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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2 情敌决斗六回合:坚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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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我想起丁越说起去国外的事,如果是这样,他是打算出国的吗?我又算什么?算是他出国之前的娱乐项目?

    我看外婆的眼神,猜想是让我去听听口风。有什么口风可探的,这个流氓什么借口找不到?等我送他出门,他马上来一句“随口说的”。

    “说了你也不认识。总之我这么大的人了,知道保护自己,放心吧。”我不想告诉妈妈我在外婆家,我不想夏长宁通过妈妈知道我在哪里。我现在相当厌烦见到他。

    我想起了丁越。他真的犯事了?我望向前方,夏长宁正大步走过来。我听到他和他们打了声招呼,说:“小郑!你们怎么在这里?”

    寒假过去,新学期开学的时候,老师们看我的目光也变得奇怪。和我交好的陈老师偷偷问我:“听说丁越给你买价值十几万的衣服,一送就是价值百万的翡翠?”

    第四天夏长宁来找我,我当是自己想出门放风的理由去了。也许,是我还真想知道丁越的消息。

    我心里一团乱麻似的,硬着头皮上前问他们:“我就是。有什么事吗?”

    我脑中反反复复出现的是丁越说分手的情景,他脸颊边抽动的肌肉,眼中那种隐忍的痛。

    冬天的风吹过来,小刀子似的刮着脸,心里一阵阵冰凉。

    我也站起身,把钱收好对他说:“那谢了。再见。”

    然而夏长宁说,买大衣又退换了件款式相同的水货是丁越意识到太张扬,而豪赌只是为了掩饰。

    夏长宁在旁边一直没吭声,看到我签了字、摁了手印才笑呵呵对做笔录的警察说:“我们走了,改天有空一块儿吃饭。”

    他连一个交代都没给我,然而关于他的传言却越来越多。

    “你什么人啊?出去!”伍月薇啪地将笔往桌子上一拍,抬高声音吼。

    夏长宁堆满了看上去极惊喜的笑容,站起身上下打量我,然后对外婆说:“不关福生的事,她没事就行了。我只是来看看她。外婆,这事不能泄密的,我先告辞了。”

    “你错了,福生,我不是在大衣里做了手脚,是丁越自己多心起疑罢了。我呢,顺便听了监听到的电话,所以很高兴听到一些我想知道的东西。大衣,我只不过看看是不是只值一千块的水货而已。”夏长宁突然笑了,“丁越是很小心谨慎的人,那件大衣的确是水货,我想,他是在百货商场碰到薇子和我,觉得自己不该买这么贵的衣服。至于豪赌,也许,他只是想证明,他有买大衣的能力,属于正常收入。只不过,海关一年前就注意他了,薇子跟了三天撤了,想把整条线断掉,不管他怎么做,他都跑不掉的。”

    “好啊,他进去了,社会上就少一祸害!像我这么纯洁善良的女孩儿正好躲过一劫,免得遭他毒手。感谢你为民除害。”

    我的手便开始抖,一直抖。

    他叹了口气,颇有点儿惆怅的味道,“刚开始谁瞧得上你啊。”

    外婆吓坏了,回头看我,不知所措。

    “我们是经侦大队的,有事需要你协助我们调查。”

    丁越的突然分手、卧底身份、神秘失踪成了我的心结。

    “为什么?”

    外婆恍然大悟,对夏长宁的流氓定义了解了。她抢上几步去开门,还对我说:“敢再来,看我拿扫帚打他!”

    夏长宁呵呵笑了,“女人吃起醋来很麻烦的,我想你不希望在公安局里被盘查一整晚吧。”

    小郑眼睛眨了眨,拉着夏长宁走向一边低语,完了过来很温和地对我说:“宁小姐你和夏哥一起去局里一趟吧,做个笔录就好。”

    我敢打赌,他说的每一个字都像枪里弹出的弹壳,落地清脆。我嘿嘿笑了,突然抬脚使劲踩上他的脚,看着他咝地倒吸凉气,这才痛快地骂:“流氓!”

    “福生,我还就决定只祸害你一个人了。”夏长宁不温不火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你不来丽江,丁越不会走,对吗?”

    他突然也一张嘴,学我龇牙,指指我对面的墙哈哈大笑,“福生你真可爱,要我送你回家吗?”

    我嚼烂了牛排,咽下,然后告诉他:“你错了,我随身带着,是削苹果用的。对付流氓,我会打110报警。”

    两个月,我了解丁越有多少?

    “刚才我说的你听进去没有啊?福生,你怎么一工作就像变了个人似的,一点儿不听话了呢?你怎么不为爸妈着想,我们好不容易供你念完书工作,你怎么又想读书啊?不让我们省心是不是?”

    妈妈叹了口气,说:“还是家里介绍的好,知根知底的……”

    想是这样想,对丁越突然转变态度的疑惑仍让我好奇。他为什么突然要分手?他为什么要回那件大衣?为什么丁越突然像变了个人?

    送夏长宁出门,我站住,“说吧,有什么事?”

    “什么同学?哪个同学?”

    “福生,你没去丁越家跑哪儿去了?”

    我很担心他。

    我是不是变态了?

    我躲在窗户边上掀起窗帘往外看。哈哈!外婆像炸开羽毛摆开阵式的斗鸡,夏长宁满脸尴尬。我忍不住开心地笑。外婆真是好样的!

    “你是说,他如果不买那件大衣、不和你赌,你们就不会怀疑他?”

    还没等我想该怎么应付,外婆抢先发飙了,摆开老师的架势问他:“你是谁?”

    他疑惑地看着我问:“什么意思?”

    我想,肯定是夏长宁告诉她我和丁越分手独自离开了。我很冷静地对妈妈说:“妈,我和丁越分手了。”

    见我没动静,又不无讥讽地说:“没读过书的人就这样!”

    “我是说,如果问起你是否知道丁越有出国打算的话,你就坚决回答说不知道。”夏长宁极重地强调了这句话。

    他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我是爱惨你使劲把我往泥地上踩,还穿着高跟鞋踩。犯贱的感觉舒服着哪。”

    伍月薇把笔一扔,冷冷地看着我,“宁小姐,你可以走了。将来有什么需要你配合的,我们会通知你。”

    “福生,别怕。等律师来了再说。警方找到福生调查,她有请律师的权利,她的律师没到场的情况下,她可以保持沉默。”夏长宁开始打电话叫律师。

    转眼过了年,这起走私大案终于圆满告破,电视、报纸轮番报道。

    我也“啧啧”两声回答:“夏长宁,你爱我爱惨了,是吧?”

    夏长宁没有拦我。我关院门的时候他突然说:“福生,失恋……也不是好大的事儿!”

    我闭上眼,想起第一次看到丁越的情景。

    薇子轻柔地说:“阿宁,你不能走。有些问题你非说清楚不可。”

    夏长宁严肃起来,“福生,不关你的事,别往自个儿身上揽。丁越犯了法,是他罪有应得。他账面上有几十万现金属于很正常的资金,他买大衣、豪赌我们都不能说他怎么了。但是,我惊了他,他就想偷越国境,他肯定是有问题。至于证据,这不是你我担心的事。找不到证据,那也是薇子他们的事儿。我不是警察,丁越干什么都与我无关。”

    几名警察等着我们,两辆车一前一后往城里开。

    “春节前我回来,这会儿在同学家玩。”

    晚报以整版篇幅详细报道了这起走私大案的始末。

    丁越隐忍的表情浮现在眼前,他不是突然变心,是他感觉到危险,是夏长宁的步步紧逼让他不得不分手,不得不让我离开。

    可是,为什么他还要分手?

    夏长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打搅了,告辞。”他转身往外走,边走边嘀咕,“福生男朋友犯了案,福生没事?奇怪……”

    我再笨也知道夏长宁和她玩我,倔犟地坐着望着夏长宁不说话。

    我拿起包往门口冲,他倚在门口也不拦我。

    “为什么不把价标上去呢?我要是再砸,好歹也看准了价再砸。”

    他是来看我笑话的,还是来等着我哭着往他怀里扑的?

    夏长宁是用这层关系在帮我,我不是傻子。我想尖叫,却只能闭嘴。

    “不可能,案子还没审呢,审完再说吧。”

    丁越要回大衣也许是他想确认夏长宁动过手脚没有。我不也怀疑夏长宁在大衣里装了什么跟踪器,他才能准确地跟到丽江?

    出了餐厅,我抖着手给丁越打电话,手机关机。

    他的话震得我浑身一抖,结结巴巴地问:“他……他为什么要偷越国境?”

    “什么事啊?福生是我女朋友。”他还朝我挤了挤眼睛,是想让我别尖叫说我不是他朋友吗?

    有人说,走私集团里没判死刑的人放出风声,要宰了丁越,他改名换姓离开了。

    批改作业的时候,我“不小心”将手镯摔在了地上,引来办公室一片惊呼。

    “老人家,别担心,只是有些事需要她协助调查。”一名便衣很和蔼地对外婆说。

    夏长宁干干地笑着,又不知道该对外婆说什么的表情太棒了!他干笑半天后突然极斯文有礼地对外婆说:“福生没什么事吗?”

    “啧啧,福生,你找个大好青年来打击我吧!你还没爱丁越到那个地步呢!”

    夏长宁听了便笑,他歪在沙发椅上,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老妈勃然大怒,“你学会撒谎了?明明是丁越出了事,你还说没事!”

    是怕我又砸了?我瞧见夏长宁坐在角落里,我先走到吧台温柔地对阿七说:“这酒很贵吗?”

    我想我的声音有些飘浮,以至于夏长宁偏过头来看我,“福生,他犯了罪,他不是被抓就只能逃。”

    夏长宁离开后,伍月薇坐在办公桌旁不理我。我拿出手机玩游戏。

    外婆疑惑地看着他,“我家福生能有什么事?有也不用你管。”

    我只希望,那些企业的营业执照和营业范围的复印件不是丁越明知用途而主动卖出去的,也许是无意中出了点儿什么纰漏落进了走私集团的手中。

    我很不在意地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岁岁平安!”

    我抬起头看她,那张美丽的脸上写满了不屑。我叹了口气,“你不是很傻就是骄傲过头了,你这样做,夏长宁会要你?他脑子进水了还差不多。”

    说他越国境线,谁不知道云南很多地方一不留神就出了境呢。

    夏长宁点了餐,然后很诚挚地对我说:“福生,我没读过多少书,和你在一起,就觉得挺开心的。我正式追求你可好?”

    外婆着急地问他:“你说福生男朋友,她什么时候有的男朋友?犯啥案子了?”

    我很认真地亮出手腕上在大理花了几百块买的一只玉镯神秘地告诉她:“没有一百万,只值四五十万罢了。”

    我胡思乱想地直接回了家。

    我一抖,他怎么找来的?老妈真告诉他了?

    外婆忧心忡忡地看着我,我没好气地说:“他就是这种流氓,白的都能说成黑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外婆,你别信他,没有的事!”

    她冷着脸,一丝不苟地看了笔录,拿起笔重新写,头也不抬地问我:“你和丁越认识多久了?”

    我嗓子有些干涩,我本来就什么都不知道,让我说什么?

    我知道夏长宁这样说,丁越就是真的做了这样的事。可是我宁肯他是在耍我,也不愿意他是因为对我好,才露出马脚。

    俊朗的丁越,温柔的丁越,他的心机真的有这么深吗?

    “太大,我的包装不下。”

    我冷冷地靠在门边,望定夏长宁说:“别装了,说吧,什么事?”

    我对这些根本不懂,进了公安局,我觉得自己就是被老师训的学生,喊一说一,喊二说二,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漠然地看到文章下方写的内容:海关女干警巧施妙计说服外贸局工作人员放出消息,以可提供外资企业资料为饵,引诱走私集团上钩。历时一年彻底弄清案情,将此走私团伙一网打尽。

    我对他温柔一笑,“我和丁越要是在监狱结婚,你来观礼记得送个大红包!”

    我知道他们的打算,可是,我想走自己的路。电话里妈妈还在唠叨,我把手机拿得远远的,风里隐约传来她急促的声音。听到没声了,我再收回手机,微笑着说:“我决定了,妈妈。”

    “我一惊,他就飞了。第二天你们俩都不见了踪影。我和小黛赶到梁河,他根本就没回家,直接走小道穿越国境。”

    寒假还长,离过年还早。我没有回家,买了机票回到了小时候住的小镇。给老妈打电话报平安的时候,我已经坐在外婆的院子里帮她磨汤圆粉了。

    如果是这样,我该怎么面对?

    “实话告诉你,他利用在外贸局的职权盗取了三十八家外资企业的营业执照复印件卖给走私集团。走私集团再私刻公章骗取商务部的进口汽车证明,低报车价走私大排量汽车两百多辆,涉案金额高达四个多亿。

    夏长宁霍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对我说:“老子和女人吃饭还从没让女人掏过钱!阿七不会收的。去找你的丁越去吧!”

    “薇子,是不是还要再打一架?!”夏长宁叉着手不慢不火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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