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写意不服气地壮着胆反问。
写意摇头。
“哦,你不说我还忘了。你使劲抱住我亲的镜头很清晰地被电梯里的摄像头拍下来,东西还放在我的抽屉里。下回放出来,我俩再回味下。”
“你不是不准我穿露腿的裙子吗?”
“你说呢?”他保持微笑,一面和人打招呼一面低声应付她。
“我姐姐?”写意反问道。
“恭喜恭喜啊,一定请我这个长辈吃糖。”
“呃——我自己嫁自己总行了吧。”
他吸了两口烟,又说:“当年你父亲身体欠佳的时候将海润交给写晴打理,她受人鼓动,妄想在你父亲眼皮底下转移资产,控制海润的股份。可是哪是那么容易的事情,所以她动用了些非法的手段。然后海润出事,厉氏撤资了。”他顿了顿,“难能可贵的是,无论外界如何传言,你和小厉的感情都还没受到影响。”
她哀怨地看了看他,只得乖乖地坐进车里。
厉择良四处和人寒暄,过了一会儿好不容易脱身,便过来寻她。和她才说了两句话,又有人来和厉择良碰杯。
“难道和他没有关系?”
“很好,不用扯了。”他说。
她正要拧着眉毛回嘴,却发现服务生已经将大门打开,喧哗迎面而来,只好直起脊梁、面部保持微笑地挽着他走了进去。
老胡打趣她:“真伤心,不记得人了,只记得狗。”
“你不是要就地强吻我吗?”
进大厅之前,写意有些紧张地将手伸过去挽住他,然后用另一只手极不自然地扯了扯裙子的下摆。
写意有些失落,看来他是真的忘记了,等酒会开完今天也差不多过完了。
“厉总,带着个这么漂亮的女伴,怎么不向我们介绍下?”对方笑问。
所以写晴才会疯了?当她见到自己一手造成的这个家,她是那么自负的一个人,肯定会崩溃的。
这是厉择良第一次在正式场合带女伴,于是这对璧人一出现,引人纷纷侧目。
老胡点了支烟,和写意走到僻静处:“可见你父亲太爱你们俩姐妹了,他一个人将所有的事情都替写晴扛下来。如今过了这么多年,写晴又是那样,也没什么可隐瞒的。”
“……”
“由不得你。”厉择良说。
写意莞尔一笑:“胡伯伯,你还是那么有趣。”
写意顿时面色绯然,使劲地掐了掐他。他却反手将她握住。明明是两人在别扭,但在旁人看来无比亲密。
“你做人失不失败和我有什么关系?”
“显得我做人不算太失败。”
出门之前,她抓紧最后的机会小小地抗议了下:“我不想去。”
写意转头,看见是位微胖的中年男士,有些狐疑。
“你敢。”他抓牢她的手。
那天写意穿着一件浅粉的短礼服,将一双修长的腿露在外面。这是头一天厉择良陪她去选的。
厉择良盈盈一笑:“沈写意,是我的未婚妻。”
“我也练字。”他脸不红心不跳地说。
写意辞别了老胡,远远看着人群中卓然而立的厉择良,看着他的脸、他的眉、他的眼神,释然地淡淡一笑。无论真相是什么,对她都再不重要。
“要不是写晴,你们家怎么会到这个地步?”
“我是胡伯伯啊,你父亲的好朋友。以前我家有只大狗,你以前来过还喜欢逗它的,记得吗?”对方说。
他扫了好一眼:“我又不是十万个为什么,凭什么都得回答你?”
中途,写意去洗手间,门口遇见一个人,迟疑地叫了声:“沈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