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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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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

    付希安进书房,关门,走到沙发旁。付封静等了一会儿,抬头看了眼依旧站在那里的人,问:“怎么不坐?”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路坐到了底站,舒曼机械地下车,有些分不清方向,过了个拐角,才发现这里是哪儿。

    这么多年,直到长大,她都没有刻意去接近讨好过付希安,很早她就懂联姻和门当户对,付家的人,必然会走这一条路。即便手下的人,把付希安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蹲下身将舒曼背着走的照片送到她手里,她也从未担心过这点。

    “啪!”

    她把杂志竖在他面前,对比了下,笑着说道:“我觉得这件挺好看的,你觉得呢?”

    魏玲催她:“我没什么大问题,以后每天记得吃药就行了,还有半年就毕业了,你快回学校去。”

    电话那头的人语气淡漠,态度坚决,甚至刚说完她就直接将电话挂断了。短短两周,舒曼就瘦了五斤,沈蓉有些看不下去,偷偷去告状,果然第二天付希安就来将人领走了。做学生十几年,舒曼的课业从来没这么狼狈过,心绪杂乱,要背的书记不住,要写的试卷做不完,付希安晚上加完班回来的时候,恰好看见舒曼在厨房里泡咖啡,付希安走过去直接将杯子端走。

    最后舒曼无奈,吃了几口,看着沈蓉复习,她也拿了本书放在眼前,可半天也没翻动一页。

    她知道,以现在的科技水平,手机定位完全没问题。贺云岐问了她几个问题,又打了两个电话,拎了件外套就要走,舒曼赶忙跟着,小声问道:“我能一起去吗?”

    舒曼想着也好,过了几天药瓶果然又装满了,舒曼皱眉了,跑去问魏玲:“妈,你干吗把药都抠出来,会回潮的呀?”

    “不在啊……你妈昨天说,今天早上要来找我商量件事,我等了一上午都没见人,打她电话又关机,正好我出来办事路过你家,就来找她了,但敲了半天门,也没人来开……”

    沈蓉说谎就会停顿,别人听不出来,付希安一定是第一个听出来的,因为从小就一直看着她骗沈聿。付希安挂了电话,看着车窗外的校门。十一月的夜,秋风瑟瑟。他在车里坐了好一会儿,才发动车子离开。昨晚,他把陆嘉琦弄走以后,回了付宅。

    魏玲逼自己冷静,决绝的语气:“如果还不能分手,就当我白养你十四年!”

    舒曼听到这话,跟着走进办公室,贺云岐看她脸色很差的样子,问道:“这是怎么了?”

    出门直接打了车回来。两个人已经冷战了很久,可是这会儿,舒曼一看她的脸色都是白的,着急地问:“是不是手术的后遗症?医生怎么说?要不我们去市里的大医院再检查一下?”

    “或者,可不可以定位一下我妈的手机信号在哪里?”

    魏玲抬头看着她,见舒曼不动筷子,伸手夹了块肉给她,说道:“多吃点,下巴都尖了。”

    凌玿只是早餐喜欢吃面,午餐倒是没有多想,但是看在小辣椒的面子上,他还是勉强说了好。

    两人告别完,舒曼下车往小区门口走,可没走几步,整个人就顿住了。马路对面站着一个人,舒曼站在原地发怵,她不知道魏玲站在那里多久了,又看到了什么,此刻才会这样面无表情地看着她。直到魏玲转身往回走,舒曼才想起来要追上去,就因为怕撞见魏玲,舒曼特意让付希安将车停在了小区的前一个路口。“妈。”

    舒曼点点头,说道:“那我帮你叫外卖。”

    所以如果他们俩加入战场的话就直接是三比一?突然好心疼凌少爷……舒曼叹了口气:“算了,我们还是看热闹吧。”

    早餐以后,付希安和舒曼去书房里背书,凌玿则继续赖在沙发上养精蓄锐,快到中午的时候,舒曼下来问凌玿:“中午想吃面吗?”

    她虽是被领养的,但十四年的相处,养母堪比生母,又怎么会不知道魏玲的性情,她从来不是这么蛮不讲理的人。魏玲的声音有些颤抖:“你还有半年就毕业了,一定要学校给了处分,才开心吗?”

    舒曼站在门边,脚底像是有一股寒气,一路钻上来,冷得她浑身发颤。陆嘉琦穿了一身淡蓝色的连体裤裙,一米七以上的女人,无论穿什么,都会有一种气势,何况今日她出门前特意补了妆,站在付希安身边,眼里映照出那个美丽动人的姑娘。

    那一巴掌,清脆响亮,魏玲的掌心微疼,舒曼的右脸发麻。两人都怔在原地。魏玲先回过神来,收拾碗筷转身进了厨房,再出来时,已经不见舒曼的人影了。

    他知道小姑娘应该回了学校,却不肯接他电话,又打给沈蓉,只是为了确保,她在。

    魏玲看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舒曼权当她同意了。下午舒曼回别墅收拾了几件衣服还有一些书,路上给付希安打电话,那边没有接,舒曼知道他应该是在开会,于是给他发了条短信,临走的时候想了想,写了张纸条贴在冰箱上。

    舒曼一愣,含糊道:“嗯。”

    手指按到通讯录找到他的名字时,她又生生忍住了,找人帮忙,多半是要欠人情的,她欠他的,他欠别人的,又怎么好意思再催?

    凌玿的整个嘴巴里,像是有把火在燃烧,舌头又麻又辣,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流,沈蓉等的就是这一刻,坐在椅子上,静静地比了一个剪刀手。

    舒曼的心忽然怦怦地跳:“那我来打家里的电话试试。”

    舒曼没有抬头,盯着手里的碗,她自己其实都不知道应该要说些什么。谁也没有再说话,空气像是凝固了一般,两个人面对面坐着,魏玲看着舒曼,舒曼盯着手里的碗,像一幅静止的画面。良久。魏玲终于开口,声音很冷静,说道:“是,我装病。如果我不装,你是不是还要继续住在那个男人家里?”

    付希安笑着问:“你想帮谁?”

    魏玲不应,甚至不看她。舒曼拉着她的手,一声一声喊,一声比一声低。她知道,刚才她和付希安在车里的玩闹与亲吻,她妈妈都看见了。舒曼低着头:“妈,你说句话吧。”

    说完从他身上跳下来,直奔洗手间。舒曼躲进洗手间,右脸是有些微肿,但幸好没有手指印,她用冷水扑脸,拧了毛巾敷了好一会儿才出去。付希安没再起疑,但这一晚,舒曼还是失眠了。

    舒曼眨了眨眼,疑惑道:“是凌玿吗?”

    还未等人接受这个声响,一道闪电劈下来,整个天空闪闪发光,发白。噢,就是那个路口。她抓住他的衣袖,心底蓄满了勇气,连脚底都似乎灌满了力量生了根,不肯再挪动半步,她将“我喜欢你”说得那么郑重而又小心翼翼。我喜欢你。多么简单的四个字。可偏偏有那么多人,喜欢替别人的喜欢,加上他们心里的后缀。雨下得很大,她站在街道旁商铺的廊檐下躲雨,街上早已无人,整个世界都显得那么清冷,忽然,忽然好想见一个人。付希安回来时,是雨势最大的时候,司机下车替他撑伞,两人走到门口的时候,他脚步顿住,司机没有防备,往前走了一小步,伞顺势往前,雨水顺着伞沿落下来,他的后背便湿了一片。

    第二日傍晚,门铃响的时候,舒曼正好从书房里出来,以为是快递,小跑着去开门。

    舒曼猛地抬头,心口像是被人投了一枚炸弹,差点将她整个人炸飞,她的脑袋瞬间一片空白,正好腾出来接收魏玲那冷冷地扎在她心尖上的话。

    沈蓉还是买回来一堆,食堂里的饭菜,还有一些零食,甚至还特意买了一些开胃的东西。沈蓉猜她应该午饭也没吃,想哄她吃一些,哪怕几口也好,舒曼还是摇头,她是真的不想吃,喉咙口像是被堵住了,想到要将这些东西塞下去就难受。

    她眼睛干涩无比,没看清来电显示就接了起来,本能地以为是付希安的电话,直接问道:“等会儿要回来吗?”

    又没有真的订婚,传言都不能作数,沈蓉不清楚舒曼说的他们在一起是什么意思,也不敢多问,不想再去乱她的心,现在最应该想的问题是,昨晚伯母到底去了哪里?

    付希安缓和了脸色,抱歉地道:“不了,妈,我还有事先走。”

    舒曼和舅妈去找物业,查看了监控,这儿是拆迁安置小区,探头装得并不多,昨晚又是雨夜,监控上面显示的影像不是很清楚,只看到了一个侧影。舒曼走出物业管理处,想了想说道:“舅妈,你先回去吧。有事我再打电话通知你。

    舒曼摇头:“不饿,我喝点水就好。”

    陆嘉琦走进来,身后跟了好几个人,一路走到客厅,付希安正好从厨房里走出来,看见来人,双眸闪过一丝惊讶,只是一瞬,随后蹙着眉道:“怎么回事?”

    魏玲一口回绝:“不用。你马上要考试了,在家安心复习就行了。”

    魏玲的声音没有任何温度,只道:“我再问你一次,有没有男朋友?”

    到了家,舒曼关上门后都没换鞋,就跑到魏玲面前:“妈。”

    因为无论哪一种,两个人在一起最后都会心猿意马起来,她真的想当个好学生,认认真真看书。

    舒曼的脑袋一片空白,他让她走,她就走,逃也似的往楼上跑。她把自己关进书房,不知过了多久,久到整个别墅静寂无声,她走下楼,客厅里早已空无一人。太阳早已西斜,黄昏的光晕透过窗户,斜射进来,她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站了很久。

    门被关上,舒曼将毛巾扯下来,转过身,浴缸里已经放满水了。如果这会儿她还不知道付希安为什么生气,她就白活了,一边洗澡,一边想着怎么哄这个男人。等她洗完澡再出来,付希安正在阳台上打电话,看见她走出来,下巴朝餐桌的方向抬了抬:“喝了它。”

    舒曼追上去,边跑边喊,可魏玲充耳不闻,仿佛后面根本没有人在追着喊她。

    付希安擦了会儿停了动作,将人推着往前走,然后开门,舒曼被推进去,身后人的声音依旧很冷:“去泡个澡。”

    “魏舒曼,如果还要认我当妈,就去分手。”

    他心里清楚,他的脚步,确实要缓一缓了。

    舒曼没想过会再见到陆嘉琦,至少没想过她会这样单刀直入地闯进她和付希安的世界里。

    她将厨房里付希安煮好的三菜一汤端上桌,抱膝坐在饭厅里,桌上的菜,凉了热,热了凉,一直等到天亮他也没有回来。

    才凌晨六点,楼上的两人去补觉,楼下的不速之客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倒时差。

    那天傍晚舒曼去楼下扔垃圾,三楼有个男娃娃,刚学会走路不久,奶奶带着他和他的“玛莎拉蒂”去楼下学开车,一进电梯,两个人一辆车,顿时将电梯塞得满满的,舒曼拎着垃圾袋往角落里缩了缩。

    凌玿一脸黑线,心里想着:你们俩一个虐我千百遍一个敷衍我,今天这个电灯泡我真是当定了。面,家里还真没有,舒曼去钱包里找了张十块的,走到沙发那边,递给凌玿,大方地道:“去买。我请你!”

    舒曼点点头,她对自己说,要相信他。舒曼回到宿舍,沈蓉见到她很是惊讶,舒曼不想瞒她,简单地说了下事情的始末。

    舒曼瞅了瞅书桌,再瞅了瞅那张挤两个人刚刚好的榻榻米,咬了咬唇说:“都不要,你去睡,我看会儿书困了就来。”

    凌玿总觉得哪里不对,哪有外卖是叫面的?大约过了半小时,外卖到了。凌玿开的门,一看门外站着的人,语气明显不善,问道:“你怎么来了?”

    付希安第一时间冲进书房,茶几旁散落着一些白色的药丸,送到仁禾的时候,医生早就接到通知在候着了。付钦国出差了,家里就沈怡一个人,付希安在仁禾守了一晚上。在书房,付封说自己身体不行的时候,付希安压根儿不信,年轻时打天下创办付氏集团他可能操劳过度,但这近十几年来,他一直都很注意保养,身体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的。

    舒曼低着头,被喊醒,也没思考,直接迈开了腿,坐上车。天,黑了。

    晚上八点,静了一天的手机终于响了,两个人都是一惊,同时看向屏幕,上面跳出来男朋友三个字,沈蓉瞄了一下舒曼,见她的手迟迟都没有伸出去。

    关于分手的话题,母女俩都没再提,舒曼更是小心翼翼,手机除了开静音以外,更是和付希安撒娇般地商量,以互不打扰对方工作与学习为理由,白天不联系。

    付封只是抬了抬眼皮,转了个话题:“刚才……你知道来的人是谁吗?”

    情绪一旦崩盘很难收回来,舒曼彻彻底底哭了一回。好一会儿,哭声没了,但是怀里的人肩膀还在抽动,付希安将人打横抱起来,坐到沙发上,小姑娘泪水挂满了一脸,两只眼睛肿肿的。付希安伸手拨了拨她凌乱的发丝,声音柔了下来,说道:“说了你两句哭成这样?很委屈?”

    这两个人的战火,每次都是一触即燃的。当舒曼将煮好的面端上桌,沈蓉挑着眉道:“你不许吃我买的面。”

    付希安正襟危坐,看着付封的眼睛说道:“您让陆家消停吧,这婚,我不会结。”

    舒曼可受不住这个人撒娇,趁自己还没妥协前,决定放大招,抬起头故意冷着脸,说道:“那我明天回学校好了。”

    箱子放在玄关处,凌玿走进客厅,摘下帽子往茶几上一扔,一屁股赖在沙发上躺下,调了调姿势,闭着眼睛嚷道:“谁也别想赶我走!”

    “就当是我定下的规矩,服,我认你;不服,你走。”

    魏玲的第二盆冷水浇下来:“有钱是没有错,但你和他在一起就错了。”

    倒好水,吃了药,舒曼喋喋不休地磨了她半天,魏玲也不肯再去医院做检查,她只好作罢,心里想着要不干脆回来住段时间。

    魏玲突然问了一句:“你请假出来的吗?”

    沈蓉嘴快,问了句:“希安哥呢?以他的人脉,看个监控应该没什么问题。”

    舒曼心一跳,猛地抬起了头,突然不知道用什么借口了。雨那么大,怎么就突然过来了,还心神不宁地不知道进屋,死守在家门口等他回来。刚才门口黑乎乎的,进了屋他光顾着生气了,这会儿在雪亮的灯光下,付希安才发现她的脸有些不对,眯了眯眼,问道:“怎么把右边脸给哭肿了?”

    付希安看了眼横在沙发上挺尸的人,长腿一迈,收走了客厅空调的遥控器,上楼将舒曼往卧室带:“乖,再去睡会儿。”

    一整个下午直到晚上,舒曼都将手机捏在手里,时不时按亮屏幕看一下,好几次,她都想打电话给贺云岐或者发个短信问一问,有没有什么消息,好的或者坏的。

    “是不是帮你换宿舍的那个人?”

    魏玲一愣,嘴里的一口饭,迟迟没有嚼动。舒曼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应该怎么问,刚才垃圾袋里撒出来两个空药盒,她捡回来的时候看了一眼,都是维生素的药盒,垃圾袋是每天都换的,魏玲的药瓶也是今天被装满的。

    最后,凌玿灌了三瓶冰雪碧才勉强降了点火气,一个多余的字都没敢说,拖着行李箱直接闪人,而沈蓉顺利完成任务功成身退。

    陆嘉琦原本没想这么直接的,她认识付希安超过十年,小时候第一次被爷爷带去付家,在院子里遇到正在看书的付希安,她很想和那个俊秀的男生一起玩,可不好意思提出来。

    等他接完电话,舒曼刚穿好外套,仰着头酸溜溜地问道:“不会是干妹妹吧?”

    凌玿看了一眼对面脸已经被气得发绿的沈蓉,心里特别畅快,神气地拿着筷子捞起面,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大大地张嘴,“啊呜”一口吃下去,然后……整个人跳了起来。

    舒曼忽然想笑:“所以……就因为……他有钱?”

    车里开了暖气,她穿了件V字领的毛衣,宝蓝色,将人衬得更是白皙,她的手又软,像是片羽毛一样刷在他手心手背,痒痒的,心里更是柔软一片,他忍不住将人搂过来,亲了又亲。

    舒曼听着暧昧的语气,红了脸,埋在他胸前,还是摇头。“曼曼,嗯?”

    说完侧过身继续讲电话。舒曼很乖地走过去,将桌上的那碗姜汤一口气喝完,付希安接完了电话,从阳台上走过来,舒曼没敢抬头,只是偷偷瞄了他一眼,试图观察他的脸色。小姑娘的小动作,他尽收眼底。她刚泡完澡,头发吹得半干,脸红红的,粉|嫩粉|嫩,付希安看着心头一软,心里的气瞬间就消了,可声音依旧是冷的。“如果今晚我出差不回来呢?

    晨曦微露,窗外的天色,一点一点变亮。而她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一点一点挖走,连带着悸动的心跳声。那时,她并不知道,陆嘉琦的出现,不过是战火之前的暖场而已。舒曼也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被电话铃声吵醒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趴在饭桌上。

    舒曼是不想接,也不敢接。关于昨晚,她不知道付希安会说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要应对着说什么,说没关系,还是说自己介意得要死,最重要的是,她现在没有心情说这些。连续三个未接来电,手机终于安静了,舒曼心里一松。接着铃声又响了起来,这次是沈蓉的。沈蓉看着屏幕,犹豫着接了起来,那边付希安的声音里透着疲惫,问道:“曼曼在吗?让她听电话。”

    说完他的目光移向门边的人,声音明显放软了下来,说道:“曼曼,你先上楼。”

    刚进门张姨就说付封有客人在,付希安就坐在客厅里等,沈怡听到他回来的声音,下楼来陪他说话,客人大约过了四十分钟才走。

    付希安起身要去书房,却被沈怡拉住,从回来到现在,付希安的下巴都紧绷着,她知道儿子心里肯定有事,只交代了一句:“你爷爷这两天身体不是很好,说话别冲。”

    舒曼清冷的时候,可就真的是冷美人,不管声音语气还有表情,都让人心理上不愿多接近这个人。小姑娘垂着眸,嘴角都垮了下去,付希安瞧着她似乎真的生气了,手上的力道不由得一松,舒曼趁机爬起来跳下了床,逃走之前,还故意回头做了个鬼脸。付希安坐在床头不由得哑然失笑。

    付封喝了口茶:“难得回来,有事?”

    “你小的时候,我就跟你说过,这世上,没有你喜不喜欢的事,只有你要不要做的事,这件事,就是你必须做的。

    “我……我先回学校,看老师能不能帮忙去查下小区外马路上的监控。”

    小姑娘脸上的表情瞬息万变,完全将刚才心里所想都一一呈现了出来,付希安突然笑了,说道:“那就到榻榻米上看,我正经地陪你。”

    “别喊我妈!”

    付希安倒是笑了,问了句:“怎么突然过来了?”

    舒曼皱着小脸看他,委屈地道:“干什么呀?”

    贺云岐直接拒绝:“你留在学校,别再乱跑。”

    “说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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