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同伴喊道。
王管事说道。
监工的吼声响起。
监工喝道。
那里就是浙江士绅的丛山关。
四周突然一片沉寂。
何福摇了摇头。
何福哭着说道。
毕竟没有水运是不行的。
监工说道。
“我这个月才领了不到一两,家里天天数着米粒喝稀,你们不能这么欺负人”
只不过前锋攻城受挫之后,李忠已经停下等待后续主力。
这时候严州的激战已经开始。
王管事气急败坏地喊道。
很简单的。
一个锦溪关本地的士兵,扛着靖难军大旗,昂然地踏上码头,当地巡检就投降了。
依旧是兵不血刃。
“徐四听说投那边了。”
这样到最后就算严州守不住,需要投降了,也能在手中攒出尽可能多的银子,毕竟杨信还得要他们掏助饷的。
王管事喝道。
“玛的,想造反啊,再多事连你一起抽,把这废物拖到一边,要死到一边去死。”
那些醒悟过来的苦力们面面相觑……
……
实际上都没打。
到第三天中午,他的大军就已经兵临锦溪关。
那同伴说道。
铜,铁,粮食,甚至从四川运来的硝,从云南运来的锡,总之只要需要外购的,都依靠福建和江西两省的士绅为这边提供,而这些货物无论走水路还是走陆路,最后都在衢州集中,都在水亭门码头装上大船起航。
浙江士绅已经心里没底了。
“怕什么,这衢州城出去三千青壮恐怕得两千投了那边,乡贤会敢找谁家的麻烦,逼急了难道不能跟徽州那些学?玛的,这日子真没法过,工钱天天扣,粮食越来越贵,乡贤会那帮老东西这是害怕了,他们不想掏了钱最后还一场空,花钱上能抠则抠,就想着让咱们白干活。”
紧接着李忠亲自枪决三个当地罪大恶极的乡贤,然后宣布开仓放粮,当了快三年忠勇军总兵的他,对这一套流程无比熟悉,先杀几个罪大恶极的士绅,然后开仓放粮并宣布分田地,当地乡亲们的热情一下子就调动起来。
“你们光这个月就扣了他七钱银子的工钱了,快半个月给你们白干,大不了以后再从工钱里扣就是了!”
这里是浙江士绅的生命线。
“对呀,王管事,这天天扣工钱算怎么回事?”
“慢着!”
“先把这账算算,这箱硫磺看着得撒了四十多斤,就算四十斤吧,这批硫磺是一斤七分银子买的,四十斤就是二两八钱银子,再加上罚款,就算三两,先把这三两银子掏了。”
监工赶紧卑躬屈膝地说道。
“老子愿意给你们干活就干,不愿意就不干,老子又不是你家奴才,凭什么不能不干,老子就不干了,兄弟们,他们不给咱们说法,咱们就都不干了!天天扣工钱,老子撒泡尿你们都能扣工钱,喝水你们都定好次数,你们明明就是看靖难军打过来了,不想给工钱,故意找茬扣的。”
整个衢江岸边每天无数大小船只拥挤等待。
“王管事!”
那同伴怒道。
“你们不开工钱,反倒要我们给你们钱?你们讲理不讲理!”
“狗东西,敢罢工?把他抓起来送衙门!”
然后下一站严州府城建德。
这时候浙江所有需要的几乎都是从福建和江西两省运来。
“那不行啊!”
但紧接着鞭子再次落下……
“玛的,这是玩空手套白狼啊!”
如果他们能够守住严州,靖难军就无法真正进入浙江。
很显然这个苦力掀开了他们最后的遮羞布。
“一码归一码,工钱是工钱,赔的是赔的,咱们都是讲规矩的,你们做错事扣工钱天经地义,可要你们不赔这银子,对不上账面就得找我了,赶紧的,身上没银子就回去拿,还以后慢慢扣?你今晚跑了我找谁去?”
王管事说道。
倒是意外砸伤了一个靖难军士兵。
“反了,简直造反了,民团,把这个鼓动闹事的刁民抓起来!”
农民还好点。
他没敢说话,低着头爬上码头,然后虚弱无力地躺在那里。
“唉!”
喝骂声响起。
“你家老三有信了?”
这时候他走上跳板,但因为没吃饱饭,又连续干重体力活,在这晃动的跳板上俩腿一阵发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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