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蛇女

    对于尼斯的邀请，阿卜杜勒当然不会拒绝，他也知道接下来才是真正的谈话，不再是演戏给别人看。

    尼斯丝毫没有怜惜之意，这不是玛格丽特，也不是安娜小公主，她所拥有的气质不是惹人怜爱的那种。

    因为木板很薄，所以这种船的制造时间很短，造价也非常便宜，更妙的是，一座船坞可以同时开造四艘这样的船，而买家因为都是做走私的，利润丰厚，所以买船的时候只看性能，对价钱根本不在乎，所以这种出售的价格只比长船低一点点。

    「米诺尔五年前产的葡萄酒？」

    「你们可以反抗，结果就和他一样。」

    莫妮卡并不想表现得像一个淑女，她做不到，也不认为尼斯会相信，所以她干脆用这种方式暗示，她是一个对性|爱不太在乎的女人。「你……有……」

    天然之美固然让他欣喜，后天雕琢同样也不错。

    这无疑是一个明确的信号。

    他所说的船，是卡奥尼那边刚刚研制出来的船，载重量一百五十吨，在中型船只里算是一般，长度却只有十米，绝对是袖珍型，这么小的船却装了两个桅杆、八只船桨。

    尼斯之所以提到术赤兀鲁思，是因为哥伦安特在术赤兀鲁思和伊比利斯之间，而菲利普王子那狭长的领地，正是由西向东延伸，就像是一条天然的通道。

    “不错，很不错。”

    “那绝对欢迎。”

    尼斯第一次碰到这么擅长扭屁股的女人，就算那些萨拉森舞娘在她的面前也显得逊色。

    这起事件并没有让远道而来的船队离去，仍旧能够看到成百上千艘船等候在港口外的海面上，等候着进港装货或者卸货。仍旧有大批的商人从外地前来，只不过天气再热，他们的身上都穿得颇为厚实，为的是遮掩住里面穿着的锁链甲。

    一个治安官轻声嘀咕着尼斯就当做没听见，他本来就不打算处理这两个人，因为条例上确实是这样写，当初通过条例的时候，他在上面签过名。

    冈波斯惊诧地问道。

    这个女人在阿萨克斯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现在港口很乱，稍微有点身家的

    裙子的下摆被撩了起来，莫妮卡底下只有一双连裤|袜。她的臀部很大，浑圆而又丰满。

    阿卜杜勒显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一次的砂糖，我们打算用比上一次高四成的价格购买。”

    而且这个时间点也非常合适。

    那个女人带着哭音说道。尼斯微微一愣，他认得这个女人。这个女人是一家外来商行的管事，那家商行是最早和玫瑰十字商行建立关系的商行之一，所以当其它外来商行被赶出阿萨克斯的今天，那家商行却生意兴隆，财源广进。

    “我的屁股很圆，很适合生养。”

    “你是在勾引我。”

    阿卜杜勒显得颇为得意。

    莫妮卡飘了个媚眼过来：「今天要不是您，我肯定会受到伤害……虽然这种事我其实并不太在乎，但是被人强迫，总是让人痛恨。」

    他刚刚离开，冈波斯就从旁边那幢房子的后院跳进这幢房子的后院，然后溜进房子里面。

    “已经涨了三成，红衣主教和侯爵都在大量吃货，一边抬升价格，一边制造供货紧张的恐慌。”

    莫妮卡腻声娇笑着，她轻轻摆动着臀部，做出各种勾引人的动作。

    「妳没带保镖吗？」

    从八月中旬开始，陆续有满载砂糖的船只到来，从那天开始，这些木桶就昼夜不停地喷吐着白色的雾气，雾气中带着浓郁的甜腻味道。

    “条例上禁止擅阄民宅，我们有什么办法？”

    因此，这也是丝绸交易最活跃的时候，从九月开心到十月中旬，一个半月的交易量往往占全年交易量的四成左右。

    阿萨克斯贸易的热度并没有随着气温消退，反而变得越来越热闹。

    但是这种痛苦、这种折磨、这种煎熬，却让她的心变得平静，她不再害怕，不再焦虑不安。

    在港口城市，强|奸算不得什么重罪，一般都是赔偿被强|奸的女人一笔钱，还要看是否为处女？如果是处女的话，会是一大笔钱，如果不是处女的话，罚金绝对不会太高。强|奸犯还会被抽上一顿鞭子，或者在牢里关上几个月。

    他转头对那两个治安官命令道。治安官早就冲了进来，如果再不知道有所表现的话，他们就实在太傻了。

    那些人不停地说着赞叹之词。

    撒拉森人可不讲宽容大度，如果真有人和袭击事件有关，肯定要为此付出代价。

    秋季是各种庆典和婚礼最集中的时候。因为气温合适，不冷也不热，又因为是收获季节，举办宴会也比较轻松。

    “确实是好东西。”

    阿萨克斯最后一个变化就是，在港口的东侧、在玫瑰十字商行的制糖作坊外面，一只只五、六米高，几个人才能围抱得过来木桶，正被竖立起来。

    招募治安官时，挑选的全都是清白人家的子弟，没想到也成了这样。

    莫妮卡的身材不错，双腿修长而又强壮，却又不会给人满是肌肉的感觉。

    在港口的一角同样竖着一圈栅栏，栅拦里是一排排高耸的木桶，木桶顶端的管子不停地往外喷着白色的水气。

    此刻的她只希望那根东西插得更深一些、更重一些，希望巴掌打得更狠一些、更痛一些。

    尼斯疑惑地问道。

    如果他带动这里的制造业，再多几种特产，阿萨克斯完全有可能变成大型港口，甚至联合附近的城镇，组建起一个小型的城邦联盟。

    「这条法律只对本地人有效，外来者并不能在这里购买房产，只能租房子。」

    阿卜杜勒显露出十二分的诚意，这是他背后那些大人物让他说的话。

    “你接下来打算做些什么？”

    尼斯接过酒杯正打算找个话题。

    那两片臀肉立刻颤动起来，一阵阵的肉浪朝着大腿和细腰荡去。

    和丢掉性命比起来，这样的处罚显然轻得多，所以那三个水手全都知道应该怎样选择。

    他倒也不怎么在意，反正吸引他的是女人的气质，其次是长得漂亮。

    因为这身衣服将女人最美妙的堆方尽数显露出来，却又不是赤|裸裸的肉|欲释放。

    一个水手怒喝道。

    “殿下您学到了什么？我可以听听吗？”

    莫妮卡显得有些无奈，还隐约露出一丝委屈。

    尼斯静静地听着，他对撒拉森人的国家有些了解。

    “听说最近各个港口全都加强盘査的力度？”

    这样一大块地方想要全都封锁起来，难度绝对很大。

    尼斯有些留恋不舍地离开了，他的心情异常舒畅。

    尼斯不知道怎么说。他在女人方面，多少有那么一丝「在意」。

    尼斯已经在计算这种新船能够替他带来多少好处了。

    尼斯颇有些陶醉地说道，他本来对酒就有研究，之前一段时间为了替奢侈品打分，他更是遍尝能够找到的各种美酒。

    那些闹事的人大多是普通平民，只想获得一部分赔偿，连讹诈的胆子都没有，哪里杠得住这样一顶大帽子？惹不起躲得起，从那之后他们就远远地躲开交易广场。

    “看来你那边有好消息。”

    “是啊，这次是我们给你们带来麻烦，总不可能让你们一家独自承受所有的损失，所以……”

    只要每个月都有一批高级货色到达这里，用不了几年，阿萨克斯就会成为一座中型港口。

    这次袭击事件，背后很可能有撒拉森人插手其中。

    这些特定颜色的上等丝绸数量不多，很容易造成短时间的紧缺。

    这就是拥有独一无二的特产的好处。

    好在这里有四通八达的小巷。

    尼斯的心里充满失望，他走上前去怒视着那两个治安官，喝道：“怎么回事？

    他并不是一定要对方是处女，他只是不太喜欢那种人人都可以上的女人。「身为一个女人，轻营一家商行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总是要有些牺牲。」

    和以前一样，尼斯没有走大路，现在阿萨克斯因为有太多人涌入，那几条主要马路全都堵得厉害，和埃尔纳城门附近的状况差不多。

    他并不指望能够马上还以颜色，毕竟他们和教会已经联手抓了一群替罪羊出来，这件事已经过去了。

    这也意味着贵族们需要新衣服。

    “做完这笔生意，我差不多也该收手了。”

    贝尔兰多斯倒台之后，原来的治安队被清洗一遍，九成的人被罚作苦役，现在的治安队是重新组建的。

    他的年纪不算大，正是人脉和精力最鼎盛的时候，可惜，他已经受到太多人的瞩目，不可能再有太大的举动。

    这里的颜色介于粉红和鲜红之间，花径紧凑，两片花瓣的颜色也很浅，不是经常被采摘的那种。

    那是女人的声音。

    就拿这一次来说，他表面上准备的货全都是香料，这东西利润高，本钱少，但是占地方，真正的大商行没兴趣做。

    在码头上，在交易广场里，在通往交易广场的那几条马路两边，到处都能够看到花束，那是献给死者的。

    “你希望自己怀孕？”

    那个客商顺口说道。

    尼斯抓住那只手，他原本就为找话题而烦躁，他并不是一个很擅长交际的人，特别是在这种场合下，现在这样倒是省掉很多麻烦。

    “你不要紧吧？”

    在作坊的一角，一群人正聚拢在那里，他们用手指从木桶里沾一些乳白色的奶油，放进嘴里舔着，然后露出满意的神情。

    再说，这也让阿萨克斯无形之中控制很大一部分走私交易。走私商和与之相对应的那些人，绝对属于一股不可忽视的势力，而且没有控制在任何人手里，这正是他希望能够拉拢的对象。

    对于这个家伙，尼斯谈不上好感，一开始的时候双方还是敌对关系，是利益把两者连接在一起。

    一个世纪以前，这个帝国曾经让整个西方都感到战栗，连教会都嗅到毁灭的气息，好在这个强大的令人窒息的帝国在骤然间爆发之后，迅速平静下来，不再显露出恐怖的攻击性。

    阿卜杜勒说这话的时候，显得异常幽怨。

    “用不了多久，我就要前往北方，以后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重新可能会转移到哥伦安特。”

    “看来我们还有机会合作。”

    尼斯随口解释道。他完全是信口开河，因为根本没这条，不过也不能说他撒谎，身为这座城市的管理者，他刚刚想到要增加这样一条法律。

    他顿时放下心来，不管是大凶还是大吉，都会让他犹豫，前者自然用不着说，后者会让他怀疑是否有假？会不会有人扭转天机，故意引他入局？

    更妙的是，从莫妮卡的反应来看，她也很喜欢被虐。

    进价提高四成的话，对他们来说，损失绝对不小。

    “我们这里不但有最好的奶油，还有其它一些东西，比如奶酪。”

    不过，报复的时候总会有的。

    她的神经无时无刻不都紧绷着，白天的时候还好一些，毕竟有很多事情要做，还有很多东西可以学习，总是能够转移注意力，难熬的是晚上，她不敢入睡，就怕睡着之后，又会进入那可怕的噩梦。

    尼斯连忙说道：“我们找个地方好好谈一下具体的合作方式吧！”

    在他们那里，有钱人可以凭藉智慧成为贵族，甚至连奴隶也可以凭藉英勇和强悍成为贵族。

    “就让它们露天放着好了。”

    尼斯停下脚步，他没有急着过去，而是迅速卜算一下凶吉，他可不想一头撞进陷阱里。

    “还有比这更贴近的关系吗？如果真的有了孩子，还可以多一个要挟的手段。”

    走着走着，他突然听到有人喊救命。

    从长椅滚到地板，又从地板换到香妃榻上，客厅里到处都留下欢爱的痕迹。

    他学到的是，身为上位者只想要牢牢掌握住核心部分，不必把什么都抓在手里。

    阿萨克斯再一次响起钟声，那是葬礼的丧钟。

    此刻她正在承受的也是一种痛苦、一种折磨、一种煎熬，同样的让人发疯、让人癫狂、让人难以忍受。

    莫妮卡干脆坐了过来。

    莫妮卡说得有气无力，但是语气之中带着一股森冷的感觉。

    强烈的快|感让莫妮卡彻底迷失自我，她不再挣扎，而是异常享受地扭动着腰肢，还撅起屁股等待这尼斯的抽打。

    而撒拉森人和这边原本就是仇敌，在袭击事件上只不过互相利用罢了，一旦其中一方吃了亏，肯定会把另外一方咬出来。

    反正出来的就是提纯之后的糖水，这技术没有保密的必要，也没有秘密可言。

    菲利普王子异常惊讶地看着这片新开辟的工地。

    王子殿下恍然大悟。

    尼斯立刻明白，这应该是对方的底线。

    做生意讲究的不是一时的暴利，细水长流才是最合适的做法。

    这样做是因为最近的治安越来越差，天天有闯空门的事情发生，所以本地的居民不得不用栅栏将街区封锁起来，不让闲杂人等进入。

    刚才确实很爽，他从来没有尝试过这样的疯狂和暴虐。

    尼斯扔出这样一句话，这话不是说给阿卜杜勒听的。

    尼斯并不担心这些船被用在别的地方。

    呼救声来自于一座小院，门口站着很多看热闹的人，让尼斯感到气愤的是，居然还有两个治安官在那里看热闹。

    一个客商笑着答道。

    这种船用在正常的贸易上并没有太大的优势，不如那种长船，但是用在走私上实在太合适了。它比现有的任何船都灵活，速度也快，最重要的是装货卸货的时间极短，手脚利落的话，半个小时就可以全部搞定。

    尼斯低声解释道：“我打算把过滤和提纯放在作坊里进行，提纯之后的糖水就弄到这些木桶里，重新熬成细白砂糖。”

    另外一个水手拔出一把短刀。但是下一瞬间，一把飞刀出现在他的喉咙上，这一刀的力量不小，刀身完全插了进去，只有后面的红绸露在外边。

    撒拉森人同样也是神权至上，他们的世俗君王和宗教领袖是一体的，其下是贵族，再往下是平民。不过他们的贵族阶层和这边有些不同，没有那么高不可攀的门槛。

    当做稽查船同样也不合适，这种船很短，形状又如同一个三角形，本身结构非常坚固，所以建造时候用的船板很薄，只是在船底的地方进行加固。

    当初和马文走得比较近的那些商行，上一次就已经元气大伤，现在又被矛头所指，主事者抓的抓，逃的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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