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忘了棋盘,”谢炎发现少了东西,立即扬起妖媚的脸朝隔壁高叫,“小七!小九!”
“是啊,我自幼体弱,这伤一时半刻怕也好不了,只得先劳烦你了。”
雁初咬唇不作声。
正说着话,先前那小厮匆匆跑回来:“甄夫子说,小郎身子要紧,雁初姑娘就在隔壁,小郎快些去吧,他老人家空了就过来瞧你。”
雁初轻咳道:“话不能这么说……”
“是谁?”两人刚走到院外,里面便传来冷冷的声音,语气颇为不悦。
他没有理会,手上力道加重了几分。
雁初心知他是听到了陌生人的脚步,正想着该如何解释,谢炎已经走进门去了,雁初顿时头疼万分,连忙跟进去,闭了门,转身只见谢炎自顾自地站在院子中间环顾四周,也不回答,好象根本就没发现里面还有人。
一个从容不迫,眼波平静如秋水。
雁初立即明白他的用意,抢着道:“我哥哥懂医理,谢九郎快过来让他替你看看。”
“可我家不方便……”
谢炎认真地吩咐几名小厮:“我有雁初姑娘照顾,你们都留在甄老头家住着,不许生事。”
“无妨,我不介意。”
日影渐斜,拉长了地上的人影,三道影子重叠在一起。
“不许再碰它。”他冷声命令。
“这样,我才能住进你家啊。”
谢炎倒也听出来了:“你看,这老头儿都不管我了。”
凤歧忽然放开她,转向谢炎:“我陪你下棋吧。”
“啊?”跟谢炎下棋绝对麻烦,雁初不好当面说破,低声应下,心中既震惊又好奇——下盲棋,需要何等的记忆力!对方又是谢炎这么古怪的人,这盘棋他究竟会怎么下?
落子声急促,一轻一重,轻的是雁初,她一边报着谢炎的棋,一边听吩咐落下白子。
“人贵在有自知之明啊,”谢炎抚着胸口叹道,“我还是识相地走吧。”
雁初听得无语,甄夫子这哪是关心,简直是在赶人。
……
雁初哑然。
“好啊。”谢炎眯了眼,果真将矮桌和杌子拖过来。
“那可不行,”谢炎忽然伸过脑袋,“她要陪我下棋的。”
手被攥得发疼,雁初早已发现他对下棋有些抵触,闻言支吾道:“我……我跟着甄夫子学的,就是看着好玩。”
听到这声音,凤歧面色微变,空洞的眸子里竟也仿佛泛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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