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半裸的肩膀上……
“这样啊!没关系,过几天简婕要回国,我正好不放心她,我跟她一起回去见见他,怎么样?”
有生以来,他第一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想去占有一个女人,不只是身体,还有她的……全部!
最后,为了打发无聊的时间,她站在阳台,数着楼下一辆辆车型各异的汽车。
他轻柔的将她纳入怀中,“你这么晚还不睡,就为了考验我的自制力?”
她咬牙,恨恨地瞪他一眼,却抵挡不了他一连串猛烈的动作。
她心一横,说:“因为,我有男朋友了。”
被她摸得快要掉漆的手机响了,上面显示的却不是她期盼的电话号码,而是威爷打来通知她,前不久帮她接的娱乐节目后天要录制了,他已经把相关事宜全部安排妥当,就等她去长沙录节目。说完了,威爷试探性地问问她,订明天的机票有没有问题?
现在的他,不只想占有,想珍惜,更多的是想要为她付出,付出他所能给予的全部!
挂了电话,她望着郑伟得意的脸,朝着他光洁的颈项狠狠咬了一口,在上面留下一道深深的淤痕。
她说没问题,她明天就可以回北京。
“就是五年前我跟你说起的那个人,我又跟他在一起了。这些年,他一直在等我,我也一直忘不了他……”身上的男人终于停下了动作,静静听着她说下去。
他一直以为,这就是爱情,直到七年前的那个晚上,她在他的背后喊她的名字:“郑伟……”
“你……”
“呃,妈……”她努力平复了一下紊乱的呼吸,赶紧解释说,“妈,我跟岳启飞没有交往,现在不会,以后也不会!”
四处漏风的老屋里,阴冷又潮湿,她睡着了,身体不自觉地往他身上依偎,寻求着温暖。
“嗯……”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她猝不及防,低哼了一声。
又折腾得她骨头散了,汗水浸透了床单,他才心满意足地吻了吻她的唇,“你这几天倒是进步得挺快。”
……
那是他第二次有那么强烈的欲望,但不再是占有一个女人,而是想去好好珍惜她,让她可以活得别那么辛苦,不那么艰难。
夜已深了,郑伟去送叶正宸还没回来。
能让郑处长想问不敢问的话题,多半跟花|花|公|子岳大少有关。如果她没猜错,他可能是想问,岳启飞那样阅人无数的男人,对她的言传身教怎么没让她进步?
“我要说我混到今天,从来没被任何男人潜规则过,包括岳启飞,你信吗?”
“噢!那你什么时候方便,带他来加拿大吧。”
反正被他拆穿了,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半眯着眼睛,搭在他肩上的手臂搂得更紧。
“真的没有!所以,我的技术差点,不是我的错,只怪你当年教导无方。”
宠溺的吻,落在她的发顶,他笑着说:“你搭在沙发扶手上的衣服还带着体温,说明你是在我进屋前才脱下来。还有蜡烛,也是在我进屋前点上的吧?”
他拥着柔软的身体,很久很久,还舍不得放开……
“嗯,全要感谢你诲人不倦的言传身教。”她伏在枕头上,随口说。
他挣扎了很久,还是抗拒不了内心的渴望,搂住她略显消瘦的肩膀。淡白色的阳光从建筑物中探头,暖暖的光透过满是灰尘的窗外,落在她身上。鲜红色的连衣裙衬得她肤若凝脂,淡粉色的唇润泽得像个刚熟的樱桃。
其实,他最喜欢看她穿红色,因为每次看见她穿红色的衣服,他都会想起了十几年前那个最美的日出。
本就燥热的夏季,一点点的火星,就会引发燎原的野火。更何况,她在点火的同时,还加了把干柴……
郑伟转头看了一眼旁边的红烛,细长的烛身仅燃了一小截,很明显是刚刚才点上的。
然而,此时此刻,他静静看着安然入睡的她。
在报复与反报复的缠绵悱恻中,这一夜,格外的热情,格外的火辣。
她迅速接通电话,听见来自妈妈关切的询问,本来是件很温暖的事情,然而,此刻的她,听见妈妈问起,“你在家里吗?在干什么呢?”
“小葇?!”电话里传来妈妈质疑的声音。
提起婚礼婚礼这么敏感的话题,面对剩了很多年无人问津的女儿,妈妈自然免不了要啰嗦几句。“你和那个岳启飞怎么样了?交往了吗?”
光线太暗,她捕捉不到他细微的表情变化,只听他云淡风轻地说:“哦!没关系,我能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