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歪打正着

    尼斯轻笑了一声，继续说道：“你们曾经为这片土地的独立付出巨大的牺牲，而这幢房子的主人、那位纳尔森子爵却没有付出任何努力，只是在最后时刻加入独立军，难道这就是忠诚的表现？”

    尼斯享受着星娜那强有力的收缩和蠕动，不愧是女神战士，和伊莲娜有得一拼，底下都是这么紧。与此同时，他也在探察着他种下的“爱的种子”这颗“爱的种子”比他种在玛格丽特、伊丽莎白和伊莲娜体内的更强，就像一团火球，停在星娜的小腹中央子宫的位置。

    来宾里有本国的王公和外国的权贵，一旦激怒他们，国王为了平息他们的怒火，很可能把他推出来当替罪羊。

    这一丝抗拒非常微弱，似乎离最后的征服已经近在咫尺，但是不管他怎么努力，就是没办法让它消失。

    但是当他看到走廊上来来往往全都是人，这位陛下立刻停住脚步。

    这类领主大部分时间都会待在南方，只有炎热的夏季才会来这里避暑。他们不在北方的时候，土地会交给某位亲戚照看，那个亲戚往往是小辈里没有继承权的人。

    发出那声悲嚎的是老统帅哈洛克，只见他双手紧紧抓着儿子的肩膀。

    尼斯进入大厅的时候，其他人都已经各自就位。

    纳尔森子爵暗自叫苦，夏马恩人都知道，国王塞巴斯蒂安越来越神经质，对任何人都不信任，整天觉得有人要暗杀他。为了不刺|激这位陛下，所以觐见他的时候，大家都不会携带刀剑。

    还没等到这位陛下做出决定，突然他旁边的两个贴身侍卫猛地把他从窗口推开，然后举起大盾挡在窗前。

    纳尔森子爵并不感到意外，他不觉得尼斯别有企图，与其见什么大人物，还不如有机会觐见国王。

    小东西和它的兄弟们打了三天三夜的洞，尼斯也是一样，他也一直在打“洞”他喜欢有气质的女人，喜欢和有气质的女人做|爱，喜欢将有气质的女人彻底征服。星娜是到现在为止，他遇过最难以征服的女人。

    现在是白天，房间的窗帘却拉着，所以显得异常阴暗，“嗯嗯啊啊”的销魂之声在房间里萦绕着，与之伴奏的是啪啪的皮肉击打声。

    “非常抱歉，我只是想看一眼。”

    马车在王宫大门口停了下来，夏马恩的王公大臣和各位高官一个个从马车上下来，而纳尔森子爵的马车停在比较后面的地方。

    他唯一弄不明白的是，粮仓那边为什么没有来得及做出反应？

    刺耳的警报声在豆荚展开那一瞬间响起，一道道五颜六色的防护屏障立刻笼罩在塞巴斯蒂安的四周。

    塞巴斯蒂安的脸色即便在火光映照下，也显得有些苍白。

    塞巴斯蒂安脑门暴起青筋，这件事让他感到很棘手，他知道此刻的哈洛克已经急红了眼，如果这个时候下令打开城门的话，哈洛克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在那里，各式各样的船只代替车马成为主要的交通工具……”

    塞巴斯蒂安正感觉无所适从，突然走廊上响起一阵喧哗声，过了片刻，他看到另一个宫廷伯爵满脸慌张地跑进会议室。

    随着一连串轰鸣，不只是塞巴斯蒂安站立的这片窗口，整条走廊上的窗户全都被炸成了碎木屑与玻璃片。

    四枝弑魂镖直接被那双手挡了下来。

    纳尔森子爵说道。虽然他不喜欢尼斯，更不喜欢南方人的优越感，但是有一点他不能不承认，尼斯所说的这些东西确实令人向往。

    事实上，他根本就不需要踮着脚尖、伸着脖子如此费劲地看，那些藏在花坛里的豆荚，能够模糊地感知到外面的情况，现在两边全都是人，只有正中央的通道上没人，而塞巴斯蒂安就在通道的尽头，这个靶子实在太明显了。

    “这恐怕不太容易，陛下的事物繁忙。”

    以前他在玛格丽特、伊丽莎白和伊莲娜身上都这么干过，但效果差多了。

    门口站着的是这里的管家。

    整座王宫里，会议室最为安全，这里位于宫殿的中央，有着厚厚的墙壁，而且门口有一大群侍卫守着。

    纳尔森子爵也乐得有事打发时间，别人能够进宫殿里休息，他的身份不够，只能待在外面，这是很丢脸的一件事，装出指点尼斯的样子至少可以掩饰一下。

    刺客没有抓到，对方不是一个人，而是至少十个人，甚至可能更多，此刻就隐藏在旁边的平民区里，这让他寝食难安。

    星娜说道。

    “但是这样一来，夏马恩肯定会元气大伤。”

    子爵给了个暗示。

    子爵的办事效率非常高，第二天就把尼斯的名字报了上去，而他所属的派系也确实有些手段，当天下午就通过申请。

    “您和您的手下在各路援军之中绝对算得上实力强悍，不过谁都难以预料战争的进程，实力并不代表一切……如果事先有所准备的话，情况或许会好得多。”

    尼斯同样不可能喜欢这个大敌，他临时改变计划击杀特尼兹，为的就是让哈洛克愤怒发狂，逼得他大开杀戒。

    女神战士和玛格丽特走得比较近，自然不会喜欢哈洛克。

    从晌午一直站到正午时分，冗长的仪式总算结束了，一队骑士从宫殿里走出来，他们的身上佩着长剑。

    “还可以，吉斯、辛妮和摩尔是看在老师的面子上帮我的忙，那个蛮族勇士是我雇佣的，比较便宜。”

    没有人注意到，此刻尼斯的眼睛显得特别明亮。就在刚才那一瞬间，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计划可以有所变动，或许能够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王宫四周的警报法阵对金属物品也非常敏感，尼斯手上几种暗器之中，猩红毒针是是赤火魔蝎的尾部毒刺炼制而成，弑魂镖是用邪恶的秘法将万千凶灵炼化进暗影魔蛇的体内，都没有半点金属成分，但是猩红毒针上沾有毒火，可能会触发警报，而弑魂镖的杀伤方式针对灵魂，属于精神攻击，最为隐秘诡异。

    纳尔森子爵劝道。

    八年前，夏马恩独立战的时候，安德鲁希亚和哈洛克是独立军这边最重要的两个人，安德鲁希亚是精神领袖，是独立战的发起者和领导者，哈洛克则是军事领袖。

    子爵摇了摇头，一脸不以为然。

    木板上，毯子和被褥乱扔着，根本没人收拾，房子里也没人，不到深更半夜，这些士兵绝对不会回来睡觉。

    两具雪白的身体在床上交缠着，一个趴在上面不停耸动着，另外一个双手摊开躺着，看上去很累，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

    国王怒喝道。

    这座城里一下子涌入那么多外国人，塞巴斯蒂安肯定会怀疑有刺客或者探子混进来，事实也确实如此，所以塞巴斯蒂安肯定会让人注意每一个住在城里的外国人，特别像他这样的危险人物会被格外提防。

    纳尔森子爵和那些骑士们心里都有些不舒服，他们讨厌尼斯这种优越感，但是对面，子爵的妻子和家里的女性成员全都两眼放光，她们喜欢听这些，想知道南方有些什么“高雅”的东西。

    尼斯打开笼子，让小东西和它的兄弟们进去藏好，用那条“赤魅”掩盖住它们的身影，这才小心地关上了窗。

    两天后，一辆马车停在纳尔森子爵的宅邸门口。

    尼斯是聪明人，当然听得懂这样的暗示。

    “哈洛克像一头红了眼的公牛，谁敢挡着他，就会被他撞成碎片，已经有一百多个人死在他的手里，各国军官士兵现在对他充满了憎恨，就看塞巴斯蒂安怎么平息这股怨气了。”

    尼斯和纳尔森子爵都站在外面，他们没资格进去，而和他们身份差不多的人还有五、六百人，全都排成两行站着。在他们的外侧是仪仗队，同样是左右两行排列，看上去挺威风，不过仪仗队士兵的手里都没有武器，只拿着七米多长的旌旗。

    尼斯直言不讳。

    尼斯问道，他指的当然是吉斯特贝恩。

    尼斯跟着这位不得志的贵族自然也不会得到什么优待，只能在广场上待着，不过这正合他意。

    粮仓附近同样也有警报结界，可惜对吉斯特贝恩一点用处都没有，因为这个家伙有一手超远距离攻击的本事。吉斯特贝恩躲在离粮仓五公里外的一座钟楼上施放魔法，把塞巴斯蒂安吓得半死的爆炸也是他的杰作。

    南方富裕繁荣，文化底蕴雄厚，所以南方人到了北方，总是或多或少带着一些优越感。

    当然这个法阵也不是万能的，也有漏洞存在。如果有魔兽溜进来，而且魔兽不运用那些特殊的能力，法阵就不会示警，因为它会把魔兽当作魔法师或者骑士。

    “你不会还有几份重礼吧？”

    当年独立军陷入困境的时候，就是哈洛克接过军队的指挥权，最终率领独立军取得胜利。重建夏马恩王国之后，哈洛克和安德鲁希亚就分道扬镳，安德鲁希亚成为领主们的代表，而哈洛克则成了国王塞巴斯蒂安的坚定支持者。

    在一般人的理解中，一个沉溺于女色的人肯定不会充当刺客和探子，那是需要坚忍意志的工作。

    突然纳尔森子爵拉了拉尼斯，指着停在王宫门口的马车说道：“哈洛克父子到了。”

    听到这话的人，绝对不会想到尼斯拥有一座属于自己的港口，而他的港口与威娜之间的关系绝对谈不上和睦。

    弑魂镖四周笼罩的轻烟瞬间消散，中间的蛇影也在扭曲几下之后，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些豆荚一落在泥土上，立刻生长出细长的触丝，紧紧缠住旁边的植物，并且将触丝的末梢插|进植物的茎秆里。

    “威娜是商人的天堂，那里的商人比伊比利斯的商人还要多十倍，到处可以看到商铺。最壮观的还是码头，一到傍晚，码头上全都是进港的船只，上千面风帆在海面上飘扬，那场面绝对壮观……”

    子爵非常满意尼斯的回答，他趁势开始拉拢。

    尼斯低声道歉。他一边装样子，一边控制着刚才布设的杀阵。

    对于这样的邀请，尼斯当然无法拒绝，他转身回到房间里换了一身衣服，然后跟着管家前往大厅。

    塞巴斯蒂安一下子从座位上跳了起来，他大步走向门口。会议室为了安全，所以四周都是墙壁，根本没有窗户，他必须出去才能知道情况。

    宫廷总管犹豫着问道。

    先不说能不能找到线索，他这么做的话，就要得罪许多人。

    查看了一下四周，感觉没什么破绽之后，尼斯这才打开房门。

    纳尔森也不得不身体微微躬着，虽然所属的派系和哈洛克父子并不和睦，但是地位的差别摆在那里，不由得他不低头。

    六道轻烟电射而至，轻烟中隐约可见扭曲翻卷着的蛇影。弑魂镖没有射出的时候是蛇形的飞镖，出手之后就变成这种似虚似幻的模样。

    从床头柜上拿起笼子，尼斯朝着小东西一指，小东西很不情愿地钻进了笼子里。

    尼斯说的这些全都是光明正大的理由。不过接下来，他的话就没有那么冠冕堂皇了，只听他冷哼一声，继续说道：“你不觉得夏马恩的领主实在太多了一些吗？”

    “如此说来，刺客是隐身的？”

    越来越多的人从宫殿里出来，他们也和外面的人一样站在两旁，留出中间的一条大道。

    德罗米克伯爵一听到国王这样问，脑袋上立刻冒出冷汗，却又不敢不回答：“我们正在查这件事，刚刚核对完来宾的名单，并没有多一个人，也没有少一个人。”

    “在那里，餐桌的布置很讲究，主人有没有品位？这家人有没有底蕴？只要看一眼餐桌的布置就知道了……”

    “你不说，我还以为他们是文职官员呢，既然是军人，而且今天要决定全军统帅的人选，为什么他们不|穿制服，佩带刀剑？”

    那是小东西，它朝着四周看了看，然后哧溜又钻了回去。

    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管家转达了这里主人的邀请。

    其次，大量领主前往东方打仗，领地交给管事和执事们管理，渐渐的，专职的官吏体系出现了，这让领地的管理变得更有效率，同时也意味着有没有领主并不重要。

    这位子爵显然看上代管者的位置。果然，一听到这个回答，纳尔森子爵立刻笑逐颜开。

    纳尔森子爵问道。他话里带着刺，也算是对尼斯刚才表现出优越感的报复。

    尼斯的心里多少有些挫折感，这激起他内心深处的暴虐，他把能用的手段在星娜身上用了许多遍，星娜的臀部、乳|房、下阴、肛|门、子宫里都被他下了淫药。

    一队侍卫追了出去。

    塞巴斯蒂安只要不太傻的话，肯定知道应该怎么做。

    星娜顿时被堵得说不出话来。

    纳尔森子爵的神情显得有些僵硬，他原本想敷衍一下尼斯，没想到对方不上当，而且早有准备。

    但是蛇这类低等动物不一样，一条蛇如果不停地吞吐蛇信，并且在地上缓缓爬行，大家肯定会认为它是活的。

    受到惩罚的话，他顶多丢掉职务，得罪那么多人的话，恐怕他全家人的脑袋都保不住。

    五个人里吉斯特贝恩故意掩饰自己的实力，让人感觉他只是高阶魔法师；星娜也是一样，她同样是超阶强者，却装成寒冰法师，那天她露了一手瞬发的本事，那是高阶魔法师才有的能力；摩根是审判者，这没法掩饰，也根本不用掩饰；墨菲也同样没有掩饰自己的实力，正是因为他的存在，让在场的骑士对尼斯敢怒不敢言。

    子爵夫人好奇地问道。

    没有人能够想像蛇和老鼠会挤在一起，尼斯正是利用这一点。如果有人想要检查这只笼子，只会看到那条“赤魅”绝对不会看到隐藏在后面的那些小老鼠，而“赤魅”又是恐怖到极点的魔法生物，没人会愿意把它抓出来看看。

    一个贴身侍卫护住国王，用盾牌挡住窗户这一侧，拼命地朝着会议室跑。

    纳尔森子爵有些不满地抱怨道。

    最后，十字军东征造就大量的骑士，两次东征失败之后，数量众多的骑士到处游荡，他们娶妻生子，将骑士的身份和技艺传承下来。

    地道只有一条，但是出口不止一个，小东西的兄弟们仍旧辛苦地工作着，而它则要赶回去报信。

    魔法师就不同了，首先要看主修的种类，元素法师肯定比预言师能打得多，死灵法师绝对比幻术师危险。其次要看双方的身家，特别是召唤师，等级根本不重要，“魔宠”才是关键，像“赤魅”这种能够干掉超阶强者的魔宠，连高阶魔法师看到也要避开。

    尼斯住的地方外面有一片草坪，快要靠近草坪的时候，小东西哧溜又钻进一个小洞里，这条横穿草坪的通道尽头是房子东侧的墙根，二楼的一扇窗户开着一道缝隙，小东西轻而易举地爬上二楼，从那道缝隙中溜了进去。

    当然尼斯也不认为自己是天底下最强的壮男，或许还有人比他更厉害，不过星娜已经不能有其他男人了，如果其他男人的鸡|巴进入她的体内，她就会知道什么叫奇痒难忍，什么叫生不如死。

    这是一个堕落的时代，想要获得忠诚只能看运气。

    它们带着追兵在平民区乱窜，把整座王城都翻了个底朝天，引发那几十起冲突和误杀。最后，从挖好的地道逃了回来。

    这个命令迅速被执行，走廊上的人全都被赶了个干干净净，那六个贴身侍卫手持着盾牌，保护着国王走到靠粮仓那边的窗口。

    一看到这场面，尼斯就感觉玛格丽特一方又多了几分胜算，一个连自己人都已经不放心的君王，怎么可能得到手下的死力拥护？

    尼斯尽可能地做着解释，不过他不大清楚星娜是否能够听懂。

    “我花了很大的代价雇了一支雇佣军，还招募几个很强的手下，你不可能看不出来我那五个随从是何等人物吧？”

    最后出来的是国王塞巴斯蒂安，特尼兹侧着身子在前面引路。

    身为尼斯的魔宠，尼斯拥有的能力它同样也有，尼斯擅长幻术，它自然也擅长，那片虚影就是它幻化出来的影像。

    始终站在国王旁边的那位新任统帅下意识地往前走了一步，挡在国王的前面，他拍了一下腰际，这才想起自己没有佩带长剑。

    但是他又不敢埋怨尼斯，因为尼斯的疑问一点都没错，恐怕外国人里对此感到奇怪的不在少数。

    “你会有机会的。”

    骑士的等级就代表实力，高阶骑士可以同时对付七、八个中阶骑士，可以对付一大群低阶骑士。

    这位新任统帅是大骑士，他对自己的实力很有信心，事实上他在出手的同时也挪动了一下身体，让开要害的部位，就算被击中，也只会是手臂、臂膀和一条腿受伤。

    此刻这样的人家连最后的居住之所也失去了，他们被驱赶到附近的城镇，房子被一队士兵占据，他们不知道从哪里拆来许多木板铺在地上，作为晚上睡觉的床。

    这位国王问道，他的声音仍旧在发颤。

    尼斯看到星娜不再说话，他也住口了。

    “外面出了什么事？”

    子爵连忙补救，他可不愿意失去这个值得投资的对象。

    演讲的声音从宫殿里传出来，显得异常低沉，还有些发闷。时不时还会传来一阵鼓掌的声音。

    “如果得到领地的话，你就不再回南方去了？”

    就像他设计对付塞巴斯蒂安一样，他利用的也是哈洛克的人性弱点。

    总算有点安全感之后，塞巴斯蒂安把宫廷总管德罗米克伯爵叫了进来。

    宫廷总管连忙提醒道。

    “哈洛克元帅年纪已经大了，他希望给新人一些机会，所以这一次他推荐他的儿子特尼兹担任全军统帅。”

    宫廷总管只能这样说，他当然不敢告诉国王陛下，刺客和他的帮凶在城里乱窜，专门往外国援军居住的地方钻，要不然就是往酒馆、餐厅这类地方逃，负责追捕的宫廷侍卫和那些外国人已经发生十几起冲突，两边已经死了三十多人。他更不敢告诉国王陛下，老统帅哈洛克因为儿子死了几乎陷入疯狂，正准备大开杀戒。

    这位国王陛下已经变成惊弓之鸟。

    “晚餐时间马上就要到了，纳尔森子爵希望阁下能够赏脸，他还没和你见过面呢！”

    尼斯坦白的道。

    “我长大了也想去威娜。”

    “我准备了一份重礼想要献给国王陛下。”

    尼斯不停地吹嘘着威娜的好处，好像为生活在威娜而自豪似的。

    “又出了什么事？”

    “封闭城门，不许任何人进出。”

    再说哈洛克可不是省油的灯，本身的武力不用说了，夏马恩的军队大部分掌控在他的手里，还拥有夏马恩最大的派系，绝对可以轻而易举把塞巴斯蒂安从国王宝座上拉下来。

    餐桌上一阵沉默，除了那两个小孩子，其他人都在消化这番话。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聚拢在大门口，就在这个时候，国王身边传来了一声悲嚎。

    房门突然被打开，星娜从外面进来，她打了个成功的手势。

    或许那对父子也是这样认为，两个人只是扫了尼斯一眼，就快速地走进宫殿里。

    “为什么不去救火？”

    尼斯原本只想吓唬一下塞巴斯蒂安，让这个神经质的家伙彻底变成缩头乌龟，就算眼看着粮仓起火，也不敢分散兵力救火，但是现在，他的目光已经锁定在特尼兹的身上。

    每一次进入和退出得到的收获微不可查，但是次数一多，三天下来，这股能量已经增强了一倍。

    没人觉得尼斯是撒谎，因为很多家族都是这样开支散叶。

    尼斯才开口，就看到那对父子有意无意朝着他扫了一眼。

    “那些人早有准备，刺客一逃出去，外面立刻有人接应，至少有十个人装成他的样子分头逃跑。他们躲进平民区，我们的人正在抓捕。”

    小东西的兄弟们则在外面接应，它们没有小东西的本事，之所以能够幻化出影像，是因为吉斯特贝恩在它们的身上安了一种幻术装置。

    子爵顺口推托。

    塞巴斯蒂安很不满。

    “实力强悍的骑士确实有很多，但是他们可靠吗？”

    尼斯接受子爵的拉拢，却提出要求。

    星娜立刻明白尼斯的意思，一旦塞巴斯蒂安战败，依附于塞巴斯蒂安的那些贵族就算不被清户出门，也肯定会被消减领地，褫夺爵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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