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那我和什么一起?”
临桌,有人在说话。
重重地“哼”了声,拳头已经捏起来了。
看着那拳头,李游赶紧道:“而且,也绝对不会揍丈夫。”
李游想也不想:“很美。”
杨念晴失声:“他有老婆?”
“在下倒无妨,只是没有儿子,老爷子只怕不放我们走。”
步伐平稳,很舒适、很安心的感觉。一缕长长的黑发自然地垂下来,在脸畔轻柔地摩擦着,拂得人心似已醉了。
出什么事了?杨念晴暗暗疑惑。
不要离开,不要跟别人走?李游莫名其妙说这些话,还那么紧张做什么,难道他又发现了什么秘密?
还没反应过来,下一刻,人已经躺在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见杨念晴答应,他才放了心,似乎又想起什么,嘱咐:“还有,若有人来找你,你也不要离开,就算是老何老邱也不行。”
杨念晴实在很不甘心地脸红了:“一个大男人说这种话也不脸红,难道不觉得很不好意思吗?”
“还是女儿呢?”
“难道朝廷没有错?”杨念晴终于抬头看着他,“根本就是他们一手造成的,陶门明明是被冤枉,他们却听信一面之词,轻易害死一百多条人命,就没有责任?这样太不公平!”
李游看看她,好象对这个问题很失望:“自然是孙子。”
躺在温暖的怀里,听着美妙的歌声,杨念晴有些心热了。
俊逸的脸上,长长的睫毛又黑又密,却根根分明,潇洒而妩媚地翘着,随步伐微微颤动,格外迷人。
杨念晴怒视他,正要说什么,李游却突然变了脸色。
她瞪着他,吼起来:“喂!当我是母猪?”
李游皱眉:“陶门人虽不多,却也算江湖大派,陶化雨又广结江湖好友,朝廷早已在提防,纵然没有唐惊风与柳如告密,也未必肯罢休。”
为了活着的人,他选择了掩埋真相,甘心背上这个骂名,那样一个善良的人,纵然听到了这些话,也一定不会介意的吧?
“他只是怕我被某个花|花|公|子骗了,你怎么就没给我画过画写过诗?”
撇撇嘴。
想到临去时那只轻轻握着她的手,还有那双眼睛里透出来的纯净的解脱之色,那种目光她曾经见过一次,就在带她回南宫别苑的路上,那时,他是真的想回头。
见他这副神情,杨念晴知道他的确有急事了,于是点头:“你快点回来。”
李游侧过身,似乎有些得意:“所以上次他没捆住我。”
“男人不背女人,难道要女人背男人?”杨念晴暗暗好笑,倚着他的手臂不放,“我走不动,不走了,你背不背我?”
“对。”
说完,他又开始朝前走了。
他一本正经道:“母猪配懒猪,岂不正好?”
交代完,李游又走回来:“这里人多,记得不要乱跑。”
“换谁?”
杨念晴忍住笑:“你不是轻功第一吗?”
帅哥扁了鼻子的确影响美观。
“捆你做什么?”
“他是男人,办完公事自然要回家陪老婆。”
“老爷子。”
李游摇头:“在下若是回去,只怕就要被捆成粽子了。”
两个人默默走着。
李游转身走到柜台边,拿出些钱跟掌柜说了几句话,立刻就见那掌柜满面堆笑地接过钱,望着杨念晴点头。
“那你现在又敢回去了?”
杨念晴奇道:“谁捆你?”
杨念晴愣了愣,不语。
她并不怪他的。
“是吗,”李游停住脚步,“那你以后倒可以多摸摸,但在下还是觉得鼻子更好看,若是看不见路,只怕会被人撞扁。”
她遗憾地点头,改为抱着他的脖子:“好。”
“你的睫毛太好看了,”杨念晴郁闷地摸摸自己的睫毛,无奈地摇头,“我从没见过一个男的有这么长的眼睫毛。”
大白天的,一个大男人居然抱着个女人在大街上走,想不惹人注意也难。
她愣住:“缸?”
回头率200%。
有人起哄:“哟,凶手还是你看出来的,哈哈……”
“在下自然会帮你,”李游打断她的话,忍住笑,眨眨眼,“你总不会以为一个人就能生孩子吧。”
李游似乎很无奈:“看来在下要变勤快些了。”
李游看她一眼:“还很温柔听话。”
“接着生。”
“对,缸,”李游停下脚步,一本正经道,“不然这许多醋往哪里放?”
李游愣了愣,瞪眼望望四周,苦笑:“杨大姑娘,如今是大白天,在下怎好背你?”
一切都坦荡荡地曝露在阳光下,街道上人来人往,不断有新的面孔闪过,如同电影里的背景画面,带着些做作的真实。
“万一……是女儿怎么办?”
……
……
街上,人来人往。
杨念晴抬起头扯扯他的袖子,想到一件事:“原来你家离这儿这么近,上次我们来的时候,你怎么就不回家去看看?”
李游自顾自道:“还很聪明,话也不多,脾气也好得很,还很会伺候丈夫,不会做难吃的蛋糕,不会撒娇要丈夫抱,不会惹丈夫生气,不知道男人的‘三从四得’……”
李游抱着她,边走边叹气:“麻烦姑娘的手不要老是摸我的眼睛好么?”
她目瞪口呆:“我?”
杨念晴默默垂下头。
王成恼怒至极,站起来大声道:“反正在我王成眼里,南宫公子永远都是我王家的恩人,这些事凭你们怎么说,我是不信的!”
“啪”的一声,有人一拍桌子。
“你不是她们。”
听到这句话,杨念晴心情好了许多。
李游停下脚步:“说实话?”
这里是古代。
“来不及了,我如今也无把握,只怕……”李游略一迟疑,神色又凝重起来,“我要赶去一个地方,你就在这里等我,不要乱走,明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