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流浪者

    莎尔拉的轻轻搔弄，从茎部渐渐转移到更下面，先是在根部和卵囊间游走，后来又挪到会阴|部位。这些都是最为敏感的部位，被刺|激的时候感觉非常奇妙，并不是纯粹的快|感，还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当初梅特洛带出去的应该是十一个人，那位子爵收买过这十一个人，其他十个人全部忍住了诱惑，只有一个叫奎尔的家伙没能够忍住，成了子爵的探子。

    这些临时作坊非常简单，只有一面倾斜的墙壁，同时也充当屋顶，另外一面完全敞开，只用几根倾斜的木头柱子支撑着，干活的人必须穿着厚厚的衣服抵挡呼啸的寒风。

    “他如果能够拿到我们手里的配方，那才是最大的利益。”

    它不是要吃同类，而是用那两根还没长大的门牙，撕开死老鼠的胸膛，从里面拉出一个东西，那东西血肉模糊，像是一堆血块，又像是一个变异的肉瘤。

    “好吧，给你一个理由。”

    “战斗号角”是低级偏上的神术，一个月之前他还无法施展，现在已经可以了。

    让任何人都意想不到的是，那位子爵竟然无赖到极点，三天后他抓了一个人。那个人自称是凶手，而且是受了梅特洛的指使杀人。但是当教会来提取犯人，打算对犯人进行询问的时候，那个人却莫名其妙地死了。

    这是非常高明的心理暗示，奎尔本来就是一个没什么见识的农夫，立刻中计。真得去了子爵府，子爵府的人当然不会认账，结果奎尔在子爵府的门口大闹一场。

    使用同样的魔法，消耗同样的魔力，效率却比以前高了几千倍。唯一的缺点就是，他再也无法靠着控制力场丝线，改变飞刀射出之后的轨迹。

    他不打算说具体应该怎么做，路克是个聪明人，肯定能够想出办法。

    他记得最清楚的就是，第一次带着小东西进山屠杀它的同类时，小东西还没有睁开眼睛，却凭着本能从他的袋子里挣扎出来，小鼻子一嗅一嗅的往前爬，那样子实在是诡异极了。

    “全都搞定了，招了两百多人，里面有几个实力不错的。商行也组建起来了，我买了两艘六百吨的大船，还租了六艘小一些的船。一开始需要磨合，我让辛多负责，带着船队在近海先跑一段时间……”

    他指了指身边。

    回庄园的路上，尼斯一直都在观察着四周。大自然拥有自我调节的机制，能够恢复损伤，一路上他都能感觉到雪地下面孕育的生机，前几天种下去的种子，很多都已经发芽。

    路克问道，他觉得尼斯现在的想法和当初的帕尔姆一样，完全是为了发泄。

    以前他是用一条力场丝线系住一把飞刀，现在他是用一条力场丝线将几千把飞刀全都连在一起，让他们首尾相接串成一串，然后再组合出眼前这幅样子。

    玛格丽特当初说魔兽的幼崽全都长得很慢，他却不怎么在意，就是因为这个，只要那些长着血块的老鼠能够一直繁衍下去，小东西就可以迅速的长大。

    他在这里杀了好几个小时，死在他手里的老鼠不计其数，几十只里面就有一只老鼠长有这样的血块，按照他的经验，少说也能够挖出几千块来。

    这些怪异的血块，十有八九是受到那块怪异石头影响而引发的一种异变，当初他就疑惑异变的老鼠怎么这么少，银色的老鼠竟然不到三十只？

    很多房子的烟囱都冒着轻烟，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如果不用壁炉，日子绝对会非常难过。

    又有人举起手来。

    “你们手脚快一点，看天色，顶多还有一个小时就要黑了。”

    “吃饱了？”

    这座教堂的结构很复杂，所有的横梁都是弧形的，门和窗的顶部也是弧形，屋顶，廊檐也都是弧形，连楼板和隔墙都像是蜂窝一样的形状，是由许多长木条和无数巴掌大的半尺长圆木拼搭而成。

    梅特洛大声命令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尼斯感觉到他的掌心有东西在跳跃，他睁开眼睛，才发现刚才睡着了。

    梅特洛并不是宽大的人，而是卡奥尼缺人，编织筐确实也是一门手艺。这门手艺到了伊斯特那里，早已变得出神入化。

    对于尼斯的话，村里的人全都是“宁可信其有”事关自己的生死和整个村子的安危，他们绝对要多虔诚就有多虔诚。

    “两边的蜜月期早就结束了，只有你们还对那个家伙怀有一丝幻想。”

    梅特洛并没有等那些人回来，而是继续喊道：“我们还要劳力”只要十七岁以上，三十岁以下的。”

    这路本来就很狭窄，现在更显得拥挤不堪。

    尼斯半蹲在一颗斜倒的树上，向村民们催促着。

    鼠王虽死，余威仍在。

    尼斯说道。

    不只是圣力，他体内的圣性也一点一点的提升，只是提升的幅度很小，很难觉察，不过积少成多，一个月下来也是很可观的，这也是他如此积极的进山猎杀老鼠的原因。

    也正因为那些血块的存在，小东西才这么快就长大了。

    尼斯快要忍不住了，他心头有一股很强烈的冲动，想要把莎尔拉推到在浴桶边，就在这个时候，他看到伊莲娜走了过来，叉开双腿，用手指了指她两腿之间的部位。

    路克想离开阿萨克斯的念头远比尼斯要坚决得多。

    “想要吗？我可以给你，这是小姐允许的。”

    路克哽住了，好半天后他才非常艰难的说道“只要你说出一个理由。”

    这些天，大部分地方都不招人，很多人无家可归，只能靠教会的接济度日，所以只要去有大教堂和修道院的地方转一圈，肯定可以拉回一大批人，此时正在抬梯子的人之中，有不少就是这样招来的。

    当初的六个混血儿随从，现在已经分出高低。那两个女的就不说了，四个男的之中，辛多凭着灵活的头脑，混得最舒服，现在的身份的身份是管事，不过他这个管事和马克西姆他们那些管事不一样，权利要大得多。伍德凭着之前的表现，同样也得到赏识，不过他没选择成为管事或执事，而是成为正式的侍从，下一个目标就是成为扈从。

    当初大家各自分工，尼斯的责任是进山消灭老鼠，让伐木队可以进入更深的山区；梅特洛负责招募流浪者，用这种办法迅速增加卡奥尼的人口；伊斯特负责卡奥尼的建设和教堂的施工，还有这里的整体规划；帕尔姆负责伐木队，现在整个卡奥尼全靠那些木头支撑，他的工作看似简单，却最为重要；路克负责的则是招募佣兵，组建船队。

    尼斯冷冷地说道。

    任何一个港口都会存在外来者和当地人的矛盾，有点小摩擦并不要紧，但是如果有证据说明这个港口的高层联手起来排斥外来者，甚至有吞外来者的财产的嫌疑，那么商人们就会避开这个港口，最终的结果就是这座港口迅速萧条。

    梅特洛这一次摇了摇头：“我们不要耕田的人。”

    现在是冬季，万物应该停止生长才对，但眼前却是一片欣欣向荣的景象。

    路克的眼睛瞪得溜圆，好半天说不出话来，他确实没想到尼斯打的是这个主意。

    与此同时，教会也提出质疑，因为贝尔兰多斯本人也有疑惑，按照惯例，在这种情况下，案件要不交给更高一级的领主裁决，要不由教会负责调查。

    “我本来以为我们和贸易行会的利益是相同的。”

    突然，他双臂展开，朝着四面八方一招，嘴里吟诵着咒语，只见无数飞刀朝着他飞来，在他的面前停下，并自动连接在一起，头朝外，尾部向着他，重新变回如同鳞甲一般的披风形状。

    路克会这样想，是因为有过不少先例。

    随着鼠灾陆续被扑灭，这片区域渐渐有了鸟儿的踪影，特别是这几种鸟，只要火一点燃，它们就会立刻赶来。

    “就是要让军队介入，最好让他们也搅和进去。”

    “你说错了，这位冈波斯骑士在贝尔兰多斯和马文之间，或许是中立者，但是对我们并不是，一旦我们和贝尔兰多斯打起来，你就会看到这一点。”

    尼斯看到这个家伙有心情开玩笑，立刻知道他那边进展顺利。

    尼斯问道。

    这一个月的进步，抵得上之前大半年的总和，教堂还没有建成就已经如此，等到建成之后，十有八九可以将他推到中阶境界。

    街口果然有十几辆大车一字排开，不过大部分的车都空着，只有第一辆装满了黑面包。车上的人正将黑面包扔进锅里，兑上水，搅成稀糊。

    尼斯其实并不怎么喜欢莎尔拉。对于女人，他更在意的是气质，然后才是美貌，莎尔拉给他的感觉，仅仅比家里以前的那些女仆好一些。

    尼斯还没说完，路克已经猜到尼斯接下去的想法，“你打算让这里所有的人都知道，阿萨克斯一个对外来者不友好的港口？”

    现在这件披风看起来有些恶心，上面满是鲜血，后面的布条上更是混杂血渍和尘土，甚至还有一些老鼠的脚印，幸好回去之后，用不着他亲手将这东西洗干净。

    他们没见过卡奥尼原来的样子，但是在他们的心目中，教堂的大小就决定这块领地的繁荣程度。眼前这座教堂的规模，已经超出阿德蒙特镇上的那座教堂，比起那些大城市里的教堂也不遑多让。

    “你编一个给我看看。”

    就在三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有人敲门，紧接着响起路克的声音：“你现在方便吗？”

    说到这里，路克显得有些不高兴。

    当哨子停下来的时候，地上满是老鼠的尸体。

    路克疑惑不解，不过转瞬间他就愣住了，一个想法从他的脑子里跳出来。

    这位贸易行会的主席曾经和他们非常亲密，但是在之前那件事过后，就已经产生隔阂。

    他一直觉得奇怪，小东西的胃口并不是很大，平时喂几粒松子就吃不下了，而这些血块看上去不小，小东西却可以一口一个。

    这起案件就此不了了之，而在这件事里，马文从头到尾没有帮过一点忙。

    但是这样的冰天雪地下，居然有很多人露宿街头。他们蓬头垢面，身上裹着用碎布拼起来的毯子。那些毯子全都脏的厉害，黑漆漆的看不出来原来的颜色，靠近一点，还可以闻到一股臭味。

    “就算走，我们也要算计他一把。”

    其他人也猛然醒悟，一下子又有二三十个人朝着镇外跑去，会编织的人实在太多了，上了年纪的人大部分都会两手。

    但是不管怎么说，体内的欲|火随着那一阵阵的撩拨，渐渐的往上升。

    又走了大概十几公里，就看到前面一片忙碌的景象。

    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大批的老鼠又如同潮水一般朝着这里狂奔而来。

    种子并不是很多，每人只有一小袋，他们的手里全都拎着一根如食指般粗细的木棍，顶端包裹着铁皮，往地上一戳，就是一个窟窿，把一粒种子塞进去，然后踩上两下，让四周的泥土把窟窿填没。

    飞刀的寒芒如同星光闪耀，每一把飞刀都钉死一只老鼠，其他的老鼠却仍旧发疯似的朝着他扑来。

    尼斯握紧拳头，此刻的他充满杀气。

    尼斯笑了起来“我打算把冈波斯挤到贝尔兰多斯的那边去。”

    他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树木全都没了，所有的养分和光照都供给这些种子，所以它们得以疯狂生长。

    尼斯现在已经知道之前发生过什么事。

    尼斯把小东西往树上一抛，小东西迅速的从一棵半倒的树跳到另外一颗倾斜的树上，眨眼间就从眼前消失了。

    “这样做的话，恐怕军队会介入。”

    尼斯开始沉思，离开阿萨克斯确实是一个选择。不过，就是这么离开让他很不甘心，他们在这座港口已经投了不少钱。

    路克大致说了一下情况。

    阿萨克斯是五巨头执政，冈波斯骑士一向都是中立者，如果他被挤到贝尔兰多斯那边去，五巨头之间就失去了平衡，这对已经考虑离开的他们并没有任何影响，痛苦的只可能是马文和安德鲁。

    不过尼斯绝对不敢对莎尔拉有进一步的举动，因为他很清楚，一旦超过界限，这个高个子美女肯定会阻止，伊莲娜名义上是他的扈从，实际上却是玛格丽特派在他身边的监视者，防止他找其他的情人。

    他们在意的只是船队的存在，和依附于船队的护卫队，这支护卫队的规模在两百人左右，也是当初反复商议的结果。

    路克的脸顿时垮下来，他其实也想到了，只不过故意不朝这个方向继续想。

    梅特洛按照事先的计划，装作好人，把那个家伙放了，并且告诉他，既然他选择了贝尔兰多斯子爵，就去为子爵干活吧！

    这样的速度不算快，但是对坐惯大车，只适应那种慢腾腾速度的人来说，这样的速度已经太快了，迎面而来的风吹得他们瑟瑟发抖。

    “呱呱！”

    “要不然……我们干脆离开阿萨克斯？”

    这种气味对它来说可能非常强烈，要不然小东西也不会找得那么快，每一次都是笔直朝着目标跑去，哪怕当初连眼睛都还没有睁开时也是如此。

    这个女人很忠实的执行者原主人的命令，自从她跟着之后，尼斯一直都没有机会对莎尔拉和莉莉丝做些什么。

    在山里，尼斯感觉到他的圣力似乎一下子变得活泼起来。

    梅特洛又招了招手。

    因为下雪，所有的房子都紧闭着，别说是门，就是连窗户都不敢露出一丝缝隙，唯恐寒风会钻进来。

    路克叹息一声。

    “很方便。”

    “你这不是把冈波斯往贝尔兰多斯那边推吗？这个人现在是中立的，而且和我们没有仇怨。”

    危险的并不是老鼠，而是那些同样在树上窜来窜去的松鼠，幸好他们的数量少得多。松鼠的繁殖能力远远比不上老鼠，而且他们又只吃坚果，但是这里的树木大多被毁，所以大部分松鼠都住在外围区域。

    梅特洛大声命令道。他本人不会再跟过去了，他要去下一个镇拉几批人过来。

    这些人做得很仔细，他们的神情十分虔诚，身为生于此长于此的本地人，他们最希望卡奥尼恢复以前的摸样。

    山谷间还有成群的作坊，因为这些作坊是临时搭建的，没有经过仔细规划，所以显得有些凌乱。

    原本一片寂静的教堂门口顿时变得喧闹起来。

    “我会编织筐，算不算？”

    这种状况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他知道，路克他们肯定又拉了一批流浪者过来。本来以为增加人口是一件很难的事，没有想到居然如此轻松，多天的严寒确实帮了他们大忙。

    这种感觉很刺|激，迅速的勾起了尼斯的欲|火。

    路克沉默了，他承认这种猜测的正确性很高，马文虽然代表外来者的利益，但是他毕竟是本地人，而且自己这边是不折不扣的外来者。

    话音刚落，底下立刻有一个人举起手高声叫道：“我会赶车，算手艺吗？”

    “下车，全部下车。”

    “看来招募佣兵的事已经搞定了。”

    一阵刺耳的乌鸦叫声，引得尼斯抬起头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飞来一群乌鸦，此外，还有几只老鹰。

    “我会耕田。”

    “这有什么意义。”

    “你说过全听我的。”

    随着尼斯不停地射出飞刀，那条披风变得越来越小。

    那个小孩子转身就跑，他急着去镇外找可以用来编织的东西。

    这本来就是一个陷阱，他们只等着有人往里面跳，而那个叫奎尔的家伙又心急了一些，想要早点完成任务，拿到贝尔兰多斯许诺的好处，所以很快就露出马脚。

    “算，你也过来吧。”

    “吃饱了就帮忙干活吧！”

    尼斯一针见血地指出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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