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秦江兴奋直起腰板喝彩,人不可貌相啊,没想到这小妞看似盈弱,却深藏不露,有几下子,爱死你了!
韩由美胀红了小脸,喘气困难,凌哥仔细打量她一番后,松手毫不怜香惜玉将韩由美丢地上。
凌哥冷笑一声,忽地提升速度,两步窜到韩由美跟前。
秦江不敢妄动,怕触怒对方,表面上仍捧着亲切笑脸,其实心里已把凌哥的女性亲属亵玩了个遍。“是是是,看来公司失误,咱们找错人了,那什么,改天请各位大哥喝茶,韩由美,走啦。”
秦江骑马难下,只好硬着头皮配合韩由美,搓手谄媚道:“大哥,这是针织厂建厂房时欠下的账务,您看是不是方便……”
望着缩头缩脑的韩由美,秦江很不解。常听说韩国人拿自尊当饭吃,动不动就摆自尊心出来,果然是死要面子活受罪。“那咱们去厂长室瞧瞧,不见人就走,这鬼地方,我可不想呆下去。”
“操!要钱要到我们头上了,知道我们是干啥的吗?”一个穿着小背心,内里肌肉结实贲张的小平头青年,贼眼乱转,爪子有意无意搭上韩由美小香肩。
众人面面相觑,凌哥愣怔道:“还啥钱?”
“小妞,挺野的嘛,大爷最喜欢驯服野马了,嘎嘎嘎嘎。”
好家伙,不够两分钟,混混躺了一地。
噼啪拆了两招,韩由美怎么也跟不上反应,避也避不及,最后被一双大手,卡在细嫩脖子上。
秦江稳住打跌的身型,嘴巴直泛苦,都这份上了,当然清楚接下来即将要发生什么事。秦江眼骨碌急转,发现房间惟一门口,已经被对方把守得死死的,窗口也给铁丝封住,连个多余通道都没有,死心了。
屋内七、八个家伙,个个五大三粗、满脸横肉,站的吊儿郎当,坐的歪里斜垮,哪点象针织厂职员?分明是一伙地痞与流氓。咱们是来讨债的吧?怎么感觉象羊入虎口?这档事,似乎警察来做比较合适。秦江心怵的想。
眨眼间,小平头被放倒在地上,这一来,可了捅马蜂窝,余下混混颜色大变,呼啦的,冲韩由美一拥而上。秦江从小到大,没遇过这种阵仗,再说对比一下敌我战力,即使自己上去,也是白搭,于是很光棍的双手抱住脑袋,无耻蹲到地上。
突如其来的闯入者,令屋内所有人都不由愣怔,看这两人穿着颇象小职员,男的可以忽略不记,当众人看到那名美丽清纯的女孩时,人人眼中的猥琐,一表无遗。
韩由美俏脸立刻塌下来,搭手一扳,掰着小平头手指头,将他大手掰下,旋之一拧,小平头吃疼弯腰,韩由美顺势提起膝盖,狠狠撞上他的脸面,这防狼术,使得圆匀流畅,就好像小平头想不开,自己凑上脸面挨揍一般。
“凌哥!车啥时候来?”
还没等秦江的好心情飙至顶点,倒地的混混居然又纷纷爬起来,一脸无事的拍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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