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大家是亲戚

    “不过你要当心，打通商路之后难免会和这边抢生意，别被那些蛮族利用了。”霍尔顿侯爵有些严肃的说道。

    一群人从船舱里钻了出来，为首的是一个二十来岁的青年，他的旁边围着四个女人，一个金发紫眼年轻艳丽，一个成熟妩媚，她们俩看上去都冷冰冰的，眼神中却尽是满足和滋润。

    “你们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以为你要在总督府呆很久呢。”迪莉娅嘲讽道。她知道尼斯的身份，自然清楚尼斯和伊比利斯的公主的关系。

    “我知道，父亲也是这样说。”安娜异常无奈。

    她倒不是怕尼斯再给她苦头吃，而是想到自己就算跟得上，带上黛茜就不行了解，这边她去了南方，让好朋友前往夏马恩？

    随手关上房门，尼斯把安娜抱到床上。

    会开了一整天，切尔哈兰总督他们和尼斯耐着性子抽丝剥茧，对最近这段时间发生的每一件事进行分析对今后可能产生的每一种意外都梳理一遍，他们得出的结果不可能靠脑子记住，记在纸上是肯定好的办法。

    男的自然是尼斯，女的是艾米丽、黛西、迪利娅和西尔维娅，这一路上她们四个一直和尼斯在一起。

    “你用不着在意，他们动手刺杀你就已经是针对我们了，如果当时我们显得软弱一些，情况只会更糟。”切尔哈兰总督等于承认尼斯的猜测。

    尼斯一下子被问住了，说实话，他确实没有仔细想过。

    所以马车上的时候，那些老人就迫着儿孙辈修炼，连一分一秒都不敢浪费，现在也是一样。那些忙碌着的人全都中年以上的人，但凡年纪稍微轻一些的全都在东楼那边苦修。

    “那是迟早的事，另外几个女人也会爬上你的床。”安娜非常了解尼斯：“我真的不介意，你的这根东西……”她用手指戳了戳尼斯露在外面那截阴|茎：“这东西太强了，不是我一个人能承受得了，肯定是要有人帮我分担一下。”

    “就算为了我们两个人能够幽会，你也要再帮我建造一座城堡。”安娜真的有些受不了她的父亲，一开始还回城里办公，现在干脆把这里当成总督府了。

    “您知道红衣主教最近在哪儿吗？”尼斯这样问是因为他有些犹豫，如果艾玛尔红衣主教在阿维尼翁的话，他肯定不会去那里。

    “这只是一时的，接下来你打算做些什么？”那个女人不依不饶。

    “是的，我们是亲戚。”霍尔顿侯爵连忙说道，这也算一种道歉。

    那些女人立刻笑逐颜开，在场的男士缺一个个嘴角扯动，不过看到尼斯一下子拿出来这么多玫瑰，他们的心又放了下来，能够拿出这么多岁月无痕，说明尼斯已经找到种植岁月无痕的办法，也意味着只要他们拿钱就可以买到。

    “你可真忙。”迪莉娅又忍不住出言嘲讽。

    再说来的路上不管是吃饭还是叫船都是尼斯付帐，她想买点什么东西也都直接向尼斯伸手要钱，养成习惯的她居然发现这比自己带着钱还要方便。

    看到气氛僵住了，切尔哈兰总督哈哈一笑：“这是怎么了？那么点毛皮、瓦罐、破铜烂铁的买卖值得这样在乎吗？那应该是底下商人头痛的问题。再说，那些商人也太贪心了。”

    北地的雨季令人烦闷，这段日子什么地方都不能去，就算花园里也因为下雨地上总是湿漉漉的没人愿意去。唯独天使堡不一样，这座城堡以水景为主，在雨中反倒别有一番韵味，再加上那些水来自温泉，所以在城堡里绝对不会感到阴冷。

    这边既然没什么事，尼斯也就没兴趣再待着，他离开庄园朝着天使堡而去，刚才那个执事已经告诉他了，切尔哈兰总督整个夏天都住在天使堡。

    尼斯顿时想起来，当初在那座大厅里，一大群女人争抢梅特洛和他带去的丝绸，当时他以为这些女人全都是那位蛮王的妻妾，事后才知道里面还有他的女儿。

    尼斯在安娜的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然后全力发动起来。

    这话说的蹊跷，好像对两边都有所偏袒，又仿佛同时刺了两边一下，不过效果很明显，一下子就化解两边的对立。

    这就是尼斯想到最合适这些人的营生。

    尼斯脑袋上开始冒汗，好在他急智一起，快速地从口袋里掏出一把玫瑰，满脸堆笑地说道：“没有什么别的好东西，只有一些自己种的花。”

    尼斯沉思起来。

    等到黛茜、艾米丽她们全都过来，尼斯立刻说道：“我马上要去南方……”

    原本他也打算去一趟南方，因为他有很多事情要和艾玛尔红衣主教当面商谈，不过没现在这么急切，之前在餐桌上的那番话让他猛然醒过来，他必须尽快见到红衣主教。

    反正炼制细白砂糖的技术已经交出去，从今年开始，白糖生意主要由红衣主教、施蒂利亚公爵、切尔哈兰侯爵三家为主经营，玫瑰十字团只占很小一部分股份，所以他不会在沾手。

    “顶多法罗迪家族不买我们的帐，从其他地方购进粮食……问题是其他人给的粮价也绝对不会便宜。”矮胖子说道。

    虽然喜欢和尼斯斗嘴，但是遇到正事迪莉娅绝对不会开玩笑，她立刻照着尼斯的要求做了。

    旁边的人全都松了口气，不只是总督那些亲戚们累得不行，负责抄写的书记官也连手腕都升不直了。

    尼斯稍微一想，顿时心领神会。

    在这个执事身后还跟着一群仆人，他们的手里全都拿着马鞭，远处停着一排爬犁。

    “那里的人更多。”尼斯摇了摇头。

    研究炼金术需要钱，她们这些人已经没有那样的闲钱了。

    这是惩罚。

    “你收拾一下东西。”尼斯说道。

    “不会是因为那些女人的缘故吧？”安娜轻笑着问道，最后还加了一句：“我不会吃醋的。”

    这位夫人言语中点出其中的关键——他们是亲戚。

    “你们总算说完了？”总督妇人和其他女眷一脸不高兴的走了进来，他甚至没看看丈夫一眼。

    迪莉娅本还想说，这些人里就数她的速度最快，但转念一想，还是闭上嘴巴。

    “等到夏马恩那边的战争结束，情况就会好得多。”尼斯只能这样许诺，不过他不敢把话说满，到时候很可能出现新的变故。

    “好了，我们还是进去谈正事吧。”切尔哈兰总督不想浪费时间。

    “其实不去夏马恩也没关系，只要我们能够单独在一起就行。”尼斯说出心底的想法。

    谁都不是傻瓜，餐桌上的气氛立刻变得僵硬。

    自从北上之后，他的心思就转到更广阔的一片天地，对原来那些东西不太在意。但是现在回头再看，这段日子他之所以能够如此顺利，归根究底还是因为他有钱，而且有一批有钱的盟友。

    （******不清楚一行字*******）

    只要有骑士，就会有对马的需求，这是大宗买卖，却又不像粮食生意那样利润微薄。

    在北地能够生存下来就不容易，像他们这样的家族想一直保持现有的地位更加不容易，他们绝对不能像南方的贵族那样窝里斗。

    切尔哈兰总督的这些亲戚对尼斯，已经没了年初时那种生疏和对立。

    既然没有新的点子，就回头看看那些旧的东西。

    “亲爱的女儿先下来好吗？我要和你的未婚夫谈点事。”切尔哈兰总督也得到消息，他披着一件浴袍走了出来，显然刚才他正泡在温泉里。

    “你的手上又多了一种让人垂涎的商品。”切尔哈兰总督摇头叹息着。

    “你看定又有新的目标了，为什么不说来听听？”那个女人继续问着。

    西尔维娅走出去，很快她带回来几个老人。老人的精力或许差了一些，力气也有限，但是他们够沉稳，不容易出事。

    尼斯当然不可能这样说走就走，他还有不少事要处理。

    带着一肚子的羡慕，众人各自坐了下来，这一次餐桌上倒是没有小孩，显然安娜那些亲戚已经意识到，尼斯和他们的儿子女儿并不能相提并论，也就没了比较的念头。

    晚餐非常丰富也很精致，味道更是不用说，不过尼斯的心思却不在这上面。

    “确实要另外找一个清静的地方。”尼斯心有所感。

    “听说在勒安。”总督说道。

    那座庄园异常隐秘，居然在一片山谷里，不过四周的山都是非常低矮，只是高一些的丘陵罢了。

    “等一会我要进一趟城，找几个成熟干练的人跟我一起去，我去买一些炼金用的工具和材料。”

    这些人闲着没事干可能会跑出去，他们的身份非常敏感，一旦暴露的话会有很多大的麻烦，所以还得让他们不往外跑。

    “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在提高价格了，很多人都得到消息，一大堆人拼命囤积粮食。”执事幸灾乐祸地说道：“法罗迪家族和佩尔蒙德地方教会绝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本来没有那么多人注意北方的粮价，他们向教廷控诉之后，所有的人都知道您打算在粮食上做文章，最先反应过来的是一直和您做生意的撒拉森人，之后越来越多的人加入。”

    “有必要这样急吗？其他人还没有安顿下来。”黛茜鼓足勇气才敢说这话，说完之后，完之后立刻用两只手吾住屁股，她怕尼斯像对付迪莉娅一样对付她。

    对外动手的理由实在太多了，有可能是他从南方带来的财富让那位蛮王动心，也有可能是哥伦安特的王位之争和夏马恩的内乱让那位蛮王感到有可乘之机，更有可能是他主导的变革，让那位蛮王感觉到威胁，他担心领地的南边多两个强邻，所以打算先发制人。

    “蛮族并不是铁板一块，下一步我的目标就是蛮族，我已经成功与两个部落合作，接下来或许会有第三个、第四个。”他这样说有些答非所问的味道，实质上是拒绝对方的暗示。

    总督并不意外尼斯不知道此事，这段日子尼斯一直都在搞破坏，完全与世隔绝，消息自然闭塞。

    “红衣主教这段日子很忙。”总督提醒道。

    尼斯坐在比较靠后的地方，按照安娜的辈分排，他也是这里最小的一个。

    “那座庄园怎么样？”安娜狡诈的眨了眨眼，选择如此偏僻的地方，就是因为她有些想法。

    “说实话，我很羡慕玛格丽特。”安娜用两条腿仅仅环住尼斯，像是怕他会溜走似的：“玛格丽特没有那么多烦心事。”

    尼斯不打算和那位蛮王合作，但也不意味着他就要接受这边的教训。

    “听说你找到一批寒霜铲虫？”切尔哈兰总督顺势转到这个话题上。

    尼斯抚摸着安娜的身体，完全没有发育的身体总是给他别样的感觉。

    刚进入大厅，他就听到急促的脚步声从楼梯口传来，安娜飞快地跑了下来。离尼斯还有两、三米远，她飞身跳了起来扑到尼斯的怀里，像一只树櫴一样挂在他的身上。

    这就是要把年轻人和孩子拴起来，对于老人，他挺放心的。

    这话明显意有所指。尼斯从蛮族那里买东西，给的价钱比较高，卖的东西又稍微便宜一些，这并不是什么秘密，那位蛮王让墨菲的妻子带话，已经有了借他这边打压其他商人的意思。

    尼斯别的不多，各式各样的种子一大堆，他打算催生一批魔性植物出来当材料。

    长裙飘落到地上，然后是内衣，最后是裤子。

    他让尼斯不用在意，尼斯却不能不在意，别说五十只寒霜铲虫，五百只也必须挤出来。

    “我怀念那段在你身边的日子。”安娜脸上露出向往的神情。

    “为什么不让我们一起去南方？”迪莉娅又开始捣乱了，尼斯在迪莉娅的屁股上轻拍了一下，一股从身体深处生出的酥麻感，让她一阵哆嗦。

    爬犁的速度很慢，十几公里的路程走了近三刻钟才到。

    尼斯立刻意识到他忘记了教会的复杂性。

    当然他也知道这只是权宜之计，魔性生物一旦离开原来的生存环境，就会渐渐退化，这些寒霜铲虫顶多繁殖五、六代，之后寿命就会大幅度缩短，个头会变小，力量会减弱，渐渐失去价值。

    “这都怪你把天使堡造的太好了。”安娜半真半假的怒道。

    对于黛茜，尼斯当然不可能那样轻薄。不同的女人必须用不同的方法对待。

    “你必须跟着我，我要把你的身份确定下来。”尼斯说道：“其他人用不着跟着，你们去夏马恩王国。”

    “难道教廷高层打算迁回教皇国？”尼斯问道。

    尼斯点了点头，他完全可以猜出切尔哈兰总督为什么叫他过去。

    西尔维娅的情况也差不多，一路上她的裤子从来没有穿起来过，两腿间、屁股和阴|道里全都是尼斯的精|液。和艾米丽的轻松惬意完全相反，她非常辛苦，因为她要面对两个丈夫，一个是尼斯，另外一个是艾米丽。尼斯的手段高超，总是能够弄得她死去活来。艾米丽以前就有些暴虐和疯狂，现在又多了一丝报复心，干起来更狠。

    庄园里的东西一应具全，大厅里，一张长桌上放着整整齐齐的一叠地契和文书，这些全都是为他们准备，其中包括庄园和周围土地的所有权，这些东西都要割分开来，按照每家每户分配，有一大堆事情要处理。

    “我现在已经有两块领地，还都和蛮族的地盘接壤，我打算先把商路打通。”尼斯说道。

    艾米丽的身份在这群人里最高，而西尔维娅则是众人的救命恩人，对于她们两人提出的决定，没人敢提出质疑。

    这种玫瑰绝对是迅速建立人脉的无上法宝。

    这一切最终都是为了逼他选边站，面对蛮王这个巨大的威胁，他能够依靠的只有眼前这群人。

    “哇哇——你敢打我。”迪莉娅想要挣扎起来和尼斯厮打，不过说到近身功夫，她就差远了。

    艾米丽简直是肆无忌惮，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她基本上都腻在尼斯的怀里，而且大部分时间她的阴|道里都是插着尼斯的那玩意。不过她和尼斯做|爱总是很轻柔很舒缓，很少有激烈的场面。

    这下子迪莉娅有点儿害怕了，她到不怎么在乎和尼斯做|爱，路上要不是碍着黛茜在旁边，她恐怕已经加入那三个人的行列了。但是让她在大门口当着那么多父老乡亲的面被一个男人狠狠的干，她绝对没有这个胆子。

    制作魔导器是一件费时费力而且很枯燥的工作，但是不可否认赚钱很快，而且他们想要出售的话可以在万神殿里贩卖，那里绝对安全。

    不过这种事就算当时非常痛苦，事后回味起来只会感到美妙无穷，再说西尔维娅原本就有点喜欢被虐，越是痛苦越让她沉醉。

    为了体现自然的韵味，这间临水的屋子原本被故意布置的有些凌乱，但是现在被改得整齐有序，每个人都按照不同的身份坐在各自的位置上。

    “我们的夫人和我的安娜恐怕已经等很久了。”切尔哈兰总督轻叹一声，然后他双手一挥说道：“快把这里收拾一下，把餐桌准备好。”

    像哥伦安特王国的两兄弟、夏马恩王国叔叔和侄女之间斗得你死我活，反倒比较少见。

    “按照您的要求，小姐在十几里外的一个地方买了一座庄园，那边地方够大，也比较偏僻。”执事一边赶车，一边解释着不走大路的原因。

    “总督难道没有控制一下？”尼斯有些奇怪，虽然他们早就计划好要让粮价涨上去，但是没打算一下子涨得太高。

    尼斯自己****，他也点了点头：“应该差不多了，就算还有一些漏洞，等明天再说吧。”

    以安娜的身份当然不可能买那种庄园，所以才有了现在这样的安排。

    另外几位夫人的眼神里也多少带着一丝不满，为了等这些没有时间概念的男人，她们一直饿着肚子。不过，当她们的目光扫到尼斯身上的时候，全都变得有些热切起来。

    “失控就意味着可能出现变故。”霍尔顿侯爵在一旁警告道。

    “天使堡是绝无仅有的作品，恐怕很难超越它。”尼斯叹道。

    那位蛮王要贝莉蒂带话让他去一趟罗格斯菲尔德城，可能就是一个阴谋。

    总督夫人也朝着自己的哥哥瞪了一眼，然后说道：“你难道认为你外甥女的眼光很差，会找一个没脑筋的未婚夫？”

    “你想她们了？”安娜重新用双腿环住尼斯的腰，她的屁股扭动起来，让尼斯那根玩意在她的阴|道里蠕动。

    如果真的有人插手其间，他们的部署就被打乱了，囤积粮食炒作粮价并不是为了大赚一笔，切尔哈兰总督是想趁机控制北地的粮食买卖，而他是为了在战场之外赢得战争。

    这个答案在尼斯的意料中。现在教廷在阿维尼翁，但是住在阿维尼翁的大部分是教皇的人，教廷高层其他派系大多在勒安，这座城市相当于陪都。

    “我先预定一千只寒霜铲虫，你可以在一年之后给我，不过眼前你得先给我五十只虫子，我的士兵要先训练起来。”切尔哈兰总督说道。

    在北地，越是大家族越是讲究家族内部的团结。

    “你想让我们和你一起去？”艾米丽问道。

    “这又不是什么坏事，我们本就就像炒高粮价，这并不违背我们的初衷。”安娜的姑父，那位非常惧内的矮胖子侯爵显得不怎么在意。

    北地的生存环境异常严苛，大半年天寒地冻，夏天又有漫长的雨季，北面是蛮族，南边有教廷。

    月亮早已经升到了房顶。

    尼斯很无奈，但是他别无选择，转念间他想起一件事：“之前蛮族的那位王托人给我带了句话过来，里面好像有些威胁的意思，会不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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