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以前的关系

自信过。

    “罗姆主教，我想问你一件事，你背后那个人和蛮族勾结，难道不怕教廷追究吗？”

    虽然是双胞胎，但还是有差别，玛格丽特要瘦一些，伊丽莎白虽然谈不上丰|满，至少比较圆润，两个人的眼睛都大而迷人，但是玛格丽特喜欢眯着眼睛，伊丽莎白则喜欢眨眼睛。

    她的两腿之间早已经一片濡湿，尼斯的性器毫不费力就一插到底。

    猜疑加上恐慌，帕斯特米拉的行省一个接一个宣布脱离王室掌控，并且建立临时长老院，而这股风潮在一件事发生之后，变得越发不可遏制。

    尼斯自己并没有感觉。

    不只是兵刃，铠甲和守城器械严重不足，更糟糕的是缺粮。

    “是那个叫伊丽莎白的女人？还是藏在她背后的玛格丽特女王？”

    伊丽莎白看了看妹妹，轻叹一声说道：“你瘦了不少，看来为了这场战争你没少吃苦头。”

    “所以说不是他们在沾我们的光，而是我们在沾他们的光。”

    尼斯得到消息立刻赶了过来，此刻他是在沃福德镇的办公大厅里见菲利普王子。

    这番话让贝尔特斯脸色骤变，罗姆的话同样也是威胁，但是这样的威胁会成为真实的可能性很高，对方能够制造一场灾荒，就可以第二次，第三次这么做。

    菲利普王子说得很坦诚。

    和伊丽莎白事事喜欢占上风不同，玛格丽特只要知道自己已经赢了，她就感到非常满足。

    贝尔特斯感觉心头发闷，一口血差一点吐出来。

    玛格丽特就坐在对面，这根本就是表演给她看。

    伊丽莎白的小|穴被完全撑开，每一次抽|插，里面粉红色的嫩肉都会翻卷出来，玛格丽特突然用牙齿轻轻咬住那翻卷出来的软肉。

    “你没怨我吧？把君王的权力全都分出去。”

    “陛下，您还是正视现实吧！之前由夏马恩人起草的退位条件其实非常优厚，可惜您放弃了这个机会，这一次我带来的是众位领主们拟定的退位条件，和之前差不多，不过大家对您之前征缴粮食却拿来资助塞巴斯蒂安和斯洛佛哥人非常不满，他们要王室赔偿这笔损失。”

    这绝对是一种强烈的刺|激，引得伊丽莎白啊的一声惊叫起来。

    痒，很痒，非常痒，伊丽莎白的臀肉突突发颤，她难受极了，却又舒服极了，玛格丽特的指甲仿佛在他的心口瘙痒一样。

    “陛下，身为一位君王，您的表现无可指责，可惜你身边全都是法罗迪家族的人，您本人也是法罗迪家族的一份子，从根本上来说，您身为一位君王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主教并不担心自己会遭遇不测，对方只要没丧心病狂就不敢拿他怎么样，他已经五十二岁，贝尔特斯却只有十七岁，王太后丽贝卡也只不过三十三岁，用一条老命换两条年轻的性命，只有白痴才会这么干。

    罗姆主教说道。

    她朝着玛格丽特的那辆马车看了一眼，那辆马车虽然也打造得挺豪华，但是说到精致程度就差了许多。

    玛格丽特还好一些，她和尼斯虽然整天都在忙，不过隔三差五能够见一面，晚上肯定会睡在一起，以尼斯的强悍，一个晚上够让玛格丽特消受了，每一次她都要叫上别的女人过来接手，有时候是伊莲娜，有时候是星娜，但就算这样她也会被弄得很惨，所以见不到的那些日子权当做休息。

    尼斯明白菲利普王子的意思，事实上有些话他早就想说。

    上座主教不再说话了，但并不是说罗姆主教的话有道理，而是因为这件事就算捅到上面去，由上面的人仲裁，也会站在对方那边。

    五峰镇的皮革作坊本来就是玫瑰十字商行的产业，就连工人也都是自由民。

    肖恩在一旁祝贺道。

    “我如果这样做的话，恐怕会招来国内很多人的愤怒。”

    伊莉莎白知道对面的队伍停下，这才打开车门从车上下来，对面那辆马车同样打开车门，一个和伊莉莎白长得一模一样的人也在下车。

    “快点上车吧，外面实在太冷了。”

    尼斯所说的中间地带是指夹在哥伦安特和夏马恩中间的那些国家。

    尼斯叹道，他继续在地图上比划着。

    伊丽莎白不一样，她已经很久没有见到尼斯了，她的身上也被种下爱的种子，早就渴望着得到尼斯的浇灌，而且她对性的渴望远比玛格丽特强烈。

    “除了正好夹在夏马恩和哥伦安特之间，我看不出它们有其他价值。”

    王子想接受尼斯的提议，但是这确实很难做到。

    “你打算抢教会的工作？不过教会可以负责教育民众。”

    尼斯的手指继续往下画去，底下就是哈斯家族的领地，再往下就是阿萨克斯。

    再说，还有一个原因让他没办法阻拦，皮革鞣制需要大量工人，他的领地加起来也才两万人口，根本就不能和这里相比，沃福德镇的人口已经接近二十五万了。

    斯洛佛哥的混乱反过来又让边境那边的帕斯特米拉人觉得联盟大势已去。与此同时，斯洛佛哥人大军集结在边境上也让帕斯特米拉人感到恐慌，他们怕斯洛佛哥跑过来抢粮食。

    菲利普王子确实心动，不过他对是否能够化解互相之间的仇怨感到忧虑。

    她看的是尼斯，尼斯骑着马立在队伍的最前列。

    她的性技并不比星娜高超，但是上流社会的隐秘交合有着它的独特味道。

    换成以前，军队只要从地方行省借用一部分粮食，等到补给恢复之后还回去就可以了，但是现在各地都缺粮，而且地方上非常担心粮食借出去之后就收不回来，所以拼命卡着不借，就算肯借，也不肯拿太多出来，弄得士兵们饱一顿饿一顿。

    一个人突破的时候往往处于懵懂的状态，如果旁边的人告诉他刚才突破了，那个人难免会寻找那种感觉，有时候只会钻进牛角尖里，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管它，既然突破过一次，等到时机成熟，自然而然会踏出那一步。

    肖恩也不说破。

    玛格丽特微微皱了皱眉头，她看着姐姐戏谑的眼神，知道这是姐姐故意为难她，不过她并不在乎。

    “我们的国家和夏马恩、斯洛佛哥、特里同、第瓦尔都接壤，惟独和佩尔蒙德隔开。现在特里同已经和夏马恩联手，第瓦尔左右摇摆，斯洛佛哥岌岌可危，我们只有站在胜利者的一边才能获得和平。”

    菲利普王子问道。

    几天来，斯洛佛哥的军队不停往这段边境集中，而匆忙间进行这样大规模的军事调动，立刻造成补给的混乱。

    “您绝对可以这样做，因为您有着充分的理由。”

    尼斯显得异常狡猾。

    “等一会儿轮到你的时候，我要看你是否已经不怕痒了？”

    就算法罗迪家族超阶强者分散开来布防，也只能保卫佩尔蒙德不受损失，对第瓦尔和斯洛佛哥绝对无能为力。

    不过菲利普王子也没办法拒绝，别说尼斯已经给了补偿，就算不给补偿，他也无法阻拦。

    尼斯肯定地说道。

    “我已经用这笔财产建立了五家商行，其中两家挂在你的名下，另外三家也打算交给你掌管。”

    玛格丽特轻笑着说道。

    玛格丽特稍微犹豫了一下，就俯下身子，伸出舌头，在尼斯和伊丽莎白的性器上舔舐起来。

    大厅平时对外开放，任何人都可以进来观看，但是此刻却关了起来，而且半山腰上还有人站岗放哨。

    “好了，别闹了，说正事要紧。”

    这确实很容易回答，切尔哈兰总督在北地绝对是老牌的财神，谁能够和他搭上关系，就意味着源源不断的利益。

    “姐姐，你总算来了。”

    尼斯赞叹了一声。

    “到我的马车上来吧，我知道你的脾气，你不喜欢奢华和享受，所以肯定是我的马车更舒服一些。”

    她说话的时候有些含糊不清，因为她的舌头仍旧含着那肿胀的肉粒。

    尼斯本来不想加入这场舌战，没想到火烧到自己身上，他就不能再泰然处之了。

    然后他的手指往下挪了挪：“这里是巴里亚，您和巴里亚的路易公爵也算亲戚，肯定很清楚巴里亚的情况。”

    他很清楚学校的好处，原本他也希望自己的领地里有一些这样的学校，但是回到哥伦安特之后他却又变卦了。

    玛格丽特显得很兴奋。

    这座办公大厅位于沃福德镇旁边最高的一座小山山顶上，整个大厅建造得像是一座超大的瞭望哨，结构非常简单，四四方方，周围有一圈狭长的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

    贝尔特斯怒道。

    一想到这，伊丽莎白越发放荡起来，她开始有节奏地扭动起屁股。

    菲利普王子又是一阵苦笑，这同样也是他曾经搁置的计划，他当然知道学校的好处，之前在卡奥尼的时候，他就参观过那里的学校。

    “我已经规划好了，以后五峰镇专门负责金属制品的打造和玻璃的制造，把皮革鞣制这一块分出去。以前是因为没地方，只能把它们放在一起，这样做实在太危险了。”

    这正是帕斯特米那领主们对王室感到失望的主要原因。

    商行的经营并不需要伊莉莎白亲自管理，手下有一大批管事和执事，只需要看紧他们就可以了。

    尼斯不敢再闹，伊莉莎白也渐渐平静下来，快然仍旧残留在体内，此刻的感觉异常美妙。

    一天之后，地方领主的代表进了城，为了尽快达成目的，罗姆主教亲自出马。

    上半身端庄典雅，下半身却赤|裸着，随着身体的起伏，一跟粗长的肉|棒在阴|道中进进出出，此刻伊丽莎白的模样说不出的淫|靡，再配上她那高贵的气质，让尼斯一时之间失了神。

    尼斯一开始就没打算做亏本生意。

    “你恭喜我什么？”

    “殿下，您不觉得教会现有的体制已经有些不太合适了吗？这是一个堕落的时代，而教会无疑堕落得最厉害，肯定要有所变革。”

    他知道王子殿下和其他人不明白，所以连忙解释道：“有一位睿智的老人曾经告诉过我，这个世界上没有无用的土地，之所以被认为无用，只是因为大家没有发现它的价值。”

    尼斯挪开了几个模型，将桌面空了出来，然后拿来一张地图铺在上面。

    菲利普王子和肖恩对尼斯的实力一清二楚，尼斯的实力提升得很快，但是顶多就是高阶牧师的程度，离主教级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那边的信誉不错，至少他的信誉在法罗迪家族之上，而且长老院已经组建了，运转得不错，这是不争的事实。我们也相信伊丽莎白女王不会在乎税收，因为我们知道她有很多商业投资，她的富有超出您的想象，那十分之一的税收只是一种象征性的表示，她并不在乎。”

    政治就是这样简单，也是这样无情，当一股风潮已经形成，很难阻挡他的蔓延，一个星期之后，帕斯特米拉首府威斯巴登被地方领主的军队团团围拢住。

    一辆马车沿着大道飞驰，马车的前后全都有骑兵护卫。

    身为一个领主完全可以向领近国家表示善意，但是身为王子就不适合这样做，因为王子的身份比较敏感，隐隐间代表着国家。

    伊莉莎白突然变得像是一个商人似的。

    伊丽莎白说道。

    尼斯轻叹一声说道：“曾经有一位老人告诉我这是一个堕落的时代，已经不存在忠诚和信仰，我一直都确信这一点，但是我同样也看到另外一些东西，这是一个变革的时代，为了利益，我们非常快乐的和世仇交易，贸易已经取代土地的出产，成为财富最大的来源。”

    尼斯一番猛冲，弄得伊莉莎白浑身发颤，呼吸沉重，这才笑着问道：“这样的感激怎么样？”

    王子殿下干脆直接问出他最想知道的事。

    “你们居然完全相信这些话，难道没有想过对方变卦怎么办？”

    “你是这里土生土长的人，居然害怕寒冷？”

    “我来告诉您它们的真正价值。”

    “不是我打算把这片地带连起来，这是迟早的事。”

    这并非没有可能，现在已经是十一月，灾荒的影响开始显现，很多农户已经断炊，甚至有一些遭灾严重的地主和领主家都开始缺粮。

    第二件事是金钱也是一种实力，而且是非常重要的实力。

    尼斯以前听说过贵族的舞会充满淫|靡，因为那是情人幽会的场合，贵妇人们平时被丈夫看得很紧，根本没有机会偷情，只有舞会这种地方人很多，场面很混乱，所以做得隐秘的话，并不会露出破绽。时间长了，贵族圈子的女人就琢磨出这样一套做|爱的方式。

    贝尔特斯这样说既是一种争辩，也是挑拨。

    大厅里面的布置更加简单，正中央放着十几张桌子，桌上摆着一堆模型，有些是城市规划模型，也有一些是建筑结构模型，因为有这些东西，所以整个大厅显得挺拥挤。

    旁边其他人自然不会站出来反对，就连萨格拉蒙特这一次也闭口不言。

    玛格丽特掐住尼斯腰上的软肉转了起来。

    偏偏这些夹在中间的国家以前和哥伦安特多少有些仇怨。

    菲利普王子在尼斯面前不会掩饰他的羡慕。

    马车早已经停下来，远处有一支队伍朝着这边而来，一辆马车被围拢在中间。

    菲利普王子殿下想成为国王，不知道要等多久，漫长的岁月可能把他的激|情彻底磨灭，甚至还可能出现一些意想不到的变故，现在这位殿下显然打算抛弃一切顾虑，拼命发展自己的实力。

    “我背后可没什么人，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上帝的指引，不过我知道，你指的是蛮族退兵这件事。蛮族刚刚在那个人手底下损失惨重，再加上他瞬间埋葬十二万大军的威名，蛮族因为畏惧而退却，这没什么可奇怪的。”

    话说回来，她对处理政务也确实没兴趣，女王的身份能够给予她的只是一种炫耀，一种骄傲，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他做出这样的决定，也是为了给伊莉莎白找点事情做。

    皮革鞣制的利润不高，但是贸易量很大，蛮族和这边最大宗的贸易就是这类皮革生意，而北地以往销往南方最多的货物也是皮革。

    如此一来，佩尔蒙德就算没有受灾，也面临着要不要援助第瓦尔和斯洛佛哥的难题，不援助的话，那真的是大势已去，别说反攻，就想要维持目前的状况都做不到，援助的话绝对是个无底洞。

    伊丽莎白拉了拉大衣，穿着厚厚大衣的她，看上去就像是一个蓬松的圆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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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北方同样受到蛮族威胁的行省全都得到启示，几乎在一夜间，北方所有的行省都做出了同样的决定。

    但是现在尼斯如果想要一个大主教的身份，很容易就可以得到，夏马恩，帕斯特米拉，再加上特里同三个教区已经足够合并成一个大教区。

    尼斯的话充满了诱惑。

    伊丽莎白屁股扭动的幅度很大，就像是一个磨盘似的，但是她的上半身却一动也不动，旁边的长裙也没有一丝晃动，她的神情也显得异常端庄，唯一看得出不对劲的地方就是她的眼神有些迷离。

    “不一定是我们给他们好处。”

    两位女王看在眼里根本没在意，她们很清楚，和尼斯在同一辆车里不做点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不过也不是尼斯一个人想做那种事，她们也一样。

    尼斯对伊丽莎白可没有什么敬意。

    学校对于学徒出身的那些工匠来说，绝对是巨大的冲击，他担心这会惹来太多反对的呼声。而那个时候他和兄长为了王位进行的争夺，正进行到如火如荼的阶段，所以他情愿保守一些。

    伊丽莎白的脸上充满陶醉，被种下爱的种子的她，没有尼斯的日子里实在难熬。

    这就是教会出身和世俗贵族的区别，世俗贵族在意的只是自己的领地和周边区域的情况，而教会出身的人就不同了，教会最擅长的就是外交，所以他们看待问题的角度更加广阔。

    “以你现在的地位，想必用不着几年就能晋升为主教吧？你有什么想法？”

    “看来您已经彻底想通了。”

    此刻斯洛佛哥全国上上下下神经紧绷，这不只是因为夏马恩人的攻势一波接着一波，更是因为盟友帕斯特米拉政局不稳，几天前南部三个省突然间脱离王室的掌控，自行组建了长老院。

    他一直弄不明白伊莉莎白和玛格丽特的感情，他们俩好像对彼此有怨气，但是八年来却又住在一起，说他们已经化解恩怨，从眼前的情形来看又有些不像。

    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他们如果有足够的实力，就算国王陛下把王位传给大王子，他们也可以把王位强行抢夺过来，以前顾虑这、顾虑那，根本就是本末倒置。

    玛格丽特的尴尬和无奈全部都被伊丽莎白看在眼里，这个做姐姐的露出一副胜利的微笑，她至少在这件事上赢了妹妹。

    罗姆主教身为教会中人，同样懂得说话的技巧。

    突然她夹紧了臀缝，因为两片指甲在那里割划着，其中一片指甲刮过肛|门，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她不禁打了个寒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