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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情篇》当他们成婚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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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爱我入骨?”他故作讶异。

    闺房之乐、闺房之乐……她默念着。到底谁在乐啊?

    这半年的自由,原来是昙花一现,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她非常心痛。

    再耗下去,天都要黑了。但她实在不习惯白天让他、让他……

    阮冬故本来正束着床幔,听见他的话后,有点警觉地问:

    她垂下视线,在他的催促下,低声回应:

    东方非嘴角掀了一下,也没有再多问什么了。

    “想什么呢?”他期待下文。

    他一向浅眠,而她作息不定,有时半夜才回来,他主动分房,她毫无异议。

    至今想来都毛骨悚然。那双凤眸带着的露骨情意,她记得一清二楚,她想,到老了她都很难忘怀。

    等了又等,等不到任何动静,她只听见他的心跳声。

    “难道……”她全身又僵化,缓缓地转向右边她的睡房。

    东方非细看一阵,再还给青衣。

    “你做的菜,也不就是从你义兄那里偷渡来的豆腐菜色,一点惊喜也没有。想要以此留下我,冬故,换点花招吧。”

    东方非也不惊不慌,懒懒躺在床上。

    “冬故啊,你真是不擅甜言蜜语。好吧,既然你不擅言语表达,那就用行动来表示,上床吧。”语气虽带点讽,但他还是心情颇好。她这实心眼的性子,是有几分情意就说几分,他有时是恼火了点,但他偏偏就是欣赏她这样的直性儿。

    婚宴过后半个月,宫中公公才起程回京。

    “冬故?”

    “东方兄,我又吵醒你了吗?”

    是她真的累坏了还是东方非下了迷|药?

    “第三题啊……”她来到床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东方兄,你我相识十年,今年成亲,你对我始终兴致不减,我想,这就是你对小妹的爱……过往冬故几次生死关头,全仗你相助,这都是你爱意的表现……”

    东方非诱下圈套,笑道:

    这样相搂而眠,她还真不习惯。她还是偏爱各睡各的,有副温暖的身躯偎着,满有新鲜感也挺陌生的,所幸他的气味令她安心。

    她吸,用力吸,再吸口气,准备好了。

    “麻烦你了,东方兄……”红晕自耳根蔓延至小脸。

    当天成亲,皇上特送许多丰厚的赏赐给阮冬故,并明令凡被官府革职者,因行为不正,不得参加有功在身前任内阁首辅的喜宴。

    “皇上特派三名太医来,就是为了亲自确认你是否有孕在身。”

    “东方兄,我回来了!我看,我们今晚不用赏月问问题了,直接来吧!”

    也许太医的那番话,让他今天格外注意到她的娇弱。当她是怀真或阮东潜时,确实偏男孩子气,但这样的男孩子气,是来自她的行为举止、说话方式,仔细一看,她的身骨柔弱,夜里与她亲热,没有烛火照面,偶尔他也会惊觉怀里的娇躯不堪一折。

    “东方兄……”她道:“第二个问题说难不难,说简单也还好。”

    算了,她继续努力品尝好了……这样子吃一个人,真是非常辛苦,她很怕吃不到天亮,就阵亡了。他是乐在其中,但这道佳肴,她吃得满面通红,一身劳累……还有一点点疑似心痒难耐的感觉……

    “你想问,既然我从没打算回朝,为何还要掌握朝中动脉?冬故,你也不笨,猜猜原因。”

    除了洞房两人共眠到天亮外,往后的亲热多半是三更不到,他就回房去补眠,她哪儿都能睡,就继续睡在邻房里,等天亮才回来沐浴更衣。

    “东方兄,请你不要插手。”

    “东方兄,徐公公还在前头等着你呢。”

    东方非有点不耐了,冷眼睇向他,连声音也略冷了下来:

    “……小妹……前半段,形同嚼蜡……后半段太累了,所以……食不知味,不敢弃之……”

    “就请太医开个药方,以后也好照药方子取药。”

    她合上眼,预算两个时辰后自动转醒,现在必须迅速入睡……睡……

    “再多点些吧。”东方非笑道:“不知为何,今晚我想看清楚你,一点也不漏的。”

    徐公公插嘴讨好:“等奴才回京向皇上禀明一切,皇上定会送来上等药材。”

    阮冬故迅速翻身上床,同时放下床幔。

    “不,下官不敢,只是……调养这种事总得慢慢来,夫人的底子少说要两年才能打厚……那时再受孕,方为妥当。爵爷如要讨皇上欢心,又要确保夫人身子无恙,不如先纳妾室传宗接代。”他暗示着。

    “冬故,这都是你爱吃的小菜,你多吃点,身子胖些才好抱。”

    “多半是为了避祸,以防被迫回到朝堂。如果你能够掌握朝中局势,它日皇上有了什么心眼儿,你也早有防备,只是,我在想会是谁,心甘情愿为你做事?”

    她吞了吞口水,准备宽衣解带。

    “记得,仔细看他脸色。”

    “那不过是条狗,让条狗等上十天八天的,它也不敢吭声。”

    两个时辰后她一定清醒,那时再留张纸条,晚上赶回来问清楚就是。

    心神微松,顿时感到全身累极,没一会儿,她便在他怀里沉沉睡去。

    “不不,奴才怎敢无视皇法呢?只是,奴才才到乐知县,就听到有人要为那杀人犯翻案,改判误杀。如果是轻等误杀,那死罪可逃啊!”

    她面不改色地陪笑:“既然东方兄不介意,那我……就真的真的帮忙收拾你的衣物了。”

    “是是,这是下官应该的。”

    她一愣。“东方兄,当初你主动的分房……不是你浅眠贪自在吗?”

    她等,她再等——

    她摸摸鼻子,一句话:认了。

    初更一到,阮冬故匆匆回府,一进院子,就看见青衣迎面而来。

    “你要这样说,我也不反对。”

    “这不成。昨晚你尽心尽力,一定有个感想,你尽管说,我不会责怪你。”他就爱看她手足无措的呆样儿。

    “若他不发一语,就坦白告诉他事实,说他家义妹劳心劳力,他想兄妹缘份长久,应该明白怎么做;如果他面露疑色,不知这药方是写谁,你就什么也别说,随意抓个两帖药回来应付就好。”

    不用说,这是他的圈套。自成亲之后,他处处喜欢玩她,并以此为乐,她知道这就是他的性子,虽然她能接受,但偶尔她也有点吃不消……他说的没错,她真的是呆板了点。

    她想,这种感觉她大概也会记到老吧,但在此之前……

    “既然你要求,我也不反对。浅眠算什么?若你吵到我,那咱俩就想些不用睡觉的事,这也挺乐的,不是吗?”

    东方非故作回忆的讶了声,道:

    她暗自错愕,没有想到东方非能在不惊动她的情况下离去。

    “这怎么行呢?冬故,你就这点不好,性子直又呆板,一点情趣都不懂。夫妻亲热绝非只为了传承后代,没有点情趣跟心意又有什么意思呢?你尽管问,我答不出来就离开,一切照以往咱俩的规矩来。”

    “小姐醒了吗?”

    “爵爷,下官药方乃毕生所学,如果夫人没有消息,这、这……”实在不干他的事啊!

    “是,爷儿等小姐许久了。”

    青衣面无表情,问道:“小姐需要晚饭吗?”

    这种情趣该学!一定要学!

    “这公公,我在宫中见过,当日他只是个小小太监,今天能让皇上钦点送话给我这个红人,想必也是有几分本事。只要他没在内宫被斗垮,多半明年还会再来传话,先封了他的口,能收作自己人是最好。”东方非沉吟一阵,又道:“太医的药方子呢?”

    “好吧。”她系回腰带,想了下。“既然如此,今晚以三题为限,只要东方兄三题全答得我满意了,自然不必离开。”

    “这个……爵爷,这许多事都很难说。人的底子不佳,百病易生,但就算底子厚实,长年劳心,也是在耗损自身性命,这点,爵爷在朝多年应是最清楚不过……啊,莫非爵爷是担心夫人的病?”太医松口气,笑眯了眼,说道:“爵爷请放心,夫人那不是病,只是底子稍差。夫人有爵爷宠爱,又没什么忧心的事,那自然是无病无痛,长寿绵绵了。”

    她很爽快但略嫌僵硬地推开门,假笑喊道:

    阮冬故眼明手快,扯回床幔,用力将他的身子推倒。

    “不敢什么?礼收了是事实,哪来的不敢?”东方非挥了挥手,烦声道:“太医正在看诊,你老是在这里说个不停,你是打算怎么着?到底是来说情的,还是来替皇上传话的?”

    东方非扬眉:“你要扮成怀真?”

    青衣一怔,直觉抬头看向他家主人。

    他心跳如常,一点也没有激烈的征兆。这样说来,她还是第一次以这种方式听见他平稳的心跳……小脸被迫埋在他的胸前,阳光照不到她的眼上,她反而有点困了,她才睡两个时辰,倦意阵阵袭来。

    他连眼皮都不掀一下。

    “礼都准备妥了吗?”

    “你、你年纪是比我大,但、但也没有多老,应该还用不着那个、那个……”她实在说不出那两个字来。

    “明儿个?”她楞了下,点头。“好啊。上哪儿?”

    她耳根开始发红,轻声道:

    尤其,她确实不擅夫妻之道,说是呆头鹅也不为过,那就由东方非主控,玩他所谓的情趣……她想,她也能配合并且适应,说不定还能多多学习情趣之乐。

    “小姐。”他立时停步。

    “我会的。”青衣道,心知凤一郎托小姐转告,正是要他无法拒绝。

    怀里的身体顿时又僵直了。

    她瞪着那扇门好久,才慢慢地推开,慢慢地进房——

    不想不想……她很累……睡……睡……

    没一会儿,她忽地张大眼,瞪着床顶。

    “那得由公公去问姚大人啊。”东方非坐在床缘,轻掀一隙床幔,仅容他一人瞧见里头的小人儿。

    “怎么?没事就不能找你吗?”他似笑非笑,还是没有张开眼眸。

    她点起烛火,随即迅速脱衣,掀开床幔,扑上——

    青衣恭敬地递上。

    她叹了口气:“你的心思一向只有一郎哥猜得中,我曾跟你允诺过,你我私事绝不会跟一郎哥求助,这岂不是为难我吗?”

    “那就请东方兄明示吧。你要什么惊喜呢?只要我能做到,我一定做。”她认真道。

    “真是辛苦公公了。”东方非进了内室,头也不回地说:“青衣,还不去搬椅子过来请太医们坐。”

    东方非挑起眉,挑衅地等着她的回应。

    “是听说过。”东方非心不在焉答道,瞥到太医把脉过久。

    “麻烦你……稍微配合一点,能不能别这样盯着我,稍微主动点?”

    现在只要想到那一天的洞房夜,她还是会全身发毛,说是毛骨悚然也不为过。

    “说来也真奇了,成亲之后,我对你的兴趣只增不减,白天看见你这硬骨样儿,我总是看得津津有味;夜里我怎么尝你,总是百尝不厌。冬故,你说,我对你可有放下执念的一天?”

    他笑着道:

    “洞房那一晚,也是你爱意的表现?”

    男欢女爱,理所当然。平日也还好,但有时他把她当成上等骨头“一夜百尝”,她是根本吃不消。论在闺房里的厚颜程度,她是远远不及东方非的。

    她摇头道:“现在案子只是告一个段落。他为人冲动,当日路过京官调戏他的妹妹,他才做出这种事来,接下来,得防京师刑部重审此案。”

    两人来到后门口,她暂时将此事按下,向他抱拳道:

    他与他的“爱妻”视线交接,一见她疑惑的小脸,他心情就大好。

    “我主动了还有什么乐趣?是你要主动,我才能将你这份情意惦在心里,反复再三回味啊。”

    徐公公乘机来到东方非身边,细声道:

    “……灭了烛火,好吗?”她有点为难。

    脑海忽地闪过一人,她脱口:

    “恭喜你了,冬故,你奔走多日,总算有点成果了。”他笑道。

    他执起她的小手,笑盈盈道:

    “不不不,我替东方兄更衣就好了。”她忙声道。

    “今晚我一定早回府,请东方兄别随意离府,小妹,唔……亲自做菜,请东方兄一定要赏脸。”

    他难得开怀地笑道:

    她坐回椅上,准备继续吃早饭。

    他哈哈大笑:“好啊,你是我妻子,你说用不着,那自然是用不着了。”为她取来怀真的衣物,亲向口为她穿上。

    他做事一向随兴,又爱挑衅她。该不会他是故意要……试她,观看她的反应,等着她主动要求合睡一房?但他等了半年没个下文,索性自己过来了。

    东方非见状,知他必有重要事要说,脸色和缓,客气道:

    “在皇上面前,太医岂能欺瞒?就照实说了吧。”东方非笑道:“皇上要我尽快有后,无非是为了让我早日回朝……唉,其实皇上也清楚我娶阮家小姐,正是要阮姓人为我生下子息,真正让我动情的另有他人。皇上心意,东方怎敢不从?请太医回复,东方年岁不小,当务之急是夫人有喜,她身子能不能撑住,倒在次之。”

    “东方兄,真相未明,你这岂不是罔顾是非正义吗?”她不悦道。

    “爵爷可曾听说,京师官员遭人杀死在此县里?”

    “第二个问题呢?”

    东方非瞟他一眼,指腹滑过折扇,嘴角隐约勾起笑来。

    凤眸璨光为她而亮。“正是他。冬故,你又令我心痒了……好,就这样吧,如果你要随我上幸得官园,得要有代价。”

    “昨天晚上……”

    她推门而出,四处张望。他不在这里,会在哪里?平常要亲热,一定在这间房的啊,总不可能放她一马吧?

    打个呵欠,脱下外衣,落下长发,顺道把束缚一整天的布条给解开,翻身上床睡大觉,一气呵成。

    太医一怔,立即讨好道:“爵爷要下官怎么说,下官便怎么答复。”

    程如玉这个首辅想要干政,却不讨皇上欢心,做起事来中规中矩。如果没有他从中指点,程如玉最终的下场不会好到哪去。

    她很清楚中午东方非指的“代价”是什么。就是……就是她主动点嘛,这其实很简单,非常简单……简单到令她又想到洞房那一晚。

    他有点诧异她的这个问题,但还是笑道:

    当日,已瞒过公公,为什么时隔半年又再来一次?

    “如果连太医的药方都无效,那也是我东方非的报应终于到头了吧。”

    她依样画葫芦,把那一晚他对她的所作所为,全部回报给他!

    “该来的,还是要来。”

    她吞了吞口水,朝他苦笑道:

    “东方兄,小妹不曾怕过你。”只是偶尔他的举动,会令她想起洞房那晚,然后全身自动发寒而已。

    空无一人!

    “这很难说……下官只能说,前任户部尚书自大病之后,应当长期调养,也许不会这么早就……”

    她发狠地一咬牙,用力扑倒他!

    “不,只是……”她霍然起身,豪迈地说:“既然东方兄敢承诺这种不离不弃的诺言,小妹也不是缩头乌龟,奉陪了就是!”跟他三击掌,以成誓约。

    他失笑道:

    “可惜我家夫人身子微恙,近日不太能见风,就麻烦太医在此看诊吧。”

    过了一会儿——

    “妳要回报我同等的爱?”

    这个味道……这个味道很熟,熟到……阮冬故全身僵硬,慢慢地翻了个侧身,面对床的内侧。

    内侧,是她的半年夫婿。

    品尝……再品尝……

    “皇上希望爵爷尽快有后……”

    她闻言起疑。“朝中有人来?跟徐公公一前一后的来?那是背着皇上来了?”会是谁?

    “东方兄……你根本是没睡好,恶整我吧?”她咕哝着。

    原来,这粗枝大叶的直姑娘,是这么的娇弱啊……

    换句话说,只要她想不出答案,从今天起,他夜夜要与她共眠?

    “爷儿?”外头青衣轻喊。

    “……东方兄,我想,我自己来就好。”她声音略为沙哑。

    “这个……”她干笑:“小妹觉得,夫妻还是同床而眠较为妥当,睡在东方兄的怀里,并不那么令人讨厌,呃,我是说,东方兄浅眠,如果执意分房,小妹也只能顺从了。”她给他非常好走的台阶下。

    太医瞄了徐公公一眼,微地摇头,才道:

    “东方兄……呃……”

    说到了就得做到。

    反正东方非缺德事做得太多,皇上也该清楚才对。

    “冬故,你开窍了,是什么原因使你开窍?”

    东方非适时接话给了个台阶,叹道:

    他放下折扇,对她说道:“你过来,我帮你。”

    天色渐亮,不用灯笼,阮冬故也能仗着微弱的天光,“摸”进东方府,直接回到自己的寝房。

    他扬眉。“冬故,今晚不用赏月问问题了?”

    “是。”

    她以为他要帮忙弄发,笑着上前,将束环给他。这叫闺房之乐,她还懂得,这点她绝对能配合。

    其实说穿了,是各谋其利,程如玉仰仗他的提示稳住地位,他借程如玉消减皇上的偏执。程如玉请假离京,京师竟然没有半点风声,可见皇上根本不将程如玉放在心上……

    那就是他走错了?

    他笑意更浓。“那我可要离开?”

    “东方兄,今晚,把你衣物全部搬回我房里,好不?”语气微有试探。

    “……是啊,让你久等了。”刚才把勇气耗尽,现在她全身又开始发麻了。她硬着头皮,主动点起烛火。

    在旁的徐公公又厚颜上前,低语:

    他瞟她一眼,不以为然道:

    “敢问爵爷,夫人可曾大病一场过?”

    “多谢东方兄了。”她笑道:“你尽管去前厅吧,我……唔……出去走走。”

    换句话说,皇上故意将怀真摒除在外,将一切富贵赐给阮冬故,让怀真心怀妒恨。

    筷子再度停住,一股寒意从背脊窜起。津津有味?这种暧昧的语气跟言词,真的令她再度毛骨悚然了。

    昨晚她过于紧张,没有细看,想来他是一开始就打定主意要在她这里睡下的。

    “冬故,你真机灵。白天我让你猜我来你房里温存的原因,猜中有赏。现在你乘机反问我答案,好!你有问,我必答,我的答案是,我主动分房与来你房里温存的理由是一样的。”

    才掀开床幔,窗外阳光让她的眸瞳大受刺|激,连忙闭起。忽地——

    幸亏,她跟东方非成亲后不到几天,便分房而睡,不会吵到彼此。

    “我虽有才智,但对药理不通,凤一郎长年注意他义妹的身子,这药方若是专为调养冬故身子而写,太医精湛的医术可补他不足,他一看自然明白。如果他面露疑色,这药方八成藏着只顾受孕不顾母体的药材,而这必是皇上下的密旨。”这份药方会是哪一个,就得看看这个多疑皇上聪不聪明了。

    太医们连忙回礼,坐在椅上,细细把脉。

    “爵爷,此案如不严加惩治,只怕将来此县百姓无法无天,不会将咱们京官放在心里头呢。”

    “起来了。”东方非说道:“用过早饭再出门吧。”

    东方非淡淡补了一句:“倘若我家夫人长久没有消息,这……太医,你的药方就算是不灵了。”

    一郎哥有几次委婉地问她,是否要教她“致胜之道”,她拒绝了。她曾应允东方非,他俩之间的事绝不求助一郎哥,何况,她并不在意屈居下风,只要别玩其他人,她很能“牺牲”的。

    “东方兄,你别担心,我好得很,用不着长期调养。”她就差没拍胸保证了。

    她忍不住惋惜。她的自由……就这样没了,到底是什么答案,会让她不敢说出口?

    东方非哼笑:“是啊,你生龙活虎,哪像个短命鬼?你身子是不差,也好不到哪去,太医要你长期调养,部份是为了方便受孕。”语毕,又有点心神不守,不知神游何方。

    她拢了拢眉。觑向他,他笑盈盈的,但脸上写着“非常邪恶”四个大字。

    她主动深吻他的嘴,见凤眸笑得开怀,她有点气恼,低声说道:

    “今天公衙审案,第一件受审的就是县民谋杀京官的大案。这案子惊动知府、新任江兴布政使,我在场也好办事点,姚并谦可以不买布政使的帐,却不敢不买我的帐——”

    “谁说天亮一定得起床,我偏爱反其道而行。冬故,今儿个我忽然想你陪陪我,你要……”

    半年前他主动分房、半年后他到她房里温存,这其间有什么共同点?他直接说了不也挺好?她暗自头痛了。

    “青衣。”

    “青衣兄,东方兄在里头吗?”

    她迅速躺回他的身边,道:

    皇上是不是太照顾她了点?阮冬故一头雾水,但还是机灵地配合东方非,自床幔后伸出藕臂。

    “好,我非常期待……千万别让我失望啊,冬故!”

    “正是。”

    是谁折腾谁啊?她小脸微红,撇开视线,瞧见柜上已摆上他的新衣物,不由得暗吃一惊。

    她吞了吞口水,点头。“是。”有点发抖了。

    原来,这就是心痒难耐、心口乱颤的感觉……

    她脸色微白,最后长叹口气:

    她深吸口气,笨拙但开始品尝——

    她大气也不敢轻喘,努力回忆刚进来的路线。她绝对没有走错。

    他嘲弄道:

    他跟她用饭,都习惯在小厅里。他笑着入坐,为她夹了清淡的菜色,道:

    也亏得皇上下了这首旨令,否则她还真不知该如何一人分饰二角。

    他似笑非笑,非常期待。烛光将他的凤眸照得发亮,亮得不可思议,几乎照出了他藏在深处的那抹情欲,或者……情意。

    “蒙皇上恩宠,特请太医们远道而来,为夫人养身。”语气略带讽意。

    “不是我不肯灭,冬故,我是一介文人,黑暗里眼力哪好?凡事总得讲究证据,我得看见你对我的心痒难耐,那才算数,是不?”

    “……东方兄,我有事要办,得马上出门。”

    “我为官十多年,什么赏赐没见过,那些东西在我眼里不值一看,唯有一样,我真是……愿与你共享。”

    “……”她以为阳光惊动身后的男人,赶紧拉好床幔。

    她挠挠头,有点苦恼了。如果真是如此,那她可头痛了,现在她猜出答案,还能要求“分房”吗?

    “拉上!”

    “去去去!我一定去!”她赶紧追上他。

    “是什么?”她疑惑道。千年人蔘?何首乌?

    东方非为她解释道:

    “长期调养?”他讶问:“她年纪轻,需要到这地步吗?”

    他笑看着她。

    她瞠目结舌,不可置信。过了一会儿,她勉强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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