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万神殿

了吗？难道没什么效果？”尼斯自言自语着。

    琳达瞬间变成石像的模样，一个三寸多高、非常小巧的石像。

    “这很难说，也许是几亿。”琳达很不负责任的道。

    在教会里，主教级的人物地位的差距极大。

    吃过晚饭，回到房间，锁上门，尼斯设置了一个警戒法阵。

    “其他东西都很不错，你想要现钱，还是黑钱？”老裁缝问道。

    按照那个学生的说法，琳达回去之后就和她的导师一起申请了一个课题——研究魔兽的自然异化和稳定的过程。

    尼斯挥了挥手让这些人回去工作。

    “剥皮鬼手里还有二十六只老鼠，他只是拿来配种，实在太浪费了。”琳达道出她的想法。

    这是一个长期的课题，可能要几年的时间才能完成。

    “这些应该都是千林塔的魔法师吧？”尼斯问道。

    “你最不需要担心的就是教会了，教会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去那个地方，因为那里是符记会的产业。”琳达透露出其中的关键，反正她马上要带尼斯过去，没必要遮遮掩掩的。

    尼斯无可奈何地走上前去拍了一下。

    “打破那面镜子，你就可以回到现实世界。”天花板上传来那个老裁缝的声音。

    这是要挖阿德蒙特镇的墙角，说出来不太光彩。

    如果有野心的话，还可以再往上爬。虽然在哈斯家族的领地里，外人没可能成为大主教，但是他们可以想办法调回教皇国担任枢机主教，或者加入某个有影响力的教派，成为长老级的人物。

    沿着这些楼梯往上走，尼斯感觉自己进了一座超级大树屋。

    尼斯狐疑地转头看了琳达一眼，只有一间房间的话，他不太肯定自己是否能够把持得住？

    “这东西你可以买下来。”琳达拿了一只藤篓子递到尼斯手里。

    “千林塔的魔法师都这么空闲吗？”尼斯嘲讽道。有时间在这里看铺子，还不如多做几个试验，或者找一个课题硏究。

    世俗世界会有店员被别人收买，充当别人眼线的事情，但是在这个世界里，有着太多办法能够知道一个人的秘密，所以干他这一行，最好谨守职业道德。

    “你认为情况会怎么发展？”尼斯肯定要问清楚，要不然他寝食难安。

    尼斯可不想欠这个人情，他怕以后难以还上。

    “那时候，它们的数量会有多少？”尼斯仍旧不放心。

    和面具一起拿过来的还有一根针。

    那个女人也只是中阶魔法师，等级并不比他高多少，又没有刻意屏蔽行踪，所以结果很快就出来了。

    “我买的东西怎么到我手里？”尼斯问道。

    那头巨魔在琳达的面前倒是异常乖巧，身体完全伏在地上，让她从它的背上下来。

    “我的车寄放在这里，还要开一间房间，不要靠马路那边的，我讨厌吵闹。”

    尼斯把瓶子放下来，他暗自庆幸动作慢了这么半拍，要不然肯定又失败了。

    “现在已经有多少只老鼠了？”尼斯比较在意的是老鼠的数量。

    只见他的手一挥，五把飞刀凭空出现在他的手掌之中；手又是一挥，飞刀药名其妙地消失了。

    这是琳达传授给他的技巧，如果有人想要闯入，他就会立刻清醒，从万神殿里退出来。

    这个黑心女人只是介绍一条门路，却要占去三成的收益。

    “马上改，马上改……”那些店主连声答应着。

    修道院的院长就不同，手底下有几百人，每年都有一批见习牧师和见习骑士从那里出来。所以这个位置权力不大，但是地位不低。

    两个人一对眼，那个仙灵立刻飞了过来，用尖细的声音说道：“没想到你居然会用这个模样出现，我原本还想等你出来之后再告诉你，进入这里之前，可以改换自己的样貌。”

    不等尼斯回答，琳达抢先替尼斯做出决定：“就按照黑钱算，反正随时都可以兑换。”

    那是一张很简单的地图，上面星星点点标记出许多城市。

    锋利的刀尖在铜板上留下清晰的刻痕，同时也带起卷曲的金属屑，桌上满是这样的金属屑。

    他转头问琳达：“你没有忘记为什么来这里的吧？”

    这次总算是成了，但这并不意味着最后的成功。

    魔法师又毕恭毕敬地献上一本册子，他还特意把册子翻开到某一页，那上面全都是看不懂的符号。

    “也不只是阿德蒙特，其他地方也可以，你们各家的仆人也可以，只要真的素质好，我不会吝于给他们一个进身的机会。”尼斯许诺道。

    “你以后会习愤的，在这个地方，类似这样的假魔法阵多得是。”琳达说道。

    尼斯倒抽了一口凉气，那等于是百分之二十的收入，怪不得会贵了。

    “恐怕不行，像这样的接点只会设在大城市。”老裁缝随手拉开抽屉，从那里面取出了一张地圆。

    “是合作，不是你帮我。”尼斯心里在滴血，他手里有那么多赃物，都是他拼命得来的，可惜他没有销赃的管道，只好找这个女人帮忙。

    如果只是一个标记，那么直接弄一个圆圈不就行了？

    巨蜥应该是迟缓而又笨拙的生物，但是这只巨蜥跑起来也和普通人慢跑差不多，碰到台阶还会飞身跃起。

    突然，这三个家伙扭打在了一起。只看到三道银光滴溜溜乱转，满地闪烁。

    这是一家不小的旅店，后面有一个院子可以停放马车。

    马车左拐之后不远就看到一家旅店，很显然琳达以前来过，所以知道这家旅店的存在。

    裁缝铺有两层楼，底下是门面，上面是替人量身材、裁衣服的地方，衣服做好了之后，也是在楼上试穿，所以上面不大的空间被隔成四间独立的房间，为了不让人偷窥，这些房间有着厚重的房门，窗户上还挂着双层的窗帘。

    那个老阅很高兴地取钥匙去了。

    琳达接过册子翻看起来，时不时地还会询问几句。

    他看了看说明。

    尼斯在脸上摸了半天，最后确认这真的是他，一个套着新的躯体的他。

    把那只鹞鹰放出去，尼斯关上窗户，他又开始工作起来。

    “这里是千林塔？”尼斯看着四周的密林问道。

    “不是，这个地方叫翡翠森林，不过确实和千林塔有关，大部分千林塔的成员都定居在这里，久而久之也就成了这里最大的势力。”琳达解释着。

    财主扔了一枚银币作为进城费，马车驶上了木挢。

    “帮我看着这里，我带两位客人上去。”老裁缝对学徒吩咐道。

    尼斯倒吸一口凉气，从冬眠中醒来的时候才一千多万只老鼠，短短半年的时间

    打过招呼，再看了一下天色，尼斯出了教堂。

    “这样可不行。”尼斯板着一张脸，表达着他的不满。

    可惜的是，打了半天，他们俩都看出来了，这场战斗不会有结果。

    小东西不爽了，它原本就对这头扁毛畜生盯着这边感到异常愤怒，现在道家伙还吓唬它的臣民，根本就是挑战她的权威。

    尼斯心中叹息，‘这个家伙一辈子别想出头，做到老，也顶多就是一个助理。’

    能够干出这些事的，怎么看都不像一个真正的牧师。

    琳达把口袋收了起来。

    靠近山崖边原本悠闲地跑来跑去的那些小老鼠，全都慌乱地四散奔逃。

    尼斯仍旧感觉不保险，他也放了一个结界，他用的是神术结界。

    “接下来我可能要出去一段时间，仍旧是老样子，我不在的时候，这里由安农负责。”尼斯最后说了一下他过来的原因。

    看到这样的布置，尼斯彻底明白为什么要以裁缝铺当掩护？

    “你再帮他弄一个连接器。”琳达又说道。

    她以前就有些怀疑尼斯的力量来路不正，要不然不可能成长得这么快。现在她的怀疑被证实了。

    尼斯摇头，他还不至于做这种傻事，女人小心眼，他如果表现出不信任的样子，接下来他请求她帮忙，她不是会提高价码，就是出工不出力。

    纸条是琳达写的，千林塔的天才女魔法师。

    “我会用同样数量的种貂去换。”琳达叹了口气。

    尼斯需要的正是这些豪门世家深厚的底蕴，需要这些豪门世家派一些仆人或者就算最底层的奴仆也分等级，豪门世家出来的人肯定高人一等。而底下的人偏偏就吃这一套，他们会羡慕，会努力模仿，会想方设法抬高自己，这样一来，用不着他花多大的力气，卡奥尼人的素质自然而然就能够提升上去。

    琳达对跑出来的旅店老板说道。

    连最后一个可能暴露的地方都遮掩得严严实实，尼斯才放下心来。

    离这里不远，还可以看到一座作坊，作坊门口几排长长的水槽，用来过滤老鼠粪便，从中提取金属。

    “再过几代，等到魔化达到一定程度之后，这些老鼠的繁殖力就不可能像规在这样强，大自然会限制它们的种群。”琳达给了一个大致的推测。

    老裁缝并不意外，连黑钱都不知道，肯定是个新人。他转身出去，回来之后拿来了一副面具。

    “如果算钱的话，那些种貂需要多少钱？”尼斯问道。

    他弯腰抓起一只小老鼠，放在手掌心观察起来。

    就在他感到无聊的时候，突然看到琳达的身后钻出两只银色的小老鼠，它们和峡谷里的那些老鼠非常像，连尾巴也是细细长长的一根，但是它们身上散发出的气息却不是峡谷里面的那些老鼠能够比拟。

    尼斯和魔法师也到了山崖上，魔法师的手里拎着两个口袋，其中一个袋子很大，足够把一个人装在里面，另外一个就小得多了。

    每个星期琳达都会和这边联络一次，索要记录报告。

    “怎么从格罗里尔院长手里把这些老鼠弄过来？”尼斯接受这个女人的解释，但是他对此事仍旧表示怀疑。剥皮鬼院长那关可不好过，而他现在手头上没钱，身后还欠着一屁股债。

    “它们俩不服气，想要争夺鼠王的位置。”琳达不愧是专家，一眼就看出问题所在。

    这只藤编蒌子有点像鱼篓，一尺多长，前面有个盖。

    “刺破食指，然后把血涂抹在面具上，不需要很多血，一滴就够了。”老载缝命令道。

    果然如此。这副躯体原来的拥有者是他意识深处的那个武者之魂。

    这是一张舞会上用的面具，制作得颇为精致，红色的底上面布满金银丝缠绕的花纹。

    完成所有的布置，尼斯在床上躺了下来，他再一次戴上面具。

    琳达带着他轻车熟路地绕来绕去，最后来到一排铺子前。

    尼斯彻底放心了。

    这不是教会的信件，教会的信件大部分用鸽子传递，偶尔也会用燕子之类更擅长飞行的鸟类，可是绝对不会用猛禽。

    “很快你就用不着待在这里了，从今往后，你我再也用不着分开。”尼斯也用手指轻轻地搔弄着小东西的下巴。

    没人会注意这样一辆普通到极点的马车，也没人会注意车上这两个人。

    这里面有几件东西非常眼熟，他知道原主人的身份，也听说他们已经死了，还知道他们的死因。

    替自己施展一个过滤空气的神术，尼斯跳下了山崖。

    两个人抬头看去，只见一头巨鹰正徐徐降落到山廑上，时隔几个月，这头畜生仍旧记得尼斯，它的眼睛狠拫地盯着这边。

    尼斯又照着做了。

    不过它只是表示不满，并没打算阻止，当初它也干过类似的事，尼斯屠杀它的同伴，它不但是帮凶，还挖出血块来吃。

    尼斯正打算到峡谷下面，突然一道银光闪过，小东西飞快地蹿到他的肩膀上，异常亲昵地用背脊蹭着他的脸颊。

    他把都个大口袋往另外一侧的山坡上倒了出来。

    “我会拿走一半，另一半给你。”琳达说道：“你再欠我一分人情。”

    尼斯早就注意到了，这虽然是一个虚幻的世界，人的样子可以改来改去，但是力量、耐力、速度之类和现寳之中没什么两样。

    “那是魔兽，这上面写的是野兽。”尼斯绝对不会上这个当，这玩意儿可不便宜。

    底下的说明上写着这玩意儿叫捕兽环，可以强行让野兽认主。

    “如果我想更远呢？”尼斯很希望在卡奥尼或者阿萨克斯也能够进入这个世界。

    “波尔副院长的猜测果然没错，随着种群的繁衍，以繁殖着称的生物会自我纯化血脉。”那个魔法师明显是个书呆子，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一股书呆子的味道。

    “好了，先让我下来。”琳达一声喝斥，打破两只魔兽间的僵持。

    在角落里扔着七、八块同样的铜板，这些全都是失败品。雕刻魔法阵是一项需要耐心和技巧的工作，稍微有点差错就前功尽弃。

    峡谷里全都是老鼠，而且大多是几个月大的小老鼠。开春之后，老鼠已经繁殖了好几批，种群的规模已经一扩再扩。

    除了尾巴，这只小老鼠和小东西简直一模一样。

    “我们先离开这里，我带着你四处转转，教你一些常识。”琳达担负起引领者的职责。

    魔法文字的种类很多，有比较通用的文字，不过各魔法塔为了保护自己的秘密，全都会自己搞一套东西出来。千林塔的文字如同蔓藤丛生，笔画很多，很漂亮也很复杂。

    在山崖上，小东西威胁一般地吱吱叫了两声。

    尼斯心里想着事，而琳达已经走进裁缝铺。

    “你进入这个世界的那一刻起，这个世界就记住你的精神波动，你的样子可以随意改变，但是精神波动不可能改变，你的身份永远都只有一个。所以，在这个世界不管做些什么都要非常小心，你没有重新再来的可能。就算换一副面具也没用……我还要警告你，在这个世界，不能轻易承诺什么事，这是一个由契约构成的世界，你的每一承诺都得彻底执行，违背承诺要付出相应的代价。这里有些人的骗术很高，他们很会钻漏洞，会断章取义曲解你的话，然后构筑一些言辞陷阱让你上当。对付他们最好的办法就是这样。”

    “每一次都可以改变？”尼斯问道。

    市场离得有些远，而且在树冠的上面，无数楼梯从树冠上盘绕而下，那景象充满异幻的色彩。

    从裁缝铺出来，尼斯和琳达就分开了，他可不想晚上睡在马车里。

    他打量着琳达，有些好奇地问道：“你变得这样小，是怕有人能够从体形认出你？”

    尼斯疑惑地看着琳达，琳达给了他一个“回头再说”的眼神。

    打开口袋，里面全都是如豌豆般大小的珠子，它们散发着绚丽的光彩。

    魔兽的感知很灵敏，很容易地就能够知道对手的强弱。

    这比刚才开斗出去确实有意思多了。

    “差不多七、八千万吧！”魔法师给出的答案绝对可以吓人一跳

    “这些是你可以去的地方，万神殿甶很多独立的国度组成。”琳达一边解释，一边随手虚点，立刻有一个地名变得异常明亮。

    尼斯一愣，随即他的脑子里面就多了一些东西，他立刻知道怎么瞬间变成石像。

    她又加了一句：“你买这里的东西，货物到达的时间可能会有点长，少则几天，多则一、两个星期。”

    “有。”琳达被激怒了。

    此刻他的声音也变得又沙又哑，就像是两张砂纸互相摩擦，剌耳而又难听。

    尼斯感觉到头痛无比，他无法想象万一食物缺乏，鼠灾再度爆发，会是怎样一番恐怖景象？

    店铺里的东西全都有详细的说明，上面有东两的类别、用途和使用限制，最底下还有红字标记的地名，其中最多的就是翡翠森林和千林塔这两个地方。

    那两只小老鼠也不甘示弱。

    他这话要看对谁说。

    那个小仙灵只有拳头大小，隐约看得出是女的，她的背后长着一对透明的蜻蜓翅膀。

    尼斯见状不由楞住。怕被人认出来所以改换形状，这完全可以理解，但是变成这副模样就实在太过分了。

    “女人走路总是会有些不同。”琳达说着在半空中飞了两圏：“这样就看不出来了。”

    不过这些铜板倒也不会浪费，只要把表面刻过的地方磨掉，就又可以用了。

    尼斯把窗户打开，轻轻地捉住那只鹞鹰，取下信筒，拧开被蜡油封住的盖子，他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条。

    用力拍了几下手，示意唱诗班停下来，尼斯把那几个牧师全都召集到旁边。

    琳达变成小仙灵虽然会飞，但是飞不高，顶多达到原来的高度，最快的速度也就和一个人慢跑差不多。

    他轻轻地按了一下，身体顿时往下一沉，片刻之后又是微微一震，紧接着房子消失了，他站在那棵树的树下，琳达就在他的面前。

    他用力拉了拉小老鼠那细长的尾巴，那根尾巴居然没断，不过小老鼠痛得吱吱直叫，它转过身来不停地舔着被扯痛的部位。

    “你说过他们不会宰我。”尼斯指着底下的标价，转头看着琳达。

    “制造一种天敌？”尼斯能够想到的就只有这招：“也就是说，我还要养另外一种动物，而且很可能是猛兽？”他有些接受不了，如果那样的话，他情愿自己动手。

    “你只要别离开这座城市就行。”老裁缝说道。

    怏到傍晚的时候，尼斯终于离开实验室。

    话音落下，所有的标价立刻变了，至少是拦腰一刀，有些更是直接去掉一个零。

    不得不说，魔法师的世界太现实了，实力和等级决定一切。

    再说，和符纪会有勾搭的教会成员不知道有多少。这个世界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拿了钥匙，两人出了门，琳达走在前向，尼斯跟作后面，此钊的他就像是负责拎东西的下人。

    琳达则兴致勃勃地看着尼斯，她对这个家伙越发感兴趣了。

    尼斯拿过一只看了看。

    “为什么不呢？”琳达和尼斯仍旧有些不对头，她还记着当初的仇。

    “这里人的底子太差了。”一个和尼斯年龄差不多的牧师辩解道。

    尼斯现在越来越擅长利用身边的人和物。

    就算是真正的车夫也不一定睡在马车上，这种旅店里有便宜的大通铺，两个铜子一个晚上。不过他也不畲住那种地方。

    尼斯的手一抖，把三枚占卜用的铜珠扔在桌子上，他在占算琳达到达的时间。

    他实在有些想象不出为什么要这样做？

    像格罗里尔院长，就只能领导三十几个隐修士，连个小派系的头目都算不上。

    她也确实有这个自信。

    诱饵已经抛出，他终于转入正题：“我想让这座教堂成为名副其实的大教堂，所以你们做事必须灵活一些，我们这里缺乏有素质的人，阿德蒙特镇肯定不缺，你们想办法……”尼斯做了个“拿过来”的手势。

    “动物和植物的自然共存”，也是一个非常值得研究的领域。

    老裁缝点了点头，他朝着后面喊了一声，一个学徒立刻跑了出来。

    袋子里全都是老鼠尸体，顺着山坡滚落下去，堆积在坡底。这些老鼠尸体很多都带着冰霜，它们是冰冻之后放进去的。

    尼斯的脸色有些发青，这玩意儿比高级魔导器还贵，一对要上千金币。

    那只巨蜥也一样。

    他推开身后的那扇门。

    那五个牧师并不在意，反正这位教堂主持经常出去，他们已经习惯了。

    “两、三年我等不了，你们恐怕也没兴趣白费这么好的时机吧？”尼斯看了一眼这些人。

    四周的广场转瞬问变成一片密林。“给你一个建议，你最好把居住地设在这里，因为我可以罩着你，如果你惹了什么麻烦的话，这里大部分的人都会给我一个面子。”琳达说道，她的口气听上去不像一倘魔法师，而像是黑道老大。

    “这两只如果赢了，难道你打算让它们留下来？”尼斯将了琳达一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