艾玛尔红衣主教现在正把重心往南北两边转移，北面也就算了，南部沿海却是帕特里克的势力范围。这等于是切断对方的退路。如果帕特里克输了竞选，恐怕连退回去都做不到，也就怪不得那个家伙愤怒欲狂了。

    艾玛尔红衣主教顿时头痛起来，他用脚后跟思考也够想得出来，尼斯肯定让很多人用过这东西了，这其中肯定少不了隐修院的人，除此之外那些女神战士也肯定用过这玩意。想要隐瞒。恐怕已经做不到了。

    正是因为拥有这个权力，教廷才能牢牢控制各地的教会。

    那或许真的是天国之门。

    莫妮卡深吸了一口气，她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剧烈，她不知道尼斯问的是不是反话？

    “不会是阿萨克斯出了问题吧？”

    如果对方能够做到一视同仁，他们也能够得到夏马恩贵族阶层的那些好处，投降或许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仔细想来，就算他登上王位成为下一任国王，恐怕也不会有什么乐趣，肯定比帕斯特米拉的那位女王还没意思，不当国王，他至少还能够得到自由。

    他绝对有这样的把握，他不只是能够控制女人受孕，还可以控制孩子的性别。他让那些女神战士怀上的全都是女儿，反正对女神战士来说，女儿才是生命的延续，儿子会被送走。

    以前没人注意到这一点，也就没人在意神术卷轴，现在大家都开始囤积这种东西，牧师们肯定会全力开工，很多教廷和修道院会变得像作坊一样。

    “我测试的时候，没有发现这东西如此神奇。”

    进城之后，尼斯稍微犹豫了一下。他有两个地方可去，一个地方就是路易国王带他去过的那座行宫，但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立刻被他掐灭。在没有搞清楚亲生母亲是谁之前，他绝对不会再去那里。

    公主的哥哥在旁边嘲讽道。

    尼斯倒是不急着开始征伐，他有的是时间。想见国王的话，去那座行宫是最好的办法，他却跑来这里，就是为了査清楚一些事，要不然那座行宫就是一处流沙坑。

    就算这两位红衣主教愿意，他们所属的派系也不可同意。

    前面那个妻子实在给了他太多坏印象他情愿做一个鳏夫，也不愿意再娶一个表妹，就是不想再受那个罪。

    “我只想知道，那位辅政官大人打算为你物色一个什么样的妻子？”

    教会建立至今有一千三百多年，从来没有发生过类似的事。当然也有可能曾经发生过同样的事，却被人刻意掩盖。事实上，他也打算这样做。

    路克嘟囔了一声，他在心中为好朋友感到高兴。

    红衣主教的话让尼斯有些意外，他本人居然没有想到这一点，反倒是旁人从夏马恩内战里得到启迪。

    路克问道。尼斯并没有得到这个消息，这段日子他整天都泡在女神战士中，看到的是娇臀、嫩乳、粉|穴和玉腿，听到的是娇喘、呻|吟、喃呢和尖叫，几乎和外界完全隔绝，直到斯洛佛哥的那位公主殿下前来乞降，他这才恋恋不舍地离开温柔乡。

    办事处在吕贝克大街，是一幢颇为雅致的别墅，仿造勒安的那幢。别墅不大，也只有上下两层，总共七个房间，因为有了之前的经验，所以这卒房子的玻璃更多，整栋就像是一只水晶盒子。

    莫妮卡立刻跑到尼斯的身旁，片刻之后，她坐在尼斯的身上，那根粗长的东西整根进入了她的体内。

    那两根手指不比铁钳差多少，痛得莫妮卡浑身的软肉全都乱抖起来，但是她不敢挣扎，因为她知道如果硬挺下来的话，尼斯会因为敬佩而稍微放松一些，要不然她就等着更痛苦的惩罚。

    “最好还是确认一下。”

    “不管怎么说，肯定比法罗迪家族的女儿要好一些。”

    傍晚时分，这群人就进了勒安。

    “如果投降的话，我们会不会被区别对待？”

    他看了看尼斯，嘴角带着微笑：“这其中还有你的功劳，你让大家意识到了神术卷轴的重要性，现在各个势力都开始囤积神术卷轴。”

    “那时候很痛吧？”

    来之前，艾玛尔红衣主教就已经关照过让尼斯不要声张，直接去他在勒安的别墅。

    不过他马上想到了什么，迟疑了片刻又说道：“或许会有点用……这一次牧师全都失去圣力，绝对是一场灾难，不过也有一些好处，失去的东西才显得重要，经历了这次事件，大家都意识到教会的重要性。”

    突然他想到了一件事。

    下一瞬间，这个女人就夹紧双腿，一阵钻心的恶痒从她的两腿之间扩散开来。尼斯一看到这个女人的模样，就知道她此刻是什么感觉。挥手让不相干的人全都出去之后，尼斯在一张椅子上坐了下来，他朝那个女人招了招手。

    那位王子殿下并不年轻，他今年二十六岁，已经结过婚，前任妻子就是法罗迪家族直系的女孩，也是他诸多表妹之一，为他留下了两个女儿。

    原本负责这里的是芳汀，不过自从莫妮卡这个女人被彻底降服之后，这里就归她管了。

    尼斯放弃了原来的打算，过去的事全都已经过去，他原本也只是有一丝好奇心，并不一定想要揭开真相，特别是当他知道自己的父亲拥有双重身份，他就彻底打消了继续调查下去的念头。

    红衣主教为难地摇了摇头。

    没人知道是谁说了这话，不过这番话倒是得到所有人的认可。法罗迪家族的女儿是联姻的工具，也是这个家族用来控制各国的代理人，所以这些女人从小就接受特殊的教育，从骨子里透出一股控制欲。

    尼斯抬起右手结成了一个法印，他可以保证消息是给他的，整个北地除了他之外，恐怕也只有五、六个人有资格让教会动用这种东西。

    当然也有不在乎家族延续的人，不过他们也能够得到需要的东西。比如他们可以要求对方拿一个爵位出来，夏马恩的爵位可以分拆，一个一等男爵可以拆成两个二等男爵。

    “没什么，我早就预料到了，佩尔蒙德不可能支持斯洛佛哥，因为做不到。中间有一个第瓦尔，但是等到斯洛佛哥陷落之后，他们肯定会全力支持第瓦尔。”

    这群人成了榜样。

    “我哪里敢？”

    尼斯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看了看左右。

    “能不能把这东西做得大一些？比如多绕几圈做成头盔的样子。”

    “够了，够了。”

    第一任妻子死后，法罗迪家族原本打算再把他的另一个表妹许配给他，这位王子殿下一直拖延到现在。

    “当然。”

    果然，看到这个女人颇为硬气，尼斯不再那么用力，他的手指移到阴|蒂上，不停地往里面注入性力。

    “你这么急着结婚吗？或许你急着登上王位？”

    虽然结婚之后这个家伙贵为亲王，不过情况和在玫瑰十字团里差不多，他也只会是一个光杆亲王，没有人会听他的。任何一个有权势欲的人都会心有不甘，恐怕只有伊斯特这个心性恬淡的家伙不在乎这些。

    尼斯实话实说：“一种恐怕是『岁月无痕』吧？”

    勒安这个地方教堂林立，这里是教廷的陪都，在阿维尼翁没有主人的此刻这里更是成为教廷的中心。教堂多，自然时时刻刻都有人进行祈祷。尼斯清楚地感觉到许多信仰力量朝着天空飘去，目标正是那个不停召唤他的所在。

    尼斯不用真·十字架就达到大主教的等级，这未必是什么好事。“我也不知道，或许是因为我把自创的『生命制造术』修练到第六重的缘故。”

    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她不想让人怀疑她用自己的身体做了交易。

    “算了。”

    佩尔蒙德人如果攻打特里同的话，他也没办法救援。

    莫妮卡强忍着那令她晕眩的快|感，哆嗦着打开了锁，从最里面翻出来一只纸袋，只见里面放着一堆写有字迹的纸，有的是信件，有的是账单之类的东西。尼斯手里的线索，除了那些首饰和项链之外，就只有一箱信件。抱着莫妮卡重新回到原来那张椅子上，尼斯拍了拍她的屁股。这是一个信号。

    公主殿下讪笑了一声。

    艾玛尔红衣主教焦急地问道，他已轻顾不上杜埃兹红衣主教的事了。

    不过很快，他脸上的笑意化为惊诧，他也看出这东西的不平常了。和圣殿骑士团的那位约翰长老不同，这位红衣主教一向信奉眼见为实，他一把取过这件仿制品立刻戴在头上。

    “他们难道不能再坚持一下？”

    不过在失望的同时，他又大大地松了口气。

    同样，也怪不得艾玛尔红衣主教会急得跳脚，如果杜埃兹红衣主教因为这个原因输掉竞选的话，肯定会怪罪到他的头上。到了那个时候，艾玛尔红衣主教将会面临三方面的压力。

    “还要……我……查些什么……吗？”

    尼斯很难想象会有这样先人后己的人物。

    虽然在雨季里打仗，每个人都感觉异常辛苦，但是看在钱的分上，没有一个士兵拒绝上战场。而且他们巴不得自己所属的部队负责进攻，那样才能获取军功，还有资格分战利品。

    他们都知道那些贵族的下场，大部分很凄惨，只有很少一部分勉强过得去。

    从艾玛尔红衣主教那里离开，他立刻带着女神战士往贝尼赶去，他要见法兰克王。

    换成以前，王储肯定巴不得坐在那个位子上，但是此刻这张宝座成了烧红的铁椅子，有资格继承它的人全都远远地避开。

    尼斯一开始培养出“岁月无痕”，知道的人并不是很多，但是夏马恩内战之中，他用“岁月无痕”祸害了无数庄稼，直接导致斯洛佛哥、第瓦尔和佩尔蒙德颗粒无收，这实在太引人注目了。

    比如尼斯的老师赛门老人就是主教级，他破而后立，成功凝结圣性，直接从主教级晋升到圣级，却自始至终没有达到大主教和红衣主教。

    对于这个老头的话，同样没人接口，他们知道老头说得出就做得到。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把名声看得比性命更重。

    “第瓦尔也派了特使过来。”

    这有前车之鉴，夏马恩内战的时候，那边根本不接受投降，逼得大批贵族不得不背井离乡逃到国外去。

    尼斯正打算说出他的下一步打算，远处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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