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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倾其所有去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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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看到白沭北了,他似乎不太好——”

    等看到白家的司机从电梯里出来,林晚秋急忙躲到了一旁的茶水间,她听到司机有些含糊的声音道:“先生您怎么又抽烟了?医生说了要少抽。我们先去找刘医生,待会儿再去神经内科。”

    林知夏走后林晚秋一个人在病房待着,等诺诺睡着就自己看会儿电视,实在无聊的时候就小憩一会儿。

    白沭北握在门把上的手却被攥住了,她无力的手指此刻却格外有力,紧紧包裹着他的手指,她紊乱的气息在身侧响起,似乎带了些气急败坏:“你知道什么!我以为我爱着的男人坚强勇敢,他是世界上最了不起的男人。可是事实就是我一次次失望了,他不过是个浑蛋,他玩弄我的感情,他在爱情面前胆小得不敢承认他爱我。”

    林晚秋看了眼面前眼神坚定的男人,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竟然神奇地慢慢沉淀下来,用力点了点头。

    她惊得噤了声,接着,他的唇冰冰凉凉地贴了上来:“林晚秋,不许你这么说自己。你再不好,也只能由我来说。”

    而白家这边并不宁静,白沭北的选择让所有人都难以理解,就连一向不多事的白溍西也无语了:“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懦弱了?你和她有两个孩子,这份感情永远都割舍不掉,要说拖累,早几年前就拖累了!你以为林晚秋带着两个孩子还能有人要吗?”

    林知夏在阴影里注视着她,伸手帮她掖了掖被角:“想什么?”

    病房里没有多余的声响,下午的住院部也显得幽静安详,走廊上偶尔有几声急促的脚步声,除此之外,白沭北似乎只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

    林晚秋紧紧握着拳头,看到他这样她应该扭头走的,白沭北那么坏,他现在不是活该吗?可是为什么心脏很难受,好像被人狠狠敲了几闷棍似的?

    林晚秋好像做了一个梦,梦里毫无疑问地出现了白沭北。

    林晚秋知道白沭北的骄傲,如果他心里没有一点芥蒂就不会轻易提出离婚,她并不着急,也不想逼他,他们之间已经错过了那么多时间,并不在意给他这点儿空隙来想清楚。

    他心里却微微有些苦涩,只将脸颊贴上她的,说完剩下的那句话:“我爱你。”

    他心里从未这么难受过,可是这一切怨得了谁呢?

    不过这是院长亲自安排下来的,刘医生自然不好多问,她也并不希望这男人回应自己,只是想到他的身体情况,又忍不住问了一句:“要我再给你解读下吗?”

    白湛南嘴角再次掀起讥诮的笑,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苍白的面孔:“可是你压根没发现,不是老大演技太好,是你从进门开始就没正眼瞧过他。”

    她没出息地哭了,恳求他不要抢走这个孩子,可是白沭北不知道哪里变出了一份代孕协议,英俊的面容忽然变得狰狞:“你的孩子?你再看仔细一些。”

    “谢谢你,我没事。”

    刘医生还在叹气,看白沭北的眼神充满了同情:“你对林小姐这么上心,即使被发现又有什么关系?”

    白沭北挺拔的身形陡然僵硬,直到她平稳的呼吸又渐渐响起,他才一点点地松懈下来,额头早就被吓出了一层薄汗。

    林晚秋屏住呼吸,耳边嗡嗡地只剩下白湛南清冷的声音。

    时间过得极慢,他能听到器械撞击时发出的细微声响,林晚秋太安静了,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白沭北始终默不作声,白家兄弟二人几乎要暴跳如雷了,白溍西忍耐着压低怒气:“你是觉着过不了心里那坎儿吧?没事儿,林晚秋对你好,咱加倍补偿她。我马上安排给她哥配骨髓?这样你也没委屈她。”

    白湛南眉心微蹙,无声地打量了她几秒,随即讽刺地笑出声:“我还真不知道。”

    白沭北似乎觉察到了她的视线长久地落在自己脸上,有人一直在无声地注视着他,这种感觉让他焦躁不安,他寒着脸微微扭过头,避开了林晚秋的视线。

    林晚秋被惊出一身冷汗,倏地睁开眼,屋子里的光线暗了一些,床边倚着一个男人。

    林晚秋脊背僵了一僵,听着那两人的脚步声渐渐远了,这才慢慢走了出来。

    他先是在林晚秋的病床前坐了一会儿,就那么沉默地握着她柔软的小手,感觉到她手指冰冰凉凉的没有一点儿温度,接着就把她的手包裹着塞进了自己衣服里。

    林晚秋本来有些郁结的心情,也因为孩子懂事儿的模样烟消云散了,还有什么比能和孩子生活在一起更开心的呢?

    林晚秋克制着莫名想要拥抱他的冲动,用力吸了吸鼻子,开口问的却是别的话:“白沭北,你爱我吗?”

    司机往前走了几步,这才猛地拍了下脑门:“先生,我忘记拿您的病历本了,您在这儿等我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林晚秋一点儿也不紧张,相反觉得很激动,这个孩子的出生对她而言意义完全不一样。等待萌萌出生的那段时间,她一边幸福着,可是也一边备受煎熬。

    白沭北赶到医院,刚出了电梯白湛南就迎了上来。

    林知夏那个工作福利待遇都太好了,尤其连陪妹妹待产这种事儿主管都准了他五天假,他就是再迟钝,也该猜到了其中的不对劲。

    她想:就这么过吧,情情爱爱的事情何必想那么清楚呢?

    林晚秋没有回答,白湛南和白沭北兄弟几人的感情有多好她最清楚,所以他对她充满敌意都是可以理解的事情。

    白沭北的拳头越握越紧,最后猛地转身,他无法精准地对上她的位置,只是表情满是自嘲的情绪:“爱又怎么样?林晚秋,我现在还有资格吗?以前的我你都不爱,难道你要告诉我你喜欢现在这样一无是处的我!”

    林知夏把带来的汤碗递进她手中,顺势握住她的手:“既然这么在意,就去看看。知道了自己本该知道的,如何选择就由你的心来做决定。”

    “谢谢你。”白沭北嘴角弯了弯,在司机的搀扶下慢慢转身朝电梯走去。

    刘医生便不多说了,她转身欲走,白沭北忽然毫无征兆地说了一句:“请刘医生一定帮我保密,我要这些东西,只是想好好保留我孩子的成长历程,或许有天我眼睛复明,能弥补一些缺憾。”

    他全身的血液都好像冻住了,身体也动弹不得,僵在原地左顾右盼,他很想去抱抱孩子,抚摸下他瘦小的身躯。

    白湛南敛了笑,黝黑的眼底有压抑的情绪:“你还会关心老大吗?我以为你再也看不见他了。”

    “但是我为什么退缩你知道吗?”林晚秋还在低低地说着,“因为你让我疼怕了,看到你我那些旧伤口都在蠢蠢欲动。”

    白沭北但笑不语,司机适时地接过刘医生手中的东西:“麻烦您了。”

    似乎真的只是为了办那个离婚手续而已。

    可是这个小家伙,她不用担心,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孩子,谁也抢不走。她要让他姓自己的姓氏,看着他一天天长大,听他喊第一声妈妈。

    梦醒了,可是却被无尽的孤独感淹没了。

    刘医生也糊涂了,既然这么关心,见一见又何妨。

    林晚秋执拗地看着他的侧影,视线早就模糊了,却还是那句话:“你爱我吗?”

    他态度这么好,小护士就更不好多说了,只是嘟了嘟嘴低头捡东西:“您是不是走错楼了,要帮忙吗?”

    林晚秋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她要是开口,白沭北是不是会觉得难堪?

    林晚秋看着有些咄咄逼人的白湛南,轻轻合了合眼。

    白沭北表情微滞,嘴角涩然地牵起:“我知道,我都知道。”

    答案不言而喻,白沭北这个男人向来都不好说服。

    那个工作人员也没有照例询问太多,办理手续的过程异常顺利,整个过程白沭北都和她没有任何交流。

    可是他的气息实在太熟悉了,她又慢慢闭上眼,亦梦亦真一般地回应他:“沭北?”

    司机面不改色,自动忽视一切。

    她这么做,白沭北也会更安心吧?

    这么想着,他渐渐垂下肩膀,低沉的嗓音划破了一室寂静:“你都知道了。”

    林晚秋这一个上午都在走神,脑子里全是白沭北,她甚至几次冲动地想要跑去找刘医生问问情况。

    白沭北黯然地垂着眼眸,手指再次搭在了门把上,这个地方他待不下去了,一刻都忍不住了。这么久了,心脏居然还会痛,听她说这些话比她忽视他还让他难受。

    他的眼睛还是和以前一样,瞳仁非常黑,睫毛也密密实实地排列整齐,他是内双,整个人因为这双眼睛看起来格外深沉稳重。

    林晚秋的眼睛一直盯着身旁的小床:“我害怕,醒来他就不见了。”

    为什么从知道白沭北失明开始,她都下意识排斥他离婚是为她好,因为在她心里白沭北不是那么隐忍的男人。

    他离门口仅一步之遥,尚且能准确无误地找准方向,可是门已经上了锁,他焦急的姿态反而显得狼狈慌乱,在黑暗里摸索了许久也没能找到门把。

    白沭北难以置信地瞠大眼睛,他知道林晚秋喜欢他,可是原来那么早?

    孩子最后取名叫林惜诺,林晚秋希望他长大能做个真诚的、正直的男人。

    白沭北没有任何回应,不知道是没听见还是不想回答。司机也就识趣地不再多嘴,白沭北现在的情况也的确不适合让个孕妇回来照顾,到底谁照顾谁还说不准呢。

    林晚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向他的,每一步都好像费了极大的力气,耳边只剩自己紊乱的呼吸,心跳却好像停滞了。

    她和白沭北的感情似乎总是有时差,他们之间缺少沟通,彼此更从未了解过,出了事,彼此不会想着相濡以沫共患难,这到底是该欣慰还是该悲哀?

    怎么可能是他呢?这么早,他来医院做什么?

    与此同时,林晚秋微弱的声音带着哭腔,轻飘飘地传来:“可是我还是爱他,怎么办?”

    刘医生还没说话,白湛南就嘴角抽搐地揶揄道:“哥,你已经和林晚秋没关系了,凭什么发表意见啊。”

    白沭北不说话,依旧绷着个脸。

    他今天没拿拐杖,走路已经渐渐开始稳了,身边没有什么倚靠物,这让他无端有些紧张和失了安全感,听觉能辨认此刻走廊上人非常多,脚步声很杂。

    林晚秋忽然开始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办了。

    那种感觉很奇妙,明明他的气息是那么真切,连他的吻都真实得可怕。

    还有刘医生说的,白沭北居然还悄悄给她买了不少进口补品,而且把这些东西都掺杂在医院开的药里边。

    “我只是想陪着她——”

    除了不能再拖累她,让她继续照顾他这样一个瞎子,他愿意为她倾尽所有。

    刘医生最后表情严肃地对林晚秋说:“宫口还没开,但是羊水破了,剖腹产吧。”

    他似乎察觉到了身旁有人,转过脸来对上她的方向。

    直到一声婴儿的啼哭打破沉寂,白沭北感受到自己的呼吸都停止了,这是他和林晚秋的孩子……

    司机挺着脊背回道:“是,三少都安排好了。倒是老爷那里又在给您安排相——”

    刘医生的每句话都让她心弦颤动,他居然为她做了那么多……

    “林小姐,你脸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

    “你要坐吗?”白沭北忽然开口,手指攥紧扶手往边上挪了挪,他嘴角有客气的笑纹,说话很温和,“应该还有空位。”

    陌生到,她都不敢认,她都希望是自己看错了——

    白沭北不是说要开始新生活?甚至连萌萌都不要了,可是他现在这样……她不想自以为是地以为白沭北是不想拖累她们,她在白沭北心里似乎还没那么重要,可是为什么隐隐约约又觉得自己想的是真的?

    林晚秋被送去医院的时候脸色都很正常,倒是萌萌和林知夏比她还要紧张。

    有电梯到了这个楼层,熙熙攘攘地涌出来不少人,林晚秋也没注意那边的情形,只是挑了门口的长椅坐下来休息。

    白沭北因为伸手拉那个孩子,方向感被破坏,等孩子离开后却完全找不到身后的椅子,而这时候走廊的人实在太多了,他伸手便掀翻了匆匆路过的小护士手中的托盘。

    “老大那天回去后,不顾医生的叮嘱,喝了很多酒。”白湛南说着,倒好像在欣赏她的反应,“就差喝得胃出血了,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看到他那样。”

    她再次开口,像是要给他信心一样:“这样的一个男人,让我伤透了心,可是看到他不好,居然比让我伤心还要让我疼。白沭北,我就是这样一个没出息的女人——”

    林晚秋摇了摇头,笑着回答:“想孩子该叫什么名字。”

    林知夏坐在夕阳的橙色余光里,深邃的眉眼都微微模糊了,可是声音却异常温和,有如拂面的微风:“林晚秋,我想白沭北离婚或许有些苦衷。他对萌萌那么好,就是再浑蛋,也不会完全不管孩子。”

    林晚秋忽然睫毛颤了颤,双眼蒙眬得似是要苏醒,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距离太近了,根本看不清眼前的男人是谁。

    林晚秋出院后回了家,坐月子是白家找了保姆来伺候的。林知夏忙不过来,林晚秋也不矫情,安心地接受了。

    她听到了他的声音,她看到了他的侧脸,那是白沭北,是那个骄傲不可一世的男人没有错。可是为什么会这么陌生呢?

    天气越来越暖和了,还能听到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卧室里却死一般沉寂,一地的药丸和玻璃碎屑,到处都充斥着压抑的窒息感。

    可是他的确默默为她做了许多事,产检这么繁琐的事情,他居然一次不落地参与了,即使这参与的方式有些特别。

    林知夏慢慢转醒,抬头看她:“醒了,饿吗?”

    签字后的一周,白家来人接她去办剩下的离婚手续,那是她那么久以后第一次再见到白沭北。当时他已经坐在民政局的离婚办理处了,他背对着她坐得笔挺淡然,她进门时他并没有回头看她,她自然也看不到他的样子,只是机械地走到工作人员跟前。

    她稍稍偏转过头看了眼不远处的小婴儿床,确定孩子还在,这才暗自舒了口气,虚弱地出声:“林知夏?”

    她垂下眼帘,声音很低:“你知道我找你的目的,不会耽搁你很长时间。”

    林晚秋心里的猜测在一点点被证实,此刻的心情,好像被一湾沸水煎熬着,又好像被温柔的手掌摩挲过发顶。

    这个男人有多骄傲,她是再清楚不过了。

    可是显然她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白沭北那天走后,再也没来医院看过她。

    直到下午林知夏下班,他很快就发现了林晚秋的异状:“出什么事儿了,一直跟掉了魂似的。”

    白沭北的失明和神经有关?难道他得了什么绝症?

    然而下一秒走廊那端更大的动静让她彻底地停了脚步,哗一声,似乎是护士手中的托盘坠地的清脆声响。

    “你肚子那么大。”萌萌体贴地把拖鞋放在她面前,背着手一脸严肃地督促她。

    她该怎么解释呢?再多的解释现在似乎都显得苍白,她只是嘴角微微颤抖,哑声挤出一句话:“我要见他。”

    白沭北倏地站起身,从口袋里掏了烟盒想走到吸烟区。

    孩子哭得很响亮,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白沭北缓慢地蹲在她身前,手一点点确认着她的膝盖有没有破皮。

    她安静地躺在床上,脑袋也不能移动,只能脑子空白地看着屋顶发呆。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手术室的角落里坐着一个男人,比她还要紧张一百倍。

    白湛南抽着烟,也忍不住说:“你不会是指望她那个继兄吧?他倒是对她真好,可惜是个短命鬼。这么想林晚秋还真是可怜,遇到的男人每一个——”

    林晚秋站在病房门口,周围的一切都好像静止了,她眼里只能看到那个修长挺拔的背影艰难地移动,手指一点点小心翼翼地往前探。

    生活又恢复了平静,林晚秋的预产期还有一周,可是肚子里的小家伙明显已经等不及想要出来了,晚上林晚秋有些内急,去了卫生间发现自己的身体有些不对劲。

    白湛南意识到自己说错话,想补救已经来不及了,刘医生出来打圆场:“我就是来知会你们一声,林先生已经签字了,马上就安排手术。”

    林晚秋被安排住进了特护病房,林知夏和萌萌趴在小床上一直逗孩子,林晚秋的麻药还没过,身体也疲累得一直想睡觉。

    林晚秋好笑地摸了摸孩子的小脑袋:“哪有那么容易摔啊。”

    接着值班医生的办公室门被推开,一串杂乱的脚步声窸窸窣窣传了进来,值班医生顿时傻眼了:“院……院长?”

    林晚秋便安心让刘医生检查。

    刘医生看他的眼神瞬时又加了一些怜悯,这男人英俊挺拔,即便失明了、腿上还有伤,站在人群里也依旧是醒目的那一个。

    骨节处的痛感他一点儿也感受不到了,耳边那句孱弱的声音让他不敢相信,甚至怀疑是自己幻听。

    白沭北紧张地站起身:“我……我能进去吗?”

    她微微叹了口气:“林小姐的预产期就快到了,身体非常好,白先生你放心,一定会母子平安。”

    林晚秋已经不知道该说什么了,直到白湛南的声音停住,意味不明地注视着她:“我一直不明白你为什么不原谅老大,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何况,他真的从未对不起你。和你结婚后,他和顾安宁的交往始终止于朋友之情,过去伤害过你的,他也在努力弥补。”

    刘医生推门进来,把情况给院长一说,白沭北皱着眉头:“会有危险吗?”他这段时间已经查了许多关于分娩的知识,越了解就越心惊。

    林晚秋离他很近,近到清清楚楚地看到他眼下的乌青。

    这话说出口,林知夏果然敛了敛神色:“那你有事儿打我电话。”

    林知夏停了动作,把打开一半的食盒又缓缓盖上,他背对着林晚秋站了一会儿,最后转身看着她,眸色深沉:“林晚秋,我也有事要告诉你,和白沭北有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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