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以前的关系

    尼斯的手指朝着东面的一个位置点了一下，那是圣地，接着他又画了一条线：“和这两个贸易圈比起来，神圣帝国所属各国离东方更近，可惜一直以来大家都没有认识到这一点，直到鲁道夫一世出现情况才有所改变，哈斯家族前后两代族长都很重视和东方的贸易，特别是拿下了波斯米亚王国之后，这种贸易就更加繁荣，与之相邻的巴利亚公国前后两位公爵也是一样。这是一个正在成形的新贸易圈。”

    “我忘了问你，你打算怎么感谢我？我帮你的港口推销不少东西。”

    尼斯兴致勃勃地看着两姐妹斗嘴。

    “是啊，我们赢了，所以我们才能够回到这个地方。”

    帕斯特米拉的领主们之所以这么快做出决定，和那边提出的条件有很大关系，是在没有比这更优厚的条件了，就算贝尔特斯愿意放弃一切权力，也不可能做到这样。单单一个只取十分之一税收就做不到。

    “我才不相信呢。”

    “南面是四大城邦联盟和一批小城邦联盟，这是最大也是最繁荣的贸易圈，西面沿海是格萨城邦联盟。”

    罗姆停顿了一下，然后加重语气：“更重要的是，现在有了一位更加合适的君王。”

    贝尔特斯已经没有其他招，此刻的话语中充满威胁的意味。

    她不喜欢北地，也不喜欢帕斯特米拉，她在那个国家没待多少时间，但是回夏马恩又不实际，所以像之前那段日子一样四处旅行或许是最好的选择。

    路易公爵刚刚打败腓特烈公爵，是有可能被推选为神圣帝国皇帝的人物，巴里亚在两代公爵手里渐渐开发，粮食产量已经快赶上法兰克，有粮食就意味着拥有众多人口，也意味着实力和财富。

    伊莉莎白身体弓起，两条腿分得很开，她很享受这种狂暴的感觉，那种汹涌而来的快|感会让其他女人恐惧，但是她却感觉异常兴奋。

    “您有没有想过，以个人的名义向中间地带那些国家表示善意？”

    这番话是赛门老人说的，不过与原话有些出入，赛门老人谈到的是人，而不是土地。

    “你认为成功的可能性有多大？”

    菲利普王子脸色骤变。

    当初在伊比利斯的总督府里，在那个小客厅之中，那些贵妇人衣不解裙不脱衣，就和尼斯轮番交合，让尼斯见识到上流社会隐藏在优雅雍容下的淫|荡，伊丽莎白从小也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那些贵妇人会的一套她同样精通。

    “让那个女人成为女王，真的能够得到和平？”

    这对姐妹曾经有过恩怨，但是八年相处下来，很多事早已经看开。

    要知道这三个省紧挨斯洛佛哥，夏马恩完全可以从那里借道直插斯洛佛哥的心脏。

    五家商行里，伊莉莎白和玛格丽特各自两家，另外一家是他的。

    伊丽莎白挤出一丝笑容。

    “亲爱的妹妹，帮我们舔一下好吗？”

    罗姆主教倒也不在乎，甚至还有点高兴，王室只有这点气度的话，根本成不了气候，也翻不起什么大浪。

    国王的右手边还站着一位主教，此人四十多岁年纪，光光的下巴，一对眯眯眼，嘴角总是抿着，看上去像一个小老太婆，也就是帕斯特米拉上座主教马尔科夫。

    拥有“势”是超阶强者的证明。

    北方鲁斯省正遭受蛮族的侵袭，鲁斯省的领主们本着死马当成活马医的想法，也宣布脱离王室掌控。

    罗姆主教把贝尔特斯的话堵了回去。

    伊莉莎白振作了一下精神，漫长的旅行让她昏昏欲睡，拉开窗帘，打开窗户，迎面而来的寒风让她越发卷缩起身体。

    伊莉莎白在来的路上就想了很多。

    “我从来不会在马车上做那种事。”

    玛格丽特轻哼了一声，用蔑视的眼神看着伊莉莎白。

    和修道院冷清的生活比起来，在北地当女王自然舒服许多，但是这半年来她一直拿着玫瑰十字商行提供的金钱到处旅行，拜访一些以前认识的朋友，整天流连于宴会和舞会之间，那才是她喜欢的生活。

    “王子殿下，您怎么来了这里？夏马恩可不安全。”

    尼斯打算推他一把。

    她很清楚找别的男人不可能，沾上别的男人的精|液只会让她奇痒难忍，所以实在忍不住的时候，她只能用手解决，让欲望释放一些，然后再洗一个冷水澡，把剩余的欲望强行压制下去，现在她总算得到满足。

    尼斯问道。

    “我不会改变什么，您肯定很清楚我的为人，我不是一个理想主义者，我很现实，所以我只会在暗中推动，让别人完成这种变革。”

    贝尔特斯原本不想这么说，因为这会让人觉得他站在法罗迪家族那边，单是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其他依仗。

    “你打算分给他们多少好处？”

    “你说得没错，就像联军十几万大军包围法科兰德尔一样，谁会想到这样庞大的联军会全军覆没？”

    罗姆主教一本正经地说道。

    这个眼神是再明确不过的邀请，尼斯立刻从马上下来，走到两位女王的面前。

    尼斯指着地图最底下那个国家说道：“我来北地，两天都经过这里。”

    但是此刻这种彷徨感彻底消失了，因为他自己已经化身为火炬，照亮前进的道路，甚至他散发出的光明可以给与其他身处黑暗的人指点。

    “还记得吗？我曾经说过打算在北地建造一批学校，这就是我的下一步计划。”

    “如果两年前，切尔哈兰总督告诉您他打算和您合作建立一条贸易通道，您会怎么样选择？”

    尼斯说道。

    夏马恩发生的这场战争，让他们明白了几件事。

    旁边的玛格丽特有些受不了，这两个人刚才的动作不大，所以马车很安静，现在一疯起来，马车开始左右摇晃。

    “都不是，我们不欢迎法罗迪家族，同样也不欢迎其他人在幕后掌控帕斯特米拉。伊丽莎白之所以比您合适，首先是因为她的身份合法，而您的王位是从您的父亲弑兄者威廉那里得来。其次，她愿意放弃手中的权力，只当一个名义上的君王，甚至连税收都放弃，税收将由长老院掌握，她只取十分之一维持王室的生活。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成为女王，帕斯特米拉将得到和平。”

    玛格丽特没有拒绝，她朝着后面看了一眼。

    伊丽莎白不想再等下去，她转身上了马车。

    这个地方比翻卷出来的软肉更加敏感，伊丽莎白被弄得呼吸沉重。

    “这是图罗格。”

    在大厅正前方那张宝座上，年轻的国王贝尔特斯坐在那里，以往总是坐在他背后的王太后，现在已经看不到踪影，毕竟这次是来谈如何让国王体面退位，并不是什么露脸的事。

    别看现在夏马恩人和蛮族明显勾结在一起，之前那边干掉了很多蛮族，这是不争的事实，而且捷报连同影像记录早已经送往教廷。

    菲利普王子已经下定决心按尼斯说的去做，之前他拒绝太多宝贵的建议，现在他后悔极了，他不想以后更加后悔。

    尼斯轻笑了起来。

    这招果然有效，伊莉莎白突然间没了和妹妹吵架的心思，她淡淡地说道：“我不在乎，如果要怨的话，还是让你的儿子来怨你吧。”

    玛格丽特苦笑了一下，同样离开八年，她可没那么娇气。

    伊莉莎白毫不相让，同样回敬了一个轻蔑的眼神：“如果你能够做得了主的话，或许会这样，不过有这个家伙在，他会放过你吗？”

    马车的窗帘拉着，她对于窗外的景色并不感兴趣，说实话，她并不喜欢北地。

    一个和玛格丽特如同一个模子里面刻出来的女人，此刻正懒洋洋地半坐半躺着，车厢也是专门为她改造，座位换成躺椅，更适合长途旅行，此刻的她整个人卷缩在银狐皮的大衣里。

    想要不让这姐妹俩吵架，最好的办法就是另外找个话题。

    尼斯指的自然是两位王子之间因为王位继承权而导致的纷争，大王子西格殿下被封在西面边境，和中间地带各国是近邻，所以菲利普王子向这些国家示好，很容易被认为是针对西格王子。

    她并不是真的那样淡漠，只不过八年前的一连串教训让她明白一个道理，想要掌握王权，必须要有相应的实力。

    更让他吐血的是，现在的粮价已经撑破天顶，就算把手里的钱全都拿出来，他也赔不起。

    “姐姐，你还是这样怕痒。”

    这是赛门老人带给他的影响，赛门老人本身就不是一个领导者，而是一个藏身于幕后的智者。

    王子旁边的人也茫然地盯着地图，有的若有所思，有的恍然大悟。

    “当然在意，那是我们的起源之地，您也不是腓特烈公爵。”

    她生长在北方，但是八年的时间已经让她对北地的寒冷难以适应。

    能够坐上这个位子，这位主教和法罗迪家族的关系不浅，再加上他也感觉出自己的地位在动摇，对罗姆主教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脸色。

    自从赛门老人离开他之后，他一直有着某种莫名的彷徨，仿佛身处于黑夜之中，原本有一点光门指引方向，现在连这点光明都没有了。

    “你打算把这一片全都连起来？”

    夏马恩一切都显得和谐安详，不管是城市，小镇还是乡村，到处都忙着重建，可相邻的两个国家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那些原本正猛烈进攻的蛮族得到这个消息之后，立刻停止攻击，并且调头离开这个行省。

    伊丽莎白撩起长裙，她的长裙原本拖在地上，像玫瑰花瓣一样层层叠叠，没想到裙子里面除了一双吊带裤|袜就什么都没有了。她径直跨坐在尼斯的双腿上，一只手扶住尼斯那根粗长的东西，一只手拎着裙摆，缓缓地坐了下去。

    罗姆主教继续说道：“我知道法罗迪家族家大业大，一场灾荒并不能撼动他们的地位，当时谁能够肯定明年不会发生灾荒？后年呢？万一像传说中那样连续7年灾荒，我不知道法罗第家族还能剩下些什么？”

    “这没办法，您还只是一位王子，您的父亲甚至没有正式将王位继承权交给您。”

    这莫名其妙散发出来的强大压迫感，让周围那些人全都吓了一跳，原本盯着地图出身的菲利普王子和侍立一旁的肖恩也吃惊地回过头来，过了片刻两人对望一眼，菲利普王子的目光中带着一丝询问，肖恩的眼神显得异常肯定，这是“势”。“势”本质上是一种精神力外放，和威压差不多，不过“势”都有着某种特性，不同的人有着不同的“势”，其中蕴含着他们对力量的理解。

    菲利普王子喃喃自语着，他的眼睛盯着地图，看得出神。

    “你太短视近利了，战争的结果没人能够预料，等到法罗迪家族彻底发力，你就会后悔。”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所以王子殿下的目光中带着一丝疑问，肖恩却能够百分之百肯定这是“势”因为他本人也是超阶强者。

    这是一辆非常精致的马车，深棕色的外壳油漆像镜面一样，上面还镶嵌着金边勾勒的图案，马车的轮子是用樱桃木拼合而成，钢质的轮上包裹着一层软木，所以听不到那刺耳的碾压路面的声音。

    没有太多犹豫，菲利普王子就说到：“我肯定会同意。”

    不知道过了多少时间，听到窗外有人说道：“陛下，玛格丽特女王陛下来迎接您了。”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玛格丽特和伊丽莎白站在一起，以往她们俩都是分别出现在他的面前。

    尼斯刚一坐下，伊丽莎白就急不可耐地解开他裤子前面的纽扣，然后伸手把那根东西掏了出来。

    伊丽莎白轻声问道。

    教廷刚刚经历过圣殿骑士团的亵渎事件和阿维尼翁之乱，正需要振奋人心，有这样一场大捷，还是教会的人负责指挥整场战役，自然要大肆宣传一番，如果这个时候有人跳出来说两边互相勾结，那简直就是打教廷的脸。

    “我和玛格丽特得了一笔意外之财，你们的叔叔实在太会敛财了，仅仅八年时间，他的财富居然相当于夏马恩王室百年敛财所得。可惜他没福气享受这一切，把所有的财富留给你们俩。”

    尼斯选择购买的方向都是稳赚不赔的那种，经营的都是奢侈品，这也对伊莉莎白的胃口，她四处出访的时候，也可以给商行招揽一些生意。

    玛格丽特的心理舒服极了，她有一种报复的快|感。她干脆贴得更紧了，两只手在伊丽莎白的臀部上搔弄着，她的动作很轻，用的是尖利的指甲。

    “我已经想好了，成为女王之后，我不打算整天在帕斯特米拉待着，我会经常出访别的国家。”

    再说，北地内陆各国全都穷的叮当响，根本没什么值得让那位总督算计。

    第一件事是自身的实力比什么都重要，有实力就有一切。

    这是他和玛格丽特商量很久之后的决定，玛格丽特不打算隐瞒这些财富，当然她又不想收归国库，这部分财富来得蹊跷，解释起来也麻烦，所以干脆闷声大发财。

    “好在我们赢了。”

    玛格丽特松开那里，不过她马上又叼住伊丽莎白的阴|蒂，和刚才浅尝即止不同，这一次她显得异常专注，含住那葡萄大小的肉粒用力吸吮着，舌头绕着那东西不停打转，接着又用牙齿轻轻噬咬了几下。

    一想到自己曾经拒绝过尼斯这么多东西，菲利普王子也感到不好意思起来，他连忙说道：“求之不得。”

    她舔得非常仔细，先是把尼斯的两颗蛋蛋含在嘴里吞进吐出，然后顺着那粗长的阴|茎舔了起来，一直舔到两个人交合的地方。

    尼斯在一瞬间就让伊莉莎白的想法悉数合理化。

    “八年的时间可以改变很多东西。”

    “你打算改变教会现有的体系？”

    “今后你有什么打算？对五峰镇这块领地还在意吗？”

    当初尼斯还没有北上的时候，菲利普王子已经想好了，将来他成为国王的话，就用哥伦安特王国大主教的身份作为酬劳。

    看到贝尔特斯还想开口，罗姆主教又说道：“我对战争不了解，但是我至少知道一件事，士兵们不可能饿着肚子打仗。斯洛佛哥能够支撑到现在，是靠陛下你前一段时间的慷慨赠与。”

    说到这里，罗姆主教话语中的讽刺味道就更浓了。

    他相信罗姆主教的话是真的，玛格丽特和她身后那个人不会在乎这点钱，帕斯特米拉的领主们就没有这样阔气了。

    玛格丽特走了过来。

    女王陛下虽然已经习惯尼斯的荒淫，但是眼前这样的场面却没见过，更何况此刻被尼斯插着的是她的孪生姐姐，长得和她一模一样。玛格丽特有种错觉，仿佛摆出那淫|荡姿势被尼斯狠狠插入的是她本人。

    这点让菲利普王子安心许多，他最担心的就是尼斯喜新厌旧，感觉五峰镇没有价值，就干脆扔在一边。

    罗姆主教不无讽刺地说道。

    伊莉莎白回敬道。

    只不过成为女王之后，她的旅行就带有政治意义。

    尼斯说道。

    以往工匠培养都是靠学徒制度，培养一个工匠至少要五、六年的时间，在学校里这个时间被缩短为两个月。

    “恭喜你已经跨出最关键的一步，你现在需要的就只有积累了。”

    菲利普王子当然清楚巴里亚的情况。

    “看到沃福德镇的繁荣，我越发觉得我的领地实在太贫瘠了。”

    曾经恢弘显赫的王城现在变成一座孤城，甚至连孤城都称不上，因为守卫王城的那些士兵全都只是象征性地站在城头上。到了这个时候，想让他们为了国王而战根本不可能。

    贝尔特斯看着两位主教针锋相对，他一直没有开口，直到上座主教住口，明显在这场交锋中处在下风，他这才叹息一声问道：“罗姆主教，你我也算是相识，我想问你一件事，我亲政以来是否做错过什么？是不是真的那样令人不堪？”

    两个人也跟着上了马车，一上去，尼斯就把马车里面和外面隔绝开来。

    不过尼斯身上散发出的“势”只爆发了那么一下，很快又消失了，这让菲利普王子松了口气。

    上座主教轻声问道，他看上去轻声细语，但是语气却异常沉重。

    菲利普王子的声音变了，旁边的人也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尼斯。

    伊丽莎白原本打算把裙摆放下来，但是她的脑子里突然跳出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她把裙摆往腰间一别，用一条丝带扎了起来。

    尼斯同样实话实说，这番话有挑拨离间的嫌疑，却是真心话。

    帕斯特米拉王宫是一幢三层楼的建筑物，看上去颇为古朴，比之夏马恩王宫还要差劲几分。此刻王宫的大厅里面空荡荡的。

    尼斯说道。

    她现在是夏马恩女王，是真正的女王，有着极大的权柄和无限的风光，姐姐就不一样了，同样是女王，帕斯特米拉的王位只具有象征意义。

    这话说得冠冕堂皇，不过在场的人都知道他是对自己的产业进行调整。玻璃制造可以看做是对抽走皮革鞣制这一块的补偿。

    越说到后面，尼斯的声音越响，不知不觉中他已经进入一种超脱的状态，此刻的他仿佛身处于云端之上俯视着大地，整个世界就在他的脚下，他从来没有这样自信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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