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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2 情敌决斗六回合:坚持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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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冲他一笑,“谢谢!”然后关了门。

    夏长宁用餐巾擦了手,不再说话。

    不不,我不相信。

    夏长宁望着前面的警车似在斟酌,我不安地偷眼看他。丁越出什么事了?

    他们离开,外婆慌乱地问我:“福生,出什么事了?夏先生,出什么事了?”

    还有人说,丁越爱上了海关女干警,和女干警走了。

    我赶紧去找梅子和梅山。他们告诉我,他们也找不到丁越。

    我吓了一跳,心里难过至极,疲倦地对妈妈说:“还没定罪呢,也许他没事的。”

    夏长宁回头看着她笑了笑,很温柔地对我说:“福生,我和薇子还有点儿事,你自己回家吧。丁越的事与你无关,别怕。”

    我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淡淡地说:“《列子?黄帝》。”

    那警察看了眼她,又对夏长宁挤了挤眼睛,起身让座。

    陈老师捧着我的手,像捧着金手一般膜拜。

    他浑身一哆嗦,差点儿把手中的酒瓶摔了。

    夏长宁便说:“你为什么不带把菜刀来?”

    门打开,外面居然站了一名警察和两名便衣。他们打量了下院子,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我,对外婆说:“宁福生在这里吗?”

    夏长宁说,我还没爱惨丁越。我知道,丁越在我眼中太优秀,我觉得他好,我喜欢他。然而两个多月的交往,我的确还没有爱丁越爱到不顾一切的地步。

    “你给我记住了,他是我的男人!”

    “宁福生,我是洪水猛兽?你来见我还要带把刀?”

    他把刀一放,用手抓起牛排大嚼,尽显豪放粗犷。“以前在丛林里饿了找蚂蚁吃,还带土,这个不错了。”

    我有些悲哀。父母就是这样,一门心思为你好,你就得受着,否则就是伤他们的心,就是为难他们。他们眼中的人生轨迹不是我想要的。我想读研,是想离开这个地方,离开爸妈的身边,自己做主。做乖女儿太累,我不要做了。

    “薇子是来查丁越的案子的,查了他一年多。他低调谨慎得很,根本没有大笔资金进出的记录,不买车、不买房从不大手笔花销……除了和我豪赌几十万以及给你买的那件两万八的大衣。

    我又被天雷砸中,喜不自胜。我想我的惊喜与快乐全写在脸上了,夏长宁根本没等我回答便快言快语地说:“我就不告诉你,吃完你走吧。”

    “你说话啊?你现在在哪儿,赶紧回家。”妈妈的语气有些急不可耐。

    夏长宁怔怔地看着我,打了个喷嚏,“外面冷,车上坐着说?”

    他点点头。其实我也不知道要他明白什么。

    “餐刀该磨快一点儿。”我也切不动。

    外婆被一句“不能泄密”吓了一跳,又见夏长宁没有别的举动,一直都很斯文、很有礼貌,便瞟了我一眼说:“福生,你送送夏先生。”

    我忍。

    丁越突然说分手,他眼中的隐忍、脸上的忧郁,还有他要回大衣的怪异举止,闪电般在我眼前晃过。

    “说对了,他要祸害人间,拜托你发扬警察为人民服务的精神把他收了吧!我一定送面锦旗去你单位。”我说完对着她一张嘴,龇牙,然后低头继续打游戏。

    我走了几步回头,“要让我再看见你们关店门不让我走……明白?”

    我心里难过,轻声对她说:“好吧,我告诉你,我在外婆家。我想在外婆家过完这个寒假。妈妈,我希望你不要告诉夏长宁我在这里。因为,你们眼中以为好的,不一定是我想要的。”

    就算买大衣花两万八,他说,就算花一年的收入给福生买件衣服,也值得。他说,把女朋友打扮得漂亮是男人的责任。

    我一怔,夏长宁笑嘻嘻地说:“刚才都说过了。”

    夏长宁笑了,“福生,我就在外面,等律师来了我们再走。记住了,她动你一根手指头,我马上请法医验伤。”

    我怕外婆担心,对她挤了个笑脸,拿了背包顺从地跟着夏长宁上了车。

    啊!啊!啊!我又被他打击了。我的语气情不自禁地变冷,“是啊,凡重外者拙内,我也没瞧上你。”

    这件事闹得很大,虽是化名,但认识丁越的人都知道是他,不认识的从认识他的人口中也知道他了。丁越从外贸局辞了职,听说是回老家做生意去了。

    夏长宁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是那种得逞之后的得意。我恨不得一巴掌扇掉。

    出了公安局,我哭了。

    我对外婆撒娇,“小姨介绍了个对象叫夏长宁,爸妈喜欢,我讨厌。他非缠着我,他是个流氓!”

    外婆从小就宠我,且护短,一听气坏了,“怎么会这样!别理你小姨,你不喜欢就不行。”

    “宁小姐,作为公民有义务配合警方调查!”

    “你搞清楚,这是公安局,我是在对知情人做笔录调查,请你在外面等候。出去!”

    “实话告诉你,夏长宁泄露办案机密,差点儿让丁越跑掉,我要告他易如反掌。”

    伍月薇不可思议地看着我说:“夏长宁就这么不堪?他把你捧天上,你把他往泥地上踩。”

    完了。

    我气炸了。他说是嘀咕,声音却大得我在屋里都能听到。他又起什么幺蛾子?外婆可别被他骗了。

    我慢条斯理地吃完,放了三百元在桌子上,“别和我客气,多谢你告诉我丁越的消息。”

    我头也没抬,“弄根链子拴好了,别放出来乱咬人。”

    我想笑。

    再转过头看伍月薇,她收拾东西,抬头挺胸往外走,顺手还拍了拍夏长宁的肩,“阿宁你保重,这是只会咬人的兔子。”

    我心里一空,却谈不上喜悦。

    然而,也就一天之后,院子外传来敲门声。外婆开门,我听到夏长宁的声音:“外婆你好,福生在吗?”

    我木然地看着前方,轻声问夏长宁:“我能见到他吗?”

    阿七嘿嘿一笑,“不贵,一点儿不贵。”

    他应该不是被捕,而是早就不在看守所了吧?我手一松,报纸掉在地上。

    在我眼中,丁越帅气,正直,体贴温柔。我真的很难想象他是一个视钱如命的人。

    我吓得一抖,回过头,他冷笑。

    夏长宁笑了,“是我打草惊蛇,跟你们到了丽江。那小子觉得不对劲,想跑。”

    “外婆你好,我叫夏长宁,我是……”

    就算我没有爱惨他,这却毕竟是我的初恋。丁越是我长这么大喜欢的第一个男人。我勤奋地读书复习,目标是:换个环境,重新做人。

    我挂了电话,关了手机。

    “你不是也把他捧天上,他把你往泥地上踩?”

    外婆踮着脚给我端来糖心蛋,笑眯眯地喊我:“福生哪,快吃。”

    “夏哥,好久不见!办事呢。”那个穿便衣的小郑亲热地捶了夏长宁一拳。

    我正要出去,外婆早吓慌了,两步上前拦住了他,“夏先生,您刚才说什么?我家福生怎么了?”

    他的意思是薇子会找我麻烦、故意为难我吗?

    我笑了笑,从包里拿出瑞士军刀,将牛排切成小块,优雅地叉着吃。

    夏长宁拽着我正要离开。

    夏长宁笑了,“跟我来这套?福生,我们走!”

    他的眼睛变得很深很黑,眨也不眨地看着我,然后很高傲地扬起下巴,“我答应过你来吃饭给你说丁越的消息。是好消息,丁越没犯罪。想知道原因吗?”

    夏长宁很为难似的被外婆拽着胳膊请回了家,坐在客厅里一副很不安的模样。

    妈妈倒吸一口凉气,用很重的语气说:“福生,你怎么这样对妈妈说话?”

    他很解气似的埋头切牛排,划得牛排在盘子里扭来扭去。

    “你就是来纠缠我家的福生的流氓吧?福生在我这儿,我是不会让她和一个流氓见面的,你走吧!”外婆一听夏长宁的名字,冷了脸。

    我看着夏长宁觉得有些难过,看着他静静地说:“你在那件大衣里做了手脚,是吗?是吗?所以你能迅速找到丽江来,所以引起了丁越的警觉,所以他要分手,他……要回大衣!”

    伍月薇却走了进来,板着脸说:“对不起,宁小姐,还有问题没弄清楚。”

    我摇了摇头,“一个朋友有点儿事,问问情况,没别的。”

    我快急疯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打断了她的话,“妈妈,以后,我都不希望有人给我介绍。夏长宁我不喜欢,不打算和他交往。我决定考研究生了。我年纪还小,想再多读点儿书。”

    我又听到门响,对外婆说:“瞧见没,一计不成又厚着脸皮来了!他就是个没脸没皮的流氓!”

    “我不想知道了,再见。”凭什么被他牵着鼻子走?!我“哼”了声,我再也不要做以前的乖乖女福生,我为什么要有好脾气?!

    老爸老妈一阵轮番轰炸,不外是感叹还好分手了或什么遇人不淑之类的。

    有人说,丁越家里有钱得要命,帮了警方一回,怕报复早出国了。

    原来伍月薇和丁越在瑞丽的三天是说服他做这样的工作。丁越不是犯罪,他简直就成了英雄,连夏长宁都不清楚内情。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宁小姐,我想我和阿宁都错看你了。”

    标题与副标题都极煽情:涉案四个多亿,走私大鳄落网——美女干警乔装暗访,帅哥欣然做卧底。

    爸妈正等着我,神色紧张,“哎呀,福生你终于回来了,警察找你什么事?”

    陈老师看我的眼神想掐死我。

    夏长宁的话一句接一句,像滚雷一样在我耳旁炸开。

    这些传言对我而言都只有一个结果,就是——丁越离开了,没给我留下只言片语。

    心如小鹿般乱撞,丁越温暖的笑容、俊朗的脸、斯文有礼……他怎么了?他为什么要跑?夏长宁为什么要说打草惊蛇?丁越带我回梁河不就是想让他爸妈见见我、顺便瞧瞧云南的美丽风光吗?

    “夏长宁!”伍月薇变脸,几步走到我面前瞟了眼夏长宁说,“你出去,宁小姐可以等到律师来了再开口。”

    “他要分手、要回大衣,是不想拖着我对吗?”我极疯狂地想知道这个答案,非常想知道。我不知道是不是虚荣心在作怪,我还是想丁越是喜欢我的。他是喜欢我的,不是假的。这两个多月的交往不是虚情假意,他不是忘不了伍月薇,不是!

    关上房门,终于清静了。

    “不过就是我追得紧了点儿,他才故意找个拿不上台面的女人来气我,当我真不知道啊?!”

    夏长宁利用他的特殊关系一直陪着我做笔录。都是一些简单的问题,比如什么时候认识他的、怎么认识的,和他交往多长时间,丁越的家庭情况以及个人情况。

    我端着碗坐在小板凳上吃,吃着吃着眼泪就下来了。

    外婆着急地搓手,“哎,福生乖,出什么事啦?”

    从这天起,夏长宁和丁越同时消失在我视线中。

    他叹了口气,说:“丁越对你是真的动心了。福生,千万别以为他是看不上你才甩了你的。那小子还算有点儿良心,知道不对劲儿赶紧和你分手。”

    我眨了眨眼睛,突然想笑。我又没犯法,我怕什么,难不成真的无法无天了?

    他与夏长宁豪赌,他说,人争一口气。

    “外婆,没事。福生的一个朋友出了点儿事,需要协助调查,不关福生的事。”夏长宁温和地对外婆说,“外婆,没事的,我陪她去一趟就送她回家。”

    他约我在阿七的西餐厅见面。进去的时候,阿七见了我赶紧转身将吧台后面酒柜里的一瓶红酒拎了下来,用白布擦着,眼睛却瞟着我。

    在家闷了三天,爸妈见我心情不好,可能他们以为是分手了,不会和丁越再有什么瓜葛了,也就不提这事了。

    我像捧着圣旨一般笑了,大口吃着糖心蛋。

    世上的事情没有对错,只有因果。我也很诚恳地告诉他:“如果一开始这样,也许会不一样。现在,不同了。现在我不想交男朋友。”

    我决定考研究生,远远地离开这座城市。

    “记住了,去公安局做笔录,他的事你一概不知。不管警察提醒你什么问题,都不要把你看到的听到的怀疑的东西说出来。一句话,你什么都不知道。”

    一家三口全待在家里,看书的看书,看电视的看电视,上网的上网。全家都是老师,都有寒假,对着爸妈,我烦。

    “丁越偷越国境被捕。”

    我心里很紧张,小心翼翼地回答完。

    妈妈被我的话惊呆了,“哎呀,福生,这女孩子读那么多书干吗啊!你现在工作了,找个对象谈两年恋爱正好结婚,婚后一年半载生孩子正合适。你要是读研究生,就算明年考上,毕业也都二十五六了,年纪拖大了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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