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游苦笑着靠在椅背上:“女人生气果然容易老,一生气在下就多个姐姐,倘若再气下去,只怕该叫老婆婆了。”
见二人这模样,南宫雪轻轻咳嗽:“此话怎讲?”
舱门外忽然响起个声音:“洞庭水好不好看,明日便知,南宫兄须记得下次谈风景时,还是先去找一只牛最好。”
南宫雪已习惯了他的玩笑,无奈道:“李兄还嫌在下不够倒霉么。”
南宫雪终于苦笑:“何兄……”
何璧立即道:“特别是脱女人的鞋。”
李游看看何璧:“论风景倒罢了,若说弹琴,在下倒宁愿对着只牛弹,也绝不会找他。”
见二人要闹起来,南宫雪忙道:“杨姑娘何必生气,李兄向来爱开玩笑。”
南宫雪含笑道:“没有人从‘半斤杀手’黑四郎口中问出过任何秘密。”
杨念晴笑道:“说你对牛弹琴呢。”
不待南宫雪回答,李游道:“你见过有事的人会坐着谈风景么。”
“只怪在下交错了朋友,”李游道,“你若被他烦了一天,就知道管闲事实在比闲着好过多了。”
李游道:“看来拿棺材当椅子,坐得也不太舒服。”
领教过他的毒舌,杨念晴倒没生气,回敬:“彼此彼此。”
“他当时遍体鳞伤,一只手险些废掉,本来的确是死定了的,谁知第三天夜里,他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将那些看守的人全都打昏,逃了出来,从此便再也无人去抓他了。”
李游皱眉,将杨念晴往棺材盖上一放,自顾自找个椅子坐了下来,顺手倒了杯茶悠闲地喝起来。
何璧道:“一片水有什么好看。”
南宫雪看着门外曼声道:“‘袅袅兮秋风,洞庭波兮木叶下,’今年三月在下还曾去过一次,想来眼下洞庭湖又别是一番风景了。”
何璧依旧脸不红气不喘心不跳:“我只是觉得一个人懒得太久,若不找点事做,只怕就要变成猪了,没有人愿意和一只猪做朋友。”
李游莞尔:“失言。”
南宫雪咳嗽两声。
杨念晴懒得理他,只是不解:“凶手既然找黑四郎来拖住我们,为什么到头来又不动手?”
杨念晴不会笨到真以为这是好话,反讽:“拈花公子,你不是还会用暗器吗,事到临头只会逃,浪得虚名。”
他伸手夺回茶杯:“你这样姿色的女子多了,又野蛮泼辣,在下品位再差,也断不至落到如此地步。”
这回不只杨念晴,南宫雪也笑着摇了摇头,待看见那只没穿鞋子的脚时,他不动声色移开视线。
“那些人没杀他报仇?”
何璧还是看着他,眼底却已换上同情之色。
杨念晴索性抱膝坐在棺材上:“别的不会,就擅长脱鞋。”
杨念晴道:“我喜欢拿棺材当椅子。”
杨念晴道:“他这么讲信用?”
……
杨念晴却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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