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这样跪坐在门外木制长廊。
由于反抗另一个辉夜的意志,加上月华使用过度,四方辉夜的精神损耗得十分厉害,这也导致她一睡就到现在。
四方辉夜的身子软了下来。
“有些事情我要和你谈一谈。”
接着对方无视了四方辉夜的提问,压着语气平静地说道:“辉夜,你想不想去上学?或者说……过一些普通人过的生活?”
肯定是四方家刻意为难北川寺,想给对方来个闭门羹一类的东西,结果大门就变成这个样子了。
但北川寺明显是想让自己去过普通的生活。
一想到这里,四方辉夜就开口问道:“不知道北川法师现在人在哪里?家主大人?”
但这些族人却不管不顾,将四方辉夜直接送上了车。
北川法师也在这里面吗?
四方辉夜低头不作声地想要伸手将纸门拉开。
她脸色一怔,掌心也开始冒汗。
但现在的她,却又有些迷茫了。
随后她就听见房间里面传来了中年男性的声音:
四方家主竟然昨天就已经到天川村了?!
四方辉夜在男人的引路下继续向前走去。
但让四方辉夜完全没有想到的是,司机和带头男子都是讪讪地笑了笑:“辉夜……小姐……不要激动,与其担心北川法师的事情,倒不如还要担心……”
这倒不是担心四方家财物问题,她比较担心的是北川寺的安全问题。
她张大嘴巴,黑色的大眼睛瞪大,好像完全没有想到摆在自己面前的这一切。
但一切都没事的……肯定没事的。
这一点四方辉夜自然也察觉到了,她奇怪地张了张嘴,过了好一会儿才问道:“还望您能告知。”
看着这紧闭的雅室纸门,说实话,四方辉夜确实有些紧张。
他言语之间满是遮掩。
他带着四方辉夜快步离开了这片区域,向内走去。
她相信北川法师一定能够将一切都结束掉。
“我要和你谈的并不是有关不死之药的事情。准确的说,有关不死之药的事情,北川法师都已经如实告诉我了。”
“他已经离开了。”
她从床上支起身子,先是在镜前整理仪容,等到一切准备就绪后,她才伸手将放在桌面上的奈良鹿发卡贴身收好。
是这样啊……
接下来她就要与北川法师去见四方家主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但谁又能想到——
欠下如此重恩而不图报的自己,真的没有问题吗?
……
这一切发生的实在太快了,直到四方辉夜被送上车,她都还没有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
为什么这个带头男子知道她与北川寺之间的事情?
毕竟她一直都生活在四方家的强压教育下,对四方家主有着说不出的忌惮感。
雅室里面的四方家主沉默了。
因为——
这让四方辉夜有些不太理解地眨了眨眼睛,她多少还是问了一句:“家主大人,你没事吧?”
直到现在,她也差不多弄懂事情的始末了。
他声音之中满是难以启齿的古怪感,似乎有些无法接受四方辉夜的说辞。
她眸光闪烁,装作不太理解地样子说道:“我不知道您在说些什么。”
四方辉夜完全摸不着底,刚刚鼓起的勇气也已经有些动摇了。
北川寺其实在她休息的时候就已经来到四方家了。
这也让四方辉夜大概明白了。
“……”四方辉夜。
“呼……”四方辉夜轻轻地吐出一口气,精致的黑色大眼睛中闪过一丝决意。
北川寺早就离开了……回东京去了。
从出生到现在,她实际上见过对方的次数不过十几次。
四方辉夜再度深吸气,等到心情稍微放松下来后才推开门。
答案无疑是什么都做不了。
在两人的身前,是一座已经被拆倒的木门。
是她选择出来的第三条路。
木门被整块拆下来,七零八落,有些地方还向外裸|露出淡黄的木刺。
见四方辉夜提问,其中一位带头男性声音略带恭敬地说道:“辉夜小姐,家主想要见你一面。”
北川寺曾经说过,能力不足的人只能选择一种甚至无法做出选择,但能力足够的人却能选择全都要。
还有北川法师……
远离四方家,这也代表着远离了怪异。
四方家私邸。
还没等这边的四方辉夜表态,带头男性便让开身子,背后的四方族人一拥而上。
“是的,他已经离开了。早在几个小时之前就已经离开天川村,回东京去了。”
是的。
北川法师……
越往前面走,她就越心惊。
“等等!北川法师他……”被四方族人围起来的四方辉夜张开嘴。
一道疑问从副驾驶座传来。
这也是——
有些人原本昏迷着躺在地上都会一下子弹跳起来大喊:“不要!不要打了!求求你不要打我了!”
更主要的是北川法师……
负责开车的司机多看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四方辉夜,神色有些古怪:“辉夜小姐……你难不成……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
“辉夜,你就在外面,不用进来。”
四方辉夜咬着下唇。
刚才带头的男子语气平静地说道:“如果是那位北川法师的事情……辉夜小姐是不用担心的。”
“????”四方辉夜听完这句话后咽了咽口水,再次转而看向这一片大门废墟的时候,声音也随之传出:“你的意思是……这是北川法师干的?”
“你们这是……?”
这突如其来发生的事情让她的大脑根本反应不过来。
她就禁不住眨了眨眼睛,声音之中也有些错愕:
“这究竟是……?”四方辉夜禁不住回过头看向身边的男人。
“北川法师他究竟怎么了?!”一想到北川寺可能已经出什么事情了,四方辉夜就再也压不住自己的心情,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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