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教学

抚摸着。

    艾米丽小心地接过那把缓缓坠落的长剑，七罪剑瞬间化作一道光，投入她的身体里。

    罗姆主教倒是没有老牧师的担忧，这个和每个人的出身有关，他出身于贵族家庭，所以他对尼斯的话很认同，他更在意的是尼斯刚才提到的新教派。

    掀开雨布的一角，尼斯拿起那把弹弓对准外面，手指轻轻拨动。

    想要让《启示录》发挥最强的作用，就必须成为预言师，所以她必须拥有一位掌控时间的守护天使。

    只听到哒哒哒一连串轻响，十几粒绿豆飞出车外，打在路边的树上。

    风是造成误差的原因，但是对于能够操纵风的艾米丽来说，风也可以成为非常有用的工具。

    “现在我教你怎么用弹弓。”尼斯抱起艾尼路挪到刚才的位置，他这样做是为了不让艾米丽继续乱问。

    有时候，正直本身也是一种束缚。

    “我不漂亮吗？”艾米丽一皱眉头。

    “我需要实力。”艾米丽一下子解开腰带，她的动作异常干脆，直接把裤子拉到膝盖上。

    快|感从身体底下升起，沿着她的脊椎往上爬，艾米丽觉得浑身有些发软，脑子也晕乎乎的。

    与此同时，她也发现自己的感觉被尼斯捕捉到了，紧接着阴|部传来一股异常有穿透力的强烈刺|激。

    他们俩出现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知道他们的身份了。

    “你说得一点也没错，有的牧师为了自己的私欲，毁掉无数农田，几百万人将因此不得不忍受饥饿，和这样的牧师比起来，那些异教徒确实可爱多了。”罗姆主教冷嘲热讽地说道，虽然决定和尼斯合作，但是他对这个少年始终抱有偏见。

    “下面不要停，上面也不要停，用你的眼睛看着目标，我会指引你瞄准。”尼斯继续着他的指点。

    这招一举多得，教会的牧师可以有事做，民众可以得到知识，也会比现在更虔诚。

    尼斯对女人的品味首先看气质，艾米丽的气质不错，这就足够了。

    因为他打算让伊丽莎白登上女王的宝座，妥协的领主将获得更大的权力，王权将会被大幅度削弱，这样一来，只有采用前帝国时代的长老院制度。

    艾米丽很抗拒这种调|教，以前她和西尔维娅在一起的时候，最喜欢的就是把西尔维娅弄得死去活来，看西尔维娅不停求饶，她的心里总会充满一种成就感，但是这也让她有了一个根深蒂固的观念，变成一个真正女人的话，她就会和西尔维亚一样。

    艾米丽很不爽，她朝着迪莉娅怒目而视，弹弓不知不觉已经指着迪莉娅了。

    但是此刻，尼斯明显表现对她不感兴趣，这让艾米丽异常恼火，她对自己相貌很有自信。

    艾米丽的手指轻轻的拨动着，一颗颗绿豆在风中飞舞，朝着路边的数目和草丛飞去，四周的风推着他们，将它们送到目标那里。

    从坐下来到现在，尼斯一直刻意让话题围绕在教会的腐化堕落，他喜欢看两个老头痛恨却无奈的模样。

    艾米丽只能保持沉默，她忍受着那强烈的快|感的冲击，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那轻轻的耸动和随之而来的快|感让艾米丽有些沉醉，她不再说什么了。

    “这是原罪得到清洗之后的必然反应。”罗姆主教当然不会知道艾米丽在仪式空间里的经历，他只是凭藉以往的经验得出这样的结论。

    “就算不能施展神术，就算无法使用武者之魂，我也不会失去全部实力。”尼斯把弹弓交到艾米丽的手里。

    罗姆主教按排得如此匆忙，除了想早一点赶走尼斯这个瘟神，也是因为现在走最安全。第瓦尔的领主和主教们都还以为漏网的人没有逃远，现在正躲在某个隐密角落里，所以他们紧闭关隘，在田野，山岭和森林里仔细搜索，根本没想到他们要找的人早己逃离边境。

    “感觉怎么样？”尼斯抢先问道。

    突然大地剧烈震动起来，稍微近一些的岩浆流如同沸腾一般翻滚着，甚至喷涌到数十米高的地方。

    两个老头在那里点着头，他们知道尼斯从不信口开河，他说的大多能够做到。他们也能够看得出这是借替贵族谋利益的名头，夹带自己的私心，在民众中普及教育。

    能够识字并且会简单的算术，就有机会进入高一级的学习，学成之后就可以赚大钱，用不着再在农田里辛苦耕作。

    “给我弄一个。”迪莉娅也是一个长不大的女孩，看到艾米丽有得玩，她的手也痒起来。

    “你只是想偷懒。”迪莉亚很不客气地在一旁说道。

    这东西确实是特大号的，除了西尔维娅死去的老公，女孩还没有看过或者听说过比这更大的。不过她并不在乎，因为她和西尔维娅疯的时候，插在阴|道里的那根东西也有这么粗。

    艾米丽身上有着许多其他女人没有的敏感部位，比如最前面的那个小洞孔，里里外外都非常的敏感，还有肝门的深处也是一样。

    黛茜惊呼声转过头去，她的脸红得发烫，她想下车却又怕被路人看见，引起怀疑。

    再说，一个女人脱掉裤子站在男人的面前，男人却无动于衷，对于那个女人来说绝对是最大的侮辱。

    第二天一大早，连祈祷都还没开始，十几辆马车就从教堂后门悄悄离去。

    “这办法不错，但是……有那么多老师么？”主教确实很心动。

    过了片刻，艾米丽缓缓睁开眼睛，她看到尼斯和两个老头站在她的面前。

    “最好能够走水路。”尼斯提议道。走水路可以日夜兼程，而且船上和外界自然隔绝，暴露的可能性要小很多。

    “让那些手伸不进来不就行了？”尼斯说道。

    “放心，我只是教你一些东西，顺便让你学会享受身为女人的美妙。”尼斯连忙应道。

    “难道现在的教会能阻止领主们的暴行？”尼斯冷冷的说道：“为什么我看到的情况正好相反，领主们在教会的逼迫下，对自己的领民施暴？”

    尼斯只得站了来缓和气氛，此刻反倒是他和艾米丽的关系最好，女孩的心中已经没有对他的仇恨，但是对西尔维亚，黛茜和迪莉亚仍旧冷冰冰的。

    和教廷的种种丑行比起来，尼斯做的那些事根本算不得什么。这位主教既然对教会的丑恶不敢言语，就不可能在他的事上纠缠不休。

    尼斯将意识再次探入戒指里，居然让他找到几根动物筋腱，有了这些东西再加上几截树枝，足够做一把弹弓了。

    就在那一刹那间，整个意识空间破碎开来，最终彻底湮灭，再也没有什么岩浆和蜂窝状的岩石，但是在艾米丽的意识深处却多了两个堕落天使的虚影。

    只用了一分多钟，一把新的弹弓就出现在尼斯的手里。

    随着一个又一个敏感点被找出来，尼斯算是开了眼界。

    以往她个西尔维亚在一起的时候，她扮演的都是丈夫的角色，表现主动而又强势，在床上征服、征服再征服，但是此刻他正被别人侵入，被一个男人摆布，这让她感到非常别扭，却也唤醒她女性的一面。

    “我没有发疯，教会的控制力正大幅度的衰弱，我们只要和世俗的领主联手，绝对可以抗拒教廷的命令。”尼斯心中早有成算。

    大的是懒惰之主贝利埃尔，别以为他的能力不怎么样，他执掌的职能表面上是懒惰和睡眠，实际上最强大的力量是对时间的掌控。

    老牧师总觉得尼斯还有话没有说出来，他很清楚，越是愚昧无知的人，越是容易控制，而那些认字识数的人虽然容易说话，但是他们常常有自己的想法，这样的人多了肯定会出问题。

    罗姆主教想的是从教会里分离出来这件事，在他看来，没有臃肿的上层架构，特别是已经彻底腐烂的教廷，情况就会好很多。

    除了谈事情，尼斯也想借罗姆主教之手帮艾米丽施洗和受戒。由一位主教施洗和由一个普通牧师施洗，两者的分量完全不同，这就和作证一样，地位越高的人作证的可信度越高。

    “如果你是为了预知未来而找上我，绝对不是最好的选择。”贝利埃尔有气无力地说道。

    雨天坐在这样的车里，忍受着潮湿和颠簸旅行，绝对不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但是对这些逃亡者来说，已经比前两天可舒服多了。

    神话里，诺言之王可以说是堕落天使中排名第二的人物，还扮演都着智囊的角色。

    “我打算带这些人前往伊比利斯。”尼斯说出自己的打算，他偷偷看了一下艾米丽。

    强忍着心中的反感，艾米丽缓缓展开手中的《启示录》。

    一大一小两条身影从巨大的裂缝中冒出来，大的那个半坐半躺着，一副慵懒的模样，小的那个面容娇美，像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

    “我还以为你会回夏马恩去呢……前往伊比利斯这条路倒是很容易走，我会尽快安排。”罗姆主教并没有告密的想法，因为告密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反而是按照刚才的计划，他可以掌控帕斯特米拉的教会，实现他一直以来的设想。

    眼看着两个女人又要打起来，尼斯连忙一把抓住艾米丽。

    “你有更好的办法么？”罗姆主教微微带着一丝怒气问道，正如尼斯所料，刚才的话刺|激了他。

    “神术的练习可以放到一边，你先练别的东西。”

    “别开玩笑。”尼斯一点都不敢招惹这个女孩，他甚至连师徒关系都不想要，更别说成为情侣了，万一这位因爱生恨，绝对有可能波及玛格丽特她们。

    “接下来我打算在北地修建十几座修道院，就像阿德蒙特修道院一样，给予贵族子弟受教育的机会，与此次同时我也打算借修道院的名义办一些手工艺学校和会计学校，这些是针对平民的，平民也应该拥有受教育的机会。”

    尼斯小心翼翼地将更多性力注入艾米丽的身体，这些性力分散开来，沉淀在那些被找出来的敏感点上。

    女孩第一次这么做，在尼斯之前她没有男人，她和西尔维娅做|爱时，插在阴|道里的是一根假玩意，那东西根本用不着任何抚慰。

    说这话的时候，尼斯注意着罗姆主教，他发现主教没有显露出不高兴的神情，显然这是一个权力欲不强的人。

    同样也在那一瞬间，艾米丽的意识之中多了一道慵懒的虚影。

    艾米丽的瞳孔猛地一缩，她当然知道和诺言之王有关的剑只有一把，那就是连神都能够伤害的七罪剑。

    两个老头细细品位着尼斯的话。

    贝利埃微微一笑，身影消失。

    “我才不要做女人呢。”艾米丽顶了一句。

    尼斯笑了起来。

    几乎在一瞬间，艾米丽的视野中就多了一个红色的远点，她看到哪里，圆点就停在哪里，这是“意识连接”。

    这绝对是一件非常浪费的事受戒仪式持续的时间很长，需要消耗大量的圣油，也就只有尼斯消耗的起。

    “下面用力点，帮我吸一下。”尼斯直接在艾米丽的意识之中说道，他知道艾米丽爱面子，如果当着迪莉娅说这话，她肯定会恼怒。

    “这样只会成为贵族的教会，我不同意。”老牧师差一点跳起来。

    “从教会中分裂出来，建立一个新的、松散的教派，不再受教廷的控制就可以了。”尼斯说出心底的想法。

    不过尼斯在心里只打了个及格，这还是看在艾米丽绝美的容貌上打的。

    有资格被称作某某之主的堕落天使都不简单，艾米丽顿时感到时间仿佛慢了许多，如果说以前时间象河水一般奔腾不息，那么现在就成了胶水。

    有些事女人天生就会，比如这种讨好男人的技巧。艾米丽的吮吸非常有力，一点看不出她第一次运用这种技巧。

    艾米丽很隐晦地做了一个打开羊皮卷的动作。

    这支军队末尾的那辆车最大也最舒服，那是为尼斯准备的，不过里面并非只有他一个人，还有艾米丽，西尔维亚，迪莉亚和黛茜她们四个。受戒之后的艾米丽一身修女打扮，倒是和以前的玛格丽特有几分相似。

    “很失望？”艾米丽问道。

    罗姆主教当然看得出这是挟世俗对付教廷，几个世纪以前想都不要想，教廷一道旨意下来，他们这些人全得完蛋，连帕斯特米拉王国都会烟消云散。教廷在北地虽然影响力有限，但发起狠来想要灭掉一个小国，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事。

    这也是他之前没有对尼斯动手的原因，内心之中，他也确实承认尼斯做得比他和弗朗索瓦都要好。

    当初在西尔维亚身上发现这些异常的时候，他还以为是特例。

    “你以前喜欢用暗器，这是身为信使之神神眷者的缘故，不过你运用暗器的方法却有些取巧，完全学水精灵温蒂尼的办法，现在你失去操控水的能力，实力一下子失去大半。”尼斯自己就是先从暗器着手，当初跟着赛门老人离开法兰克前往阿德蒙特，一跟上他都在练习投掷梭镖。

    更令人恐怖的是，在那炽热的岩浆里还时不时冒出一条条漆黑的身影，那些东西像是人，但是背后却长着黑色的羽翼。

    树上的叶子被打出一个个窟窿，草丛里的花朵被打得四处飞散。

    这和西尔维亚差不多。

    尼斯有那么多女人，在这方面有着丰富的经验，稍微一想他就明白了，这个敏感点是后天开发出来的。既然能够开发，就应该可以改造和强化。尼斯的脑子里闪出许多新的念头。

    艾米丽哼了一声，拿起弹弓凑到车边，也把雨布掀开一些，朝着路边射了起来。

    艾米丽其实瞄的挺准，她只是不太有自信，明明锁定目标，却总感觉没有把握。

    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对艾米丽来说也是如此，不过尼斯的手法非常高明，并没有太过强烈的刺|激，而是轻轻撩拨起一丝淡淡的快|感。

    她不只射树叶，而是看到什么就射什么，反正用的是绿豆，要多少有多少。

    “我能够教你的东西已经教给你了，就连那些祈祷文也直接传给你，你用不着再花时间背诵。”尼斯暗自叹息，当初赛门老人教他的时候可没有那么便宜。他从蒙德那里学习魔法剑术更是费尽心机，哪有这女孩轻松惬意？

    一阵阵淡淡的、却令人晕眩的快|感刺|激着艾米丽的神经，她的身体彻底软了，整个靠在尼斯的身上。

    仓库也有负责看管的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邋遢中年人。以尼斯、弗朗索瓦牧师和罗姆主教的实力，想要让这个人不碍事绝对是轻而易举的一件事，所以此刻这个人斜靠在一只麻袋边呼呼大睡，不管什么办法都吵不醒他，等到他起来之后，也不会知道这里有人来过。

    天空一片漆黑，时不时还有闪电划过，地面上却是一片红光，到处都是流淌的岩浆，而岩浆凝固之后的岩石全都充满孙隙，看上去就像是一片马蜂窝，令人毛骨悚然。

    整个仪式只有开头那段时间需要施法，主教要引导艾米丽进入那个神秘的意识世界，之后就只需要在旁边看着。他们谁都帮不上忙，也无法插手。

    这也是他会选择罗姆主教的原因，搞这一套，有帕斯特米拉最为合适。

    “那怎么可能？”老牧师苦笑了一声，他太明白教会高层那群人的德行了。

    月亮女神的神眷者在射箭方面绝对不比信使之神的神眷者差，迪莉娅的实力又在艾米丽之上，顿时把艾米丽比了下去。

    罗姆主教对尼斯始终持有一丝敌意，这和正在发生的战争无关，而是因为尼斯大肆破坏农田让他异常痛恨，如果没有弗朗索瓦牧师在旁边，恐怕他已经出手了。

    尼斯一边说着，一边往艾米丽的体内注入一丝性力，这丝性力很少，几乎难以察觉，也不会引起太强烈的反应。

    “舒服，舒服极了。”尼斯只能这样回答。

    “没什么。”尼斯确实不怎么在意，他的手又移到下面。

    “真正想做到彻底分离，恐怕要很长的时间。”罗姆主教喃喃自语着。

    两个老头满脸震惊地看着尼斯，这话已经近乎于疯狂。

    尼斯同样也打算在艾米丽的体内种下爱的种子，这是他控制女人的手段，不过对这个女孩，他小心得多。

    “弗朗索瓦牧师，您认为修几百座救济院就能够拯救得了世人？”尼斯问了一个尖锐的问题，他看上去是针对老牧师，实际上却对着罗姆主教。这两个人里老牧师至少有行动，而且一直执着地努力着，罗姆主教却是有那么点心思，只是给了老牧师一些支持，这是他唯一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