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事。
“哈哈,”我乐不可支,“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吗?”
我笑着跺跺脚,驱走寒气。我回屋子里又重新换上我的珊瑚绒睡衣,顾辛烈瞥了我一眼:“换来换去,你不嫌麻烦吗?”
我眯着眼睛笑了笑,又瞟了一眼许玲珑,她面不改色,无比镇定地继续涮着火锅,我脆弱的小心灵又被严重打击了。
顾辛烈撇撇嘴:“差不多嘛。”
许玲珑没有再说话,她走到车边,打开车门坐进去,我跟她挥手:“一路小心。”
“没事!”
顾辛烈怨妇般幽怨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埋下头继续剥蒜。许玲珑到的时候我们正好做完准备工作,她直接抱了一个纸箱子来,里面装着她做的炸酥肉、三文鱼寿司、烤蛋糕和香肠。
许玲珑笑了笑:“我们这群人里,他总是为首的那一个,大家都围着他,不敢惹他。所以上一次才专门叫你过来。”
我一边乐呵一边客套:“哎呀,这么客气干什么,多不好意思啊。”然后瞪一眼顾辛烈:“看看人家做的蛋糕!”
“我们?你说我和顾辛烈,”我疑惑地点点头,“对啊,还能怎样。”
顾辛烈开始给我挤眉弄眼,我没懂,脱口而出:“哎,别听他瞎说,他做的蛋糕和烂泥巴没什么实质性的区别。”
“知道了知道了。”我有些不好意思,别过头去换电视节目。
吃火锅果然是人多更热闹,我们放了很多墨西哥青椒进去,我被辣得嘴唇通红,一把鼻涕一把泪的。
许玲珑就连吃饭都特别好看,她不会故意装得特别优雅,涮好牛肉也是和我一样大口吹气将它吹冷,再一大口吃下去,可她就是有着说不出来的好看。我和顾辛烈一如既往地喜欢抢对方喜欢的东西来吃,在她的衬托下,我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一件起球的劣质毛衣。
见我许久都没出来,顾辛烈在门外问:“姜河,你干吗呢?”
我独自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直到一阵夜风吹来,我被冷醒。我叹了口气,呵出来的气在空中凝结成霜,我才抱着手臂一蹦一跳地回去了。
我斜了他一眼:“说话注意点儿宝贝,我手上拿的可是菜刀。”
她笑起来脸颊上有酒窝,活泼动人。她这天穿着白色的翻领羊毛大衣,头发随意地扎起来,整个人显得神采奕奕,一笑一颦都能入画。连我都不由得看呆了,心想:上帝是如此不公平,一股脑地把所有的美都献给了她。
走到客厅,许玲珑看到我的打扮,先是一愣,然后回过神笑了笑:“很好看。”
话还没说完,我就尴尬地打断了他:“快点吃饭吧,我饿死了。”
我手忙脚乱地找了一件与季节不符的牛仔裙套在身上,打开了房门。
顾辛烈在一旁剥蒜,肩膀一耸一耸:“姜河,你唱歌真是从来不走音,因为都没有在调上过。”
顾辛烈使劲瞪了我一眼,大概是想表达“让你别说为什么你非要说”,然后他沮丧地垂下头,无精打采:“那,那又怎样!”
他脸不红心不跳大气不喘一本正经地继续说:“比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