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你,所以你是个聪明人,你知道该如何做官,你连海刚峰都不敢做,你只会继续坐视官员士绅隐瞒田产不交税。
“丧心病狂!”
杨信说道。
凭什么?
虽然他天天穿得用汪汪的话说人模狗样,但却忘了这时候士子必不可少的。
“惭愧,只是附尾三甲!”
“伯雅兄,若在下没记错,伯雅兄乃新科进士吧?”
他对着孙传庭微笑说道。
他说道。
他指着那城楼高喊
“那个,守诚兄,你喝多了!”
那既然官员士绅不交税,想要增加税收就只能继续收庶民的了。
三人就这样凑在了一起,然后随着尽兴的人群向前走去,很快到一处酒楼找了个二楼临窗的桌子坐下,一边喝酒一边聊起来。孙传庭是今年刚中的进士,不过直到昨天才接到任命,接下来就要到河南永城任知县。他其实祖籍就是河南光山,只不过是卫籍,所以迁到了山西代州。当然,孙家到他已经在代州振武卫两百多年了,所以几乎可以算山西土著了,就像方家祖籍浙江,但现在完全可以说大兴土著一样。
当然,这不能怪他,主要是他科学知识不够造成的,他哪知道这时候做太监还有一个绳系法呀!这主要是咱大清公公们的回忆录误导,总之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他绝对没想过让王公子和九千岁等人并列。实际上这时候公公并不一定全割,那样的死亡率太高,一般都是明军抓了战俘才这样蛮干。但民间自己解决的,就比如九千岁这样的,都是割蛋蛋,还有从小连蛋蛋都不割,就像他对王公子做的那样找个绳系上,或者找个老手从小时候给捏坏了……
杨信笑眯眯地说。
“请问,你代表谁的利益?”
陈于阶赶紧说道。
“孙传庭,字伯雅!”
“要我替你回答吗?”
他提醒杨信大家不是一路人,别大嘴巴什么都说。
“孙某有些不明白。”
“不要误会,你也是成功人士!
杨信说道。
“那倒是值得一醉了!”
呃,公公怎么了?
孙传庭略显尴尬地说道。
但朝廷要对付建奴要花钱啊!
陈于阶目光深刻地扫了杨信一眼。
“你这话意有所指啊!”
杨信蓦然发现自己居然没字。
公公也是一个很有前途的职业。
好在他已经昏迷了。
“圣如兄高中二甲。”
杨信一脸纯洁地看着他们。
杨信微笑说道。
“杨兄,我不会,但我会……!”
那都肿得跟个紫茄子一样了啊!
请回答,按着你的良心回答!”
这种情况下指望他们接受百分之三十的死亡率,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更别说还是主动了,他们就是去贩私盐,当土匪也比割那一刀的死亡率低。而且公公有的是,出人头地的有几个?这么高的死亡率,这么低的回报率,根本不可能吸引人,都有给自己一刀的勇气,为什么不去干那些死亡率更低的?说到底九千岁能出几个?只有这种死亡率可以忽略的方式,才会真正吸引那些怀揣梦想的人们加入公公的大军……
陈于阶说道。
同样作为一个庶民我也要问一句,我凭什么要受这种欺负?”
杨信愕然转头,看着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后者正一脸唏嘘的目送王公子离去,然后他摇了摇胸前的折扇……
“王公子遭逢此难,众人不但毫无怜悯之情,反而围观如猴戏,这岂是圣贤教化?唯守诚兄能以悲悯之心待之,此诚可敬也,我们不能把自己的欢乐建筑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直白而发人深省,此一句胜万言!”
杨信很悲哀地发现他没有折扇。
虽然你就是个秀才,连举人都没考上,但你家里有钱啊!有银子就可以解决很多问题,咱们大明朝权第一,银子第二,总归都是有用的,更何况你舅舅还是官,虽然只是六品左赞善,但想来飞黄腾达还是可期。而孙兄也是成功人士,虽然你如今只是知县,但接下来你会做知府,做尚书,甚至一直做到首辅,故此你们都是成功人士。
“会见汝在荆棘中耳!”
而明朝像顺天府一带,尤其是杨信声称的老家河间府一带,有很多像九千岁一样胸怀大志的,都是自己先解决了,再走门路进宫伺候皇上,甚至很多人自己已经解决了,但因为没有门路都进不了宫。
杨信站起身看着外面宏伟的城楼。
杨信恬不知耻地说道。
洪武永乐两代用无数南方移民,就这样洗净北方胡尘。
可是作为一个庶民我要替所有庶民问一句。
孙传庭谦虚地说。
“杨兄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