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街边屋顶上突然又出现了一队人,点燃了箭簇的火箭朝着马车齐发。星星点点的火光让秦刚一跃而起,手中的绣春刀舞成了一个圆。与护持马车的锦衣卫一起将火箭拔开。
在灵光寺面具师傅并没有杀无涯。药里下的老参也是想让无涯缠绵病榻的时间长一些。今天这三枝火箭也是想点燃马车,让无涯受惊或受伤?
长街上只听到刀剑相碰发出叮当的声响。秦刚眼露诧异,这些人竟能与锦衣卫高手打成平手?
叮当数声轻响后,两人在巷子里分开了。
秦刚拔了出了刀,将射来的箭砍成了两截。他骑在马上,镇定地望着前来行刺的人。
林一川跳下了马:“行,我陪你。”
这是承认了!她一个女人喝什么花酒,必然是另有目的。就一时没看紧,她就跟着应明走了,晚上又来了天香楼。独独没有想到过自己。林一川心里百般不是滋味,只笑着看她:“林一鸣想打无涯的黑拳,我来得及时。”
“穆公子,你久去不归,无涯公子饮醉了,已经返家了。你也骑我的马早点回去吧。”秦刚将自己的坐骑缰绳递给了穆澜,“先前我的提议仍然有效。有任何难事都可以来找我。”
两人对视着,感觉到对方目光中的坚定。穆澜紧握匕首的手渐渐沁出了汗。她的功夫是面具师傅教的,她不知道练成了小梅初绽的自己能否胜过他。
这边人一走,与锦衣卫对峙的黑衣人竟也退了。
穆澜并没有走远,拐过长街离开了秦刚一行后,她放缓了马速。
“无涯公子还好吧?”穆澜松了口气,从马上一跃而下。
“穆澜?”秦刚不由大喜。
穆澜卟地喷出了一口血,腿一软靠坐在了墙边上。她啐了口血沫,抬手擦去了嘴角的血渍阖上眼睛休息。她胜不了面具师傅。那一鞭若尽全力,她的内腑会被击碎。
穆澜顺着车帘掀起的缝隙往里看。许玉堂笑咪|咪地望着她。无涯呢?怎么马车里坐着许玉堂?她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看向秦刚。
黑漆平头马车离开了热闹的街道,朝着承恩公府的方向行驶着。清静的夜只听到车轱辘轧着石板路的声音。
她看得分明,射出三枝火箭的人分明就是面具师傅。以穆澜对面具师傅的了解,那三枝箭只用了一半的力量。
“你赢不了我。”刹那间面具师傅朝穆澜跃来,手腕一抖,银色的长鞭在空中划出一个接一个的圆,笼罩着穆澜。
身侧屋顶上响起脚步踏过瓦片的声响,脚步很轻,像一只蚱蜢跳过。
几乎在箭射来的瞬间,屋顶上数道黑影一跃而下,雪亮的刀芒交织成网,朝着马车绞去。
他看到穆澜的眉扬了扬,心里又暗暗生气,她果然是为了无涯而来。林一川向她伸出了手:“我送你回去。”
明知自己会坏他的事,还是留了手。看来自己这枚棋甚是重要。
他耳朵动了动,只见一枝箭夹杂着雷霆之势嗖地射来。秦刚来不及细响,脚尖在马车上一点,朝那枝箭狠狠砍了下去。
她骑着马很快离开。许玉堂笑道:“秦统领,这位穆公子似对皇上很关心啊。”
今天晚上冰月为钓无涯出现,面具师傅说不定把一切瞧在眼中。也许走进哪条清静的巷子,他就会出现。穆澜不想让林一川发现自己的秘密。
然而马就停在了她面前,穆澜抬头一看,乐了:“林一川,你也来天香楼喝花酒?”
身影如乌云,轻飘飘地掠上屋顶,消失在了黑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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