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了两人之间的这种肌肤之亲。
“不用,你且把这事悄悄儿办了。”
唇边含着笑意,夹紧座下良驹,白世非一抖缰绳,“驾——”
邵印连忙应声,“公子请放心,小人一定把事情办妥贴了。”
白世非沉默了一下,“择个吉日给张家送过去罢。”
蓄势已久的矫健马儿急窜而出,只见他素紧黑发脑后,两抹绣银织金的湖蓝色冠带掠出弧动烟影,一身白衣在晨光下潇洒飘展,玉指缠缰,修袖迎风而缭绕,足登金蹭,罗袜蹑碟二容与,俊绝之姿惹得路人驻足旁观。
接下来几天,他都想方设法把尚坠彻夜留在第一楼。
晏迎眉一听既惊又急,在邵印闻讯赶回来前她已带同尚坠回家去了。
“那——”邵印小心地道,“不知坠姑娘那——公子可有——”
晏迎眉与尚坠情同姐妹,让她知晓了不过是徒然令她难做,到时她是告诉尚坠还是不告诉的好?
知道白世非捎信回来,说再过些时候便会回府,邵印才算松了口气。
她整个人一僵,退出他怀抱,裹着被子翻过身去。
那边一只小手迟疑地举起,也朝他挥了挥,然后飞快收回袖底。
如此春宵频渡,仿似沾了蜜的夜里尽是两人的调笑私语,交劲同眠,白世非餍足了闺房之乐。
人多嘴杂,她强按下心里疑惑,皱眉唤道,“娘。”
一轮激|情欢爱,酣畅过后她总是不免瘫如雪泥,连眼睛也睁不开,乱慵无力地枕在他臂弯里,双腿失控地间歇微颤,嘴里喃声道,“我终于明白,为何新娘子要在出嫁三天后回门……”
“若然每个夫君都如同你一般……”她止住小猫一般的低哝,不好意思再说下去,言下之意,若然男子初娶时都如他似的夜夜求欢,倘不幸遇上心情粗暴些的,那新婚妇人如何吃得消。
时刻关注府中动静轻易不肯出门的大管家这日却有事不得不外出,偏生晏府在这节骨眼上派人带来口信,道是晏夫人染了风寒,卧床不起,病榻上思儿心切,盼女儿归宁省亲。
“可需知会夫人?”
过了数日,邓达园接到急信,太原知府有意对交之铺户进行整治,打算效仿益州从前的做法,剔除不法之徒,专由官府制定十六户富商来进行经营。所谓力不到不为财,尽管白氏交之铺在太原占一席之地毫无疑问,但也还是宜去打点一下以表诚意。
他唇边泛起笑痕,趁这时机,有意无意挑起旧事,“我娶你可好?”
邵印返回内堂,叫来几个口风紧密的年长仆从,如此这般窃语交待一番,众人便分头行事,几日后他请了媒婆子去张士逊家下好聘礼,定下与夏闲娉同天行礼的酒席日子。
“难怪赵三他们曾经说过,女子在餐桌上伺候男子吃好,男子在床榻上把女子喂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