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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拜别脱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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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年夹在两位武士中间,身处危急倒也不哭不闹,虽是沁出满身冷汗,但心里却是不失清明。箭矢连连让两名武士所站的地方都留下了一滩血,武士虽是有心,但失血之下力气渐空,但箭矢却是有增无减。

    「嗯,这事就交我们。」

    「原来如此,难怪季队长会选择留在这里……」雷珍像是解开一道深奥的谜题那般地高兴。

    后羽骂着跑出,手上也没闲着,灵箭连发。那两名武士的武艺本就高出来袭的白衣人,又加后羽灵箭出手相助,马上就将那白衣人制伏。

    误会往往生于不明白。

    季行云带着交友与学习的期待而来,朝翔明对季行云甚是友好,因他的出现造就宝剑重生的契机,朝翔明当他为生命中的福星,可结交为挚友之人。

    「那你父母传授给你的知识还不是靠法天而来!」

    一下子想到他的好、想到他的天真率直、还想到他的武勇,最后想起自己曾在他怀中所感受到的安心与温暖,脸上也就带着幸福的色彩,可是一下子又想到落花有意流水无情,一片痴心却得不到半分回应,就是现在季行云说走就要走,一点可惜的模样也没表现出来,情绪一下子就由甜蜜的天堂掉到冰冷的地狱之中。

    路上一少年与两位武士渐渐接近。

    两名武士见状,马上就护着少年冲向路旁,靠着屋子让头顶的强弩手射之不得。

    「我的意思是说季队长没接受后羽,大家原以为是队长选择了身分地位较高,而容貌更出众的紫环大使,不过他却能毫不在乎地抛下她而留在太宇。本以为队长就会陪着紫环小姐走完这趟旅程,想不到事情并非如此。」

    留下蓝千怨道:「你就这样放季行云离开吗?」

    季行云笑道:「这也不是第一次了,可能是我比较会逛,跟在我后面较能找到各地的风景名胜,不过这一回有空闲的人也太多了。」

    进入一楼的预备士则把楼上那些人当成诱拐队长的不轨之徒,准备用尽办法要让季行云清醒。

    「嗯,不过你认为我们出手能有几分胜算?」

    混乱中,各人均是自顾不暇,她的问题一时之间恐无人回应。

    「先听她说完,要揍等会我再帮你……」

    涤心学士知晓是在季行云的提示之下,王子才有这个机会成为道子的学生,一喜之下就送他一个热情的拥抱,这对太宇人是再平常也不过的事情,但是在法天人的心中,除了亲密的恋人外,男女之间是不会有这种动作的。

    一样是藏身在林上,那个白衣人就可以全身上下套在保暖的大衣之中,身上还散发出热腾腾的雾气,想必还在衣内藏有怀炉或是热包之类的东西。

    事实上季行云并没有刻意要与太宇的王家结交,不过多认识些太宇的学士、武士也没什么损失。有机会甚至可以与他们一同研究武功、探讨太宇的「武」与「道」,这都是季行云想留下来的主要因素。

    「另外那个朝翔明就请王大哥把他支开,希望王大哥与郑姐能够对他晓以大义,让他认为季队长因故留下将对法天与太宇间的友情造成裂痕。」

    郑洁却道:「我想不是的,他们两人感觉上也不像是情侣。怎么说呢,以我的直觉,他们最多不过是较有交情的朋友,若说是情人他们也太不亲密了。」

    他将每年推出的特等老姜酒装入寻常的老姜酒包装中,来多少人就准备多少酒,一人可买一罐,有缘的人就能拿到特好的酒,就是无缘也可买得一壶好酒,这不论富贵权势,每人的机会都一样。

    仙缘的怀疑也不是无端放矢,因为季行云这几天早出晚归,连平常会跟他一起出门的人也都被他找理由甩开,也有人在街上看到他与太宇的高阶武士融洽的交谈。

    第二天王子再来,这回带来了一株雪白香莲,名为请托照顾,实为赠花。这莲花王子带回必无力照顾,必枯无疑,道子只得收下。

    姚顺运气不佳亦遭受到强拳攻击,危急中双臂护胸,却是挡之无力也跟着飞弹而出。

    少年惊魂未定,不流泪不哭喊,反叹道:「我没事,倒是累了两位武士……」

    「知道了。」

    王子还是不提拜师之事,只是不断表达仰慕之意。

    少年见状急道:「快退至墙边!」

    就当这三人就要走到上清道子门前之际,左侧的武士却拉马立止。右侧的武士手握剑柄神色凝重地望向路旁空地的一棵大树。

    「我说大小姐,你没搞错吧?我们才真的是鬼鬼祟祟的人,你那警司热血可别在这当头上发作,不然惊动了里面的人,可就因小失大了。」

    「什么!」

    那人满脸孤傲冷笑应道:「就是我!」

    这闻香阁的老姜酒有钱也不见得买得到,每年就产个两瓮,一瓮留下做为陈酒,一瓮则装瓶推出。这极品酒,闻香阁的老板只卖懂酒之人,但这识酒之辈在太宇虽不像落雪那般多,但是比起他推出的酒还是多上百倍,而闻香阁的老板,不求钱财也不求名利,酒价不高但有缘者得之。

    后羽这下更觉得窝囊,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却要为了一个男子做这种偷鸡摸狗、掳人威胁的事情,若是寻常人家也就罢了,自己还是警司世家出身的人,要这事传回法天哪还有脸见人?后羽心中高低起伏,一对眼睛也就不甚注意目标反倒四处乱飘。

    在同事们的严厉目光下,雷珍才说道:「其实早在使团抵达南郡时,季队长原本就打算要退出武议团,然后展开周游大陆的旅程。据说季队长是一个很喜欢四处游玩,增长见闻的人。原本南郡中队长长青回颜属意他参加武光祭,但是在知晓他决意退团后,才请求他暂时递补使团的空缺,跟着使团出国,一方面补足南郡武议士人手调派的问题,另一方面也满足季队长要出外游历的心愿。」

    「这……不太好吧?」

    蓝千冷声应道:「哼!那我会期待他正式离队的那一天。」

    可是事后回想,却是不甘。

    「少主小心!」武士齐声喊出,甚至打算硬挨歹人攻击也要过去护主。

    弩箭射来,如雨点散落,是那屋顶的白衣人见街上的同伴已经不行了,打算杀人灭口,一并除掉街上的武士与后羽等人。

    「不好!后羽、姚顺小心!」在旁边为郑洁掠阵的王道觉喊叫着。

    两名武士为了护主都已受伤,身上插着不少箭依然全力护着那名少年。这两名武士背对背把那少年夹在中间,手上宝剑舞出绵绵剑网,全力拨打弩箭的强袭,而失手的就用身体接箭深怕一移动就会让主人受伤。

    雷珍见情况危急,内力急催,三颗爆雷电球同时抛出。那些藏在雪白衣物下的刺客才惊觉有人袭来,就见三颗紫色光球落下。

    「不过是一个小队长能强到哪去!就是我一个人也绰绰有余。」

    季行云离开手工艺小铺,心情显得相当愉悦。虽然他没买什么东西,不过光是欣赏太宇以精巧手工打造出来的许多小木雕、种种木制的手工艺品,就让人觉得相当有趣。

    后羽激动得差点抓住她的衣领,要不是还在跟踪中,她早就叫出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后羽大声问着。

    「当然!既然大使小姐都这么说了……季行云不但会离开使团、脱离法天,更会与这个世界告别。」

    「没错!绝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

    白衣人料想未及,一位中箭当场像是失翼的飞燕坠落倒下,抱着大腿急忙止血。另一位则狼狈避过,方向因而改变也就由少年旁边掠过。

    空旷街道,平静安祥中潜藏着一股风雨欲来的气氛。

    本来要前去解决少年性命的白衣人见弩手已经动作就改变方向,支援起被预备士拦下的同伴。而预备士则是打得莫名其妙,白衣人更是疑惑,本是万无一失的计谋怎会突然杀出众多高手。

    道子一看到季行云就撇过头,似乎不乐见季行云的来访。也难怪他会有怨气,不就是季行云的多话,让他到最后无法拒绝再收下一名王室的成员当弟子。

    没有任何证据,后羽就觉得他们正要行恶。

    斐真武士与涤心学士则感念季行云指点迷津,将他当成王子的贵人,又觉他能与道子相交,虽为法天之人却更显他的不凡,言语间更有几分感谢与尊敬。

    不过,又有两道银光前后射出。

    「可是……待会殿下将再来拜访道师,人多总是不好。」

    「是吗……」仙缘低声应着。蓝千信心十足,她可不这么想,在绿海季行云力战石魁的样子她虽未亲眼见得,不过……

    后羽说得是简单,做起来可就难了,只是那三人要是被射死,后羽与姚顺恐也马上会步人后尘。姚顺虽是不愿,也只得外放真力全力推出一掌,将射向武士的箭全部打落。

    「怎么了?这样看我,我会害羞的……」

    季行云疑道:「会吗?为什么,收了一个聪颖的弟子该高兴吧?」

    两把宝剑直取对街屋顶,一名女子落地就往受困少年那飘去,另一道身影则落地又飞弹而起,转向另一侧屋顶。

    后羽已经准备好的灵箭可射不出去了。

    「这当然,不过我可能也不会长留于太宇,毕竟我想要的是云游大陆,而不是死守于此。」

    「那就预祝季队长事事顺利。」

    如此一来的种种误解,让这屋子充满了奇异的气氛。

    后羽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说:「要是知道,我们还要这样监视队长吗?」

    斐真与朝翔明两人在空中对望一眼,两人分别朝着弩手飞去。

    这一次跟踪在后的人就像端午的肉粽一样,连了一大串。

    季行云笑着应着,他却不知道上清道子心情不佳的原因,就是因为被迫收了一位王子当学生。

    「还真敢说,若不是法天,你这身武艺是怎么来的!」

    虽然她是抱了他,可是在太宇这种天寒地冻的地方,拥抱不过是一种很平常的生活礼节,就像法天向人拱手称谢的意思是一样的。可是后羽不知道这样的风俗,雷珍也不知道,进行跟踪的预备士中没一个人知道。

    仙缘不想多说,以免再引蓝千生气,总之行动时再做点保险就是。

    季行云三人则继续前往上清道子的居所。

    王道觉急着安抚着后羽,郑洁也拉着她,才没引发一场拳脚相向的危机。

    后羽心思如潮,想着季行云的种种。

    「别生气,这又不是重点。」

    后羽心事显露哪是什么急症,却被姚顺说溜嘴,心情不悦撅起嘴就不理人。

    「少在那装淑女,你给我说清楚,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朝翔明以气御剑,剑在前人在后,化身流星直射而去。箭矢射来不避不闪,却是身无障碍飞行,风压不敌剑气尽数弹开。

    后羽被打入房内,翻了几圈,弄得满身是伤,头昏脑胀。

    这两个人都深感可惜,姚顺在这半年内有空就向季行云讨教医理,可谓受益良多。而唐刚的武功原走纯刚烈的路子,在季行云无意的指点下让他习得刚柔并济的道理,使得他武功大进。想到往后的旅程少了个良师益友,大家心中都觉得万分遗憾。

    「别乱说……还不一定呢!」郑洁的话是想说给后羽听的,但是语气中也没几分信心。

    话语一出,雷珍身旁的五对眼睛马上凝神瞪视着她。

    「当然不是!只是……」蓝千相当不服气想要反驳,仙缘却拉了他的衣角制止他继续为此争吵。

    那人以少年为目标,向前跨去。

    最前面的自然是和季行云走得较近的后羽、雷珍、王道觉及郑洁,紧挨他们后面的是医生姚顺与巨锤唐刚,除此之外还有十几位预备士跟在更后面。

    「喂,姚顺,你看那里有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心存不良,我们要不要……」

    后羽与姚顺两人也只能又躲又闪兼带拨打,狼狈地不让自己成为插满箭的刺猬。

    「好啦,好啦,我说就是了!真没幽默感……」

    「不一样,不一样。」雷珍以一副过来人的姿态说道:「差得远呢!季队长除了四处游历之外,更想要探访各国的高手,互相切磋武艺。使团在每个国家停留的时间有限,光要找到藏在市井、山林中的高手的时间都不够了,还谈什么武艺交流?现在来到这里,碰上了太宇的武士,你也见到了那个朝什么明的身手,季队长会想留下来跟他进行武术交流也不奇怪。」

    临走之际,酒留下了,拜师的要求却还没提,只是一再表示对道子的景仰。

    两人三脚作两脚地向上攀爬,纵身一跃就由树上翻身飞至屋顶!

    姚顺本想再劝她一言,却看到后羽似怒非怒地瞪着,才想到后羽的心思,也就偷笑不语,继续藏在街角监视上清道子的楼房。

    雷珍话才说完没多久,屋顶上就冒出许多强弩手,箭雨纷飞射得街上的后羽花容失色。

    后羽可气了,正要再度出手涤心学士即刻跪下。

    仙缘想了想又道:「不过,我觉得很奇怪,原以为季行云与紫环小姐有着暧昧关系,想不到她竟然会这么简单的放人?其中是否有我们未知的暗盘……」

    原本上清道子打算要当面表明坚决立场,不收王室弟子,哪知前天早上王子来访,并不谈拜师一事,只是向道子讨教些修身的道理,同时带来一壶闻香阁的特等老姜酒,二话不说就为道子斟上了一杯。

    本来雷珍提那绑架涤心学士、劝说朝翔明的办法就是个漏洞百出的烂主意,只是众预备士中,有的像后羽那般六神无主,有的则如同唐刚不用大脑,还有的则是闲来无聊因而配合等着好戏上场,更有似雷珍那般唯恐天下不乱,才导致明知这等行径大为不妥却没人反对的状况。

    战斗的时间一拉长,预备士们渐渐稳占优势,可是后羽、姚顺,唐刚、雷珍等人依然处于危险之中。

    目光乱转却也见着几名跟众预备士一般行径之人,只是那些人更「专业」非常,蒙上了脸还全身白衣白头套,在这种白雪纷飞的大地上,黑衣反倒显眼,全身雪白之躯倒成隐匿的标准服装。

    涤心学士身为太宇王朝九王子的老师之一,对于王子能成为上清道子的正式弟子一事自然是欣悦非常。能够及时成为道子的学生而得到角逐王座的资格固然令人高兴,但是能得到道子的指导本身就是一件值得庆贺的好事。

    一直在旁边听着这场争吵的穹紫环终于开口裁决。

    季行云应得理所当然,虽然他只是就事论事,不过听在任何人耳中都是极为刺耳的说法。

    唐刚性子耿直,听雷珍之言甚觉有理,加上预备士也有协助警司军队剿除捉捕犯罪盗团的义务与责任,没有多加思索,唐刚也不取下挂在背后的巨锤,抡起拳头就直接往那人打去。

    「涤心学士您别多虑了,就是让他们拜访一下上清道子又何妨。」

    那女子的衣着似武士而非武士,让人搞不清楚她的身分。

    上清道子则是心有不愿,把斐真与涤心学士当成修道生涯中的小麻烦,而季行云则被当成一个大麻烦。

    仙缘的语气诚恳却又不失严厉的提出质问,她的话意中还包括质疑季行云遭到太宇人的收买,而要留在这里发展。

    仙缘眯起了双眼,似乎已经决定要执行暗部的责任。

    涤心学士救主心切,一手挡之一手抱住那少年,想要藉力退开却不敌那人强横。抱着少年就像陀螺般转着转着退开,好不容易定下,心头一甜,吐了口血人就无力地颓下。

    「……好吧。」

    哨音吹响的同时,一名白衣人也由树上坠下不省人事,还有数名白衣人由屋旁、树上跃出准备取那少年性命。

    蓝千早被季行云气得失去理性思考的能力,他恶声的应道:「谁管他这么多!反正死人是不会说话,就算有什么到时也与我们无关。」

    也不知是怎么分组的,雷珍与唐刚分到一块。这两人一个喜生事,一个只知道以武力解决事端。

    一声令下,预备士们散开隐入四周。

    两位原本常处于对立的女人在这一刻结盟了。后羽与雷珍双手紧握,同时宣誓「反月老」同盟的成立。

    「希望如此……」朝翔明担忧地应着。

    就在预备士们考虑该不该出面到雷珍那骂人时,数股真气骤然暴出,两道白光就由路旁的积雪中飞弹而起化为流星直取那武士。

    「哼,光天化日之下大道不行却藏身此处,非奸即盗。」

    后羽与姚顺两人待在白衣人的目标旁边,自然成为弩弓射击的目标。而唐刚与雷珍清除了其中一批强弩手,剩下的弩手自然生气,也就分出部分人力,招待两人。

    远方,善治城防军正在疾速整军准备出动,只是远水可救得了近火?

    涤心学士话没说完,后方的木墙突然爆裂,木块飞散之际一双拳头击出!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前往那间豪宅,而是先走入朝翔明介绍的那间酒居。

    唐刚也道:「看来是没办法了……」

    「……所以我们等那女的出来,就挟持她!」雷珍提出了激烈的手段。

    对于蓝千的责骂,季行云以无辜的语气应道:「可是我又不是法天人……而且我也不觉得法天有栽培我什么啊!」

    白衣人隐身也许只是前来探路,亦有各国密探活动的可能,就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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