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哄人的话带着很强的占有欲,甚至透露着无法形容的暧昧。章馥欢顿时红了脸,拍打着他大腿,“谁是你女人啦?不要脸!”
本以为只是帮人做点小事,可这才多久,他们兄弟伤得伤、死得死……
“那你也小心了。”章馥欢也不忘反叮嘱他。
这哪里是普通人,根本就是一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啊!
这娄知县就是被贬值的其中一人。
随着他跳下,地上的人乱成了一团,都以为他会对自己出手。
就算章家在高堡镇有些能耐,但光天化日伤人,人证物证俱在,他就不信娄知县会明目张胆的偏袒他们!这口气,他们许家赌定了!
“唔!”许志杰捂着胸口后退,但还是没稳住身子,‘咚’一声倒在了地上。
“老爷——”
所以在看到司空黎皓时,才会如此失控的激动起来。
“快抓住他——”
“杀人啦杀人啦——”
他刚唤出一个字,男人快速的将他打算,似乎不认识他,“你就是知县?”
尽管没看到许家的下场,但听着一群人哭天喊地的声音,章馥欢还是解了些气。
本以为许家会面临一场血腥灾难,结果被赶来的知县下个命令就完事了。
“许公子!”跪在地上的人慌张的围了上去。
“啊——”
“你、你想做何?”最先开口的还是许老爷本人。站在他身后的男人比他高朝半个头,脖子在他手中,他被迫踮着脚,生怕他会随时扭断他的脖子似的。
娄知县刚要应声,他已经跃上房顶,搂着章家大小姐离开了。
他血腥的举动,彷如他就是这世道的主宰,任何人都必须臣服于他,谁敢冒犯,违令者——死!
看着她委屈的模样,男人更紧的搂着她,“你是我女人,好不好由我说了算,不用在意别人的嘴脸。”
“王……”娄知县激动的又准备唤他。
她不是害怕他的残暴,而是无法理解他冷肃的气息之下为何会有一种威严……
“啊——”人群中不知谁突然忍不住惊声尖叫。
场面就这样僵持着,无形的恐惧笼罩着整个院子。
虽然这些年媒婆一直出入他们章家,可长这么大,她身心清白干净,从未与哪个男人纠缠不清。他许志杰之所以能跟她接触,那是因为她起初觉得两家挺合适,她是冲着成亲的打算跟他相处的,只是相处过后才发现许志杰并非自己中意的人。
他这骂声还没落,房顶上的男女已经彻底冷了脸。特别是某个木头男人,眸光凌厉如剑,从头到脚都充满了肃杀之气。随着他杀气喷发,在他手下的一块瓦砾猛然间飞射出去。
“哟,还来真的啊?”章馥欢嘟起了嘴,朝身旁木头男人看去,更无辜,“木头,咋办?我们要被抓进大牢了。”
不怪他们看不懂,而是木头的身份他们都不了解。偏偏这娄知县曾经在京为官,且官职还不小,甚至是支持司空黎皓上位的人。不过司空齐在司空黎皓跳崖后,清除了他部下所有人,大多数人都被贬为庶民发配回祖籍,但有少数人还是保住了官位,只不过降职发配到小地方了而已。
“啊!”那人腰身猛然僵挺,‘咚’一声栽在地上。
王爷居然还活着!他们都以为王爷已经死了,没想到王爷还活着……
只是在看清楚身着官服的人时,他冷眸骤敛,诧异之色瞬间从眸底划过。
这些人他们都查明清楚了,是隔壁镇上一个武馆的人,都是被许志杰花高价银两收买过来的。
男人不怒反笑。微扬的唇角软化了他俊脸上冷硬的轮廓,竟也多了几分大男孩的气息。
许家的人都傻眼了。这分明就是颠倒黑白啊!
还是许老爷尚有些理智,赶忙让家奴把儿子和许夫人带下去。
她说过她很小心眼,也没那种救世主的善心去想着改变许家的贪念。因为她很清楚,自己的一个善心有可能是拿章家所有的一切人和事去做赌注。不要怨她章馥欢心狠无情,要怨只怨许志杰贪婪无德!
“咔——”
有些事,不是人多就能解决的。他们或许人多势众,可眼前的男人高大的身躯散发着勇猛无畏的气息,那凌厉的眸光没有半点温度,寒光层层中充满了嗜血的杀气。就冲他徒手捏断人脖子的举动,就可以知道此人是有多残忍暴戾。
“啊——老爷——”紧跟着,充满惊恐的叫声此起彼伏。
“许公子,啥意思呢?是嫌他们没把我们杀掉吗?”坐在人家屋顶上,章馥欢晃着脚,一脸装傻的笑问道。
男人带着寒气的眸光逐渐有了些热气,不觉自己说错了话,还近乎不要脸的贴到她耳边低声道,“很快便是了。”他不会等到她爹娘回来才确定他们的关系,他要的女人自然是属于他的,何时要她由他说了算。
“木……木头?”娄知县冷汗,谁给他们王爷取的名字,不想活了吗?
可当他们看着自家老爷的脖子在男人手上时,既松了一口气,又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二十多人,没一个人敢动。
他以前是不知道章允已经成亲了,还是调来高堡镇后才得知太师章允在高堡镇安了家,只是他们夫妻如今在京城,这章家小姐也不常露面,今口口还是第一次见到人。
很快,多名衙役也进了院子,一名身着官服的中年男子严肃的步入众人的视线。顿时,齐刷刷的参拜声响起,“娄大人救命啊——”
直到一声传报由远处响起——“娄知县来了!”
“我叫木头。”男人冷硬的回道。
擅闯民宅的是他们,杀人的也是他们,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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