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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希腊人的定居与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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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腊的地域范围————希腊北部的地貌————伯罗奔尼撒地貌————希腊的海岸线————塞萨利人————彼奥提亚人————斯巴达人————斯巴达宪法————斯巴达的人口构成————斯巴达的军事制度————希腊人的殖民个性————希腊人殖民意大利和西西里————科林斯与科尔基拉————伊庇鲁斯人及希腊北部部落————爱琴海北岸的希腊居民————亚洲的希腊人————亚洲少数族裔的地理分布————吕底亚王国

    但凡希腊部落结成一体,便纯粹以宗教为纽带。地域上的遥远不会削弱这种宗教联系,地域上的邻近也不能在思想、情感和信仰上增强这种纽带联系。从斯巴达、科林斯[1],再到雅典,出征的殖民者们与生活在故乡的人们一样,都是严格意义上的希腊人。他们所驻之地同承载家乡神圣灶台的土地一样,都是希腊的一部分。因此,无论何时希腊都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地理名词。伴随着民族的时运,希腊的地理范围会扩张或收缩。尽管从坎伯尼群山到伯罗奔尼撒半岛最南端的海角都属于希腊所有,或准确地说,属于自认为是希腊人的部落所有,意大利半岛南部的希腊人却夸耀他们有一个更骄傲的名字————大希腊[2]。富丽堂皇的城市装饰着半岛美丽的海岸,构成了“大希腊”[3],希腊壮观的废墟中留下了足够的证据显示它古老的富饶与壮丽。同迦太基[4]争夺西西里[5]的统治时,希腊殖民者的财富和权势并不逊于他们的竞争对手。若不是因为希腊社会政治分裂的祸根,希腊殖民者早已成为罗马帝国不可逾越的障碍。但身为希腊人,并且拥有这样伟大的国家,希腊殖民者取得的成就超乎想象。他们有时强使自己攫取哪怕是海岸边的不毛之地,有时则像楔子一样深入别处,攫取大片疆土。他们从来就不缺这样的自觉:他们不只是雅典人或斯巴达人,他们是站在人类峰巅的民族。从黑海东北沿线上的塔内斯河岸,到特拉皮瑟斯[6]河与西诺沛[7]河南岸,再到撒丁岛[8]和罗纳河口;从现在我们称之为西班牙的伊比利亚[9]殖民地区,到北非沿线崛起的城市,都有希腊人的足迹,处处可显希腊部落的共性。他们征服或驱逐的那些部落,无论语言、宗教,还是思想和法律,都留有他们的深刻烙印。这种亲和政策在希腊神话谱系中尽览无余,一些部落可以根据这套神话谱系追溯到多勒斯[10]、伊奥[11]和艾厄勒斯[12],再沿着这些部落又可以寻踪到他们的父亲,甚至祖父赫楞[13]。不过,这些神系中的人物呈现出不同的形态,其中出现的大部分名字各有渊源。那些炫耀自己是多勒斯、伊奥或艾厄勒斯部落后裔的族人无疑相信这些神系先祖的存在,但部落或民族之间的寻根问祖多多少少存在一些偏差。比较一下他们的传统就可以明白,“希腊人”这个名字本身指光和太阳的孩子,而达达尼尔海峡则是他们的扩张通道。他们将自己冠以“希腊人”之名,而将他们西面的邻居说成是灰色人或暮色人,或说成是葛莱伊[14]人、葛莱西人或希腊人。而西面这些部落最先和罗马人接触,因此希腊这个名字就成了整个希腊民族的代称。

    迦太基城遗址

    当初的地理学家只是为了方便,才将介于坎伯尼群山和伯罗奔尼撒半岛南端海岬的这个国家描述成连绵的希腊或大陆希腊,广为散布的希腊居民也就被看成是希腊的一部分。希腊这个名字很少用来界定这些城市,但人们大概不会怀疑,地理学家之所以将这个国家早期在欧洲的家园称为绵延的、大陆的希腊,是因为那里的地理特征与塑造希腊人的性格及构成希腊民族的历史有着密切的关系。希腊人生活在这片广袤的土地上,他们从来没有越过爱尔兰,这里独属他们所有,与众不同。希腊的东北部,沛尼厄斯[15]河的涓涓溪流穿过远近闻名、割裂奥萨山和奥林匹斯山的坦佩河谷,翻越坎伯尼群山,携卷方圆六十平方英里的塞萨利平原的溪水浩浩前行,更有海拔近万英尺的奥林匹斯山从北面强力护航;绵延的品都斯山与坎伯尼山脉直角接连,形成西面牢固的防御地势;蒂姆菲拉斯托斯山和奥西里斯山从品都斯山向东延伸,直至马里安与帕格赛亚海湾之间的高原地带,封住了南面来的侵袭;皮立翁山和奥萨山从向北而流的帕格赛亚海湾绵延广伸,塞萨利山的东城门作用随之突显;奥萨山以东是迈格尼夏狭长地带,崎岖的海岸和恐怖的风暴注定会给波斯王的舰队带来灾难。蒂姆菲拉斯托斯山和奥西里斯山形成的关隘将塞萨利山和斯波奇厄斯肥沃的河谷隔开,河谷的南面被绵延的耶特山封闭。耶特山一直延伸到马里安海湾,山底和海湾之间仅有狭长的通道通向瑟莫皮莱。耶特山西南方向,科林斯海湾以北的地方几乎都是荒山野岭,形成了艾托利亚与阿卡南部落的要塞。东南方向,帕纳索斯、海利考、基塞隆等群山绵延不绝。北面是福基斯的崎岖荒野,南面则是彼奥提亚的肥沃地带。

    公元前550年希腊城邦及其殖民地

    伊奥

    帕尼斯山的东面是通向费勒[16]的关口,基塞隆山则构成了阿提卡北面的防卫墙。基塞隆山自科林斯海湾的最东端延至拉姆纳斯岬角,成为马拉松平原的背景。基塞隆山西南面,艾吉普兰科特斯和吉兰尼亚两座山山脊相连,构成了科林斯地峡的脊梁。连接这两座山山脊的阿克罗柯林斯山使周边的群山变得错综复杂。这里迷宫一样的群山自科林斯海湾的最西端延续至艾托利亚高原,构成了伯罗奔尼撒心脏地带坚不可摧的堡垒,在北面形成了狭长地带。这里的历史古迹亚加亚[17]举世闻名。群山以南,将伯罗奔尼撒南部几乎平分两半的是忒吉特斯山,山势崎岖绵延,在泰纳罗斯海角戛然而止。东面约三十英里的地方,一条几乎是直线的山脊与海岸之间有一条类似塞萨利山以东的迈格尼夏的狭长地带,延至令人生畏的迈里埃海角,而后又在基西拉岛出现。这条山脊也是克里特岛沿线群山的主干。

    希腊大致是一个以灰色石灰岩构成的国家,可以耕作的土地不足一半,大部分地区甚至在最好的时期也闲置难用。多数山区贫瘠,少数山区植被不好的,就放牧饲养,而低地在夏天总是干旱无雨。众多群山阻挡了希腊居民的交往,居民之间流动的困难并没有因大量河流的存在而消除。多数情况下,希腊的河流冬季湍急汹涌,夏季河床干涸。希腊不再是色雷斯[18]或伊庇鲁斯那样的半蛮荒,甚至完全蛮荒的部落。事实上只是环境改变了希腊:其一,希腊处处近海;其二,希腊面积不及葡萄牙,但海岸线却是葡萄牙和西班牙两个国家之和。尤碧耶岛面积不足一千五百平方英里,却享有对岸洛克里斯、彼奥提亚和阿提卡三地的海岸线之和,这三个地区的海岸线不足三百英里。更重要的是,宽仅三英里半的一条地峡将来自萨罗尼克海湾的科林斯水域一分为二,商人和旅行者才得以穿过巴拿马地峡[19]运输和往来,相比绕合恩角[20]航行优势尽显。阿提卡的地理位置极为优越,它实际上是一个岛屿,岛上的船只可以驶向任何方向,雅典人能够在欧里珀斯海峡将过往的通道切断。

    基西拉岛

    洛克里斯

    波斯战争之前占尽优势的一些希腊部落中,我们只需要关注与这场伟大战争命运相关的几个部落。地处战斗中至关重要的地理位置,这对弱者一方而言是可怕的不幸,塞萨利人便遭遇了这种不幸。他们居住在希腊南部入侵者的必经之地。沛尼厄斯河浇灌了广阔而肥沃的平原,塞萨利贵族是这些平原的领主,他们在邻近城市的土地上收益满满,享受着封地、盛宴和壮观的马群,生活奢侈而华丽。这些强横的领主以“劳动者”之名奴役着这里的早期居民,领主们之间的你争我夺也在预料之中。塞萨利统治者听命于不列颠独裁,就像拉斯·波西那[21]统治伊特拉斯卡[22]氏族一样,但激烈的争斗常常难以产生这样的霸主。简而言之,塞萨利的整体情况就像巴尔干半岛上未开化的色雷斯部落一样,用希罗多德的话说,团结则无敌,分裂则无成。

    就历史地位而言,彼奥提亚人远超塞萨利人。彼奥提亚人甚至在史前就形成了他们的治国理念:从帕纳索斯山脚到尤碧耶海[23],从洛克里斯平原到科林斯海湾,整个国家是各联盟不可剥夺的财产。毫无疑问,底比斯[24]是彼奥提亚联邦的典范。自治或独立的城市结成联盟,各项事务由彼奥提亚政务会每年选出的地方治安官管理。但这些掌管地方的残暴官员倒像是塞萨利的贵族,他们对平民的统治虽称不上敌对,至少也是漠不关心。如果这些评价合理,那么彼奥提亚人在波斯战争中的行为很大程度上都可以得到解释。

    拉斯·波西那

    我们把视角从科林斯海湾北部的彼奥提亚转到历史初期的伯罗奔尼撒,就会发现占尽优势的国家是斯巴达。斯巴达几乎占尽伯罗奔尼撒半岛的南半部,西面吞并了整个迈锡尼[25],没有一寸土地流入阿尔戈斯[26]城的管辖之下。阿尔戈斯不仅曾一度在同薛西斯一世[27]的战争中冷漠以对,而且它对整个伯罗奔尼撒以及很多地区都鞭长莫及。在被剥夺了类似迈格尼夏的一个狭长地带后,阿尔戈斯的实力就急剧下降。这个狭长地带从提里亚延至梅林海角,索纳克斯和扎勒克斯汇成的山脊将它从厄洛塔斯山谷分离出来。无论在此处还是在别处,战争的时运都向斯巴达倾斜。在斯巴达的武力面前,阿尔戈斯已如斜阳西下。两次战争足以将迈锡尼变成废墟。征服者把疆界延至东西海岸,不仅使多里安[28]部落臣服,而且赢得了整个希腊的霸主地位。某种程度上还成功推行了普遍适用的法律,成了被征服国家的占领军。斯巴达填补并保持了一个堪比征服者威廉[29]和他的诺曼王朝[30]的位置,而威廉却很难驱使他的臣民。对斯巴达人而言,自由和独立的家庭生活是被禁止的特权,他们永远处于战争状态,随时准备出征。他们必须在公共食堂吃饭,伙食的品质和数量都受到严格规定,伙食的年定额还会被剥夺一部分,以此来抵押必须上缴公共食堂的份额。一些人将斯巴达这套僧侣般严厉的制度看作是多利安式[31]的典型和典范。但对斯巴达人而言,这样的名声绝对不是恭维,甚至在最先产生这套特殊体制的克里特岛也看不到这样的管理。这套体制把斯巴达变成了十字军骑士的营地,迫使这个国家不仅向奢华宣战,也向艺术、优雅和哲学宣战。

    薛西斯一世

    这个奇异的民族由一个封闭的寡头集团管理。集团的首领有名无实,集团由两个国王协同运作,他们都称自己血管里流淌着绝世英雄赫拉克勒斯的血液,代表着英雄后代阿里斯托达莫斯[32]的双生儿子。如果嫉妒和敌对就能证明人的血统的话,这两个国王绝对不是赝品。斯巴达人反倒愿意忍受他们之间的不和,以此来提防国王暴力篡权,施行独裁统治。其他制衡国王权力的人也不愿束缚原本伟大的权力。由二十八位男性老者构成的政务会受委托协助国王起草章程,而后提交到定期在露天举行的公民大会上,由大家投票决定赞成还是反对。不过,还有一个由五位监督官组成的执行委员会,他们是所有斯巴达人选举出来的,有最重要的掌控权。通过每月交换誓言,两位国王依照既定法律行使他们的职能,在此条件下,五位监督官也发誓维护国王的权威。早期的国王有权按照个人意志对外宣战,但这项权力逐渐被监督官剥夺。其中两位监督官总会跟随国王远征,他们表面上是在执行国王们的命令、加强国王的权威,但也会设法拴住国王们的手脚。

    绝世英雄赫拉克勒斯

    斯巴希泰人

    斯巴达疆界内有三个等级分明的群体:斯巴希泰人、柏里伊赛人[33]和希洛人[34]。斯巴希泰人是第一等级,类似于塞萨利的贵族和封建领主。他们靠土地供养自己,认为农业或手工业之类的劳动是对他们身份的贬低。三类人互有关联,作为战士他们身份平等,都被称作“霍米米”[35],共为同伴。但惩罚犯罪时就不一样了,没有向公共食堂缴纳每年规定的粮食份额的人,就被强制剥夺公民权。而这项惩罚往往落在那些无钱无地的人身上,就是众所周知的希波米安尼斯人[36]或“劣等人”。这很接近于后来美洲联盟中的奴隶制,即奴隶听命于“刻薄的白人”。这些低等公民随之被划归到第二和第三等级,等同于柏里伊赛人和希洛人。这两个等级在多利安入侵者的统治下逐渐衰落,他们丧失了所有的政治权利,同时获得了人身自由。相较柏里伊赛人,更为不幸的是他们曾经的主人————希洛人,他们的等级最低,成了拴在土地上的奴隶。事实上,他们不是某些个体所有者的奴隶,而是整个国家的,国家可以随时调遣他们到军队服役。有时他们在重装军队服役,但多数时候是步兵。柏里伊赛人靠贸易经商获得财富,斯巴达人对此嗤之以鼻。希洛人靠种植农作物和增加人口积蓄力量。斯巴达的低等公民成了一个最不满、最危险的群体。

    面对这样的社会现状,统治者当然会不安。斯巴达人对低等人有所顾虑,监督官不经审讯就可以判柏里伊赛人死刑。据说,当希洛人可能危及他们主人的权威时,就会成群地消失。有个叫柯锐波提的警察机构,雇佣年轻的市民在拉科尼亚全境执行监察活动。考虑到斯巴达的地理环境,一个由四个村庄构成的没有围墙的城市,按照古老的村庄社区制度管理事务,却有效防御了所有外敌的入侵。可以说,尽管斯巴达宪法有诸多缺陷,但还是达到了它的基本目的,挑战了希腊世界的尊严。斯巴达的城建受到周边山势的束缚,只有两个出山口————厄洛塔斯和依诺斯。因此,斯巴达有必要摈弃城墙。另一方面,保留村庄不设防能更好地维持军事训练。斯巴达人的军事纪律比希腊任何其他城邦都严厉,他们将服从变成完美的制度。这套体制锤炼了个体公民的睿智,以至于没有什么灾难能阻止斯巴达军队从战场凯旋。雅典人在战斗中乌合而笨拙,首领又不善管理。斯巴达体制不介意社会和政治差异,他们将公民分成小组,每个小组成员都明确自己的位置和责任。基于这些前提,我们不会惊讶早期历史中的斯巴达不仅是伯罗奔尼撒半岛的巅峰国家,而且普遍被视作冠以希腊之名的政治共同体领袖。斯巴达超群而卓越,这对希腊各个部落不无裨益,它为那些既不结盟也不妥协的社会提供了一种纽带关系。

    几个进行体能锻炼的斯巴达青年

    斯巴达人对待艺术毫不做作,雅典成为世界奇迹的艺术辉煌尚未发生。此时的希腊在意大利、西西里和非洲的殖民或达巅峰、或近衰败、或成废墟。这也许在催人判断:波斯战争的历史就是希腊衰败的历史。财富和繁荣对后来时代的记忆而言只是空头衔,几个独立或孤立社会的命运不会给我们带来太多的启发或兴趣,也不会在我们已有的常识和经验之上再书一笔。然而,我们不可能不羡慕希腊殖民者的精力和胆魄。他们像环形腰带一样将地中海围绕其中,他们由蛮荒或半蛮荒的部落发展为繁华城市,这些城市的艺术富丽堂皇,这些城市的文明风雅奢华。而他们大多时候并没有自律的权力,也缺乏政治成长的技巧。

    说到希腊人和波斯人的冲突,尤其引人注意的是,这样一个希腊殖民的黄金时代里,雅典完全成了其他城市的陪衬。要不是他们也有斯特里蒙河北面安菲波利斯[37]这样的一两处殖民地,也许早被人们遗忘了。这场殖民竞赛中,无论是在意大利和西西里,还是在色雷斯和普罗庞蒂斯海岸,乔基斯[38]、科林斯、埃雷特里亚[39]和迈加拉[40]的表现都超过了雅典。但很可能雅典是后知后觉者,其他殖民城邦急速扩张,达到鼎盛,耗尽元气后,雅典才意识到它肩上的政治责任。此间默默无闻的雅典倒是为未来那场决定欧洲历史进程的战争积蓄了力量。尽管这些殖民地孤立行事,但他们无疑取得了辉煌的成就,攫取了惊人的财富。在西西里,希腊人发现了一片肥沃无比的土地。这片土地上,尤其东南面的资源从来没有真正属于希腊,因为居住在意大利半岛上的邻居更加觊觎这片土地。构成这片肥沃土地的背景的山脊两侧,壮观、茂密的森林矗立于这片肥沃河谷之上。深夏时节,牧野碧绿,雨水冲刷的泥浆流入广阔的平原,那是成群的牛羊邻近冬季的好去处。富饶的土地芳香四溢,酒之浓郁、油之清醇、谷之纯香,完全掩盖了附近火山可能爆发的危险。近些时期,火山的破坏威力极大,改变了土地的面貌,大片地区有毒,不宜种植。这样的坏名声在两千五百年前根本不存在。基于这些原因,加之千百年来,这片土地虽不说混乱无序,但也没有被好好管理。我们大致可以推断,在克罗坦、锡巴里斯、萨瑞欧、锡瑞斯、泰勒斯[41]以及麦特庞逊等城邦繁盛时期,这片土地是富饶而繁华的。泰勒斯仅在意大利南部拥有一个极好的港口,却形成了一套可以与雅典齐名、很大程度上超过了希腊其他殖民者的民主制度,而且还将民主思想辐射到意大利半岛的内部,使其获得了“大希腊”的名声。

    麦特庞逊出土的一枚古希腊时期的银币,上面是麦穗图案

    科林斯的殖民扩张将美丽的科尔基拉岛变成了血腥的派系斗争的战场。科尔基拉岛北面的一弯海峡将它与大陆切断,这弯海峡只有欧里珀斯海峡那么宽,但却有绝佳的抵御外侵的优势。科尔基拉岛的面积中等,长不足四十英里,宽只有二十英里,不会有沿海殖民者遇到的困难和危险。因为沿海殖民者面前是海洋,身后是野蛮、心怀敌意的部落。岛屿最高处海拔不过三千英尺,岛屿北端的高地为岛屿赢得了现在的名字————科卢沃岛[42]。高地已沉降成平原,成片的橄榄树都是威尼斯统治时期种植的。这里土地肥沃,作物丰盛,酒香四溢。这不禁让人思考:殖民地区本可以跃升为希腊最和美的地区之列,但事实上,这里是希腊震荡最激烈的地区。同雅典结盟,作为甚少,暴力并没有趋缓,科尔基拉殖民地与科林斯的宗主城市之间的仇恨因故急速恶化,希腊的首次海上战争就是在这两个城市之间展开的。

    面向科尔基拉岛的大陆上居住着一些部落,其中一些可能或多或少属于希腊族系,剩下的被认为是野蛮不化的族群。然而事实绝非如此,这样的断言应细加斟酌。有些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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