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为这件事想起了赵一玫,我回家后给她打了一通电话。此时西部还在放秋假,赵一玫已经回国了。她依然是一有假期就往中国飞,其实坐国际航班是一件十分痛苦的事情,费时费神,时差才刚刚调过来又得飞回来。而且来回一两万块钱的机票,其实也是笔不小的开销。
于是我只得迅速将通信录翻了个底朝天,然后在心底说服自己:我这不是没别的人选了吗,还是保命比较重要。
从我向顾辛烈坦露心事的那天晚上之后,我和顾辛烈陷入了某种尴尬的沉默。
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我们都太了解对方的时间表,如果两人都想刻意避开的话,其实就很难再撞上。
这次我学聪明了,拿出手机连上他车里的蓝牙放歌。歌手刚刚唱到“旧梦如欢”的时候,顾辛烈忽然开口:“那他们后来呢?”
我走到楼下,在一股呛人的烟雾中告诉了顾辛烈我们明年准备出游的计划。因为我们打算自驾游,三个女生的话,确实不太安全。
我这下真的快哭了,是被自己蠢哭的:“我的车撞树上了。”
“非,非洲?”
其实我有时会想,“越挫越勇”这四个字,赵一玫和顾辛烈之间,究竟谁的道行比较高。
“噢,”我调小了音乐的音量,“他们没有在一起。”
“不知道,散心的话,还是去有自然风光的地方吧。”
“姜河,”顾辛烈古怪地盯了我一眼,“你和自己有多大仇啊。”
过了一会儿,顾辛烈开着车来了,我还蹲在树下孤零零地画着圈圈。他松了一口气:“人没事就好。”
“噗——”顾辛烈忍不住笑喷了。
“对啊,”顾辛烈无奈地撇撇嘴,“说是要去找灵感,艺术家的心思你别猜。”
“谁?”
“那要等到下学期才知道了,她怎么了?”
我犹豫了一下说:“我把我的地址定位给你,你能不能过来接我一下。”
“好。”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当然会累,”她说,“可是当我想到能够见他一眼,哪怕一眼,就会觉得这些累和苦根本什么都算不上。”
“我哪有躲着你!”顾辛烈哭笑不得,“最近有门专业课老师去非洲了,代课的老师把课程表改了。”
“哪里好了,”我欲哭无泪,“美国的树很贵吧?要是被我撞坏了怎么办?它有保险吗?”
“你们想去哪里?”
“你不会累吗?”我问她。
听到这里,我又忍不住有点伤感了。于是我探过身去换CD,脚下一个没注意,油门当刹车,“砰”的一声撞上了前面的大树。
“趣多多啊。”
顾辛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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