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熄灭了,房间只剩下映入的远处淡薄的霓虹灯。
有些事,他不说他在意,不代表他真不在意。
威爷便不再多说一句废话,好像生怕打扰她似的,殊不知她现在最想的就是有人打扰她一下,让她可以没这么无聊。
她忽然不会答了。
他一时没控制住血脉里沸腾的血液,俯身吻了她的唇,柔软的触觉一瞬间寂静了城的喧嚣,绚烂了灰白的天空。
人有时候真奇怪,分离了多年,回想起来不过转瞬之间。而现在他们才分开几个小时而已,等待他的时间好像每一份每一秒都成了煎熬。
该来的早晚都是要来的,既然决定了要面对,就算是天崩地裂,她也要试试的:“好!我,我明天就给你们订机票!”
她扫了一眼,上面显示着来自多伦多的国际长途。
“没有,在四川参加一个朋友的婚礼。”
……
他柔软的唇印在他的耳廓上,轻声说:“你能别把什么事儿都看那么透么?”
“呃,等一下……”
是她越来越没出息了,还是他身上的毒性越来越强烈,以至于她一不留神毒气攻心了?!
寂静无声的夜晚,他与她近得几乎没有距离,这番关切的询问自然也逃不过郑伟的耳朵。
伴随着娇媚的笑声,她的双臂突然搂住他的脖子,“郑处长,你的自制力越来越差了!”
小心思被拆穿了,她轻叹一声,“唉!我又忘了你的职业了……”
他再难自持,顺势将她压倒在沙发上,双手迫切地撩开她的睡衣。在闪烁的红烛里,他轻含着她的柔软,欣赏着她在他身上难耐的颤抖……
郑伟从成都机场开车一路飙回,已是深夜,踩着被树影斑驳的月光,他加快了脚步走进酒店,回到他惦记了一晚上的房间。
“为什么?我看他不错,离过婚的男人都会更懂得珍惜……”
他的衣服在窸窣中脱下,一切都已蓄势待发。偏在这个时候,她放在茶几上的手机响了。
她笑了笑,问:“你不会真信那些空穴来风的绯闻吧?”
简葇一个人呆在寂寞的房间,窗外是寂寞的街道和灯火,她忍着寂寞的困意,拿遥控器百无聊赖地换频道,一遍又一遍,竟然没有一个节目可以让她坚持看满三分钟。
房间的灯没有开,只有一支燃着的红烛放在桌上,将整个套房渲染得影影绰绰,迷迷离离,有种洞房花烛的意境。
他回头,看见她眼中坠落的眼泪,听见她说:“因为你……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了,你就这么抱着我,就够了……”
“……”她本想再考虑一下,谁知道有人根本不给她机会考虑,又开始天翻地覆的索求。
似乎从她微微幽怨的声音中听出点内涵,他深深看着她,想要问什么,犹豫了一下,忍了回去。
只是,什么才是她最想要的?!
“……”他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身体本能的快|感让她脑中一片空白。
简葇看了一眼身上的郑伟,知道今天要是不能让这个男人满意,肯定难逃他不人道的体罚了。
见她不回答,妈妈赶紧追问:“小葇,你没事吧?在家里吗?”
纤小的遮挡顺着双腿被他缓慢拉下,隐晦的幽暗暴露在他灼热的视线中,她想要合上双腿,却被他放在她膝盖上的双手阻止……
“真的?”
而他惦记了一晚上的女人,此时正半趴在沙发上,枕着沙发靠垫睡着了。漆黑的长发垂落至地面,散发着她独有的发香,轻薄的红色睡裙穿和没穿区别并不大,身体的曲线若隐若现,一双纤长白皙的腿一览无遗。而且,睡裙一边的肩带也滑落在臂弯处,露出半个肩膀和胸前的波澜壮阔的风光。
“他工作很忙,不太方便出国。”
以最轻缓的脚步,他走近沙发,拿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外衣,正想给她盖上,无意中发现她的睫毛颤了颤,嘴角荡起不易察觉的笑。
“嗯?!你怎么知道我没睡?”
“……”他的手从背后摸索到了她的胸前,抚摸带了几分情欲的味道。“这么处心积虑诱惑我,是不是想我了?”
她看见他的眉头一紧,正要说话,他竟然直接托着她的双腿,分开,势不可挡地冲入……
既然她存心诱惑他,他也不用再装什么正人君子了,他干脆把衣服丢在一边,微凉的指尖,拿捏着不轻不重的力道,顺着她的裙摆探了进去,唇同时落在她半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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