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宠物事件簿之三

个话题。

    萧咏芝兴奋地问道：“真的有？是小猫咪，还是小狗狗？长什么样子？可不可爱？”

    看到这个情形，巧巧的心都沉下去了。

    最重要的是，学校的评价也跟着提升，称得上是各取所需、多方皆赢的局面。至于这么做是不是真的对学生有好处，就不得而知了。

    康鲁斯有点生气：“什么叫平凡一点的？我养的宠物当然要会点特技，不然怎么能配得上魔界的贵公子，路法西帝伯爵的身分！”

    如果这只狗死掉了，那么以后的饲育委员的工作就更轻松了。

    “说到宠物我就觉得奇怪！你们人类养宠物是怎么回事？既然要养怎么不好好照顾，我看这报纸上写得很感人，像之前的什么可鲁的故事赚尽眼泪，还有消防队员为了救阿猫阿狗费尽千辛万苦的新闻。

    燕妈妈是位职业妇女，经常要到快六点才能到学校接巧巧，在等母亲时，巧巧除了先做功课外，就是找学校的小动物玩，甚至到了假日还会特别跑到学校遛狗、看兔子。校狗几乎成了巧巧寄放学校的家犬，难怪她会这么伤心。

    普森拿出了两件纯白色的衣服，后面还缝上了洁净美丽的羽毛翅膀。

    更惨的是为因应教育改革，升学制度加以改良，考试不再是唯一升学管道。

    康鲁斯得意地说：“我养的宠物可不简单了。好比说长有两颗头，身高二米、身长四米，特技是喷火，同时还是狩猎最佳伙伴的地狱犬。

    “有什么好笑的！小鲁你很过分耶！人家的同学被狗狗咬了，你还在幸灾乐祸，好过分喔！你果然是恶魔！”萧咏芝气得嘟起了嘴。

    康鲁斯正想骂人，萧咏芝转头就走，嘟着嘴走回自己的房间。

    “这就是我们今天出勤的服装……”一席黑色西装的辛拉德已经不知该如何反应了。

    “我记得老师有开车，巧巧把仔仔抱出来，老师去把车子开过来！我们马上带仔仔去找医生！”

    “如果有机会救它，你愿意牺牲点东西吗？”

    “耶？可是……”

    “那个麻烦的丫头，不受教！真是气死我了！”

    “老师！我们要快点将仔仔送医院！我知道学校附近有家很好的兽医。”

    并不是所有的小朋友都像燕巧英一样，富有爱心、热爱动物。会欺凌小动物，会拿小猫小狗来当出气桶的死小孩也不在少数。

    “还有一种黄莺，就跟人间的黄莺一样，以其叫声美妙闻名，另外它还长有绝美帅哥的脸蛋呢！只可惜交配完就要被母鸟吃掉。”

    “当然！只要能救得了它，让它变得健健康康的。啊！最好还能让它不再被坏人欺负！”

    燕巧英，绰号巧巧，康鲁斯的同班同学，就坐在康鲁斯的旁边，是位非常可爱的小女孩。大大的眼睛，秀气的脸庞，喜欢将头发扎起两道小辫子，脸上经常挂着甜甜的笑容。

    “你在这看着，我去报告老师。”

    “没这回事，医生不是说手术很成功，让它多休息就有机会康复吗？”老师安慰着。

    “另外还有会唱歌的蟋蟀，这种蟋蟀最麻烦了，炎炎夏日只知尽情地唱歌玩乐，完全没过冬的准备，要不是我另派勤劳的蚂蚁为它们筹备过冬的粮食，这种蟋蟀早绝种了。

    狗舍与兔栏分在校园的两端。本来饲养动物的工作是四年级各班轮值的工作，所谓的饲育委员其实只要每周拨出一天，照顾其中一种动物。不过巧巧很热心，就算不是轮到班上的责任日，还是每天去巡视小动物，所以她跟其他班级的饲育委员都很熟。

    萧咏芝无力地看着康鲁斯，又问：“那么有没有比较平凡一点的？”

    萧咏芝骂道：“才不要呢！小鲁好过分。怎么可以叫我陷害我的好同学。只是件小事，就要用自己的性命还是灵魂换取，太没价值了！又不是非靠小鲁的力量才能做到的事情，怎么能让诗蕊浪费生命！”

    “唔……有没有正常一点的宠物？”

    “我是说较不具危险性的，跟在这边常常可见到的动物较接近的。”

    “宠物？”萧咏芝的问题牵动康鲁斯今天上学的不愉快记忆，带着小学生容颜的康鲁斯扬起剑眉，眼睛也跟着变得很锐利。

    眼见巧巧还在逗小白兔，好像非要看着它们把她带来的胡萝卜吃完不可。已经等得不耐烦的康鲁斯，婉转地提醒道：“巧英同学，小狗还在等着我们呢！”

    “好麻烦喔！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这名老师正想找理由回绝，却被康鲁斯堵住他的话。

    “不过也好，反正它也老了，快生不出蛋了，就以生前完美的形象化为石像也不错。

    “不要怀疑！今晚就让我们扮一回怯弱无能、卑劣低下的天使！”

    “我们家╳╳╳最爱看书了，他在学校还当图书管理员呢！”

    出事了！这只小狗狗躺在里头一动也不动，茶色的木板还沾上血色。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堂堂的魔界贵公子、路法西帝伯爵要干这种事？”康鲁斯看着自己手上提的饲料，一脸无奈。

    “你不说差点忘了，普森，我要你准备的‘天使装’弄好了吗？”

    “仔仔……仔仔好可怜喔！”巧巧已经哭到眼泪都流不出来了，眼睛红红肿肿的。

    “嗯？”巧巧蹲下去，瞧个清楚。

    尽力想要置身事外的老师，却碰上鬼灵精的康鲁斯。

    “算了啦，大人。”辛拉德劝道：“小芝到底才脱离人类的身分没多久，不能适应是理所当然。今晚大人不是有笔生意要谈？要不要做什么准备？”

    “是这样啊！”萧咏芝恍然大悟：“那我明天就去告诉陈诗蕊！”

    “你这家伙！”

    普森答道：“完成了，我这就去拿出来。”

    总之，这种作法让家长满意，老师找到写学期评语的题材，也让小朋友有事情可以做，还让学校少雇请几个工友，连美化校园、布置花圃的钱都省下来。

    “呜……仔仔的伤一定很重，说不一定救不活了……”小女孩哽咽。

    “那么你就努力祷告，如果你愿意为仔仔付出，说不一定上帝的使者受到感动，就会出来帮你完成心愿呦！”康鲁斯诱导着她。

    “仔仔！仔仔！我来看你了呦！”

    于是怕家长找麻烦的老师，就努力找出各种名目、各种特殊的职务因应时势。

    不过就算在国小当过班长，就能代表这位学生特别优秀吗？

    “何必这么麻烦，你就送她一张名片。既然她喜欢亲近小猫小狗的，由我出面，保证她能成为最受动物喜爱的人！”

    康鲁斯跟着骂了回去：“喂！你这个笨丫头，到底是站在那一边的？你也不想想自己的立场。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仲介者，别光吃饭不干事！”

    康鲁斯满意地看着这个结果，同时决定今天晚上要跑一趟巧巧的梦境，帮她完成心愿。当然啦，一点小小的报酬是免不了的。

    平常这只小狗总是会蹦蹦跳跳，发出热情的叫声，迎接巧巧到来，可是这回巧巧接近却是无声无息。

    “嗯，我最喜欢它了！”小女孩用力的点头。

    “我们家○○○才聪明呢！他还被选为自然小老师，将来长大了一定可以成为伟大的科学家，拿到诺贝尔奖！”

    “哦。”康鲁斯随口敷衍。要不是他决定要先当个平凡的乖小孩，早就丢下工作不管先回家了。

    这只小狗躲到狗屋的最里头。餐盘被打翻了，狗屋里还有几根树枝跟石头，很显然是遭到欺负的结果。

    “仔仔，你怎么了？不会是偷溜出去了吧？”

    “烦死了，我为什么非要陪着一个人类的白痴小孩，干这种绝顶无聊、毫无意义的事情不可？”

    “呃……”康鲁鲁下意识的后退。

    负责教导学生要爱护生命、珍惜生命的老师，在这时说不出丢下小狗不管的话，只好顺着民意乖乖的去开车。

    康鲁斯乖乖的跟着巧巧来喂动物，愿意待在这里，纯粹是为了不让老师找麻烦。

    国小的课程对他来说简单到极度无聊。跟一群小朋友上大半天课，对康鲁斯而言，无疑是最残酷的精神虐待。

    “怎么连辛拉德都这么说！”萧咏芝气鼓鼓地说。

    “你到底想问什么？”康鲁斯看出来了，萧咏芝想问的问题也许与宠物有关，不过只是想借重他养宠物的经验。

    不久完成手术。医生出来之后先对巧巧说些鼓励的话，然后将燕妈妈请到一旁私下说话。

    “那么，为什么还有满街满巷被弃养的野猫野狗？甚至还出现动物被虐至死的新闻！另外学校竟然还有公共宠物的存在，硬将照顾与教养的责任分摊到毫不相关的人身上，到底搞什么东西嘛！”

    推荐入学将在校成绩，与各种比赛、经历都列入考量。于是在家长的强力要求下，老师让所有的学生都一起担任班级干部，如此一来在将来的推甄入学的履历表上，才能有丰富经历可以填满自传与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