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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诗选译[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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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志,出版有价值的书籍,

    这是你,露薇,我,许多好友的心愿,

    你去了,我们一定短期内使它实现,

    使你遥为欣欢。

    你,露薇,我,许多好友,都爱古典文学的德国,

    德国文学的顶点是歌德,

    一千九百四十九,

    歌德诞生二百周,

    咱们一定成立中国歌德学会,译完歌德全集,

    把歌德的文化,使一般人消受。

    现在,咱们受的压迫诚然多,

    但是,这有什么?

    我却觉得有些地方,咱们还太妥协。

    想不为愚妄者踏践,

    唯一的办法,就是将愚妄者征服;

    你,我的益友,你去了,唯一的相赠,就是:

    有我们的勇气,有我们的道路。[48]

    1935年8月31日晨

    * * *

    [1] 该书由中德学会编译,商务印书馆出版。————编者注

    [2] 柏斯塔劳齐(Johann Heinrich Pestalozzi)生于1746年,卒于1827年,是被卢骚所影响的瑞士大教育家。他并著有小说《林哈特与日尔特鲁德》(Lienhard und Gertrud 1781),及《生命的命运》(Lebensschicksalen 1826)等,后者尤以坦白,率真见称。纳陶尔普(Natorp)著有《柏斯塔劳齐传》,色弗尔(Sch?fer)著有《一位人类之友的生辰》(Lebenstag eines Menschenfreundes 1915),可并参看。

    [3] 菲希特(Johann Gottlieb Fichte)生于1765年,卒于1814年,是继康德后德国的大哲之一。其主要著作有《科学智识之基础》,《宗教学说》,《告德国国民演讲》等。后一书,对德国民族复兴上,极有助力。他的哲学,富有战斗的革命色彩。《告德国国民演讲》一书,有倭铿节本,曾为张君劢译为中文。

    [4] 文化(Kultur)与文明(Zivilization)意义本不相同,前者偏精神,后者偏物质。但自施贲格勒一般人出来以后,却更强调这种不同,以为凡是一种民族的精神活动,在其原始的、宗教的、热情的、乡村的状态都是“文化”,后来发展到末朝,堕落而入于纯理智的、都市的、物质的扩张之中,则是“文明”。本文当然亦是指施贲格勒此意。

    [5] 本文系《文艺史学与文艺科学》第四章“文学,纯文艺及其史”的最后一部分。选自《李长之文集》第九卷,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215——219页。————编者注

    [6] “郭”指郭沫若,下同。————编者注

    [7] 本文连载于《北平晨报》北晨学园第二七一、二七二期(1932年3月27日、28日),署名长之,文后署“歌德童年话译者序之三”。选自《李长之文集》第十卷,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317——327页。————编者注

    [8] 本文选自《李长之文集》第三卷,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334——337页。————编者注

    [9] 李长之所译康德《判断力批判》一书未曾出版,本文为该译作之序言,由作者之女李书提供。————编者注

    [10] 可参看著者所译康德《关于优美感与壮美感的考察》一文前之《译者导言》(刊《文艺月刊》十一卷一期)。

    [11] 此所谓“科学”取严格义,有数理的科学意味,非一般自然科学。

    [12] 此处所谓美,旧译优美;此处所谓壮观,旧译壮美。因“壮观”实与“美”相对待,故不取“壮美”——译名。

    [13] 本文系《西洋哲学史》第五章“近代哲学之极峰(上)”,选自《李长之文集》第十卷,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77——85页。————编者注

    [14] 通常译为“实体”,然黑格耳用being,实与一般意义不尽同,几经踌躇,乃先译为“实在”,经觉不妥,遂又改译为“存在”。

    [15] 到此为止,很可见出和孔子思想的类似,孔子主张“政”“刑”不如“德”“礼”,尤见与黑格耳吻合。而孔子正是实行了人伦教化方面的责任的,故价值之大,亦因是可见。黑格耳以下论及国家超个人之意义,则与西洋全体性观念有关,这在中国便比较隔膜多了。但却正因为隔膜,乃为我们所急应吸收,尤其在要国家现代化时!

    [16] 此处所用科学一字,意义较广,不只自然科学,哲学亦在其中。

    [17] 本文系《西洋哲学史》第六章“近代哲学之极峰(下)”,选自《李长之文集》第十卷,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85——91页。————编者注

    [18] 本文系《文艺史学与文艺科学》译者序一,选自《李长之文集》第九卷,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127——135页。————编者注

    [19] 本文原作者为弗朗慈·舒尔慈教授(Professor Dr. Franz Schultz)。

    [20] 布栾特(Sebastian Brant)生于1457年,卒于1521年,是一个长于讽刺的诗人。其名著《愚人之舟》(Narrensehiff),在文化史上之价值较在文艺上之价值为尤大。

    [21] 费沙尔特(Johann Fischart)约生于1550年,卒于1590年,是反对宗教改革的一个讽刺家。他的产量颇富,又喜改写别人作品。

    [22] 卫克拉姆(Joerg Wickram)约生于1520年,约卒于1562年之前,以写笑剧与散文小说著名。

    [23] 布劳恩(Wilhelm Braune)生于1850年,卒于1926年,是海德勃格(Heidelberg)的大学教授,日尔曼语学者,出版家。

    [24] 屈尔施耐(Joseph Kurschner)生于1853年,卒于1902年。其所出版之《德意志国家文学丛书》系由专家编校,包括古代作家至十九世纪的作家的名著,凡二百二十二卷。

    [25] 《德国古代与德国文学杂志》,原名《德国古代杂志》(ZeitschriftfurdeutschesAltertum),创刊于1841年,至1876年始易今名。

    [26] 德国语言学杂志,创刊于1869年,于1926年起,改由默尔柯与斯塔塔姆主编,以研究中世纪的语言与文学为主旨。

    [27] 《日尔曼罗马月刊》,于1909年创刊,由施吕德尔(schr?der)主编,侧重语言学与文学的研究。

    [28] 《文学科学与精神史季刊》,详名是《德国文学科学与精神史季刊》(Deutsche Vierteljahrsschrift für Literaturwissenschaft und Geistesgeschichte),于1922年创刊,为专攻精神科学的期刊。

    [29] 克鲁克豪恩(Paul Kluckhohn)生于1886年,维也纳的大学教授,文学史家,是《德国文学科学与精神史季刊》的创办人之一,著有《德国浪漫派》(Die deutsche Romantik l924),又出版《瑞瓦里斯全集》等。

    [30] 本文系《文艺史学与文艺科学》附录,乃李长之先生译作。见《李长之文集》第九卷,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331——338页。————编者注

    [31] 这一首歌曾经被海尔德误当作民歌而收在他的民歌集中,其能混真一如此,后来歌德又自加修改,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大意是说女子的命运的。

    首句为Sah oin Kuab’ein R?slein stohn.

    [32] 海涅,生于1797年,卒于1856年。这首歌在1824年第一次印出。他这时正旅行,为的是排遣他因为不能和他表妹Amalie Ileine结合而陷于失恋的痛苦。这首歌,Sileher在1827年为它作了动人的谱,后来便变成真正的民歌了。女妖劳瑞莱的故事是在1802年为Clemens Brentano所创,劳瑞莱乃莱茵河St. Goarshausen附近一个很有名的峭壁。现在中国的大学生也有很多人会唱这个歌,歌词则多半是英文的翻译。我觉得这个歌很有哲学意味,在述说男女爱情的命运上。首句为Ich weiss nioht,was solles bedeuten.

    [33] 艾欣道尔夫,生于1788年,卒于1857年。此歌作于1810年,是很普遍的一首,其中有上古民歌的朴实之风。我感到他写的真,充满活人的力量和热情。

    首句为In einem kühlen Grunde.

    [34] 此文发表于《歌谣》二卷第三十六期(1937年2月26日),署名李长之。见《李长之文集》第十卷,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352——363页。————编者注

    [35] 栾琴,原名David Routgan(1745——1807),当时德著名家具匠人。不要误会为物理家栾琴,物理家栾琴氏生于1845年,在歌德死后十几年呢。

    [36] 此文曾发表于《歌谣》二卷第三十六期(1937年2月27日),署名长之。选自《李长之文集》第九卷,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353——375页。————编者注

    [37] 本部分诗歌选自《李长之文集》第九卷,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529——538页。————编者注

    [38] 此诗首句为Wenn die Reben wieder blühen.

    [39] 此诗首句为Ich denlse dein,wenn Mir der Sonnc Schimmer.

    [40] 该译诗发表于《北平晨报》北晨学园第九九五号(1936年8月12日),署名长之。————编者注

    [41] 该译诗发表于《小雅》第四期(1936年12月)。————编者注

    [42] 此诗首句为Füllest wieder Busch und Tal.

    [43] 该诗发表于《益世报》文学副刊第二十七期(1935年9月4日,天津),署名长之。————编者注

    [44] 该诗发表于《益世报》(天津)文学副刊第十八期,署名长之。————编者注

    [45] 该诗发表于《益世报》文学副刊第十八期(1935年7月3日,天津),署名长之。————编者注

    [46] 该诗发表于《益世报》文学副刊第十八期(1935年7月3日,天津),署名长之————编者注

    [47] 此诗曾收入作者诗集《星的颂歌》,于1939年出版。选自《李长之文集》第八卷,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83页。————编者注

    [48] 此诗发表于《益世报》文学副刊第二十七期(1935年9月4日,天津),署名长之。选自《李长之文集》第八卷,河北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114页。————编者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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