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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4 走进你的心一:供认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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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自家的后花园。

    程子恒笑,“醒了?福生,你就从了他吧!我还没睡醒,别再吵我了。”

    我不好意思地移开眼睛嗔他,“谁要嫁你了?”

    我的脸霎时烧了起来,腿有点儿酸。我悄悄掀开衣服看,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赶紧七手八脚开始穿衣服。

    橙多寒假也不打算回家,我俩就算是伴儿了。

    我一颤。他怎么专挑人家的软肋下手?“这样,不好!”

    橙多可能待在宿舍里闷坏了,一路上很兴奋,叽里呱啦对我说:“福生,我还从来没见过像你这样谈恋爱的,有这么多花样。”

    “不带这样的,现在是白天!是大白天!”

    我睁开眼,眼睛已经泪湿,“别动!你别动!”

    “再犟,老子不客气了!”夏长宁一声怒吼。

    屋子里就一直这样安静着,他一动,我就抱得更紧,贪恋着这一刻的温馨不舍得离开。他就不再动了,什么话也不说地搂着我。

    夏长宁住了手冷笑,“翅膀硬了是吧?你不要,我要!”

    他的脸已经埋了下来,喷着热气的嘴在我耳边低语:“怎么不行?反正你只能嫁我。”

    我叹了口气,说:“草早就黄了。”

    和丁越的恋爱很正常,下班一起吃饭聊天,和常人恋爱没什么两样。只有和夏长宁不同。

    “我能怎么回答?我才不惹他呢!这个人是不讲道理的,你不知道?我回家了,不在学校,你自己瞧着办吧!福生,我要是你,就找个地方躲着不见为好。夏长宁正在气头上哪。”

    他笑得轻松,手上却没停,我尖叫一声双腿离地被他举了起来。夏长宁的脸在我下方,我张嘴就冲他吐口水。

    “你穿着衣服去洗澡?”

    “这个成语不是这样用的!”

    “想……明天我回去。”

    我拍开他的脸,“别闹了,我要洗脸!”

    “放点儿……背景音乐?”

    他叹了口气真的没有动,低头狠狠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我呼着气只顾着握紧他的手。

    “福生,是我错了。”他背对着我轻声说,“去帮逸尘那会儿,我本来完全可以告诉你逸尘和程子恒的关系。可是我脑子里总有一个念头,也许你只不过是被我感动了,你并没有真的爱上我。我总会想起那会儿你和丁越在一起的表情。和我在一起,打打闹闹。和他在一起,你眼底一片温柔。我不敢肯定,肯定你真的爱上了我。总是在想,如果丁越没有走,你绝对不会和我在一起。这个念头在心里不停的出现。让我很极端的设计了逸尘这出戏。就想看你会不会为了我不顾一切。人无完人,有时候,我真怕做错一点,觉得错了一点,你也会习惯性的说,我们不合适。我没有读过中学和大学。你以为,我心里真的就不羡慕你吗?”

    程子恒忍不住放声大笑,“福生,你按你的计划行事不就成了?你将计就计逼着他来逮人,你难道没想好怎么对付他?”

    他掰开我的手,将它放在了他的胸口。他的心跳很有力,一声又一声,我觉得我的手掌也跟着在跳,一下又一下。我缓缓睁开眼,夏长宁墨黑的双眸里只有我的影子,点点闪烁。

    夏长宁怔怔地站着,没有说话。我的脸搁在他背上,手使劲卡着他的腰。心里惶恐至极,只要一想到他会离开,我连呼吸都在颤抖。

    橙多瞪我一眼,兰花手在风里冷得发颤,“快拍,拍完小姐我把你扔下去,西门大官人就算了,能砸中师兄就行!”

    他是重情义,可是我呢?逸尘住他家我烦透了。他怎么不想想我的感受呢?然后又弄一个什么逸尘的儿子来试我。有这样试探的吗?我只是个普通人,我也很现实。就算不考虑夏长宁的外在条件,单凭他的犹豫和逸尘的儿子也会又让我缩回自己的壳里。

    他现在说话越来越现实。我用手指戳着他的胸肌说:“真无趣!”

    从现在起,我出入很小心,和橙多出去吃饭、进超市买东西一直保持着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的警觉,绝不掉以轻心。

    我的精神一下子来了,兴奋地问:“怎么说的?”

    橙多大惊失色,“你不是计划好了要他吃瘪吗?”

    屁股上挨了他重重一掌,“越来越不像话了!用脚踹,还吐口水!宁福生,今天不收拾你改天你能把我废了!”

    总之我不要当他的面光溜溜地去卫生间!夏长宁扑哧笑了,连人带衣服抱我起来,大步往卫生间走,边走边说:“泡个澡会舒服一点儿!”

    我想起与夏长宁那次可笑的相亲,想起他牛皮糖似的黏我,想起他跑到东北来接我,还有和他在一起的那些点点滴滴。

    我恨他,游泳时也没这样用力蹬过腿!他的手掌噼里啪啦落下来,隔了毛裤仍能感觉到屁股痛。一时间,能骂的脏话粗口一连串地往外冒。

    “怎么不是?朋友的朋就是两个肉字旁,没穿衣服的!”

    他轻轻地笑了,握着我的手吻了一下,“这一生,我都不会放了。”

    “我抱你去睡。”

    我也打电话。

    于是,我请橙多一同游孤山,赏梅煮酒。代价是请夏长宁入瓮时,瓮里得有两只黄蜂。

    “我还很容易就放下丁越了呢。人哪,谁说一生只能爱一个人的?过去就算了呗。难不成真要我去当他儿子的后妈?”

    “真的?!”

    过了很久,我都快睡着了的时候,夏长宁突然说:“学校的伙食还不错。”

    那天程子恒揭穿了夏长宁的阴谋后,照他的估计我应该回去虚与委蛇,再捏住把柄发难,从此让夏长宁乖乖地听话。

    “你再不起来,我就不行了!”夏长宁故意憋着气告诉我。

    我头一昂,慷慨陈词道:“我正值青春年少,二五年华,还有两年学业才成。你瞧,这校园内外芳草萋萋,俯身一拾,定也是株仙草,足以温饱度日,我着什么急?”

    “六七斤吧,我有九十二斤了。”

    我不躲。我“哼”了声,想设计我,阴谋败露还在气头上?这回不吃定他,以后就别想翻身了。

    “乖,习惯了就好了!”

    夏长宁一扬眉毛,“王宝钏是谁?”

    “我帮你!”他的吻落在我的眼睛上,热乎乎地移到脸颊,再移到嘴唇,缠绵温柔。

    “嗯。”

    我拍完大笑,“橙多,要不要我替你做红娘引师兄后花园相见?”

    “夏长宁只是问我,是不是和你好上了。”程子恒慢吞吞地说。

    我又想起他拜托程子恒照顾我,心里恼归恼,却也不是没有温暖的。

    我苦笑,“橙多,他对我真的好。他不来找我,肯定是气极了,以为我不把他放心上。其实,我就是气不过他处处算计我。他想看到我为他着急,我就得表现给他看。”

    我撑着睡意睁开眼睛,夏长宁以一种无比温柔的目光望着我,说:“福生,你喜欢吗?”

    “你……你也要洗?”我往浴缸边上靠,他一进来,水就往外溢!空间不够哪!这个浴缸不够游泳。

    “困了?”

    “当老公是另外回事。”夏长宁截口说道。

    但是他一直没有出现。

    最后两字说完,橙多自己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十里梅花香雪海,有梅花处好凭栏。福生,这样拍照如何?”橙多穿着一身厚厚的羽绒服靠在亭子里,偏偏翘了个兰花指摆出古代仕女的娇柔样。

    “会有趣的!”这厮顿时大笑起来。

    我不屑地摘了朵梅花,手指一用力,揉得粉碎,“这厮别的不敢说,就一点,得不到绝不罢休!”

    他放我下水,剥玉米皮似的将我才穿上的衣服脱了,人跟着一步就跨了进来。

    程子恒挂断了电话。

    “你怎么回答的?”

    “一会儿就好……别怕,福生!”

    “‘他’要动我有什么办法!”

    程子恒哀号:“就这样?我以为你要逼着他下跪认错呢!”

    什么?我被震得有点儿晕。程子恒不是说……“哦,替我说声恭喜,我往你卡上汇了五千元钱,你替我还他,说声谢谢。”

    我不想去,刚开始计划的兴奋劲儿早没了。

    “如果将八十斤重的沙袋放在一个人的胸口上两个小时,这个人会窒息死亡。”

    坐立不安地等了会儿,我又给程子恒打电话:“师兄!醒了啦,师兄!夏长宁什么时候来?跟你说什么啦?”

    “妈的!翻天了!”夏长宁骂了一声,手一翻像夹了个公文包似的将我拎进屋,脸朝下把我压在了沙发上。

    啊啊!他喊疼?他居然比我先喊疼?!我瞪圆了眼睛,没听说过!我正想反唇相讥,夏长宁轻轻到抱住了我,“抱会儿,泡着会更舒服。”

    他放声大笑,“原来你敢看后背不敢看前面!”

    他往旁边一闪,已忍不住笑了起来,“计划失败也不用气急败坏,我这不来了吗?还没如你的愿?”

    我没错,我一点儿错都没有!

    “福生,两个人‘裸’诚相见是很有必要的。”大概是我搂得紧了,死死地压在他怀里,夏长宁又好气又好笑地对我说。

    他不让我看他。我背对着他,听到他的声音淡淡然响起,像他吸的烟,那么轻飘飘的。

    放下电话我贼笑,底牌在我手上,我怕什么?还想收买梅子再骗我一回,我才不相信!

    “福生,你不是计划着要我来见你吗?我来了,你来读书我就来了,还在这里买了房筑了个窝,只因为你要在这里待三年。我等了两个月,你没有给我一个电话。我在学校里远远地看着你,看着你在操场上跑步,跑一会儿就蹲下去哭,我心里就难受得很。程子恒正好在这所学校,我没时间成天守着你,就请他多照顾你。他说你居然跑女子三千米去了,福生……我真的很难过。你跑步的时候很像一头鹿,让人看了忍不住怜惜。我爱你,你不知道男人说‘我爱你’也相当的不容易。如果你和别的男人有什么,我也要你。我想得到你同样的感情。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我只是想……想知道我能不能……”

    他展颜笑道:“不知道她是谁不要紧,你的意思我听明白了。你毕业我们就结婚!不过,现在提前享受待遇!”

    然而,事实证明我太低估夏长宁了。

    “刚才是谁哭着、喊着、拽着我不准走的?”

    我怎么不怕?人家喊“一二三”才开跑,他话还没说完就挺身了。他让我别怕的时候,我疼得一声闷哼,死死地握紧了他的手。

    我“嗯”了声。

    要是我知道这样保持理智的后果,我宁肯让他把后花园逛遍。夏长宁显然就是这样想的,方才平静温柔的春水变成了巨浪滔天。我尽可能地在呼吸空气的同时说了句:“我饿了,还没吃饭呢。起来吃东西好不好?”

    “啊!”我闭紧了眼睛,下意识地抱紧了他。我使劲贴在他怀里。光天化日之下啊,怎么能这样让他看光光!

    夏长宁轻轻地吻下来,没有再动。

    他靠在浴缸另一边,离我最多一尺的距离。我一动,就碰到了他的腿,整个人只好蜷着。我不满地对他说:“你等会儿洗,行不?”

    我便直着喉咙喊:“我错了!不玩了!”

    我想过无数次,他会在必经之路出现,他会站在宿舍楼下,他会打电话给我……种种情况我都猜想过,并和橙多制定了种种应对方案。我胸有成竹地认为我绝对可以在看到夏长宁时眉毛都不会动一动。

    “轻轻地呼吸,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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