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纪冬阳从我们身边惊走之后,我感觉我们身后又多了一双监视我们眼睛,有人或许想从我们身上找到纪冬阳的线索,进而获取无药神方。”唐雨说道。
二人步行朝城里走去,一路上唐雨全神戒备,倒也没有发现可疑之人。事发突然,不由令宋浩忧虑起来。回到招待所,坐在那里,相对无语。
“还仅是一种猜测。或许还和无药神方有关。”唐雨道。
“什么!被人推下去的?”宋浩闻之一惊,四下看时,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
宋浩晓得其意,一笑道:“此病若是藏医施术,最快多少时间能退其高热?”
“哦!你学的应该是中医罢。”乌桑喇嘛点了一下头,问道。
“此话怎讲?”宋浩一怔。
“原来是这样!”宋浩心中一松,忙说道:“丁奉杰老先生所说的道士是我的道家师父,是他命我来取的。让乌桑师傅误会了,实在对不起,是我们没有说清楚。”
“是齐家人引来的麻烦?”宋浩脸色一变道。
“宋浩,你准备将天医堂做到多大?”唐雨问道。
乌桑喇嘛来到一张病床前,指了床上的一名中年汉子,对宋浩说道:“这是一名刚送来的病人,高热不退。中医和藏医在治疗上有所不同,称呼上也自不同,你就按中医的治法为他医一回罢。”
“还不敢肯定。我们先回去吧,可惜了莺莺的一辆好车,日后再还她一辆罢。”唐雨望了一眼谷底的汽车,摇头道。
“早知道会这样,第一次来时都说明白就好了,何必等到现在。”唐雨无奈地嘟囔了一句。
宋浩随即上前诊其脉,六脉浮大而数,当是外感风热而致的高烧。那乌桑喇嘛倒是在有意为难宋浩,此般高热,天下医术,难有速效退热之法。
宋浩道:“我们在明处,他们在暗处,还是以静制动罢。”
“开始我怀疑是生死门的人,他们仍在执行天医门下达的保护你的指令,所以我并未在意。而今看来是另一伙人了,毁去我们的汽车是在给我们一个警告。”唐雨说道。
“来的人不对,又没有说明取的是什么东西,我自然不会承认此事了。丁奉杰是我认识的汉人朋友,几年前他将一本书寄存在了我这里,说明日后是要有道士来取的。却换了你们俩,让我如何相信。”乌桑喇嘛说道。
“日后我们就借医行天下的机会去周游世界罢,我陪着你。”宋浩笑了笑道。
宋浩也临窗下望,倒没发现什么可疑之人。
随即,唐雨又转了回来,摇头道:“动作好快!”
乌桑喇嘛领了宋浩、唐雨二人来到了另一处院子里,穿过了一条绘满壁画的走廊,进了一间宽大的充满了药味的屋子。几张床上躺了几名病人,另有几名喇嘛在忙碌,原是寺内设的一处病房。
“那么就跟我来罢,去验证一下。不是我不信你们,我必须要将那本故人托付的书安全地交给他所要交付的人。还请理解。”乌喇嘛站起身说道。
“不用找了,人已经跑了。”唐雨站起来道。
“你是说生死门的人一直还在我的周围?”宋浩讶道。
百余米下的崖底中,坠毁的汽车正被浓烟烈火包裹着,已是毁了。
“大中医时代!”唐雨兴奋地道:“争取我们这一代就将它实现!”
“我们不应该在此地呆这么久的,都怪那个喇嘛!”唐雨说着,关上了窗户。
“人生有一种事业做,在有所成就之后,再去领略河山之美,境感又是不同的。那是一种畅意!”宋浩道。
“我知道有什么人在暗中关注我,但是今天毁去我们汽车的应该是另一伙人。”宋浩道。
唐雨点了一下头道:“有这方面的意思。离开白河镇时我就感觉到有人跟踪我们,竟然一直跟到了这里。”
“那么你承认有这件事了!第一次来时没有说明,以为乌桑师傅应该知道的。”宋浩闻之一喜。
“是啊!住在这里久了,能令人心胸天阔。山河之美,尤能令人移情易性。我曾有一个愿望,那就是周游天下,遍览各地风景名胜,方不枉此生!”唐雨笑道。
宋浩、唐雨相顾色变。刚才可是将汽车停在一处安全地带的,怎么就自行滑动坠落山谷中了呢?二人急忙跑了过去。
“谢谢你!我知道现在应该怎么去做。”宋浩苦涩地笑了一下。
“事情来时可能就由不得你我了……”唐雨说着,忽然起身开门冲了出去。
“你是说,人生有了一个目标,对万事万物的感觉又是不同的。人生在世,必须有所成就!”唐雨道。
“嗯!”唐雨听了,自生幸福之感,欢喜无限。
“难道说是还为了那尊铜人?”宋浩眉头一皱道。
“世上之事,不能尽人意者多,而如意者也多。天医堂的创立便是一显证,大家齐力助我,方有今天和日后的天医堂!天医堂不是我一个人的,而是我们大家共同的事业!”宋浩又自感叹道。
宋浩道:“可还是那尊针灸铜人引来的麻烦?”
“也就是说这伙人是有敌意的,以此行为证明他们的存在,或者说要对我们采取行动了。”宋浩说道。
“那也不行,这本书还是不能交给你。”乌桑喇嘛道。
“《奇方验抄》!你既然知道要取的是什么东西,为什么在第一次来时没有说清楚?”乌桑喇嘛脸色一缓道。
“可以肯定!”唐雨道:“那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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