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领地开发

    教堂的两侧和后面稍嫌低了一些，不过建造教堂用的石块直接从旁边开采，已经削下去很多，照他的估计，等到教堂造好，四周至少要削下去二十公尺，到那个时候，教堂的气势就出来了。

    那个兜帽也很诡异，想事老树根似地，上面爬满纵横交错的根须，在耳后的部位镶嵌了两块镜片。

    “没有，当然没有”梅特洛拍着胸脯坐着保证，他其实有过这样的念头，但是最后不敢这么做，他怕斯蒂利亚家族豢养的炼金术士查处配方的奥秘。

    其他人则都偷偷高兴。

    尼斯点了点头，这正是他的想法。

    “那座土堡也重修了一下。”

    高兴的不只是梅特洛，那些村民更是兴奋，他们早就吃够那条路的苦头，大车难行，只能推小车。

    尼斯毫不留情地指出其中的错误。

    和人比起来，狗绝对要忠诚的多。

    招募村民比较隐蔽，平时训练他们的时候可以拿“保护家园”作为理由，这里的鼠灾还没有结束，理由非常充分。

    “你们曾经背叛过，所以很难得到我们信任，你们再怎么拍马屁，干得再卖力，也没用，定多拿点赏钱。”

    尼斯哭笑不得。

    里斯把兜帽面罩和手套全都戴上，从头到脚居然没有意思缝隙，连眼睛也被两块吼吼的玻璃遮盖起来。

    “那么您让我做这个管事又有什么意义？”

    伊斯特不高兴了，这等于是否定他的努力，把他对艺术的追求说成了偷工减料。

    路克亲手打开包裹，里面是五把长剑和五把弓，弓没有上弦，看上去就软趴趴的。

    还真是滑不溜手。

    他只记得哪个地方很脏很乱，到处坑坑洼洼的，还满是集水，除此之外，就没有太多印象了。

    “那是一做煤矿，隐修院的那群人从外面买生铁条回来，不过用的煤确实从那个煤矿挖的。”

    接下来的谈话没什么可以忌谓的，让投靠的村民站在旁边伺候，就是为了让他们能够听到，让他们知道下一步的发展方向。

    他重重第叹了一声，很有一点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同样那位子爵也有类似的顾虑，所以他只敢在规则范围内玩花样，没有排除此刻，杀手之类的人物。

    这是一件非常奇怪的护甲，表面布满鳞片，还带着深浅不一的天然花纹。整件护甲裹得严严实实，后面有兜帽，前面还有遮面的面罩，地下连着裤子，上肢连着手套。

    “这一个月来发展得怎么样？”

    虽然依山而建，工作量却也不小。石头、木材、砖块，还有沙浆之类的东西都要从底下运到上面，没有这部绞车确实不方便。

    尼斯之所以敢肯定他们出自名匠之手，是因为那些剑和弓没有任何两把是完全一样的。

    说道老东西，老东西们正好走进来。

    尼斯乘机说道：“你顺便问问王子殿下和公爵夫人是否有意思插一手？肥水不流外人田，他们和艾马尔红衣主教是我们早就想到的出资人”“你瞒得我们好苦，让我们愁了这么久”库克一把将尼斯拉过来，用力拍着他的后背。

    “原来是那东西啊！”

    尼斯并不打算放弃：“贝而兰多斯子爵之所以敢嚣张，还不是因为他手里掌握着治安对吗？那也不过几百个人，有了船我们就有借口弄一支护卫队。”

    梅特洛一五一十地把所有的账目都背了一遍。

    干活的是他们，他们却没感觉到累，而卖出去的钱在他们看来，已经是难以想象的巨款了。

    稍微掂了掂箱子的重量，尼斯把箱盖盖起来，他知道，梅特洛把金币换成金砖，是因为不相信投靠过来的那些人。

    “干嘛站在门口？”

    尼斯手指连弹，一连串“安抚术”落在这些狗的头上。

    “没问题，只要你的办法管用。”

    “我家里的”鲁克说道，他非常幽怨的看了伊莲娜一样，叹了口气：“他们最听的是伊莲娜的话，我的命令还没有伊莲娜的惯用”“这不奇怪。”

    可笑的是马克西姆现在想失去自由，竟然一点机会都没有，只能一个人在那里自怨自艾。

    “让他们进来吧，当初我给过他们承诺。”

    知道了这些之后，蒂娜一家后悔的想去跳崖，那是多好的机会啊！

    梅特洛直接跑出门，让地下的人准备酒和吃的东西去了，他再也不会感觉失落，也不想和尼斯比拼智慧了，死心塌地的当一个跑腿的。

    犬吠声一起，本来寂静的庄园顿时变得热闹起来，一大群人登上了围墙。

    在宗教裁判所那种地方，尼斯一直都没有睡好觉，现在回来了，他感觉睡得特别塌实，这难得的一觉让他忘记了时间，别说黎明时分的祈祷，到了早上他都没有醒来。

    “隐修院南面的那座矿山你还有印象吗？”

    路克和梅特洛同时聚到伊斯特的面前，连声问道。这两个人都去过隐修院，却没有四处走动过，伊斯特却在那里待过一段时间。

    “你总算回来了。”

    这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所有的话其实都是说给旁边的人听的。

    两，三年里，他们绝对能够积累起一笔惊人的财富，谁看在眼里都会眼红，到那个时候，就算是有艾马尔追缴当靠山，他们也未必撑得住，所以配方肯定要卖出去，这样一个之前的配方，预期买个某个商行，换去他们并不急需的金钱，还不如作为晋升值阶，换去领地和爵位。

    不过尼斯并不想封住所有的路，随即说道：“不过，有一个地方可以让你们重获信任。”

    这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所有的话其实都是说给旁边的人听的。

    天灰蒙蒙的，细雨中夹着雪花，这是入冬之后的第一场雪。

    这片土地上的人仍旧充满敌意，即便那些已经收服的人也不能够完全相信，随时都要防备着被人暗算，路克他们的实力再强，也总有睡觉的时候，有几条狗守着，睡觉也踏实一些。

    他一边解释，一边拿起几根吃剩下的骨头，随手摆了个大致的形状。

    伊斯特在一旁讪讪地说道：“感觉挺简单对吗？这个破地方什么都没有从外面购买却又运不进来。”

    “蒂娜已经进了庄园，她的家人也想进来，但是帕尔姆不准。”

    帕尔姆插了一句：“是蒂娜请求我这么做的，我心一软，就答应了下来。”

    其他人更清楚伊斯特的为人，直接无视他，路克随口问道：“在宗教裁判所过的怎么样？有收获吗？”

    “你不是说过吗？在外面裹上沙浆，里面涂上石灰，别人根本就看不出来这是用木头造的。”

    帕尔姆连忙说道，尼斯可以不在乎，但是他不能不知趣。

    “收获不小”说着，尼斯脱掉外面那件长袍，露出里面的护甲。

    他以前就听赛门老人提起过，萨拉森人的反臂弓是一绝，和大马士革刀剑齐名，一把出自名匠之手的好弓，从材料的准备到制作完成，要整整三年的时间。

    圣殿骑士团的下场就是因为失去了地盘，成了没有根基的浮萍。

    一盘盘食物放在桌子上，有鱼有肉，看上去颇为丰盛，桌子上还摆了蜡烛，莎尔拉和莉莉丝甚至弄了一些鲜花作为点缀，餐具全部都是镀银的。

    这是托词，却又不是谎话，他确实不知道微量的实惠对人体是否有害。

    这个家伙开着玩笑。

    第一个迎接出来的是路克：“我们还以为你出不来了呢！正打算去营救你。”

    还有一点也可以证明，同样是手下，那些混血儿做的事没有他们多，手里面却有大把的钱，出售至少也是银币，他们却连铜子都很少拿到。

    “这件事情全怪我，当初本不该得意忘形，坚持要回阿兰克斯”路可现在是悔恨异常。

    “你的教堂已经开工了。”

    他绝对不认为是老爷们小气，当初牧师老爷刚来的时候雇人做事给的也是银币，直到出了哪个事件之后，一切才改变了。

    马克西姆默然地点了点头，他确实感觉出来了。

    那四个人当然不肯放弃，房间里面顿时热闹起来。

    “还有一件事非常让人头痛”梅特洛一脸烦恼第说道：“这一次去拜访菲利普王子的时候，王子的姑姑，斯蒂利亚公爵夫人接见了我，她谈气我们的砂糖生意，似乎有那么点兴趣”另外三个人同样愁容满面，为此他们已经商量了很久，始终没有一个拿的出手的对策。

    伊斯特在一旁说：“那个家伙十之八九在等我们和贝尔兰多斯查个你死我活，他好坐收渔翁之利。”

    尼斯看着绞车，这玩意儿确实不小，直径有十五六公尺，此刻有两个人在里面行走，带动绞车缓缓转动。

    之间马克西姆和另外三个管事，抬着一头烤全羊往这边走，他们的头都埋的很低，满脸都是羞愧之色。

    路克觉得自己抓着的是一条刚刚捞上来的鱼，稍一挣扎就会从他手里滑出去，而且这东西绝对比活鱼更滑溜，因为底下还有一层软软的东西，仿佛是一层脂肪，又像摸了滑油。

    看了看四周，除了伊莲娜站在门口守着，其他人都在做事，离房子比较远，尼斯这才问道：“之前我们商议好的计划还顺利吗？”

    尼斯冷笑起来，既然成了他们的手下，服从命令是最起码的要求。

    相处这么久，每个人是什么习惯，大家都一清二楚，尼斯如果没办法的话，肯定会直说，拖这么久，说明他确实有办法。

    “那里弄来的？”

    看到尼斯过来，伊斯特让一个随从搬过来一把椅子，等到尼斯坐下之后，他洋洋得意地问道：“怎么样？还不错吧？”

    这一次，那四个人都有反映了，尼斯不在的时候，他们已经考虑招募私兵，从村民里面招募自然是最安全最稳妥的办法。

    不过这一次帕尔姆显然把自己看成这个团体的一份子，所以多考了那么一些，立刻意识到，如果真的吧贝尔兰多斯子爵杀掉的话，结果会更加麻烦。

    “造船的难度可不小，高明的造船师傅绝对不是那么好找的，而且一两个根本不够。”

    还没等路克说完，帕尔姆一把抓起最长的那柄长剑，他看中这把剑已经很久了，有了这家伙做榜样，路克和伊斯特也就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

    帕而姆说出他们不感兴趣的原因，当初从圣地回来时和海盗那一战，让他有劲使不出来，他的作用居然只是拉弓弦，最有用的反而是尼斯。

    桌子上只身下一把长剑和一把弓，那是尼斯的。

    帕而姆颇有些不好意思。

    路克、伊斯特和梅特洛的眼睛全都一亮。

    当初几个混血儿随从说，老爷门手里进出的金币全都要用箱子来装，他们只当是吹牛，现在他们亲眼看到了。

    伊斯特也是一个油滑的家伙。

    “我们可以自己造船。”

    尼斯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问道。

    后者走出门去，很快又捧着一个小巷子回到房间里，他把巷子往桌子上一放，打开了箱盖，只见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一排金砖，每块都有巴掌大小。

    他最后是被砍木头、锯木头的声音吵醒的，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到斜上方了，今天的天气看来不错。

    “你的教堂已经开工了”伊斯特在一旁说到。

    一群女人穿着侍女的装束走了进来，他们的手里捧着食物和酒，此刻他们走路的样子已经看不出只是一群村姑了。

    伊莲娜猛地抽紧了绳子，哪些猎狐犬立刻乖乖地趴在地上。

    村里其他的人都在沾沾自喜，他却后悔极了。本来他还在琢磨，牧师老爷的年纪最小，因该没什么地位，但是昨天晚上他彻底明白了，着为说的话比谁都有用。

    这把弓的弓身反凹，曲线优美，典雅中带着一丝杀气，果然是好东西。

    “用那东西做商船？”

    “你对圆顶好象上隐了。”

    “我们不造圆腹商船，那东西吃水确实很深，我们造长条型的船，就像划浆战船。三层划浆船的吃水也只不过一公尺。”

    警戒的眼神小时了，这些猎狐犬全部变的温顺下来，与此同时，他们都有了印象，眼前这个人是他们的主人。

    “你没用那块鼠皮？”

    刚靠近庄园，就听到了一阵犬吠，这里本来并没有狗，村民们穷的连自己都养不活，更别说是养狗了，不用说，这些狗肯定是路克他们弄来的。

    尼斯给了这个农夫一丝希望，不过转眼间又把他打落到低谷：“哪个地方就是战场，只要能够从战场上活者回来，就可以得到信任。”

    在这件事上，尼斯稍微吃了点亏，毕竟领地不是他的，周围买下的那些山岭同样也不归于他的名下。

    他很清楚，马克西姆是村里少有的聪明人，和这样的人没必要玩虚的。

    尼斯小了，对于这个消息，他一点都不在意，因为他早就料到了。

    伊斯特猛地拍了一下脑袋，他想起来了。

    尼斯走了过去，原本趴在地上的狗全部站了起来，眼神中带着一丝警戒。对于他们来说，眼前这个人是陌生人。

    尼斯顿时兴奋起来。

    眼前这个庄园既雅致，又不失简单，建造起来容易，花费也不多，可惜现在是晚上，欣赏不到全景。

    这东西并不难，路克和梅特洛一看就明白。

    踩着那悬空的道路，走在那木板搭成的平台上，脚下那片喜人的绿色和凌空而行的感觉，让这座简陋的木制庄园像是在梦境中才有的地方。

    伊斯特也在一旁说道。

    路克和梅特洛顿时兴奋起来，两个人嚷嚷着要庆祝一番。

    第一眼看到的时候，他就觉得这玩意儿造得太大了一些，似乎没有这个必要。现在总算明白了，伊斯特居然有这样的打算。

    “一切都发展的不错。”

    以前他拿这几个家伙没办法，一旦被他们近身，他连逃都逃不了，现在有了这身护甲，他再也不怕了。

    “选连的不错”尼斯朝着路克他们点了点头。

    “别指望我，我一点办法都没有。”

    尼斯不置可否，他一言不发看了半天，突然茅塞顿开，微微一笑说道：“我明白你为什么设计了，圆顶造起来简单。”

    “没关系，这样也可以把箭射出去，顶多距离稍微近一些”路克拍着尼斯的肩膀安慰道，不过他脸上的笑意却表明他根本没安好心。

    对于那些村民来说，一切都是那么耀眼，那样让人心痒，可惜他们只能在旁边伺候着。

    旁边伺候的那些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马克西姆突然想起他们曾经的担忧。当初他们都相信，这几位老爷会抢走属于他们的土地，会剥夺他们的自由，把他们变成农奴，只不过莫妮卡说了出来，而其他人却都埋在心里。

    尼斯一边吃着东西，一边问道。

    “帮个忙，想个办法。”

    事实上，他口上弓弦的时候，那四个家伙就等着看笑话了。

    “哪个土堡重新修了一下”帕而姆插了一句：“是蒂娜请求我这么做的。我心一软就答应了下来。”

    “你不是先知吗？限制都是无所不知无所不晓的。”

    “胡说八道。”

    尼斯高声喊道，他可不想引起误会，他看到墙上的人手里握着十字弓。

    尼斯说道，他很清楚，路克他们能偶等到现在，已经很够意思了。

    帕尔姆张了张嘴，但是最后他并没有开口。

    为了打造这件护甲，他费尽心机，从哪些书里面记录的方法中挑选出七种，全部用在这东西上。

    “好，这东西好。”

    学的好点的人一个个趾高气扬，把其他人都看成土包子，乡巴佬，学的差的人感觉丢脸，还非常害怕，唯恐老爷们觉得他们上不了台面，干脆放弃他们。

    过了好半天　，尼斯终于开口了：“我只出主意，实际要怎么做，还是要听伊斯洛特的。”

    十几根烟柱直冲天空，烧木碳的熏炉肯定就在每个烟柱的下方。

    路克很清楚梅特洛的意思。

    “一切都进展得不错。”

    他完全可以猜到路克他们为什么这样做。

    晚上他一宿没睡，今天一大清早就等在这里，为的就是等牧师老爷出来。

    尼斯朝那边走去。

    梅特洛的脸上没有丝毫高兴的神情，果然他接下来说的就是不好的消息：“就是在贝尔兰多斯子爵身上出了一点岔子，哪个王八蛋真是不要脸，不但无耻，而且公然滥用职权，要不是教堂就在旁边他不敢乱来，事情恐怕会更加糟糕”尼斯没有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反正以后后的是机会，他更感兴趣的是贸易行会的反应。

    “是我，我回来了。”

    “你们先挑吧！”

    “阿卜杜勒还让儿子带了一些东西给我们”路克说道：“我们一直到在等你回来”说着他走到门口，朝着外面喊了几声很快，四个混血儿随从捧着几包长条形的包裹走了进来。

    尼斯早就有这个想法了。

    他们确实不在意土地，但是他们要开办很多作坊、要建造船厂、要组建船队、要建立商行。这一切都需要忍受，更需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地盘。

    尼斯翻了翻白眼，他知道这个家伙也没安好心。

    那些人快步跑了下来，过了片刻，庄园的大门开了。

    马克西姆的耳朵一下子竖了起来。

    尼斯确实有点印象　前面的那片悬崖上到处搭着鹰架。

    庄园的格局也非常奇特，没什么路，但是房子和房子之间有平台连着，既四通八达，又不影响底层的植物生长，这里肯定有事伊斯特的设计。

    尼斯说道，在这件事上他不想当坏人。

    路克走过来，疑惑不解的问道，他的手则在那间护甲商抓了一把。

    那比养一支私兵还要花钱。

    考虑到尼斯的心情，他甚至没让哪个女孩过来伺候。

    尼斯对这个家伙的艺术天赋意向都佩服到极点。

    路克在一旁解释道，他可不想引起误会。

    符记会的成员善于隐藏，他们躲在那么多准异教徒当中，只要稍微谨慎一些，就不容易被抓住，更何况就算暴露他们也不怕。

    “说这些话有意义吗？”

    “还记得吗？当初我警告过你们，千万别把那种细白砂糖送人，你们没有忘记这件事吧”尼斯两眼盯着梅特洛，他唯一担心的就是这个家伙。

    只有在自己的地盘上才用不着担心别人捣乱。

    锯开的木版被堆在旁边，枝叶之类的东西被拖走了，他们是烧木碳的燃料。

    还没等他说完，他感觉牧师老爷身上散发出阵阵寒意。

    帕而姆连忙说道，尼斯可以不在乎，但是他不能不知趣。

    “看，我就知道你有办法。”

    “你就别再提当初的承诺了，是他们自己没有把握住机会。”

    军队里打造梯子连钉子都不需要，直接拿绳子绑就可以了，打造的速度也快，如果材料是现成的话，一个小时可以做两三吧，再说这不是什么需要力气的工作，女人和老人都可以帮忙做。

    梅特洛恳求道。以前的他绝对不会这样低声下气地求尼斯，现在他已经彻底服气了。

    “是啊，才卖了不到一万银币，人却累个半死，要把木头从山里弄出来还要反复挑选，还要把朽烂的部分去掉，最后再运到下游去……”

    从青森堡出来，尼斯已经换上了一身厚实的长袍，这是教会发的冬装，外面还罩着一件蓑衣。

    这是他的根基，此刻从正面看，教堂已经初具规模。

    但是，想要把这群农夫训练成战士，绝对不是短时间能够做到的，甚至可能永远都做不到，想要短时间内看见成效，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招募佣兵，只有价钱合适，肯定回有很多佣兵抢着加入。

    房子很大，比土堡里面最大的那间房子更大，屋顶是斜的，斜度却很小，屋檐伸出外面很远，整个结构简单而又大气。

    身为骑士当然要学习怎么攻城，想要攻城，肯定要用到梯子。这玩意儿从后方运到前线，绝对不实际，全都是就地打造的。

    每座锯木厂都有七八个人在干活，其中一个人在一个大轮子里面行走，轮子缓缓滚动，带动旁边的锯子。另外有两个人负责在清理树干，他们用斧头砍掉枝叶，同样也把那些朽烂和裂开的地方去掉。

    从房间出来，伸了个懒腰，尼斯看了看四周，昨天晚上，天已经黑了，他只能隐约的看到一些轮廓，此刻他终于看清了。

    其实用不着他说出来，大家也都明白，他肯定又动了杀机。

    尼斯同样也看到了马克西姆，他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所以干脆无视。

    考虑到尼斯的心情，他甚至没让那个女孩过来伺候。

    他有一种预感，用这种办法绝对可以解决问题。

    “这件护甲总共有五层，哪张鼠皮放在第三层”尼斯解释道，说到这里，他颇有些遗憾。

    青森堡离卡奥尼亚并不是很远，毕竟都是同一个教区，可惜没有直通的路，必须先回阿德蒙特，拐这么一个弯，路多了几十公里。他回到卡奥尼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几乎在一瞬间，他又想到很多类似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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