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去圣地

来的座位上。

    码头上显得冷冷清清，要不是有一排仓库紧靠着码头，尼斯真的会以为这根本就是一座渔村。

    “我们都去找一下门路吧，这里不可能只有他们一家商行。”

    路克的回答正如尼斯预料，他们这群人并不在乎时间和路上的花费，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那艘船靠了过来，只见甲板上全都是士兵，一个个手持着盾牌和弯刀，那艘船的前端还有一门重型弩炮，侧面是两排总共十二门的轻型弩炮。

    虽然能够理解，但是对于那些同行，她们绝对没有丝毫同情，毕竟路克他们和她的关系更近。而且几天下来，他们六个人都感觉这种日子不错，虽然没有以前自由，但是用不着担心朝不保夕。

    刚才那一瞬间，他并不是强行克制欲望，而是将他彻底释放出来，只不过他用了书上的秘诀，让意识和肉体瞬间脱离，将那强烈的快|感都释放再意识空间里面。

    老艾德的儿子瞎猜着。

    “应该是在瞭望吧？这些人的本事果然不错，年纪最小的这个都有如此身手。”

    伊斯特随口说道，他当然不是当真的，就算他得到宝藏，也肯定会在第一时间埋起来，对于没有地位和势力的他来说，这根本就不是宝藏，而是遭灾引祸的根源。

    尼斯正沉醉于力量的迅速飙升之中而不可自拔，毕竟抄经的效率虽然高，却是一件苦差事，他抄写一遍经文至少需要休息一个小时，哪像现在这么容易？

    尼斯从小就受到父亲的影响，哪怕经历了那场遗产风波，被那些仆人伤了心，他也没彻底改变想法，毕竟还有管家婆夫妇这样的好人。

    仔细检查之下，他立刻发现其中的原因。

    再说，同行本来就是冤家，特别是这个圈子里，甚至连同伴都不能信任，当初在集团里面的时候，他们没少受欺负，所以刚才动手的时候，他们全都感觉理所当然。

    “没什么大不了的，女人长着这东西就是让男人用的，再说，我同样也会有快|感。当然，碰到有奇怪要求的人也会很痛苦，我相信，您不是这样的人。”

    梅特洛转身在前面引路，他也不想惹麻烦，特别是有帕尔姆在场的情况下。

    那根东西的颤动一阵强过一阵，正当莉莉丝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那东西居然不动了，女孩疑惑地看了尼斯一眼。只见尼斯一脸舒坦，每个毛孔似乎都散发兴奋和喜悦，这很像是得到满足的样子，却有没有得到满足之后的慵懒和疲惫。

    如果说，星期天晚上的那个女人让他明白女人的美妙，那么此刻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一谈到性，人们总是一脸沉迷。这种感觉真是难以形容。

    路克笑着说道，他并没有提到教廷的命令。这几年来，各国对教廷的命令全都不放在心上，如果有利益的话，大家或许会听一听，没有利益的话，根本连睬都不睬。

    路克指派了任务。

    对于这个军官，路克不敢无礼，他看得出这是一位骑士，而且对面那艘船上不只他这么一个骑士。

    他惊诧地捧着尼斯的性器，看着这东西一点一点涨大、变粗。

    她这样说，显然是为了让尼斯不好意思提出过分的要求。

    又过了片刻，路克气呼呼地走了回来。

    最简单的办法是利用速度，只要他的速度够快，比对手快得多，快到对手来不及格挡。要不然就在技巧上想办法，让暗器的飞行轨迹变得诡异飘忽，让人无法格挡。

    帕尔姆问道，他已经下意识朝腰间摸去，那时挂十字弓的地方。显然他又打算杀人了。

    用不着路克他们发话，老艾德已经把这些苦力拦下来，他扯着嗓门，用仅知的一些词汇和这些苦力讨价还价。

    看来这件事是真的，莉莉丝从路克房间出来，又去了帕尔姆那里，被赶出来之后再到这边，一圈兜下来，伊斯特那里刚刚完毕。

    “这是不是海盗？”

    这一路上意外平静，原本最担心的海盗，连一次都没有碰上。他们事先做的那些准备，全都白费了，原因自然是因为那些来回巡弋的战舰。

    其他人听过也就算了，这和他们无关。尼斯却有一种不妙的感觉，他突然发现这个时候实在不应该前往圣地，他顿时犹豫起来，要不要和圣殿骑士团取得联系？

    “杀人了！有外地人杀人了！”

    不过，那离他实在太遥远了。

    路克走上前去，两个人立刻攀谈起来，居然不用混血儿替他们翻译。

    他从那本书里面学到的冥想术，居然能够吞噬圣力，虽然吞噬的数量不多，但是这个标记会自动恢复，这也意味着有源源不断的圣力。

    这是高难度的技巧，喉头的收紧和强烈的摩擦，能够让男人迅速崩溃，没有人能够挡得住这招。对比之下，他自己却难受极了，那涨大到极点的东西在喉头里，引起一阵阵强烈的呕吐感，他的腮帮子也痒的要命。

    很快，旅店的伙计端着一个大托盘过来了，托盘里面有五个锡质的酒罐子，正中央还放着一头乳猪，烤得色泽金黄，香气四溢，这里是海港，鱼肯定最便宜，不过最近这段日子整天吃鱼，除了尼斯，其他人全都吃腻了，都想换换口味。

    “快、快、快，全部起来。”

    “我是从贝特曼少爷那里过来的，后来去了格拉鲁斯少爷那里，但是格拉鲁斯少爷没有心情，直接把我赶出来，所以我来您这里。”

    果然人群一分，五、六个原本装得一点关系都没有的人，瞬间拔出匕首和砍刀，满脸狰狞地围上来。

    “你是男人中的男人。”

    路克问道。

    “前面有船朝着我们过来。”

    莉莉丝轻轻撩起长裙，一直撩到胸口，她身上只有这一件东西，底下光光的，什么都没穿。

    特别是帕尔姆，这个家伙更是心存杀机，他认定这件事是老艾德一家坑了他们。他已经打定主意，在回去的路上要把这三个人解决掉，然后再找个地方把船卖了，多少也能弥补一些损失。

    教会的修士在这个走南闯北的人的眼里，形象并不怎么样，他们见多识广，又经常听到各地的闻谈，对于教会黑暗丑陋的一面多少有点认知，绝对不像那些农夫可以轻易被蒙骗，不过他们对苦修士还是有点好感的。

    那个衣着体面的撒拉森人大约三十几岁，深眼窝、高颧骨，不像是一个好打交道的人，此人的神情也颇为傲慢。

    一提到幻术，他也不由得想到路克给他的那本书。并不是说那本书里记载了幻术类的魔方，而是留下那本书的人是爱神维纳斯的信徒，这位神明没什么战斗力，比信使之神墨丘利都不如，但是玩幻术确实一把好手。

    草草的吃完东西，几个人全都回了房间，大家什么都不说，进了各自的房间之后，就把问一关。

    “梅特洛，你去打探一下消息，探听一下这一路上到底是怎么回事？顺便找一家好一点的旅店，最好是有餐厅的那种，我们先四处逛逛。”

    尼斯只感觉到性器在女孩的嘴里来回翻转着，而起顶端一会儿传来一阵吸力，把他的龟|头往里面拉，一会儿又吐了出来，吞吐之间，两旁的软肉紧紧夹住他的龟|头，用力刮蹭着。

    “放心，不勉强你，不能喝的话，沾一下嘴唇也算。”

    混血儿里面，那四个男的跟在他们的身后。虽然谈不上什么忠心，但是现在乘坐同一条船，万一出了什么事，他们也别想跑掉。

    同样是港口，这里的感觉完全不同，别说和那座避风港的港口比，就算阿萨克斯也比这里繁华十倍不止。这里的船倒是不少，不过大部分的船上都张挂着鱼网，商船寥寥可数的十几艘。

    突然，尼斯感觉到刺|激变得越来越强烈，他已经到了爆发边缘。

    “我以为你们有门路。”

    几天来，他们已经遇到几十艘这样的战舰，各个国家的都有，好像东部各国同时联手在搜查什么。只要是从东面过来的船，全都会被拦下检查，特别是那些从萨拉森人地盘回来的船只，更是被查得特别严格。

    海上的天气随时随地会发生变化，之前连着一个星期都是好天气，已经是天大的幸运了，不过幸运总是有结束的时候，从中午开始，风变得越来越大，狂风吹起海浪，船更加颠簸了。

    两个人同事大声喧哗，这边就显得异常嘈杂，惹得旁边一桌子人大皱眉头。

    “那个家伙是属于一个…什么商行的。”

    尼斯偷偷看了旁边，让他惊讶的是，那两个混血儿女却伊甸事都没有，其他几桌的人也毫无反应。

    尼斯的提议让路克和伊斯特心头一动，一直以来他们也感觉到有些蹊跷，只不过事不关己，就没有随便打听，唯恐惹得战舰上的人怀疑，现在要靠岸了，倒是可以去打探一下。

    虽然得到答案，路克他们仍旧不敢放松，只是把箭矢从箭槽上取下，这是为了防止误射。

    帕尔姆比较清楚这件事，为了进货，他和梅特洛两个人跑了五、六个港口。

    “总算有事做了。”

    每当这种时候，莉莉丝的鼻腔里都会冒起一阵甜腻的轻笑声，显得既调皮，又带着一丝放荡。

    其他人也不再逛下去了，他们快速地离开这片喧闹的区域。

    七、八分钟之后，五个人终于全副武装地从船舱里面出来。

    “跟我来，我已经找到住的地方，我们先把房间定下来，然后去弄点东西吃，一边吃一边说。”

    “难道他们自己用不着陪？”

    从这一点，更可以看出这座港口和之前两座港口的差别。前两座港口也会有很多人围拢上来，但那都是拉生意的，想赚的是大钱，不想眼前这些人　，只为了几个辛苦钱。

    阿什凯伦是一个港口，几年前，这里还是圣殿骑士图守卫的徒弟，现在却已经被撒拉森人占领。

    “正好趁这个机会向港口的人打听一下，看看这一路上是怎么回事？”

    当初制定路线的时候，他用了各种办法，先是暗示，又是提醒、警告，才让路克他们选择从这里上岸。

    同样是第一次享受这种服务，尼斯只感觉脑子里面空空如也，身体访问在不停地飘，又仿佛是从万丈悬崖坠落下去，但是始终到不了底。

    那个牧师打了一声招呼，对于在此刻仍旧敢去圣地朝圣的人，教会总是尽可能地给予鼓励。

    老艾德凑到路克耳边低声说道：“这种事情经常发生，几乎每个港口都会有一两个这样的家伙，只要有船到了，他们就会像鲨鱼闻到血腥味一样跑过来。”

    知道快要靠岸了，路克他们都从船舱底下上来。

    “你想浪费时间？”

    尼斯没管他们三个，他飞快地下到舱室里，在紧靠船尾的隔舱里面，路克他们三个正躺在地上呼呼大睡，帕尔姆则躺在走道上，他嫌里面太拥挤了。

    就在这个时候，他听到老艾德朝着他喊道：“牧师老爷，这艘船恐怕承受不住如此大的风浪，前面有一座港口，我们进去躲躲吧？”

    不过，以数量取胜的并不是简单地抓取一把暗器撒出去，那绝对是最下乘的做法，魔弓手了除了擅长射箭，也是一个半吊子的魔法师，所以他们更多的时候是利用魔方来达到目的，用的最多的就是幻术。

    “那上面好像有旗帜。”

    “打听清楚了吗？”

    尼斯朝着老艾德喊道。

    “祝你们一路顺风。”

    在阿德蒙特修道院的学员里，他们的实力或许不错，但是出了修道院，他们什么都不是。相对二元，尼斯还稍微好一些，他本来就知道自己的实力不行。

    莉莉丝很会观察男人的反应，她一上来就发现，尼斯并不经常和女人做|爱，在这方面绝对算上一只稚鸟，对刺|激的反应很强烈。

    “等治安官来吗？”

    在狂风中，尼斯有一种身体轻盈得如同要飘起来的感觉，此刻他对父亲的身分再也没有丝毫的怀疑。

    别看这种神术的作用不大，施术的需求等级却非常高，怪不得需要高阶牧师才能施展。

    看着帆船远去，路克才敢出声，他疑惑不解地问道：“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或许因为营养不好的缘故，莉莉丝有些瘦，也没有发育完全，双腿之间仍然光溜溜的，乳|房也很小，只是两个微微鼓起的小包。

    但是她又不打算离开，她已经看出来了，这几个主人还算不错，所以他要为自己做点打算，尽可能得到这几个主人的欢心。

    “哇，好大！”

    路克他们全都上了岸，脚重新踏上地面，感觉完全不同，梅特洛干脆趴在地上，亲吻了大地两下，他是四个人里面晕船晕得最厉害的一个。

    梅特洛在一旁大声应和道。

    他们五个人全都面如土色。

    “原来事关一大批宝藏啊！怪不得各国都那么起劲。”

    贝特曼少爷就是路克，而格拉鲁斯则是帕尔姆，后者看来因为刚才的事受到严重的打击。

    尼斯连忙低头看去，果然，他的袍子已经被割开一道口子，连里面的口袋都破了。他的口袋里面原本放着一盒点火用的粘胶，现在不翼而飞。

    战斗眨眼间就结束了，那个小偷和他的同伙全都躺在地上嗷嗷直叫，路克他们下手很狠，这几个人每个至少都断了两根骨头。

    老头一直仔细地辨认着，划桨船确实是海盗喜欢用的船只，不过海军用的也是这种船，甚至有些财大气粗的商行在运输贵重货物时，也会用这种船只。

    随着两边的距离越来越近，已经可以看得出，迎面而来的是一艘划桨帆船，这种船速度很快，至少是他们乘坐的这种圆腹商船的三、四倍。

    少女眨着水灵灵的大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尼斯。

    “我倒是觉得，他们好像在搜捕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以前也有过这样的事。”

    尼斯往床上一躺，他想着刚才的事。

    在常人的眼中，苦修士绝对是教会最后的一片净土。尼斯这几天来的表现也仿佛证实了这一点，他每天至少有十个小时都在祈祷，从天色微亮，就一直祈祷到太阳完全升起，晚上吃饭又是如此。

    梅特洛只能硬着头皮这样说，他不敢指望尼斯能够找到门路。其他人也一样，没有人相信尼斯能帮上的忙，他们都把希望寄托在梅特洛的身上。

    莉莉丝表情没有半点羞涩，似乎已经习惯这种生活。

    不玩这一手的时候，这个女孩同样也会发出勾人心魄的“嗯嗯”声，嘴巴“吧嗒吧嗒”响个不停。

    莉莉丝解释道。

    最后一种办法就是以数量取胜。暗器的好处就是能够一下射出好多枝，而再厉害的对手也只有两只手，顶多只能拿两件兵器砸飞两件暗器，除非那个家伙手里有盾牌。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舌头只有一条，嫩钩舔舐的只有一侧，有时候甚至只是一点，妙虽然妙，程度上却稍微差了一点，所以用嘴巴做，往往是正式开始之前的开胃小菜。

    莉莉丝轻手轻脚地帮尼斯解开皮带，然后掏出那东西。

    这个时候，老艾德终于开口了，他用不太肯定的语气说道：“好像是海军的船，看不出是哪国的海军。”

    尼斯问道，他其实已经猜到一种可能，心里不由得砰砰直跳。

    帕尔姆连忙伸手扶住尼斯，紧接着，他闪电般一把抓住撞到尼斯的那个人的手，猛地一扭，将那只手翻了过来，那只手的食指和中指之间夹着一把锋利的刀片。

    老水手当然不会说实话，只要是在港口讨生活，都必须守规矩。其中有一条就是，在过路客商和坐商有利益冲突时，只能帮坐商坑过路客商。像路克他们根本连过路客商都不算，只是顺道做买卖的朝圣者，坑起来更是毫不客气。

    路克本来想说名字，但是撒拉森话对他来说实在有些拗口，这些词怎么也滚不出来：“他想把我们的货全都吃下来，我一开始觉得这也不错，反正早晚要出手，直接卖给他，也省得租仓库。所以我说出货物的种类和数量，没有想到这个家伙给了我一个比进价还低的多的价钱，好像要吃定我似的，我当然不肯答应，没想到这个狗娘养的，居然威胁我。”

    可惜尼斯必须装成一点都不懂的样子，要不然他就得想出一套解释的过去的说词，这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他是法兰克人，而且他家和撒拉森人从来没有任何来往，完全找不出学异教徒语言的理由。

    话音刚落，旁边的尼斯突然被撞过来，撞他的人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大块头。

    尼斯说道。

    伊斯特更加实在，他动手比说话快，早已经如同一阵风般朝着对面的人冲去，闪电般挥出拳头，只听到“砰、砰”两声，两个流氓就倒在地上，嘴里吐着血沫。

    “不可能，那根本没有意义。”

    对面船头的一个军官远远地就喊道。

    一想到这些，她立刻跪在尼斯面前，眨着那双大眼睛，轻轻说道：“我…可以用嘴帮你解决。”

    尼斯享受着这从来没有过的刺|激。

    梅特洛想到了一个可能。

    到了这时候，路克他们三个也稍微清醒了一些，晕船让他们脸色惨白，神情也变得有些呆滞。住在船头隔舱的那几个混血儿，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也连忙跑过来，帮路克他们穿上护甲，这是随从的工作。

    尼斯轻轻按压着太阳穴，努力回想着《暗器大全》和那些关于魔弓手的书籍。像这样可怕的对手并不是现在才存在，而是早就有了，古时候的魔弓手肯定有对付他们的办法。

    三个小时之后，一座港口近在眼前。在这座港口外面，落下一半的风帆数不胜数，全都是想要进港躲避风浪的船只。

    相爱你跟着想着，尼斯突然意识到一件事。蒙德的那套东西已经渐渐不适合他了。那个家伙因为战力不够持久，所以只能追求一击致命，一旦不能成功，就得立刻脱离战斗。而对于他来说，站投持续多久都不成问题，遇到难对付的敌人，他可以拉开距离用暗器将对方紧紧缠住，让同伴干掉那个家伙。

    这又是另一种刺|激，少了刚才的温柔和抚慰，变得异常直接和强烈。

    旁边有人大声尖叫起来，这样叫喊的，百分之百是同伙。

    尼斯做起来，他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伸出手。

    老艾德连连摇头：“就算想查也没办法查，东部各国的萨拉森奴隶少说有五、六万，混血儿更是数不胜数。再加上萨拉森人的探子大多是以商人的身分过来，两边虽然是世仇，但是对商人却都非常客气，因为商人带来财富和繁荣，特别沿海一带更是如此，一边堤防，一边又把那些商人视为座上宾。”

    “你跟我一起过去。”

    “旗帜可以是假的，对于海盗来说，用不着遵守任何规则，只要能抢到东西，什么招都可以用。”

    尼斯仍旧盘在桅杆顶上。随着船的颠簸，桅杆晃动得非常厉害，但是他一点都不在乎，狂暴的风反倒让他感到莫名的喜悦。

    老艾德的女婿看了桅杆顶上的尼斯一眼，随口问道：“这家伙在干什么？”

    除此之外，平衡能力好处还有另外一个优势，他非常适应船上的生活，路克他们几个废材，出海之后没有多久就不行了，全都晕得厉害，过了两天才好一些。沐浴着晨曦尼斯吟咏着祈祷文，此刻的他显得十分虔诚。

    尼斯听的懂，赛门老人帮他开启智慧，顺便也把自己所会的语言都灌入他的脑子里，再去修道院的路上，整整三个月里，两个人一直都用各种语言交谈，让他熟悉这些语言，并且转化成自己的东西。

    “主我们此行顺利，愿我们获得宝藏，大家干一杯。”

    辛多冷哼了一声，有些瞧不起这个同伴：“那艘船上就算只是划桨的，一个月也能赚十五个银币，士兵拿的钱更多，出海的话还要加上津贴，你觉得我们有这个荣幸让别人动用这样的东西？”

    帕尔姆把那个小偷的手臂关节卸了下来，紧接着反手一拳，把这个家伙打飞出去五、六公尺远。

    看到为首者不悦，坐在最靠边一个像是随从的人猛的站起来。他走到路克这一桌，冷冷地说道：“你们能不小声伊甸？注重一点风度，像你们这样如果能够成为骑士的话，我会为骑士这个头衔感到悲哀。”

    那个年纪小的女孩说道，她一脸木然，因为这也曾是她的生活写照。

    老头此刻就站在船头，眼睛紧紧地盯着海面，沿着海岸航行，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触礁，所以他必须随时盯着。

    四个混血儿中，有人颤抖问道。

    尼斯正装的很辛苦的时候，远处有一个衣着体面的人朝着这边走来，这个人并不是孤身而来，他的旁边跟着一大堆奴仆，其中一个仆人走到路克面前，用字正腔圆的拉丁语说道：“远道而来的朋友，我家主人请您过去，他有话要和您说。”

    帕尔姆性子急，顿时恼怒起来。

    路克和伊斯特同时看了辛多一眼，两个人对于这番分析非常满意。

    和这样的武力比起来，他们这艘商船根本就不堪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