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瞒着她,等我回来再亲自和她解释。”他翻身上马,低头望向邵印,温眸内掠起一抹勿容置疑的薄冷星芒,“我对她怎样想来你们都已清楚不过,在我回来之前府里绝不许泄露一点儿风声,明白了?”
白世非点了点头,眸光飘向大门内,在旷阔前庭的尽头,一道细致身影犹倚门而立,即使隔着百丈开外,他也能感觉到她正向自已这边凝望,勒缰立马,他柔然一笑,远远地朝她挥了挥手。
匆匆忙忙回到晏府,焦急万分的晏迎眉下了轿后一路往里奔去,跑过花厅时却愕见母亲端坐厅里,和父亲的几房姨娘在说着笑儿,脸上气色温润,丝毫不像是有病之人。
拖到她那颗石子似的小心肝什么时候肯低头认命,他便好处理了。
他无声轻叹,只得再度按下不谈,展臂将她身子勾回怀内,在她耳边逗趣道,“我也想明白了一样。”
白世非脸上露出一丝苦笑。这几日难得偷来浮生中最甜蜜快乐的时光,他与她缠绵都来不及,哪舍得把这烦心事儿说出来坏了兴致,加之内心也隐隐有些担忧,怕万一自己说了出来她会即时翻脸,再也不肯轻言原谅。
只不料千算万算,却算不过天,也是冥冥中合该有事湖水发生。
这死结根本无从下手去解,且拖一日算一日。
在庄锋璿离去后,初尝云雨的白世非整日笑眯眯,眉宇间尽见意气风发。
“你……别、别来了……唔……”细微闷声被他以唇堵住,俄顷,她的挣扎渐软。
在邵印存心隐瞒之下,全部行事都异常隐蔽,凡需出府的仆人都得往他跟前听从严词嘱咐,是故就算有人曾在外头听闻了风声,回来后也不敢多提只言片语,由此白府里不曾冒出半点话星子。
晏夫人满脸堆笑,暗暗冲她使个眼色令她噤声,然后将她招至身边。
邵印直把他送出府门外才低声道,“照公子的吩咐,聘礼已私下备好了。”
不知不觉,立春过后蛰虫始振,鱼陟负冰,林苑后方的秋水无际湖开始解冻,忽而一夜东风吹至,破冰湖水寒绕亭榭,半园杏花纷开如雪,新蕊妖娆占春。
寒夜漫漫,莫过于红绡帐暖、鸳被翻浪最为相宜。
白世非终于吩咐白镜收拾行囊,依依不舍地作别佳人。
白镜策骑紧跟在他身后,不消片刻,两人已纵骋去远。
“我再喂喂你……”他在挺进后吟喘,与她挑情戏语。
尚坠一贯大门不迈,打从白世非离家后更是连疏月庭也没出几回,对此自然毫不知情,连同晏迎眉在内主仆两人始终被蒙在鼓里。
“什么?”
众姨娘见她忽然回来,纷纷围上来嘘寒问暖,七嘴八舌寒暄过后,大都看出来了这母女俩有话要说,便一个接一个找借口离开。
“哦?”掌心在她嫩滑的背上流连忘返,他爱极了两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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