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几天功夫,在莫名力量的引导下,焦家的事情,还真的在庐江传播开来。
不过就在这时,却被一旁宿卫推开,然而……
“什么好不好,俺没有文化,看不懂诗,但是……为夫家父母所厌,就是最大的不好!”
可能是内力吧?焦母没有被踢到,但还是蹿出了挺远,落在地上仿佛要吐血了一样,哭得更加声嘶力竭……
这是孟子提出的理论,再根红苗正不过。
“白将军公侯万代!”
这、这是什么情况?
老身苦啊!那些伯伯、叔叔,整天威逼老身,要老身说谎……老身本不该说他们的坏话,但是……老身看我那儿媳可怜,又怎能故意陷她于不义?白将军,您说老身这可怎么办呐!”
别说是他们,围观群众也懵了——怎么还带中途换戏码的?
现在白图也是羽翼已成,对于这种舆论冲突所带来的负面效果,有很强的抵抗性。
白图从听到焦仲卿的名字开始,就意识到这是一次机会——在宗族权威上撕口子的机会。
《孔雀东南飞》直接以真实事件出现,无疑更加挑逗了大家的神经……
白图四面拱拱手,同时让手下去制止百姓行大礼,反而一些别有用心之人,在人群中显得极为扎眼,不过白图却仿佛没有察觉到一样……或者说,这就是“漠视”吧?
难道那焦青的母亲,当众控诉刘兰芝不孝、以及焦青的冷漠,白图还会站在孝道的反面?
而且车骑将军作为造纸大户,甚至还有自己的县学,可以直接加到蒙童课本里,舆论宣传上优势明显。
不仅是因为前几天,他碰巧在白公遇刺时立了功,甚至……还有传言称,他是《孔雀东南飞》的原型。
甚至受害者,都成了焦母!
“这位老夫人怎么在本公府前?可是有什么要事?”白图见到焦母后,缓声问道。
“话也不能这么说……难道人家是焦青的母亲,说破天去,也不能为了一个妇人……”
在不少人看来,白图这次的已经是突破下限……
“呸,人家乔兰芝……不对,是刘兰芝那么好,还不是那焦母无事生非!”
汉代跪礼一般只在跪坐时才会用,而且一般官员在非官署的公共场合出现,也绝不会有现在的待遇。
本就不满白图之人,这时脸上浮现冷笑,不过……还不等笑开,只听周围山呼海啸的,都是一片歌功颂德之声,有些激动的百姓,甚至直接在大街上就五体投地的大礼参拜。
这也令白图的声望,在一片争论中,依旧忽忽悠悠的持续上涨。
同时白图这早早摆明车马、亮出旗帜的举动,也可以吸引同好。
周围原本是护送焦母的焦氏族人,此时已经傻了眼,焦岭在人群里,差点就尿了……
包括之前对在此事上,对《孔雀东南飞》有所非议的百姓,不少在见到白图时,也都带着景仰之色。
至于之后他们几个人撞上来,白图也只是顺水推舟,从一开始白图的对立面,就是宗族礼法,而不是区区几个太守府属官。
毕竟这时白图出现的话,就代表他要将自己置于矛盾中心,这与白图的利益显然并不符。
焦母真的铁了心要焦青休妻的话,哪怕在现代人来看是没理搅三分,但在东汉人看来,那也是先天占了五分道理,说得再多也难以改变这一点。
焦母在白图回到舒城的第二天,便也赶进城来,同行的还有一些焦氏族人。
吕布等人也因此而在寿春被立庙,寿春特色药王庙——正中是白图和吕布,两边是太史慈、无名樵夫,还有蹭庙的孙策。
当然,不敢在将军府前撒泼,而是按着规矩,去小门递上帖子,说是要见焦青。
“伯伯,我真的不能啊!你想要对白公……对白公……去给自己谋个前途,但是你要想想仲卿啊!”焦母哭的这叫一个惨,而且欲说还休的,就差直接说对方针对白图。
只见焦母汪的一声哭了出来,就差上来抱白图的大腿,同时惨声道:“白将军、白公……老身是您的府吏焦青之母,您……要为老妇做主啊!”
“夫君,你不是有什么想法?昨天我就觉得你看隔壁李寡妇的眼神不对劲儿,好啊……今天总算是露了相了……想我十三能织素,十四学裁衣,十五弹箜篌,十六诵诗书……”
当然,顽固的守旧派,也不会就此放弃,难以污名白图本人是一回事,守住最后的底线,是另一回事!
“你啥时候认字的?诶呦、诶呦……别揪……”
原本还准备说些什么的人,这时千万句话,全都卡在嗓子里——的确,焦母作为嫁入焦氏的媳妇,居然这个时候反咬焦家的叔伯,这也是有违礼制、也是不孝……
“哦!原来是仲卿的母亲,仲卿是个好孩子,老夫人这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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