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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悠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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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明显,他正在烦恼挣扎。

    「客人呀,你看看这块红品矿,颜色鲜红,这可是上品的红品矿。别家店卖得可贵了。要不然就算交个朋友好了,我吃点亏,就算你十三钱可以吧!」

    「请等一下,我先买点东西。就到你家走一趟。」

    「嗯……好像是姓季,至于名字我也不清楚。」

    「为什么?」

    在白任的介绍下,季行云认识了不少青少年——白任私下认为让季行云和未成年人在一起比较不会出问题,至少不会出「大」问题,白天就和这些新朋友在一起,有时一同嬉戏、有时一同重建家园,到了晚上就四处为人看诊。

    只好带着疑惑跟着那位客人离开东来药铺。

    牛皮脸可又红起来了,马上转开话题说道:「一定是大个子和那群野孩子起冲突了,你看不只是大个子,小康、大脸、长山也都挂彩了。我看一定打群架打输了,才不服气想要报仇。」

    「告状?」周荃和季行云都好奇的看着牛皮。

    「我知道了,就交给小云哥。不过有几样药材不好找……真是伤脑筋……」

    店小二回答:「问我,客倌就问对人了,早上我才带我祖母去看诊。而且那位医生看起来不像是本地人,从外表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出头的少年。不过谁知道呢?也许是深藏不露的高人也说不一定。最好玩的是,那位医生看起来聪明可是又超级笨。」

    「不、我不是。」

    「牛皮哥……我们……」大个子也不知如何说起。

    紫叶草还要发酵?还越黑越小越上等?季行云在心中起了疑问。

    据他所知紫叶草可是要新鲜使用,放久了效果就会大打折扣,还要发酵?难道是新用法吗?

    「我看这些人也有不少是共犯才会这么认真。年纪小小的就只知道打架,太糟糕了。」

    不会吧!难不成……

    牛皮也算是了解季行云,无力的对他说:「黄仲生的父亲可是主议会的司符,身分特殊,要是让他父亲出面可就难办了。」

    「还问为什么!你是想被捉去关吗?」

    季行云当然不知道还有这回事,便试探性地问道:「你指的白任,是那位最近受雇于南城新任前将雷震的那位白任吗?」

    「那老板算一算这些一共要多少。」

    「这个红品胶会不会太贵了,一斤就要十五钱,算便宜一点吧!」

    「我看看……十三乘十加上……三十……嗯……二八三再加十三……全部三百一十一钱,就收你三百钱好了。」

    这时候,店内除了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带着市侩的笑容坐在对面的桌子前,还有三名客人正在选购药品。季行云的进入让这家药铺变得更加拥挤。

    坐在一旁的周荃也生气地看着牛皮,嘟着嘴猛点头,拚命附和季行云。

    参与了狼祸的战事,把季行云随身携带的药品消耗殆尽,而且,留在南郡的军队中,让他发现许多现行成药的疗效并不理想,让季行云想要买点药材自行调配药品,以备不时之需。

    狼祸结束后的这一段期间,是季行云这一生到目前为止过的最惬意悠闲的时光。

    季行云帮老先生针完后又拿起纸笔,密密麻麻的写了一堆交给了老先生身旁的一位妇人,说道:「这上面我写上了几种药方和煎煮的方法。你就选一种你们比较方便的药方,可千万不能混着用。老爷爷,您先坐一下,我再取下针。下一位!」

    季行云没有注意到老板已经脸色改变,却还向那名客人问道:「这位大哥,不知你买这些药材是要作什么用?」

    「别哭、别哭!让小云哥帮你想想办法,一定可以让你高兴的任意跑跳,只要你先别哭。」季行云不知所云地安慰周荃。

    白任回过头直问:「小云,你有行医执照吗?」

    白任四处搜寻,找了快一个下午终于累了。于是就地走进一家小茶馆,喝个茶先休息一下。

    这家东来药铺的店面并不太大,里面更是令人感到压迫。不但采光不良,店面显得阴沈,店内四面八方都挤满了各式各样的药品,就连头上都挂满了五花八门、奇形怪状的药材。

    如果是上品赤褐色的红品矿倒是可以这么作,但是含量不高的鲜红红品矿用老板所说的方式,恐怕很难提炼出红品胶。

    牛皮当然也知道这个办法,问题是这一群人中,根本没人打得过像黄仲生这种世家子弟,到头来只会输得更惨。

    「你是要用在什么地方?」

    季行云走在药铺街上,路上的店家开张的情况并不良好,大约有三成的商店是大门紧闭,剩下有开门的又有接近一半挂上了暂时停止营业的牌子。

    「是这样子的,为了感谢他帮我祖母看病,我告诉他想要送点回莚香(当时的流行食品)当作谢礼,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竟然回答我:他没有焚香的习惯,真是笑死人了,真不知道他把回莚香当作什么东西了。」

    老板听到这里才知道季行云是名行家,在心中盘算这个小伙子是不是来踢馆找麻烦,现在南城伤患多,抢生意抢的凶,不知道眼前这位看似老实的少年郎是哪个竞争对手派来的。

    「唉,你也知道几天前发生的事,为了躲避恶狼,我带着全家人到避难所。很幸运一家四口都平安无事,哪知道狼群走了要返回家园时,我那怀着身孕的老婆不小心摔了一跤,不但腿摔断了还动了胎气,连我老母都为之心神不宁因而卧病在床。真是……唉,一下子家里出现了两个病人,我的儿子年纪又小还要人照顾……搞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小云,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大个子这家伙最爱面子了。为了报仇才会全心全力来练功夫,又怕被人家笑,还强迫大家陪他一起练!真是过分。」牛皮将大个子越说越不堪。

    牛皮一时之间也没办法,只好说:「这几天你们就先把我教的招式练熟,等白牙回来再传授你们绝技,一定可以派出一个人和黄仲生较量。」牛皮为了先稳住这群受了委屈忿忿不平的热血青年们,只好先开出这张空头支票。

    「年底就要满十二了。」

    季行云继续说道:「红品胶没办法久放,所以一次不要提炼太多以免浪费。捞走红品胶后可以再加入清水,让矿石继续释出红品胶,直到不再产生红色胶质为止。如果不小心一次提炼了太多红品胶,那可以先用瓶子装起来,上面再注入一层油让红品胶不会和空气接触。并且尽量保持四、五十度的恒温,这样子应该可以放个五、六天吧。」

    白牙提供!这倒让季行云一楞。

    这名客顾露出烦恼的表情,三百钱这可不是小数目,都快够他家四口人过半个月了。

    「不就是和黄仲生打了一架,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季行云不解地问道。

    「嘿,这个也是硬着头皮想推也推不掉。真是又让你见笑了,小云,你可千万不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张叔。」

    但是如果在荒野中,水可是很珍贵的,冒险中的人身上带的物品也不可能太多,这时才会用这种克难的方法。问题是老板的常客就都是这一类的人,紧急时的权宜作法反而成了标准方式了。

    「可是,他也有一群支持者。」

    「不是吧?你没注意到大伙都是心甘情愿的样子吗?」

    这是怎么回事?季行云还不知道在哪时候得罪了这个店东,为什么他会下逐客令呢?

    机灵的小康见到这种情形,马上就猜出个大概了,对周荃念道:「你这个大嘴巴!」

    「那不要被捉到不就好了。我想这些人也应该不会去告发我吧?你们会吗?」

    「你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哪会知道大个子有没有错。我看这一次一定又是他主动惹事。」

    看来季行云还是没有弄懂。

    「不会!」齐声回答。

    老板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你在开什么玩笑!这个用法可是南城佣兵界堪称第一好手的白任提供的,你这小子自认为比那些常在用药的佣兵们,还要懂用药的常识吗?」

    「牛皮,大个子应该不是这种人。」

    患者吓了一大跳,退了一步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大哥您先请,反正等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下子了……」

    两人语气可有着回异的不同,季行云是单纯不晓得这个名字的主人,牛皮则是带着三分的惊恐。

    虽然牛皮表现得威风凛凛,季行云在他的语气中却发现了心虚和不安。

    白任又好奇的问:「那位医生是怎么样的人?」

    白任听完也觉得好笑,缺乏常识的程度和季行云真有得比……从外地来、年轻、又缺乏常识,还精通医术!

    「谢谢,不过真的不需要。我也不是佣兵。」季行云又说道:「不过我真的觉得红品矿的处理方式,应该不是像老板说的那样。」

    白任好奇的向店小二打听:「小哥,请问一下对面那边在作什么?怎么吸引了这么多人?」

    「来、把手伸出来,小云哥先帮你把个脉。」

    季行云很显然没有这方面的自觉,认为白任不用太为自己的事担心,不过是去买点东西又不是要到绿海探险,能有什么危险?

    季行云这一探,神情随之一暗,周荃便失望地安慰道:「季哥哥,是不是没办法。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了。」

    坐在茶馆靠近门口的桌椅上,白任也一面注意往来的行人。

    要作大家的教练牛皮当然心虚又不安,自己都还没出师,学习时又常偷懒,哪有资格指导大家。

    老板这时说道:「喂!那这些药……」

    一下子所有人停下动作望向牛皮,周荃则是羞愧的低下头,不敢和大个子的目光相对。

    「没有执照就会犯法!而且还是以杀人罪论处!至少要关个五年十年,你知不知道严重性!」

    季行云则是不解的看着牛皮,一点也不明白自己那时候和他配合作了什么事。

    季行云指着正在演练一套拳法的众人说道:「这就是今天大伙的活动吗?」

    「嗯。」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大个子鼻青脸肿的到我那边,还吓了我一跳呢!他半强迫式要我来指导他们练功夫,真正的原因我也不知道。本来我也是坚持要知道理由,谁知道那小子竟然还威胁我!如果不答应就要向张叔告状,真是气死我了!」

    这个老板虽然有点不老实,不过至少还知道不能告诉客人错误的用药方式。乱用药品可是会出人命,到头来他可会倒大楣。红品矿的用法也真的是白任告诉他,不过使用的情况可大不相同。

    季行云还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情形。

    季行云并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周荃不过是一位小女孩,体内的筋脉却是受伤良久,会有什么人对一个小女孩下手。

    「问题不是这样,如果是小孩子之间打打架也就算了。看你们这样分明就是一群人要去堵他,先别说打不打的赢,光是这种作法万一出事了,会拖多少人下水。」

    季行云有点担心好友白任所介绍的那家店也暂时不开张。

    「对不起,暂时不用了。」又对季行云问道:「不知道小兄弟哪时候有空?」

    「我、我没办法学。医生说我的筋脉不能练功。也没办法作太激烈的活动。」周荃的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流出来了。

    因为这个早上白任要和一位顾主商谈契约,没有空闲,便希望季行云能够等到下午再一同去买药。白任一方面是怕,季行云这个来自深山野岭的城市乡巴佬会吃亏受骗,一方面更担心季行云没有常识的作风会惹是生非。

    白任一个人在南城中四处寻觅。早上放任季行云一个人去买药让他心中一直多所挂碍,于是很快地就和雇主谈好条件,轻易地就以偏低的代价接下工作。

    这个老板到底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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